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林中一片宽阔的平地中,男人泻出物的腥气似乎盖过了雨林本身沈闷的气息。
平躺在地面的男子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始终茫然的看著上方,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身上正在发生什麽事。
“嘿,他叫都不叫,不是在梦游吧?”
将欲望释放在他体内,男人抽出阳具,道“我也想听听他的叫声,一定非常动人。”
另一个男人站起来,拾起脚畔的手腕粗细的枯木,脸上带著残忍的笑意“让我来试试,你们抓住他。”
四个男人走过来,两人按住他手臂,两人抬起他的腿,将他的腿用力分开抬起面向众人,粉色的菊穴经受数十个男人的蹂躏後分外妖豔,无法闭合的肿起,缓慢的微微自行开合,从开启的蜜穴中,白浊粘稠的精液夹著红色的血丝不断涌出。看著这一幕男人们又硬了起来。
男人举著木棒走来,伸手按著他臀部,用指头尽量撑开他後庭的小穴,抬手猛将粗糙的枯木狠狠插入大概20公分。人群喧嚣起来。
剧烈的疼痛似乎将男人的神志稍微唤醒,他露出痛苦的神情,呻吟起来。
男人将木棒猛地抽出,鲜血直喷出来,溅在他身上。他将脸凑上去,伏在男人臀间,贪婪的喝上几口,然後转头面向众人,舔了舔血红的唇,道“味道不错。”
众人大笑起来。有人站起来道“我也尝尝!”
“你们!”被称作司令的男人皱著眉从房内走出,“适可而止,不要玩坏了!这可是我们跟美国佬谈判的一大筹码。”
“是...”众人应著。
“给他止血!”有人喊道。
从一旁燃烧的篝火中取过已经熄灭,但仍然通红的一根木材,司令走过来,冷冷道“真蠢,按好他”,他抬手将手中高热的木棍塞入男人血流不止的下身,木棍遇水的哧哧声与肉体烧灼的吱吱声响起。
这里是哪里?发生了什麽事?
眼前是废墟一般的一排房屋,黑烟仍慢慢升起,到处是血与尸体。他看到青年的脸因吃惊和愤怒扭曲著,男人大喊著女人的名字,到处翻看著焦黑的废墟与尸体。
‘啊彦....’女人微弱的声音响起。
他冲过去,掀开倒塌房屋的木质屋顶,然後他呆住了。
女人躺在地上,房梁正压在她腹部。他抬手将房梁搬开,然後无法忍受的闭上眼。
女人不久前还高高隆起的腹部现在一片血肉模糊。
女人气若游丝,竭力睁开眼,眼中落下泪来。他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女人微弱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我...没能保护我们的...孩子...”
男人紧抱著女人,眉头紧锁,将脸埋在女人肩上。
“啊彦...你...”女人蠕动著满是血的唇说著最後的话语,然而他已听不清。女人在他怀里断了气,他紧抱著女人慢慢变冷的尸体。然後仰起头疯狂的嘶喊起来。
被架著的男人突然发出狂乱的嘶喊,挣扎起来。他反手拔出按著他左手的男人别在腰间的手枪,扣动扳机,男人应声倒下。他惨白的脸毫无表情,漆黑毫无光泽的双眼中不断流下泪来。
金正影悄无声息的从背後接近持枪的男子,然後猛地一手捂住他的口,一手用锋利的短刀割过他咽喉,迅速的放开手,继续前行。身後喉管被割断的男人按住自己的咽喉发著呜呜的声音,鲜血从手指缝隙喷出,很快泛起白眼倒地。
这里应该已经接近这个游击队的老巢,一路上遇到的游击队员不断增多。
2天的时间眨眼过去,但他仍然没有找到他要找之人,他不免有些焦急。但,这并不影响的出手的狠与准。
前方突然枪声大作。他向声音来处奔去。
男人修长的身体赤裸著,满是淤痕。低著头站在空旷之地的中央。他下体满是血迹,仍有少量的血不断从臀间的洞穴涌出顺著大腿流下来。手中紧握著一把冲锋枪。在他的四周,数十个男人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著。浓重的硝烟与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金正影被眼前一幕震惊。他将手紧握成拳,向男人走去。
把著男人的肩将他转过身来,金正影皱起眉看著男人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男人脸色惨白,双目漆黑如泥沼,茫然而毫无焦距。男人的眼中映出他的身影,木然的抬起手臂,将枪口对准他。
“没事了。”他将男人紧拥进宽实的怀中,像要揉入自己体内一般的紧拥著,不断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男人松了手,枪支轻响著落在泥地上。他的眼神渐渐恢复清利。
良久後,金正影听到伊达在耳畔轻声道“杀了我吧,遵照诺言,我的命由你来取。”
金正影闻言身体一僵,半晌後,他将伊达身体拉开一点距离,俯视的脸上是冷冷的怒意。瞪视著男人平静的眼,猛地一推,伊达仰面跌倒在地。他拉开裤链,俯视的眼中怒火燃烧,冷笑道“如果你真的想死,应该不介意我用何种方式吧?”
他双手把著伊达的腿弯将他双腿用力打开,将膝盖向前压在松软的泥地上,硕大的分身粗暴的插入他血肉模糊的後庭,身下男人身体一震後放松下来。他毫不留情的在男人体内抽送,高高抬起,重重压下。裂开的伤口喷出鲜血,随著他的出入,血一波一波的从伊达臀间涌出。而不可思议的,在被痛楚近乎麻木的下体,竟开始产生无法言传的快感,他呻吟起来。
在平地上疯狂交媾的男人远处的树丛中,两个男人缓缓抬起手中的枪瞄准他们。
突然,两道白亮的光闪过,两个男人圆睁著眼倒下,缓慢倒下的途中两颗人头飞起,只剩身体的尸体落地後从断颈处喷出血来。
双手向後将短剑插回剑鞘,聂真拨开茂密的树枝看去,吃惊的睁大眼,然後笑起来。
汤姆森也撂到一个男人蹲下来,向平地看去,他大张著口准备发出惊叫,一只手伸过来紧捂住他的嘴,理查德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低骂道“臭小子,不要打搅他们。”
聂真对著唇边话筒道“你们听著,带好自己的分队,把这附近清理干净,但注意不要吵到他们。”
众人应道,四散开来。
伊达邦彦张大口,紧紧把著男人壮硕的双臂,绷直身体,将精液喷在身上男人衣衫上。体力因著血液的流失而降到谷底,让他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意志也因失血过多而渐渐模糊。
‘啊彦...忘了我吧...忘了我存在的这一切...活下去...也代替我和我们的孩子...’女人最後的话语终於记起,女人闭上秀丽的眼,仿若睡去。
对不起,玉玲...
身体如同沈到一个非常柔软的所在,不断的下沈不断的下沈...
这就是死亡吗...
他缓缓闭上眼。
×
“一定要走?”写字桌後的老人皱起眉。
“是的。”黑发黑衣的男人抬起一只手指著自己的头,道“这里断了一根弦,我对自己已经没有信心。”
“...”老人沈默片刻。
男人一脸平静,双眼淡漠而坚定。
“我明白了”老人开口道“但我不会批准你辞职。”
男人皱起眉。
“你听我说”老人抬起手阻止他的话“我给你两年的长假,让你去重新找回自己,这两年不会派任务给你,但你要每个月在你所在地的负责处报到一次。”
男人有些惊讶,然後淡淡一笑,道“谢谢你。”
×
一年後。
阿富汗.喀布尔.巴格拉姆美军军事基地。
一队士兵完成任务返回基地。
其中一个有些沮丧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摘下头盔,低声道“我真不明白了,我们所作的应该是正义的吧?可是...”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面前,他抬起头,然後猛地站起来,敬礼,“上校!”
肤色黝黑的男人浓眉皱起,道“小鬼,我们只是军人,不是什麽正义使者,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麽伟大。不明白这一点就趁早给我滚蛋。”
“对不起,我错了,上校!”队员挺直背大声道。
“上校!”远处有人大喊“你有客人!!”
金正影走进会客室,看到窗边笔直站立的身影後他停住脚步。
窗边的男人仍然一身黑衣,听到脚步声後转过身来,露出淡淡笑容,“好久不见。”优美悦耳的声音响起。
金正影面无表情的看著这个不声不响消失一年多的男人,冷冷道“我很忙,有什麽事快说。”
伊达邦彦走到金正影身前,注视著男人钢浇铁铸一般的面孔,微笑著道“我想证实一下。”
“什麽?”
“我的身体是不是只对你有感觉。”
金正影被这样露骨的话吓了一跳,低下头看著男人俊美的脸,男人带著促狭的笑,无法得知他话语的真实性到底有几分,他叹了口气。突然猛地将伊达横抱起,男人有些吃惊的轻呼,金正影笑起来,道“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
他神情自然,毫不在乎的跟两旁向他致敬的士兵点头示意或打著招呼,抱著伊达邦彦径直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完-
1
深夜的孤岛,巨浪拍击山崖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天空无星无月,空气异常潮湿,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
一辆全黑的重型机车载著一身黑色紧身衣的男人在海风中疾驰,他不断变幻著路线与高度,身後密集的子弹发出尖历的啸声从身旁飞过,击在岩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石屑乱溅。他没有打开车灯,全凭惊人的记忆力、过人的反射神经与娴熟的驾驶技巧在崎岖的道路上行驶。
身後紧追不舍的汽车白亮的灯光偶尔扫过,将他几乎融於夜色的身影骤然凸现,他略长的黑色额发被疾风吹起,在风中乱舞,轮廓分明的面庞上,薄薄的唇畔扬起一丝浅浅的弧度。
“绝对不能让他逃出去!听到没有!!绝对不能!”男人气急败坏的对著对讲机不断狂吼。“如果被他跑了,你们通通不要给我活著回来!!”
追捕者纷纷下狠心将车速加至最大,有车辆因复杂恶劣的地形翻到或相撞,爆炸的火光将夜空瞬间映的白昼一般。
“前面是悬崖!他逃不了了!!”有人大喊著。
然而,黑衣男人非但没有减速反而突然加速,机车直接从百米高度的断崖冲出。依靠惯性斜上的冲出一段距离,男人单手一按车头,纵起,蹲在车坐上。
一道巨浪打在峭壁上,然後很快以同样惊人的浪头退回大海。男人笑起来,以跳水般优美的姿势跃下,随著退回大海的巨浪,一只带帆冲浪板出现在浪尖,一身黑色PVC紧身衣的女子将一条绳索抛向空中,黑衣男人单手抓住绳索,另一只手解下背上的冲浪板套在脚上。落到海面後他松开绳索,很快与女子并齐。
山崖上的众人无可奈何的望著二人乘急速退去的海浪离去。
在巨浪间跃动的二人伸手相握,“恭喜你完成任务!”女人大喊“太棒了!让我想吻你!!”
男人笑著将女人拉向自己,俯身吻上女人的唇。
×
女人优美的胴体深深的陷於柔软的床上,修长光滑的双腿紧缠在男人的背部,在男人每一次舀动时发出醉人的呻吟。她有著一头短短的卷曲褐发,对於黑人来说非常浅色的蜜色肌肤在洁白的床单衬托下非常醒目,眼圆而大,唇较丰厚而性感。她微眯著眼,伸手抚摸著男人结实匀称的肉体,痴迷的望著男人俊美而线条锋利的面孔。
男人恶作剧的放慢节奏,女人难耐的扭动著腰身,然後男人薄唇一撇,猛的直捣黄龙,女人尖叫起来,仰起头直著身体迎接高潮,男人紧接著撞击数下,女人身下蜜壶中喷出数股热浪,下身的小径与唇瓣猛烈的抽搐著,男人猛的压下,将欲望释放。感受著男人在她体内的脉动,女人到达高潮的顶点,近乎半昏迷状态。男人缓缓将分身抽出,走进浴室。他抬起头,镜中映出颀长健美的体魄,小麦色的光滑肌肤,黑色的短发,斜飞的眉与有著深深双眼皮的丹凤眼,眼瞳黑而澄澈,即使刚经历如此激情的场面,他的双眼仍然冷静异常,锐利而没有多余的情感。
“真舍不得你走。”女人语气中是确实的不舍。
男人笑著轻轻推开女人的手,道“以後还会机会合作。”
“伊达先生”女人有些扭捏羞涩,顿了顿道“我对你来说...不,我想知道,你对我的看法。”她的眼中有一丝希翼。
男人俯身轻吻她的额头,道“芭芭拉,你是我认识的最优秀的女特工,我非常欣赏你。我现在得走了,不过我们一定会再见面。”
女人露出有些失望的神色,轻咬了咬唇,然後笑起来,道“伊达先生,下次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留住你。”女人露出自信的笑容。
“嗯,我很期待。”男人淡淡笑道。
机场。
一架飞往美国华盛顿的国际航班上,空中小姐带著温柔的笑容走向一位黑衣的东方青年,递过手中的话筒,柔声道“先生,有电话找您。”
东方男子眼中惊诧与警戒一闪而逝,微笑著道谢,然後接过话筒。在空姐转身离去後,他沈下脸,冷冷道“你是谁?”
话筒中传来男人的笑声,“宝贝,你不会忘记我了吧?”
东方男子身体一震,从心底泛起一股恶寒,冷汗在手心渗出,他脸色苍白,眼中冰寒的怒意与杀机暴涨“你...没有死?!”
“是啊,不过,确实也受了点伤,这些伤痕我当成你给我的礼物珍藏著呢。”话筒另一端的男人赤裸著精壮的躯体,单手轻抚从脸部至腰际半边身体严重烧伤後留下的痕迹,原本俊美的面孔如今可怖的扭曲著。他站在桌前,一位赤裸的纤细秀美的少年仰躺在桌上,两柄长剑将他叠起的腿与手臂钉在宽大的桌面,鲜血顺著桌面流淌到光洁的木质地板,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双腿大大分开,稚嫩的分身顶端,露出一截已经熄灭的香烟的烟蒂,阴茎因而肿大、直立。
男人硕大的凶器在少年窄小的秘径中凶猛的出入,血不断因他的抽送而涌出,顺著少年白皙的臀瓣淌下。
少年满面泪痕,凄声惨呼,声音因过度嘶喊而沙哑。
男人单手执话筒,用带著欲望的声音道“你还是那麽迷人,光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快不行了。除了你,现在已经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男人发出低沈而富含深意的笑声,继续道“你也是吧,只有我知道你真正需要的是什麽,因为...”
飞机上的东方男子紧握座椅扶手,语气仍然冰冷而镇定,道“你做了什麽?”
“来吧,我在香港等你,回到我身边来。”男人答非所问,然後笑起来,缓缓道“看来我做的还不足够,那个女人味道如何,能满足你吗...”
东方男子猛地将话筒摔出,站起来,向外冲去。
一旁的空姐忙喊道“先生,飞机马上起飞了!先生!!”
话筒另一端的男人大笑起来,然後他皱起眉看了看身下哭泣不止的少年,伸手扼住他脖颈稍一用力,随著清脆的喀嚓声,少年头软软向一旁侧过,不再发出声音。
男人抽出依然坚挺的阳具,端起一旁的酒杯,望向窗外,笑道“来吧,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