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星焰头上。然而这种清醒并没维持多久,不到一刻他就又浑身炽热难耐了。
"嗯......哈啊......"无助的扭动着腰,双眼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浮上一层水雾。他被凯羿前两次折腾得腰、腿都软了,再加上原本就有伤在身,现在根本站都站不起来。眼看就要达到高潮了,凯羿却残忍的不肯给他,体内翻腾着的欲望已经快将他逼疯了,再不释放,他会死,他一定会死!
"给......给我。"屈辱的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星焰羞愤欲死的闭紧了眼,不想看到那鄙视轻蔑的目光,错过了凯羿眼中转瞬即逝的柔情。
"自己动啊。"他就是喜欢看他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让他止不住逗弄的心情,偏要将他欺负到底。
"我......动不了......"几乎细不可闻的带着低泣的声音传了出来,怀里的人不住的颤抖抽搐着,显然已经被药力逼到崩溃的边缘。
"要我帮忙吗?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轻挑的语气中含着笑意,凯羿边说边以手轻抚着他光滑的腰,更加快了药力的发作。
星焰意识不清的胡乱点着头,震落强忍的泪水,零乱的发遮住了眼睛,让凯羿看不到那含泪的倔强双眼。两手环住他的腰,将他提了起来,之后放手,让他重重的跌在他的欲望上。
"啊--"猛烈的冲刺让那火热的巨大刺入得更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疯狂的快感让星焰的下体一阵酥麻,差一点失禁。
"再来。"低柔的话融化在耳边,耳垂被凯羿湿热的唇舌含住,吸吮着。
"不!"他叫了起来,"不要......"不可以再继续了,他会......他会在他面前失禁。做为男人,他在凯羿手里射出来已经够耻辱的了,要是在他手里连小解都失禁,那他......还有什么脸再活下去!......不!......死也不要!
"够......够了......"
"还早着呐。"凯羿坏笑着将他再度提起,他当然知道他在抑制着什么,"强忍着可是对身体不好。让我看看......"
用力将他按下,满意的听到破碎的呻吟以及加剧的抽搐。
"让我看看......"他在他耳边吐着气,手绕到前面揉弄着分身上细小的出口,"这里失禁的样子。"
热血"轰"的一声全涌上星焰的脑袋,猛的炸开。紧咬着牙,他几乎在凯羿说出口的一瞬间真的控制不住。无助的抖着,因为知道凯羿说过的绝对都会兑现,剩下的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不......求你......"到此星焰已经完全抛弃了自尊,卑微的乞求凯弈能够放过他。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淫荡啊!被人上的感觉怎么样啊?"不知为何,他只要一想起他快被人蹂躏的模样就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加上不明所以的心痛后悔的感觉,让这把火烧得更为炽热,当然,这最终也全都发泻在了星焰身上,要不是他,他才不会变得这么奇怪,才不会这么难受又说不出为什么!只有加重对他的折磨,才能在那哭泣的乞求声中找回征服者的优势。
凯羿愈想愈火,手猛的掐住底端的两个颤抖的小球,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啊......不......啊啊!"突如其来的致命冲击让星焰不由自主的抱紧凯羿的颈子,抑制不住的浪叫脱口而出,他蜷在凯羿的怀里抖着,一股热流终于失去控制,缓缓的充溢在了两人之间。
极度的羞耻让星焰的眼前一黑,本就不堪折磨的虚弱身子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就这样整个人晕在了凯羿的怀里......
第七章
"羿!嗯?"大堂里竟然没人。瑾夙拉过门外路过的管家,"沈忠,王爷去哪了?"
"瑾大人?真是对不住,王爷自从昨儿个就出去了,说是过一段日子再回来。"
"是吗?谢谢。"瑾夙眼神一闪,凯羿出去了?竟然没事先告诉他!他到底干什么去了?难道他真的......他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吧?
不管怎样,凯羿现在不在,简单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他轻轻的绕到门边,将大堂的门关好,之后迅速的翻阅着桌上还来不及整理的谏文,找寻着凯羿下一步要走的棋子。
这时,门开了--
"瑾大人?"来人显然没预料到屋里的是瑾夙不是凯羿。
"什么事?"不露痕迹的转过身打量着门口的人。
"这里有一封给凯大人的信签。"信使犹豫着该不该将信先给瑾夙。
"凯大人现在有事不在,交给我就好了。"露出无害的笑容,心中冷笑着看着信使乖乖的将信签递过来。
"你可以走了。"
"是,大人。"
"是若飞?"从封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瑾夙就认出了发信人,当下拆了开来,只有区区六个字:
初十杀季封林。
终于要下手了。初十,也就是明天了......忙提笔写好的信文,瑾夙朝着窗外吹了声口哨,悠远的晴空渐渐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慢慢的逼近,最后它稳稳的停在瑾夙的手臂上。
"全靠你了,宝贝。"像对待情人一样爱抚着隼光滑的羽毛,瑾夙将写好的信绑在了它的右脚上,扬手放它自由,"去吧。"
若飞终于忍不住要下手了,完美的计划,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季封林,他随便找个理由便可推卸过去,反正在边境,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被敌人杀了,或是走失,理由随他编,绝不会有人怀疑,即使有,也是死无对证。不过,若飞大概做梦也没想到这封信会落在他手上吧。不对,应该说若飞死也不会知道他原来是皇后的深宫密使。
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满意的转过身,瑾夙还没消失的笑意在一瞬间凝在唇边:
"阑?你、怎么在这儿?"
忘记关上的门边站着莫名其妙的阑:"我来找羿。你又怎么会在这儿?"
"这也是有事找他商量。"不愧是老手了,瑾夙在下一秒就恢复正常,然而,锐利的眼仍捕到阑怀疑的目光,他,看见刚才一幕了?心里一动,咬一咬牙,别怪他无情,这个决定生死的一刻,他是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将手中刑若飞寄来的信展开,"若飞来信了。"
"是吗?"毫无防备的阑忙凑过去,刹时腹部一阵尖锐的刺痛传到全身,漂亮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
"夙......"
"别怪我,阑,你知道的太多了。"
陷入黑暗的刹那,他听到了瑾夙冷酷的话......
......
"什么?若飞受伤了?!"‘失踪'三日的凯羿一回府听到的就是这个震惊的消息。
"岑老先生的信里是这么说的。"瑾夙表情奇怪的晃着手中的信,说出更震惊人心的话,"是被一个小孩子伤的。"
"什么!"
"在床上伤的。"
"喔。"这回虽然是降调,可也让说话者皱眉。若飞那家伙在干什么呀,即使是在床上,也不可能有什么人能有本事伤到他啊。嗯?
"他和小孩子上床?"
"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凯羿展皱的动作,瑾夙慢慢的开口,
"是小男孩。"
"......"哼,凯羿的脸抽搐了一下。哈,他都不知道若飞那混蛋不仅是恋童癖,还有断袖的嫌疑......
"该死!"忍不住骂出声,"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处置那个男孩?"以若飞的个性,应该是先严刑逼出操纵者,然后再格杀勿论。
"他以自己的方式惩罚他了。"刻意加重‘自己'两个字,瑾夙忽然一笑,"对了,你的星大将军抢回来了?"早上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管家说主子抱着人家回来。厉害呀,凯羿,竟然只身去西域的大牢里抢人,还能全身而退,他可不能低估他才好。
"嗯。"他现在应该已经醒了吧,想到这儿,不由起身向卧房走去,
"夙,阑在你那儿吧?"
"啊?"看着他走开的瑾夙忽然听到他发问,不由愣了愣,感觉到一滴冷汗沿着背脊滑下。
"对,他从前天就一直在我那。"顾意顺着他的话说,瑾夙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凯羿这种暧昧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难道他已经看出来了?!
"那就好。这个时期,他在你那里最好。"唇角扬起,凯羿暧昧不清的道。
"这个自然。"由于凯羿是背对着他的,瑾夙看不到那意义不明的笑容,"那,我就先走了。"
"啊!混蛋,放下我......啊!!!!"被悲惨的扔到床上的人含怒的死瞪着始作俑者,狼狈不堪的爬起来。
"你敢下来一个看看。"男人站在床边,高傲的睥睨着他,冷冷的笑着,"再让我看到你没有我的允许就起来,我会亲自让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你!你......"
"要不要试试看?"修长的指强硬的抬起他的下颌,凯羿俯下身直视那双倔强的眼眸,几乎唇挨着唇的低喃。
该死的淫魔!星焰顿时敢怒不敢言,生怕一开口,唇就碰着他的,那时候他就又有下流的理由侵犯他了。和凯羿处得这么久了,他从一开始激烈的反抗变成现在‘识实务'的德行,全拜他所赐!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将军,早就被蹂躏玷污的身子,会在他的抚触下可耻的战栗呻吟,渴望着更狂烈的对待,彻彻底底的沦为他下贱的禁脔,他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面对他的沉默,凯羿反而不满意起来,手指下流的划着星焰的喉结,身子向前倾得几乎将他压到床上,凯羿的一条腿已经半跪在床上,插在星焰双腿间,他继续无耻的撩拨戏弄他。
过去的三天里,他受够了他奄奄一息快要死的模样,毫无生气的躺在他面前,丝毫也没有以往的活力。他记忆中的星焰不是这个样子的,有一瞬,他竟然怀念起以前的日子,那段他反抗辱骂他的日子,起码,那证明他还活着。短短的三天,他过得有如三年,那时他才知道等待的难捱。惊觉自己竟然在他身上花了三天的时间,在如此紧急的时候,他竟然会这么一直坐在他身边三天,计划、谋策......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呆呆的等着他清醒......他......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啊!
不管了!
用力甩甩头,望进那双警觉的眼眸,顿时坏心一起,他以迅雷不急掩耳的迅速揽住他的腰,将他放倒在垫子上。
"你干什么!"星焰又惊又怒的吼着,他才刚刚可以起身,他就又开始了吗?
"放轻松,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凯羿戏谑的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臀,手探到前面一扯,已经将他的衣襟褪到肘部,受尽虐待伤痕累累的背脊顿时呈现在眼前。
"放开我!混蛋!你这个变态!"受辱的感受让星焰红了双颊,才几天,这禽兽又发情了吗?但重伤初愈已经消耗尽了他的力气,除了逞逞口舌之快,他也实在没什么别的方式可反抗他了。
凯羿也知道,所以罕见的没有计较。从怀里摸出阑之前给的伤药,他均匀的将它涂在他的背上。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星焰瑟缩了一下,接下来,清凉的感觉代替了原先灼热难过的痛楚,从凯羿缓缓移动的手指扩散到全身,轻柔的按压像是怕弄痛了他似的,充满了疼惜的味道,也有着丝丝的挑逗,让抓紧被单的手不知是因为开始的疼痛还是因为苦苦压抑的呻吟。但很快,凯羿有力的手已经攀上他的,由手背交握住他受伤的右手,阻止了他继续‘自虐'下去。
一时之间,难堪的沉默蔓延开来,静静的屋里只听得到凯羿平稳的呼吸,以及星焰自己微重的喘息和心跳。暧昧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让彼此对立的两个人此刻竟产生了好象情人一般亲昵的错觉......
"凯......羿?"不确定的语气转为了尖锐的抽气声,凯羿的手竟然已经下移到他两腿间。"你干什么!拿开!"
"这里......还疼吗?"低沉的声音问出了星焰听过的最荒谬诧异的问题。
"你......你先把手拿开!"该死,他在发什么疯?!该不会是想改用‘怀柔'策略诱他投降吧?!这种好象被疼惜的感觉一定是凯羿的又一个诡计,不然就是他的错觉!可是,他的脸为什么好象又红了?
"回答我。"问话人似乎显得不耐烦了,手指已陷入那细长的缝隙,触到了仍然有些红肿的洞口。他记得那晚他是没留一点情面的,加之春药的煽动,他连着几次疯狂的要他,逼着他射,做到他最后连小解都失禁了晕在他怀里才罢休。事后才发现伤得他不轻。果然,那里现在仍肿得发热。
"别碰......"他痛得缩起身子,感到凯羿抬起他的腰,将柔软的垫子垫到他的小腹,不由惊得抬头,"你......"
"别动。让我看看。"
一句话,让星焰"轰"的一声炸了满脸的红,手忙脚乱的死抓着裤子不放,绝望窘迫的大叫出声:"不!你放开我!"
和往日冷漠的态度完全不一样,气急败坏的大吵大闹像个孩子。他又见到他又一面了吗?思至此的凯羿不由露出微笑,这模样倒是可爱的很,像个在老虎面前挥着爪子的小猫。他的玩具永远能给他带来惊喜,冲着这一点他就永远都不会放开他!
强行扯下他的裤子,掰开紧闭的臀瓣,让隐藏在里面的小洞完全暴露出来。突然被冷空气刺激到的小洞,一张一合的反应着,引得他忍不住伸出一指轻碰,立刻看到它敏感的收缩了一下,真是可爱。
听不到咒骂声的凯羿奇怪的抬头,才发现身下的人早已羞耻欲死的将脸埋进垫子,想来此刻又是紧咬着唇的吧?
"不是叫你不要这样做吗?"会憋死的。
叹了口气,凯羿支起身子,顺手拉过棉被盖住星焰已经全裸的身子,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再次占有他,而以他现在这个情况,搞不好他一个不小心真的会弄死了他。
他竟然......没有继续!诧异的抬头看着消失在门外的背影,星焰不由愣住了,他越来越不明白凯羿在想什么。先是从曹仁舆手里夺回了他,接着给他疗伤,现在竟然没有兽性大发的侵犯他......是他不正常了,还是自己仍在做梦?
第八章
"军师,我希望你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尽好你自己的本职就好。知道太多东西可是会折寿的。"
目中无人的狂妄口气响在清冷的西域主帅大营中,最后一句分明已经是威胁了。
"曹将军,我也希望你明白,我只是星将军的军师,不是你的。"
同样狂妄的声音不紧不慢的说着,轻易的就引起人的怒火。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用这个语气给我说话?!"曹仁舆怒不可遏的吼道,不过是西域最厉害的军师罢了,竟敢对他这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