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的功夫还做不到家。
於是便放开那两片令自己爱不释手的美味,转而向前方进攻而去。
经无羿形状姣好的私密处早就一柱擎天,上次隔著裤子把玩,没有细心留意,现在才发现和下方的小穴一样,是诱人犯罪的粉色光泽。
王大诚吃吃一笑。
“无羿都没有做过割礼呢,这麽漂亮的宝贝,总是掩藏起来。”说著用手指缓缓剥开那掩护著顶端的细致剥皮,将经无羿的隐秘看了个彻底。
经无羿一阵羞窘,却又迷失於王大诚手指的触感中。
王大诚的手指本就有些粗糙,摩擦著那敏感的顶端时,引发的是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狠狠打压著经无羿想要反抗的力道与念头。
王大诚抽过枕头垫在经无羿的腰腹下,让他勃发的前端更开放的展现在自己眼前,同时贪婪的舔舐著经无羿在灯火下美感十足的性感身躯。
“麻烦了。没有可供润滑的东西呢。”王大诚自言自语道。
“那无羿你就先出来一次吧。”
想到上回自己急躁未能让经无羿好好享受,王大诚便决定在这次弥补回来。
一手持续爱玩著经无羿越来越勃发的坚挺,另一手的食指沾了些坚挺尖端流下的透明泪液,缓缓摸索到他後庭的私密处,礼貌性的叩了叩门,待经无羿一个恍惚便将手指探了进去。
经无羿身形一僵,发出抗拒的呻吟。
“还是那麽紧呢,像处子一样。”
王大诚嘀咕著,又回来取了些汁液,不断往里开拓。
经无羿逐渐适应那在体内横行的手指,慢慢放松了身体。王大诚见状,便将中指也一并插了进去。好在经无羿反应并不大,估计是已经默认了王大诚的侵袭。
王大诚并拢两指在他紧窒的秘处探索著,指腹划过娇嫩的肉壁,与主人截然不同的柔腻触感,不禁让人一阵心荡神驰。
“无羿真会藏啊,都找不到在哪。”
王大诚有些心急的逐渐往深处摸索而去,手指四处撩拨,似在寻找什麽。
“……啊……”过深的侵犯,让经无羿的不适的并拢双腿,想要驱逐那进犯的家夥,却又被王大诚强势的拉开。
手指在体内细细探究著,不放过每一个细小的皱褶,不断蠕动收缩的内壁也为手指的探寻增加了难度。
“啊,好像是这里了”一直前进到经无羿秘处的尽头,才在一片柔滑中,找到一个略微可疑的凸起。
“果然很像无羿你的性格啊,这种东西也要藏的这麽深。”王大诚舔舔嘴角,“既然被我找到了……那我就不客气喽……”
说著还没等经无羿明白过来是什麽意思,王大诚的手指就毫无客气的按压了一下。
“啊!”经无羿一个惊喘,浑身被电击似的弹跳起来,被王大诚早就准备的按压住。
“还没开始呢。。”王大诚吸了一口气,缓缓将力道运於指尖,然後,狠狠的揉按起来。
瞬间犹豫山崩海啸般势不可挡的猛烈袭来,经无羿无法抗拒,只能攥紧了王大诚的手臂,不可遏制的流淌出一室的高亢呻吟。
只是须臾之间,双腿一阵颤抖,前方的坚挺精关失守,顿时将乳白的液体喷了王大诚整个脸庞。
“喔……”王大诚惊讶。“这麽快吗?”
经无羿不语,高潮後的双眸媚眼如丝,全然没了往日的冰冷味道,只是迷糊的看著面目全非的王大诚。
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角,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带有经无羿本身的冷香特质。
王大诚用手指抹下脸上的液体,涂在自己涨得快爆的下体上,缓缓抬起经无羿修长结实的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将欲望抵在微微开合的穴口上。
“我可以进去了麽?”
纯粹废话,这时的经无羿大脑正沈浸在高潮後的余韵里,哪里会知道他说的什麽。
“我当你同意了哟。”
王大诚恬不知耻的自问自答,然後用力一挺,将自己的硕大贯入了经无羿柔韧的私处。
“呃…啊……”
随著王大诚的卖力抽插,大床也经受不住的随著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王大诚变换著角度,在经无羿体内四处攻击,惹得对方呻吟得喘不过气来。
“噢。噢。噢。”大诚也是气喘如牛。身下人的小穴紧窒得让自己神魂颠倒。
因自己的阳具尺寸过於巨大,每次皆不能完整的进入,王大诚索性握住经无羿的双腿分开按压下去,让他的膝盖与头部平行,将经无羿高大的身躯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尺度,穴口完全的展露在了王大诚身下。
王大诚一个屏息提气,狠狠地将自己的阳具完整的送入了经无羿体内,约有八分进入了体内,因顶到尽头而实在不能再前进时,又带著粘稠的体液一起尽数抽出,几个回合下来,经无羿便没了声音,只能勉强维持著一口气适应那无法完全接纳的巨大灼热。
王大诚也是凭著一股意念死守,很快便也坚持不了,一个低吼,奋力的将自己往经无羿体内深处推进,灼热的种子全数浇灌在那片深幽的土地上。
经无羿体内一热,滚烫的汁液淌入身体深处,忍不住一个哆嗦,再次爆发了欲望。
高潮过头,王大诚也没了力气,就著环报经无羿的姿势,放下了他的双腿,阳具还留在经无羿花园深处,就这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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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中午,新晨两兄妹去唤王大诚和经无羿吃饭时,看到的便是眼前诡异的一幕。
王大诚哼哼唧唧,走路一瘸一拐的,而经无羿则是两腿微张,脚步虚浮,完全没了往日的气定神闲。
“大诚哥!你这是怎麽了?被驴踢到腰了?”新晨惊奇的问道,断然不知旁边那位双腿都合不拢的,就是刚才一脚踢大诚下床的「驴」。
“呃。是啊……那,那头「驴」好生倔强……”说罢意有所指的瞟了经无羿一眼。
真是太无情了,昨晚明明还叫得那麽热情的人,中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王城在心中哭诉。
经无羿也不理他,只是「很不小心」的拌了他一下,王大诚立马狼狈的跌了个狗吃屎。
“哎哟。”一声惨叫,某人跌得不轻。
王大诚在新晨新芳的惊讶目光里奋力爬起,心里更是不乐意了。
你就这样对待我好了,下回逮住机会,我非把你往死里折腾,看你还敢作怪。忿忿的想著,却完全没念著昨晚把经无羿弄晕死了多少回。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来到饭厅,却发现德馨郡主居然也赫然在席。
德馨郡主起身,温文一笑,道:“我想人多比较热闹,便也到这头来搭双筷子,经公子和王公子不会介意吧?”
经无羿没有搭理德馨,只是仍旧招牌式的冷著一张脸,看著眼前的雕花木椅,心里直冒冷汗。昨晚王大诚一直把那巨大得可怕玩意放在他身子里,直到中午起床才拔出去,这会自己的後庭还在隐隐张合,压根没法全然闭上,这要往椅子上一坐,不去了半条命才怪。
王大诚顺著视线,自然也发现了经无羿的顾虑,心里头也担忧起来,这要是弄坏了无羿的「菊花」,那他以後可怎麽办?得想个法子。
可左右一环顾,又没啥可供垫底的事物,脑子一转,便忽然解起衣裳来,还不住嚷道:“哎,这才刚是阳春三月,咋就热诚这样呢?”
说罢把解下来的外裳看似随意的揉成一团,往经无羿的椅子上一放,便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在场其他几位,包括两旁随侍的丫鬟家丁,立马满脸黑线。
这才正午的当口,虽屋外豔阳高照,但绝对跟热是搭不上的,更何况这众目睽睽下下,还有多名女子在场,这王大诚竟敢当众除衣,打著个大赤膊,真是真真正正一乡野村夫。
所有人都被王大诚的惊人之举弄得不知所措,自然也就没人注意到经无羿别别扭扭坐下的姿态。
这岳元章一看气氛有点尴尬,何况郡主又在一旁,赶忙开头调解到:“哈哈,兄弟果然是豪爽之人,不拘小节,在下佩服。来来来,我敬你一杯。”
王大诚在心底叫苦不迭,他也不想当众卖弄啊,只是……
便只得同样乐哈哈的举起酒杯和岳元章碰了个满杯。
一旁的新晨也连忙凑合道:“是啊是啊,大诚哥不愧是身体强壮之人,看这身材的架势,真是羡慕死人啊。”
德馨郡主脸色铁青的勉强一笑,想她养尊处优,何时见过此等粗鲁之人,居然还要同桌进食。若不是为了旁边那人,她才懒得纡尊降贵,自讨苦吃。
“王公子确是血性汉子,德馨折服。”客套话毕竟还是要说的,“不过听岳管事说此次洛阳一行是为了贩售茶叶,不知除此之外还有什麽打算?”
“噢,也没啥打算。就是在洛阳游玩几日,待新晨春试结束便行返乡。”
“春试呀?不知可否有前去登记注册?”
一旁的新晨见话题落到自己身上,赶忙道:“回郡主,还未能抽空前往,小生对这洛阳不熟,正待稍後与大诚哥一同前往。”
德馨点头:“嗯,这几日春试报名之人多不胜数,排队之众直直从西京府延伸到那广场上。你等若是前去少不得候上个二三时辰。”
说到这停了一停,略所思量状。
“这样吧,回头我吩咐下人支会那监管的赵大人一番,给你们行个方便,也省去那无益之苦。”
新晨听闻之下大喜,对德馨一拱道:“如此关照在下,实感惶恐,新晨在此拜谢郡主美意。”
德馨顿时含笑道:“既是熟识之友,断然不必如此客气。”
不亏是读书人,此人倒还知些礼数,就不知如此一行人怎会与王大诚那般的怪胎为伍。
偏头看看经无羿,一脸无动於衷的表情,不禁在心里叹了口气。
经无羿呀经无羿,难道本郡主这般的美貌,这般的权势,都不等激起你心中的半点涟漪麽?
但偏偏自己就是为这样一个卓尔不凡的男子深深著迷。
“既然王公子他们要去西京府注册,不知经公子下午可有何安排?”
德馨满脸期待的神色,同为女人的新芳再清楚不过了,除了掩饰自己的失落又能怎麽样呢?德馨郡主那麽漂亮,又是当朝端王之女,当之无愧的天之娇女,自己凭什麽和人家争。
“他……”王大诚迟疑了下。
换作平常自己肯定是要带他在身旁的,可今天无羿身子「不适」,也不知他的打算为何。
经无羿见五双眼睛,十道目光都注视著自己,放下碗筷,淡淡道:“我身体略有不适,就不出门了。”
略有不适?现在连走路都是大问题!光是这样坐在衣服铺垫的椅子上,都抵挡不住後庭传来的阵阵酥软。
德馨一听,连忙关切的询问道如何不适,有没有请大夫看过。
经无羿心里一闷,这要怎麽说?难道要说昨晚自己的後庭被这王大诚插坏了?所以不舒服?
便也只是以水土不服,肠胃不爽为由掩盖过去。
德馨了然的点头,心下有了思量。
之後德馨郡主先行离去,王大诚送了经无羿回房,叮嘱[调戏?]了几句後顺便又挨了几拳,便面目全非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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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後新晨,新芳,闲著没事的岳元章级王大诚一行,便边走边逛的往那西京府而去。
而经无羿则因某些部位的水土不服,一个下午都趴在床上打发时间。
由於德馨的事先关照,莲儿一同随行,在通报过後,一行人无视众多等候者的愤怒目光,直直进入了西京府内院,由主管的赵大人直接替新晨登记注册,并好生关照了一番,使得新晨受宠若惊,直到离开了西京府老远也没缓过神来。
莲儿取笑了新晨几句,才让他面红耳赤的找回了舌头。
由於时间还早,众人在岳元章的领头下,四处闲逛。莲儿也不忙著回去复命,就同大家一起转悠。只可惜王大诚这头早没了玩乐的心思,一心只想著早些回去看望“不适”的经无羿,但又不好提前走人,只得心不在焉的跟著瞎转。
来到一个贩售小饰物的摊前,新芳好奇的东摆摆西看看,选了两只簪子。王大诚原本不甚感兴趣,却看到一银线吊坠的白玉弯月,忽然觉得满配经无羿的气质的,便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然而付过帐後竟又忘了拿。新芳只得摇摇头,替他收下。
一直有在留意王大诚的莲儿终於忍不住开头道:“王公子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待办?怎麽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王大诚一愣,有这麽明显吗?
“呃……没啥事啊,”
莲儿不语,既然他不愿说便算了,正欲转身追上前头的岳元章他们,忽然又被王大诚叫住了。
王大诚思量了片刻,扭捏的搓著手掌,问道:“莲儿姑娘,你可知这附近是否有啥药店之类的吗?”
“药店?”莲儿惊奇到,“王公子是身体不适麽?”
“不是我……我是想给无羿抓服药。。”
“这样啊……”莲儿了然的点头,偏头想了想道:“南大街那有家老字号的医馆,不仅能开方,还能顺便拿药呢。不如我带你去吧。”
“那就有劳你了。”说著便随著莲儿超南大街而去。
正朝熙攘的西大街逛去的岳元章及新晨新芳却因人群拥挤而没留意到他二人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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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会别馆里,经无羿正因百般无聊而怒气逐渐上升,即将到达爆发顶点时,却听得外头传报,原来是德馨来看望自己。皱一皱眉,眼下也不好拒绝,便应了一声,转身在床铺上改为斜靠。
德馨笑意柔柔,缓缓推门而入,後头跟著两个手捧托盘的侍女。
德馨上前温文施礼,便在床前的椅子上坐下,关切道:“经公子可有好些了吗?”
经无羿勉强扯扯嘴角,应付到:“已无大碍。”
德馨听闻才放心的舒了一口子,伸手一招身畔的丫鬟,便将托盘送到了德馨眼前。
“这是我亲手熬制的银耳莲子粥,有镇乏宁神之效,经公子服下对身体亦有益处。”
说著右手持羹轻轻搅了几圈,便舀起一勺要喂经无羿,经无羿不悦道:“我自己来。”便硬生生截住了德馨送到面前的手。
德馨一个尴尬,讪讪道:“我是担心经公子身体有所不便……”便将碗羹递与经无羿,缓缓收回手交握在腰前。
见经无羿专心一意的喝粥,德馨不禁又在心中埋怨他的寡语冷漠。
“经公子以前可曾到过洛阳?”
“不曾”
“经公子可知”天下名园重洛阳”,”洛阳牡丹甲天下”?”德馨引用古人名句向经无羿介绍著洛阳的特色。
“自西周至北宋,洛阳园囿,数以百计,或凤阁龙楼,上连霄汉;或剔透玲珑,!紫嫣红。历代文人骚客,泼墨古刹,挥毫岩壁,为这繁华之都增添了不少诗意,所以,可供游览之处也煞是繁多。”
“等你身子好些,我陪你到四处浏览一番如何?洛阳有不少别致的景观,只有皇亲才能入内观赏,好比那白马寺的内殿,一般人是进不得的。”
经无羿听了眼神都不抬一下,毫不客气的回,“无兴致。”
德馨一个错愕,没想到经无羿竟如此不给情面,当著旁边众多丫鬟的面一时下不了台,便赌气道:“莫非经公子要同那王大诚一起才有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