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两天没有理我……”
“太好了,井泽你没有生气就好,我真的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你回来的这两天,承殷和我哥天天在我面前上演邪恶的戏码,我都快疯了。”何牧抱怨道。
井泽解释道:“何牧,其实我回来是因为我从你哥那里拷了几部片子,你哥说你之所以看那种片子是因为你的需求,可是我却一直没有满足你,我觉得自己作为你的恋人很不称职,所以这两天一直都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有些事情我还是很难理解,但是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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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我会满足你的!”井泽都说了这样的话了,何牧还能放过他麽……哇哢哢~甜蜜的H要来了~
一只独宠(宠爱文、强攻弱受)part.29(H)
听到井泽的这麽一番话,何牧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了一块宝,虽然他把这种事情当作了学术知识来钻研,但是却是那样的可爱纯真。
何牧激动地扑倒井泽,说:“真的吗?井泽为了我而学习床上知识?那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要你?我爱死你了……”
“嗯。”看著何牧激动兴奋的模样,井泽为自己能够使何牧开心而由衷的快乐,他应许著,并探过头去主动吻住了何牧。
原本心中焦虑的阴霾此时化作一团欲火烧灼起何牧的内心,而井泽的献吻就是点燃这团火焰的源头。
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井泽的头让他们的唇紧紧相依,另一只手不安分地伸进井泽的毛衣之中抚摸著背部那细滑的肌肤,井泽的双臂自然地环住何牧的颈子,忘情地发出轻哼。
何牧的舌头灵巧地钻进井泽的口中,一下一下地逗弄著对方的舌头,夺取著那方寸之地的香甜津液,井泽一反羞涩,积极地响应著何牧的挑逗,如同贪吃的孩子般一刻也不想放开那最爱的美味,他们抛开理智,只想通过紧贴的双唇感受逐渐上升的体温。
尝遍了井泽的唇,何牧又贪恋地慢慢下移,吮吸起井泽脖颈上细嫩的皮肤,留下了一个个红色的吻痕。
“我要在这里做上记号。”何牧的占有欲迅速勃发,制造了一片斑斑点点的“案发现场”。
“我也要……”不甘落後的井泽抱住何牧的脖子上去就是一口。
“啊!”何牧大叫一声,“会疼啊,不要咬,应该吸啦,就像这样……”
何牧“耐心”地一边在井泽的脖子上“示范”一边撩起他的毛衣,探手袭上井泽的乳尖。
“唔……”突袭的快感令井泽无意识地呻吟出来,身子也微微一颤。
何牧调笑道:“我们井泽真的好敏感呀,舒服吗?”为了听到井泽更加动情的声音,何牧的舌头变换著各种动作拨弄著井泽的乳尖,吸、舔、咬,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引起面前这具身体的颤抖和无意的轻吟。
井泽的乳尖已经发胀,展现出美好的嫩红,他求饶道:“好难受,别弄了……”
何牧放过了那对樱桃,舌尖继续辗转而下,一路舔舐著腹部的皮肤,逐渐来到那脆弱而红肿的敏感地带。
温润的口腔将脆弱紧紧含住,湿热的包围感刺激著血脉喷张的昂扬,犹如电流通过,快感由下至上直冲大脑。
“唔……不要……”下意识地拒绝,手却已经抓住何牧的脑袋渴望得到一处支撑,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比用手要快乐好多,身子变得难受却莫名地想要更多。
何牧埋在井泽的腹前有节奏的吞吐,舌尖时不时地划过顶端,顶端的小口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身下躯体扭动著,井泽的双颊已经攀上朵朵红云。
手指游走到股缝,摸索到了後庭处,揉捏了两下然後刺了进去。
“啊──”被异物侵占了後穴,井泽低声叫了出来。
“怎麽,疼麽?”何牧抬起头来怜惜的问道。
井泽摇著头,示意何牧可以继续。
手指开始在後穴之中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明显地感觉到那小穴的不安与紧张。
“我的技术还可以吗?”初学乍练的何牧喘著粗气,抬著头问道。
井泽害羞地用胳膊遮住脸,“嗯”了一声。
何牧吻吻井泽的脆弱,动情地说:“井泽害羞的样子我最喜欢了。”
继续含住那颤巍的挺立,何牧逐渐加快吞吐的速度,井泽若有若无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催情剂,引燃何牧内心深处最旺的火焰,他想要看到井泽释放时的满足。
“……啊……”快感一波接连一波地席卷而来,又热又难耐的身体终於在何牧的身下缴械投降,释放了出来,何牧的嘴中一下被液体填满。
看到自己在何牧的口中释放,井泽慌张地扯来纸巾给何牧擦著嘴角的残留物,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
何牧笑著说:“傻瓜,这有什麽好道歉的,这都是井泽给我的爱呀。”
手上沾著井泽的释放物再次来到後庭的边缘地带,边揉捏著紧张的肌肉边说:“如果真的觉得歉疚的话,那你可要让我好好满足一下。”
借助润滑顺利进入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刺激著肠壁,井泽後庭难受得厉害,有点疼却又有点痒,想要叫出来,却为了何牧还是忍住。
“再加一根可以吗?”何牧试问道。
“可……以……”後穴被撑开的疼痛感渐渐被一阵微弱的快感所代替。
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何牧温柔地抽插著,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时的欲望而伤害了井泽,尽管忍受地十分难耐,但还是直至确定後庭可以充分接纳自己的硬物才开始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我要进去了。”从何牧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已经快忍耐到极限了。
“等一下……”井泽制止何牧的动作,他从床上挣扎著做了起来。
何牧有些傻眼,他不会现在要反悔了吧,那我怎麽办啊?
“你坐著,我自己来。”井泽红著脸羞涩地说道。
何牧盘坐在床上,抱住了井泽的臀部,然後眼睁睁地看著井泽握住自己的昂扬对准了他的後穴缓缓坐了下去!
如此情色的画面让何牧头脑一热,紧紧地搂住井泽,光是这般情景他就已经快要射了。
“唔……井泽你……”眼前的人儿主动的情态让何牧兴奋地难以言喻,他从来没有想过害羞的井泽有一天会在他眼前主动晃动腰肢。
“我也有学习的……”井泽艰难地容纳下何牧,眼波盈盈,泪光点点,他虽然怕羞但是此刻他只想证明“我爱你”那三个字。
紧致灼热的包围感穿过敏感的毛孔扩散至身体各处,何牧感觉他快要疯了,无法形容的快感只有怀中的这个人才能给予。
“井泽……好棒……”何牧赞叹道,而井泽已经无法言语,只能用阵阵呻吟所替代。
在井泽体内不断抽插的昂扬寻找到了肠壁之中某处异常兴奋的凸点,只要一触碰到那里,井泽就感觉自己像是在风浪之中飘摇的小船般无力颤抖。
每次的抽插似乎要将井泽贯穿,这种感觉是以往从未有过的,疯狂而彻底的快感!
“看,我们已经合二为一了,我好开心,好幸福。”何牧双手紧紧地托住了井泽的细臀表达著心中的情绪。
“啊……何牧……”
忍耐了好一阵子,何牧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我已经要到了……唔……”
井泽攀住何牧的脖子,身体与何牧紧贴,忽然感觉体内一波热流注入,颤抖的身体被抽离的意识驱使向後仰去。
终於,在彼此的努力下,他们感受到了性爱中所蕴含的深深情谊。
解脱之後的何牧吻著井泽由於喘息而微张的双唇,喃喃地说著情话:“我爱你,井泽,这辈子只爱你一个,我要做你唯一的太阳,让你每天都看得到闪亮的幸福。”
井泽体力不支,却笑得灿烂:“我也爱你,何牧。以後你只能属於我一个,不能把你的阳光四处传播哦,否则我就下雨给你看。”
何牧用额头顶著井泽的脑门,宠溺地说:“是是是,都听你的,不过井泽也要经常陪我做这种运动噢。”
“讨厌!”这种事情就不要说出来了嘛……井泽发现何牧越来越色了。
不过,以後我都会满足你的,因为我发现,和你做爱做的事真的好快乐,这是我们表达爱意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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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这段H原本只有一千九百字後来凤阮我为了让亲们看的爽点给增加到两千五了!哈哈!
预告:回校以後俩人开始同居生活,希蔚与袁祁的战火不断升级,二人世界也即将被打扰……
一只独宠(宠爱文、强攻弱受)part.30
过年後回校,何牧在学校附近的小区找了一间50平米的房子,两室一厅,周边的环境也不错,最重要的是离学校比较近而价格又合理。
周末便忙著搬家,杜希蔚跟袁祁也来帮忙,这俩人因为之前结下了梁子,一天里都没给对方好脸色看。
本来这间屋子之前的房客才刚搬出去不久,俩人的衣物也不是很多,所以只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就把屋子打扫干净了。
淡蓝色窗帘是井泽挑选的,木制小茶几是何牧去旧货市场淘的,还有窗台上的那盆圣诞节仙人掌,屋子里的每一处都是温馨。
何牧看著这爱的小屋别提有多兴奋了,他与井泽的二人世界终於盼来了,一起睡觉一起吃饭有无数的时间可以腻在一起,这样的情景光是想一想就已经令他笑得闭不上嘴。井泽同样也很兴奋,每天能够照顾何牧的饮食起居,真的感觉像是新婚一样。
为了犒劳杜希蔚跟袁祁,井泽提议晚上一起在家里涮火锅,春天的晚上寒气有些重,吃火锅暖胃又暖身,这个提议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
何牧跟井泽亲亲热热地出门去买菜了,完全无视临走时屋里那抗议的两人,只有不把房子拆了,随便他们怎麽闹。
等到吃饭的时候,气氛怪异地令人尴尬。杜希蔚跟袁祁低著头一语不发,井泽跟何牧几次试图挑起话头,都以失败告终,坐在火锅前却感觉到了阵阵寒意。
“呃……一会儿你们俩回去没有关系吧?”何牧试探地问道,真害怕明天听到什麽凶杀惨案。
“我不回去了,我在你们这儿凑活一晚。”袁祁一语惊人,何牧心里大叫,大哥你不要在这里打扰我和井泽亲热啦!
还未等何牧说什麽,杜希蔚已经开口了:“你知不知道当电灯泡是件很没德的事情?难道你想留下来3P吗?”
“咳咳……”井泽一下子把粉丝吸进了鼻腔里。
何牧拍著井泽的背埋怨道:“希蔚,你不要说的这麽露骨……”
袁祁一脸莫名其妙:“我只是不想跟你这个家夥同路而已,关3P什麽事?”
“打扰别人甜蜜你睡得著吗?也对,像你这种五脏不全的人肯定不会在意。”杜希蔚不放过任何一个抬杠的机会。
“我什麽时候打扰他们甜蜜了?”为什麽这家夥的嘴巴这麽毒啊,袁祁很郁闷。
袁祁想著杜希蔚的话越想越不对劲儿,何牧跟井泽甜蜜?难道他们的关系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所认为的“关系很好的朋友”?!
“你们俩?别告诉我你们……”
袁祁虽然表情没有太夸张,但是久久没合上的嘴加上一直指著何陆二人的手指,就可以表示这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了。
何牧因为袁祁的表情停下夹菜的动作,奇怪地说:“你不知道吗?我没有告诉你吗?我和井泽在交往啊。”
袁祁假咳了一下,恢复了原来的扑克脸,摇头说道:“咳……没有。”。
“啊……我还以为我告诉你了,不好意思。”何牧挠挠头。
袁祁心里在下雨,死党是GAY,自己居然傻冒地没有发觉,结果还成为了闪闪发光的大灯泡,究竟是他们隐藏的太深还是自己缺根弦反应迟钝?
袁祁而压根还没从这件事情中反应出来,就又被杜希蔚攻击了。
“怎麽,你歧视同性恋啊。”
三道目光看向袁祁,令他嘴角抽动了一下,缓缓辩解道:“没有……只是没想到你们是这种关系。”
杜希蔚冷哼了一声。
井泽打著圆场:“没关系啦,以後会慢慢习惯的。”
袁祁想起曾经与井泽打照面的情景,说:“难怪以前你看到我跟何牧在一起就会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我。”
井泽脸一下滚烫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啊?我有吗……”其实他真的没有有意要摆出一副幽怨的样子,只是他无意识地显露出了内心的醋意。
“井泽,你难道是在吃袁祁的醋吗?”何牧开心地楼主井泽,打趣道,“你真是太可爱了。”顺势在井泽的脸上亲了一口。
“哼,谁叫你和这个姓袁的在一起把井泽丢在一边的,还好意思说。”杜希蔚职责何牧的“恶行”。
何牧也意识到自己有段时间冷落了井泽,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井泽原谅我吧!”
何牧的两根手指模仿小人的双腿走到井泽的面前,“扑通”跪下了。
“看我都给你下跪了。”何牧装著可怜。
井泽脸上洋溢著笑容,可见何牧的这些小伎俩还是很讨井泽欢心的。
杜希蔚喝了几口酒,望著这甜蜜的一对儿,由衷地说:“井泽,我发现何牧真的很爱你。我都有点嫉妒了。”
自从发觉杜希蔚对自己的感情有些异样,井泽就尽量不与他谈论感情的问题,现在他又说起这个话题,让井泽不知该如何接话。
杜希蔚继续说:“以前我害怕何牧会伤害你,现在看来似乎不会了。来,我们干一杯,以後你们要好好的,别辜负我的期望。”
何牧活跃著气氛:“来来,我们四个一起干一杯,以後我们都要彼此照顾!”
一顿饭吃到九点多,袁祁与杜希蔚最後还是别别扭扭地一起离开了,忙活了一天的井泽与何牧又忙著擦地板洗碗筷。
“终於是我们的二人世界了!”何牧一把抱住井泽的腰,“别擦啦,明天再打扫吧,我们该到床上消消食儿了。”
“今天很累……喂,放我下来!”何牧不理会井泽的话,横抱起他,直奔卧室。
何牧在搬进这间屋子之前就已经做好了打算,要尽可能的压榨他的小白兔,直到地老天荒。
好日子还没享受两天呢,蓉蓉便打电话来说她向那个男人坦白了,男人一开始说要想一想,不过最後终於接受了事实,但是他却要蓉蓉将孩子送走,然後和他一起回到他原来的城市去,一切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