可能是阎默眼中的哀求,也可能是心情平复了些,清月吃得比平时的确多了一点,但这已经足以让阎默稍微放心下来。
见清月摇头不再吃任何东西,阎默把地毯上的吃食收拾了一下,然后搬了一个很大的纸箱子过来,撕开塑胶封条,打开,倒出。
各式的调教道具堆落下来,甚至还有一个干瘪的透明塑料,明显就是那种尚未充气的情趣沙发。
“别的东西可能要在明天才能邮递过来。”
“阎?”
“你说过让我自己决定我用的东西。”
暗色温柔.十一
脱掉全部的衣物,阎默将一对类似的小型红色乳夹戴在自己隐约红肿的诱人乳粒上,无法克制地痛哼一声,阎默紧紧皱着眉,难以言喻的疼痛从胸前柔弱的两点直接充斥了整个身体,还夹杂着异常难受的酸麻滋味。
若非清月在一旁看着,自己只怕早已把这两个让自己疼出冷汗的东西扔了出去。
阎默暗暗苦笑了一下,清月给自己戴的时候,自己根本感觉不出来竟然这么疼。
在清月渐渐变冷的目光下,男人翻出一个新型DV,装上电池,送到清月的手里。
“你疯了?!”
一把抢过阎默手中的东西丢得远远的,清月已经被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你明不明白这东西能毁了你!”
“我明白。”
自己怎么会不明白,曾经有一个调教师暗中安装了摄像镜头,被自己当场抓到……
这种东西一旦流传出去,自己的一切就都毁了。
爬过去,将质量很好的DV叼了回来。
阎默拽了拽站起身来的清月,僵持了一会儿,清月还是坐了下来。
“清月,不明白的人是你……无论有没有这东西,你都能轻易地毁了我……清月……”
抓住清月的手碰在左侧的红色乳夹上,阎默颤了一下,绷紧的身体莫名地酥软起来,明明疼得厉害,但被挤压成鲜红色的乳粒竟硬了起来,下体的反应更是逃不过清月的视线。
清月,清月,你看,这副淫乱的身子只要你随便一碰,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清月……你看到了么……你可看清楚了么……
清月……毁了我,对你而言,真的是一件太轻松的事情。
只是,一直不明白的人是你……
将玉白色冰凉指尖放到自己的唇上,阎默不再说话,只是温柔地望着眼前的人。
清月,今日,你算是看清楚我了。
这副永远只属于你的淫乱身子你要还是不要,不要的话,留着何用,不如毁了干净。
“阎……”
“主人可看清楚看明白了么?”
“阎……”
“主人……清、清月,你别哭……”
熟悉的泪水,阎默近乎慌乱地不敢再问下去,回想起在那个店里时清月无法哭出来的情形,阎默的心又疼了起来。
只有在自己的面前,这个人才会毫无顾忌地哭出声来的吧。
因为自己和他……只是朋友的关系。
好在清月很快就停了下来,红着眼睛喝了几口阎默递过来的清茶,发泄出来之后,清月的目光明显轻松了许多。
见清月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许,阎默把充气沙发打好气,然后跪伏下身子,将手交叉重叠在背上。
将阎默的手拷在后面,清月翻出两条细细长长的链子固定在那两个乳夹上,向上拉扯直到在阎默的后颈处交叉,分别挂在阎默手腕的皮制镣铐上,如果不想乳粒被拉扯变型,阎默必须努力抬高拷在背后的手臂,而且不能乱动一分。
略微摇晃地站起身,坐进充气沙发里,阎默艰涩地吸了冷气,没有平衡,身体无法控制与沙发同频率颤动着,同时,链子在颤动中也在不断地被细微拉扯着,既疼又痒的灼烫感充斥着胸前脆弱敏感的两点,随着颤抖的频率潮水般来来去去,得不到解脱。
“阎,喜欢哪个?”
见清月在装饰柱内嵌的酒柜前徘徊了一会儿,回头问自己的意见,被两条小小的链子欺负得几乎要哀求出声的阎默自然不敢说放在高处的酒类,以免清月拿的时候受伤。
“龙……舌兰……嗯……下面倒数第二排左侧第一瓶……金黄色的酒……”
断断续续的艰难声音,清月笑笑,启开一瓶龙舌兰之后,又在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才返回,低头看着双腿大张的无助男人,示意阎默将腿再分开一些,已经猜到清月要做什么,阎默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毫不犹豫地将双腿展开到极限,甚至可以感觉到濒临拉伤的肌肉绷紧的瞬间。
把男人的双腿在两旁固定住,金黄色的龙舌兰随着清月抬手的动作缓缓流淌下来……
“嗯……”
下意识扭动身体的男人,难受隐忍的哀求表情,金黄色的明亮酒液,折射着淡淡琥珀光芒的透明沙发,和男人双腿间耸立颤抖却不可以发泄出来的诱人性器,清月拿过DV,将镜头对向仍本能别过脸去的狼狈男人。
“阎,面向我,叫出声来,要大声才能录得清楚……”
靠近了些,拨弄着阎默左侧乳夹上的小链子,清月温柔出声。
自己想把他现在的漂亮样子记下来……
疼……清月的动作很轻,却足以让阎默疼出冷汗。
“我想听……阎叫出来的好听的声音……”
想听……
他说想听自己的声音……
最后的一丝骄傲和矜持在清月温软清澈的声音下彻底化为乌有。
“嗯……啊……啊……”
凝望着眼前的人,阎默低低地喘息呻吟起来,骄傲、矜持、尊严、羞耻……阎默暗暗冷笑一声,这些东西,自己不要,也不想要,淫乱恶心的自己早已要不起这些东西,自己要的,只是眼前这个人,自己要的,只是让眼前这个人……不再哭泣。
也许是男人身上散发的酒香太过浓烈,眼神有些恍惚的清月低头啃咬上男人急促的喉结。
明显的缺氧窒息感,阎默的呻吟模糊起来。
仰头将脆弱的咽喉送到清月的口下,没有丝毫反抗,连本能的挣扎都没有。
清月,清月,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让我心甘情愿交出生命的人只有你!
你可记得……我这条命是你救回来的!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暗色温柔.十二
久久地,清月终于放开喘息艰难的男人。
“阎要玩一种新鲜的游戏么?”
“好……”
难得清月有如此兴致,从缺氧中解脱出来的阎默先是惊讶,然后微笑。
只要你开心就好,便是最危险的窒息游戏,我也愿意让你玩到尽兴为止。
何况……清月真的难得有玩兴,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让他失望。
在阎默疑惑的目光中,清月撕开一个绿色包装的袋子,把里面的的东西倒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绿色方形薄荷硬糖,小的如花生米一般,大的则和乒乓球相仿。
从中挑拣出十几个相对大一些的薄荷糖之后,清月站到阎默的双腿之间,将大块的薄荷糖推进湿漉漉的穴口倒不费什么力气,只是,薄荷天生的辛辣和清凉让阎默整个身体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
极度的不适,和乳尖的疼痛比起来,这种一点点融化在身体内部的辛辣感才是更难以忍受的绝望。
“阎……你里面太热了……把糖都融化了……”
看着流出穴口的一条浅绿液体,清月笑道,然后把剩余的薄荷糖也一个一个按了进去。
本来阎默是很难容下十几个这么大的薄荷糖的,但随着薄荷糖的缓缓融化,下腹的涨感也渐渐弱了下去,只是,往身体更深处蔓延去的辛辣还是让阎默难受地呻吟一声,无法形容的不适感。
“还有几个没化?”
“……5个……”
薄荷糖的棱角很明显,细细体会不难辨识。
抓玩着阎默身下的软囊好长时间,清月才在阎默越来越剧烈的喘息声中放下手上的活动。
“很温软很听话,就像阎一样。”
愕然,沉默,饶是早已习惯清月言语的阎默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句话,明明是认真的语气,阎默还是感觉耳根红得发烫。
似乎根本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人之语,清月去冰箱里重新拿了一瓶凉可乐,启开瓶盖,将瓶口按入阎默下面流动着酒香和薄荷味道的柔软小穴里。
“啊!”
体内炸开般刺痛感令阎默惨叫一声滚落到地上,大量褐色的泡沫从穴口被挤压出来。
双手的挣扎牵动了乳夹上的链子,不堪如此对待的柔弱乳尖渗出了少许血迹。
尚有一丝理智,阎默蜷缩着身子跪伏在地毯上,拷锁在背上的双手死死地握住拳,却不再乱动。
明显没有想到男人反应竟如此痛苦强烈,目光恍惚了一会儿,清月才搂住静下来的阎默,伸手将快要掉落的塑料可乐瓶拔了下来,混杂着大量泡沫的可乐一涌而出,根本看不出来是否有血在里面。
“阎……阎……”
慌乱之间,清月怎么也打不开男人身后的皮制手铐。
“我没事。”
“阎!”
被清月扶起身来,阎默想说几句安慰的话,目光却凝在清月血迹斑斑的手指上。
“是我伤到你了?!”
“不是……”
“是我刚才不小心伤到的对不对?!”
“不是……是我给解你的手铐的时候……”
清月……
无力地靠在清月的身上,阎默完全可以想象得到这个人刚才用发抖的手没有任何理智地去拉扯自己背后手铐时的样子,那些伤多半是因为皮制手铐上镶嵌的众多金属纽扣,他……刚才必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对不起,没让你玩尽兴,还害你受伤。”
“不会再做了,永远不会了。”
清月?!
直起身子,阎默担心地看着正小心翼翼取下自己身上乳夹的人,和以前自己所要求的极度调教相比,这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伤真的算不得什么,自己应该忍住的!不该反应这么大的!不该吓到他的!
只怕……清月再不会对自己提出此类要求!
是自己搞砸了这次的调教!
忍着手指的疼痛,清月把阎默身上所有的玩意都摘了下来,双手能活动之后阎默自然不会让这个人再继续动手,起身去找来酒精和纱布,阎默给清月的手指冲洗消毒,根本不去管自己身上的酒液和还在流淌出少许可乐的后穴。
“很疼?”
“嗯……”
清月很怕疼,甚至常人可以忍受的疼痛,清月都有可能昏厥过去,阎默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平时尽可能地不让这个人受一点伤。
刚刚一声“嗯”,恐怕……是因为疼得说不出话来。
“主人很厉害啊……”
嗯?!
见清月黯淡的目光被自己的话吸引过来,阎默继续说话,不露痕迹地分散掉清月对手指疼痛的注意力。
“我被欺负成这样,主人当然很厉害,主人是厉害的S啊……”
“……”
明显是在故意缓和气氛,想逗自己开心。
清月弯了一下唇角,却笑不出来。
自己……再不会这么做了,再也不会了。
趁清月恍惚的时候,阎默已经包扎好了,除了两条比较深的伤口,其它都不需要在意。
“要扎一针破伤风么?”
“……阎!”
太夸张了!
反应过来的清月终于抗议出声,阎默放心地笑了笑,去浴室洗干净身子,擦干后随手在自己胸前的两点抹了两把酒精,便出来收拾客厅里杂乱的东西,顺便还煮了一杯热咖啡放在清月触手可及的地方。
对于家务事,清月其实很熟悉的,只是和阎默在一起之后,这些事,就再没轮到自己做过。
“阎……”
“什么?”
“我……真的适合当S么?”
正在清理地毯酒渍的阎默不语,许久,苦笑。
男人无奈的目光让清月也跟着笑了起来,自己刚刚把这个男人欺负得那么惨,现在居然又问他这个问题,的确很像是继续欺负他的样子。
”阎……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真的不会了。”
“……嗯。“
阎默暗中叹气。
果然如此。
现在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有用的。
暗色温柔.十三
“阎,我为什么一定要跟来?”
“因为……主人昨天晚上答应我,只要我把那大东西塞进去,主人今天就什么都听我的。”
阎默含笑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在这种拥挤的电梯里,万一有人听到怎么办?!
瞪着用双臂将自己保护在电梯角落里的男人,清月无话可说,自己昨天晚上的确是那么说的没错!但……自己没有想到他为了让自己出来真的会那么做!
毫不在意地看着清月将手伸进裤兜里摸向遥控器,阎默确定,这个心软的主人不可能舍得让自己在电梯里出丑的!
“嗯……”
压抑地惊喘一声,突然的剧烈震动令阎默双腿软了一下,几乎跪了下去。
关掉遥控器,清月挑了挑眉,温柔地笑。
……阎默苦笑,自己似乎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向主人挑衅的后果,最后吃亏的必然会是自己。
这个楼层就是阎默的公司?
怎么看都是……空壳的皮包公司?
清月诧异的目光打量着零零散散所谓员工,乱到极点的办公区,阎默没有解释,因为……这里的确就是一个空壳公司,自己与家里断绝关系之后,自己其实知道家里还在注意自己的事,这个所谓公司……就是用来应付他们的。
自己带清月出来只是让他散散心而已,来这里随便看看。
看似已经恢复平静的清月,却一步也不踏出家门,这让阎默更加的担心。
不断有人懒洋洋地向阎默打招呼,然后就将目光好奇地盯在清月的身上,再然后……在阎默可以冻死人的目光下,僵硬地转过头去。
拥着四处打量的清月进到最里面的办公室,莫说是清月目瞪口呆,连阎默自己都有点想咬牙,今天已经正月十六了!公司已经开工五天了!就没有人能想起来把老板的办公室打扫一下吗!桌子上的那层灰,足以让耗子上去打几个滚来都不觉得疼。
就算是空壳公司也要有点公司的样子好不好!
“我说老板!别摆那种可怕脸色!自从这公司开业,你一共就来过四次,而且只进过这个办公室一次!把这办公司保留下来已经很照顾到老板你的自尊和面子了,本来我想把这房间放杂物的……”
说话的男人手里拎着一叠文件随便扇着风,一身夸张到极点五彩服饰怎么看都像是午夜牛郎那类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