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大诚呻吟,不是因为後被的痛,而是来自紧窒小穴的销毁快感。
“对不住。。”王大诚睁开眼,愧疚的低下头,亲吻著经无羿的额头,停在经无羿的体内一动不敢动,稍有动作边让经无羿痛呼出声。
半响,王大诚见经无羿声响渐弱,便试探性的动了一下,经无羿只是皱了皱眉头,便开口道:“好些了吗?”
经无羿不应,只是近闭著眼,俊朗的面孔面无表情,只有微微急促的呼吸证明他还醒著。
王大诚就当作经无羿默许了,架高经无羿的两腿到自己肩膀上,便扭动腰身抽插起来。
巨大的分身进出於紧窒的穴口,几乎在全部抽出後,又奋力去整根没入,挺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带出一片湿黏,除了二人的呻吟,更有“扑哧扑哧” 的肉质摩擦,水汁飞溅的淫靡之声。
而经无羿软本已经疲软下去的分身,又不可遏制的挺立起来,经无羿无力抗拒快感,只能消极的闭上双眼逃避这一切,而口中绵延不绝的呻吟则出卖了他的真实感受。
王大诚一边挺入,一边腾出一只手以取悦经无羿重新勃发的欲望,就著插入的姿势不断爱抚著手中的温热物体。
很快,王大诚就发现自己要出来了,或许是因为身下的小穴太销魂,又或许是身下的人是经无羿,否则若是平常的他,这时才渐入佳境,毕竟对上经无羿便不可同日而言。
王大诚握住经无羿的腰身,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经无羿一个冷战,发现那股陌生的快感再次袭来,前方的私处被不住逗弄,而来自的後方的强烈刺激,更是令他无法忽视在那他体内驰骋的巨大,一波波内壁被摩擦充实的快感,令他忍不住的收缩。
忽然,王大诚一个低吼,狠狠的将阳具挺入经无羿身体最深处,一股股滚烫喷薄的精液直接迸射在他紧窒的花心上,也让经无羿一阵目眩,无法忍受的低吟,再次於王大诚手中爆发了欲望。
王大诚喘息著,缓缓退出经无羿的体内,看到变成鲜红色的小穴因体内巨大的突然离去而一时无法闭合,只能颤巍巍的收缩著,经无羿的体内构造一览无余的呈现在眼前,可以看到蠕动的肉色内壁及深埋在体内的白色精液。
如此旖旎风光不禁让王大诚又起了欲望,下腹又再次紧绷起来,於是抱起经无羿,将他反转成趴跪於床铺,准备开始下一回合。
连续二次激情後的经无羿无力的睁开眼,茫然的看著王大诚。见他俯身将胸膛贴在自己背上,双手与自己交叠,张了张嘴没听清他说什麽,然後见他一个挺身,後方再次被巨大侵入,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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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到甜头的王大诚,抓著经无羿折腾了大半夜,在做了不知多少次後,最终以经无羿失去意识而告终。所以,当第二日经无羿醒来的时候,居然已经是日过半空的下午时分了。
睁开眼,想起身,才发现全身跟拆过重组一般的难受,动一动手指都吃力,一时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直到看见坐在床边垂著双眸宛若在忏悔的王大诚,昨夜的记忆才如同潮水回笼一般铺盖而来。
“你……”一开口,才发现嗓音就如同破布撕裂般的干涩。
“无羿?你醒啦。”王大诚听到声响回过神来,赶忙端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水杯,凑到他唇边“你不要说话,先喝点水。”
喝了点水,润了润喉咙,感觉好受了点,看望著一脸小心翼翼的王大诚,经无羿却不知自己该说什麽。
斥责吗?事已至此,多说也无益。况且确实是自己激他在先,还不知死活的说出那等“想见识见识”的蠢话。罢了。就纯当做了一次人体试验吧,“亲身”感受了一回所谓“交合”的滋味,而且还是男人与男人的那种。
只不过,“实”验的是王大诚,自己沦为了那“实验品”
经无羿冷冷的看著王大诚。
这头王大诚,见他只是一言不发望著自己,也不知他是怎麽想的,或许是话也懒得同自己说了,不禁懊恼万分。
“无羿……我想过了,昨晚是我对不住你,你想怎麽的都成,就是别不理我,你要是还是要把我弄到啥“仙球”上去染什麽颜色,我也没二话。”
经无羿转过头去,面向内墙,王大诚见他还是这样,不禁眼泪花都要出来了,就在几乎绝望的时候,听到他悠悠开口。
“此事过了就算了,不提便是,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说。你现在先出去,我要休息。”
王大诚大喜过望,站起身来,又说了些体己话,给他拉好被褥,倒好了水放在窗口柜上,又磨蹭了一会,才出门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经无羿才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看著关闭的房门,掀起被褥看了看,身体早已清洗过的样子,亵裤也换了一条全新的,只是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惨不忍睹,更有许多没入亵裤下方,引人遐思。
回想起昨夜,那陌生的激情与快感不禁让经无羿脸颊发热,虽说自己是被强迫的,不过也发泄了不知多少回,在王大诚的手上,在两人的腹间,在床铺的被单上,在……
经无羿甩甩头,脖颈的骨骼立马发出抗议的响声。
这所谓“交合”的方式,撇开浑身疼痛不谈的话,那滋味……居然还不错……
而这边茶坊里王大诚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茶,想起昨晚的甜蜜,就是一阵嘿嘿的傻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色胆包天的把经无羿压倒了,一口气做了全套不算,还做了好多次……
他也知道自己自小有个怪习惯,一激动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感谢蠢事,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被村头的孩子骂“没娘的野种”,当时自己就立马眼红,迅雷不及掩耳的冲过去,按到那人就打,直到被人拖开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那孩子早就口鼻流血,哭声都没音了。
自那以後,再没人敢招惹王大诚,约莫是被他那性子吓坏了。而王大诚也因此好几年没再暴走过,不想多年後再次爆发,居然是把人给吃干抹净了。这算不算……歪打正著,因祸得福,无心插柳……
没啥学识的王大诚脑里忽然源源不绝的涌现出各类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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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几天,经无羿果然只字不提此事,看起来也没生气,但话就更少了,王大诚也只能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他一个不顺就爆发起来取了自己小命。
不过,王大诚从棋盘镇租回来的马车倒是让经无羿大感兴趣,还没上洛阳,就把那畜生折腾了个够呛,王大诚思量了思量,又到村头借了匹马,以防还没上路那马就给弄没命了。
老村长家的那两个娃也是要一路通行,大包小包的行李全送了过来。
新晨带了不少书,新芳则是一类衣物,零食的琐碎之物。倒反是王大诚和经无羿,除了贴身衣物和一车茶叶,啥也没带。毕竟也没有什麽好带的,除了银子。
老村长也算厚道,知道带人两人上路是极为麻烦的事情,於是便拿了些银子给大诚,大成说不用这麽多,最後婉拒不了,便收下了。反正村长家有钱,也不缺这几个。
最後,在马车的车厢後面加了个挂兜,把茶叶筐子和一些行李放里面,前头腾出来让人乘坐,准备的差不多後,就在一个天气还不错的日子,出发了。
第六章
乘马车从牵牛村前往洛阳,大概需要三四日的光景,路上要途经棋盘镇,黑水村,白家屯,木瓜寨等大大小小数个村镇,因此虽是路途遥远,却也不乏休息打尖之地。
新晨是读书人,此次进城是为了参加今年的春试,一路上时不时的翻出书本,旁若无人的念叨几句。而新芳则是头一次出远门,活泼好动的她,显然被沿途的各色风光所吸引,随著路程的前行,脸上表情变化各异。
照她的脾气,早该吱吱喳喳的讲个不停,之所以一直保持含蓄少言,自然是因为对面坐著的那个风采俊朗的人物。新晨一面看书,一面压抑著胃里的不适,时不时的瞧著自家妹子,反常的恬静让他觉得极度不适应。
不过经无羿可没心思留意对面姑娘家的心思,只是冷冷的看著窗外变换的景色,从最初到马车的新奇变成了厌倦。像这样颠簸不停的交通工具,偶尔尝试可以,使用的话舒适感实在是不尽人意。
王大诚坐在车厢口赶著马车,见经无羿步出车厢在他身旁站定,忙说:“累了吗?前头有条三岔河,到了那我们就可以休息了。”
经无羿不置可否的从鼻子冷哼一声,望著夕阳下被渲染得有些昏黄的天色,倒觉得有些类似亚特兰蒂斯上的天空,只是还缺了那麽一丝阴暗的意味。
其实,本是没有必要把无羿一块带来的,只觉得放他一个人在家有些不放心,也怕因为自己不看著,等回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王大诚扬起头,偷偷瞧了一眼那傲然站立的男子,从自己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和高挺的鼻梁,让自己的心不禁又是一阵乱跳。忽然萌生一个自私的念头,要是经无羿永远找不到那什麽“燃料”,就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那该是多麽美好的事。
只不过,无羿看起来并不大喜欢这里,毕竟,人间哪能比天上?
这时,新晨也从车内出来,一脸惨白的模样,似是不舒服。
“大诚哥,快到休息的地了麽?”
王大诚一看就知道他是又晕车了。毕竟是念书人,体质本就弱,再这麽颠簸了一天,难受也实在情理之中。
“快了,新晨,你再忍忍,到了前头那条河,咱们就能休息了。”
这路上打尖的村落虽多,但第一天的时候,是肯定只能在这三岔河边过夜的,之後再过去就多是平坦地带,村落也开始密集起来。
“你要是不舒服,就靠著我一阵,旁边的葫芦里头也有水。”
新晨依言坐下,把身子靠在王大诚厚实的背上,拿过一旁的葫芦喝了口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经无羿冷眼看了看面无血色的黄新晨,又看看二人紧贴的背,冷哼一声转身又回车厢里。
新芳一看车厢里只剩下他二人,忽然觉得有些局促,壮起胆子同经无羿调笑道:“我哥真没用,这麽大个男人还会犯晕,真是丢脸啊。”
不想,经无羿竟一点头,说了句:“确实”。
新芳一愣,顿时替亲哥哥尴尬起来,话随是她起的没错,但她以为经无羿怎麽地也该宽慰她几句吧。只好吐吐舌头,又说到
“经大哥,听说你家就是洛阳的啊?”
经无羿想起早前王大诚跟自己说过的串词,略一思索便应了一声:“嗯”
“噢,真好啊,住在那种大地方,不比我们乡下小地方。”
经无羿又嗯了一声。
新芳自讨没趣,又把目光转向了窗外的景致,想她在村里的时候,都是别人凑著和她说话,一向只有她不理别人的份,没想到居然也有吃瘪的一天,只不过人家毕竟不是一般人物,看得出来也不是不想搭理,只是真的不想多言,她也就没怎麽计较。
之後到了河边,大诚找了片空地,将马车栓在一旁的树上,然後招呼众人拾柴。只不过除了大诚以外,新晨因为还没缓过神,经无羿又无视他的话,只有新芳零零碎碎的抓了几根树丫,所以王大诚只得认命的自食其力。
然後,王大诚发现一个很大条的事情,他……忘带火摺子了……
抱著一线期望问了黄家两兄妹,皆是令人绝望的摇头,王大诚开始痛恨自己的愚蠢和没记性,正在懊恼的捶足顿胸时,只听背後一声轰响,顿时整块平地上火光冲天,照得人影摇摇晃晃。
王大诚回头,只见刚才自己码好的柴堆已燃得正旺,而经无羿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缓缓收回的右手上还有可疑的烟雾缭乱不散。
都把这活神仙给忘了,王大诚叹息。然後招呼两兄妹过来烤火。
野外的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除了面前劈啪作响的柴火,只有悉悉索索的虫鸣回响在四周,别有一番恬静的自然情趣。
王大诚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经无羿,刚才大家随便吃了些干粮果腹,只有他因觉得难吃而粒米未进。这荒郊野外的,既没法弄什麽鸡鱼,也买不到什麽现成的食物,也不知他此时会不会饿得慌。
回头吩咐两兄妹累了的话就到车厢中休息,毕竟身处野外,既然是亲人也就不存在什麽避嫌,凑合一夜便好。自己则起身到周围巡视一番,顺便拔些木桩用车上的毯布搭个临时火蓬。
两兄妹道过晚安之後,先後回车厢休息去了,经无羿也不等不知去河边折腾什麽的王大诚,自己进蓬睡觉,刚躺下就听到王大诚摸进起来的声音。
“无羿,吃点东西再歇吧。”回头只见王大诚手里拿著两个圆滚滚的东西,还有烧过的味道。
“这是何物?”经无羿挑挑眉。
“刚才拔木桩时候发现的俩山药蛋,味道不错的,你试试。”然後用手掰开一个,露出里面热气腾腾的嫩肉,一股清香也扑鼻而来。
“刚才怎麽不拿出来?”
王大诚不好意思的扰扰头“一共就只有两,刚才要是拿出来,怎麽地也得先给他们兄妹,我就……嘿嘿”
滋味还不错。经无羿狐疑的试了一口,便颇觉满意的食将起来,不一会工夫两个山药蛋就下了肚。
“没了?”
“没……没了……”刚才不就说了吗,就只找到俩……
王大诚忽然伸出手在经无羿唇边抹了一下,见他眼露杀人的目光,忙解释到:“沾到碎屑了……”
经无羿一愣,随即转过身,恶声恶气到“睡吧!”
“噢……”王大诚也合衣在他身後躺下。
时值春末夏初,虽然温度已大幅回升,然夜晚却也是有些寒意的,尽管有毯布挡住冷风,却仍有丝丝冷意。
王大诚迟疑了一下,壮起胆子,伸出手去环住眼前结实的身躯,把他揽入自己怀里。
“干什麽?”低沈的嗓音蕴含著隐隐怒气。
“没什麽……”王大诚只是将他揽得更紧了一些。
“…………”
於是一夜无语到天明。
翌日清晨,在一片清脆鸟鸣中,再次上路。
虽是露宿野外,大家却格外有精神,就连新晨都难得的没有晕车,反而调笑起王大诚。
“大诚哥,你的鼾声好厉害啊,昨儿个我起夜听到,还以为啥野兽在嚎呢。”回头又对经无羿:“也难为经大哥还能睡得踏实。”
王大诚面上一红,辩解道:“啥人睡觉不打鼾啊,你小子的声响也不小。”
新芳听了赶紧替大哥申冤:“少胡说了,我哥才不打鼾,经大哥也没有,就你整晚呼噜个不停。”
“你们怕烦不会用被子蒙住耳朵啊?我昨晚还没得铺盖睡呢。”
王大诚开始郁闷他们干嘛老提这岔,这不是让他在无羿面前丢丑吗?
新芳一阵脆笑,暂时放他一马,伸手在自己的小包裹里掏啊掏,抓出一把榛子递给新晨,又抓了一把,递给经无羿。
“经大哥,这是我年前采下的榛子,路上也没啥吃的,尝尝这个吧。”
经无羿接过,道了声多谢。不禁让外头正赶车的王大诚一阵犯疑,无羿吃了他那麽多东西,怎麽似乎没听过他向自己道谢啊?
“新芳,我的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