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宁肇扬,自己都不工作,一定是啃老族,还能这么心安理得的说出这种话,脸皮真厚,自己都替
他脸红,替他父母悲哀。
“那你当我什么人吧?”宁肇扬贼贼的笑。
这一类的话,天天都会钻进姚远的耳朵里,都起茧子了,所以姚远带着一副痞子相,挑了挑宁大美
人儿的下巴:“娘子,什么时候服侍相公啊?”
宁肇扬抓住姚远挑起下巴的手放进嘴里,用那双散出秋天的菠菜的桃花眼挑逗姚远,姚远的小心肝
扑扑的颤了颤,趁着姚远发呆的间隙,宁肇扬上去就要亲他。让姚远一把推开了,这游戏可不好玩,差
点就着道了,怎么忘了眼前这个美人儿是好那口的。
“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玩。”姚远正色说道。
宁肇扬委屈的半趴在沙发上,一副小媳妇样,姚远的心脏有咚咚的蹦了两下,抚着自己的胸口,姚
远感慨,这样下去,自己非得早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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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终于在马琥那一天十几个问候电话的轰炸下,姚远妥协了。
那种状况任谁也吃不消,每天都拿着不同的问题来请教,换着花样试探他什么时候可以上班。
之后得知,就是不知为何从上面压下来很多工作量,而且每次公司例会都会提到开发部,不是说方
案陈旧,就是说没有创新,连同新产品销售业绩不佳,都归罪在开发部头上,做的提案一个又一个的被
否决。这当头儿的怎么还可以在外逍遥自在?
姚远用脚趾头想也明白,这一定都是针对他的,看来那个人终于想要报复了,自己这个失宠的人处
境很不妙啊。
这个难以启齿的原因把他逼迫得惶惶不可终日,就更不愿回去上班了。
人们总是会被现实击溃,为了自己的房子、汽车与未来的养老金,姚远终于踏出了前往公司的道路
。
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提心吊胆的走进公司大门,溜着墙边钻进自己的小办公室,把自己埋在堆积
如山的文件中,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他的这些举动都被公司的监控摄像机录了下来,屏幕前面叼着烟卷的男人漏出淡淡失落的神情:“
就这么不愿见到我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难道我真的这么可怕?”
姚远就像个大家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无所事事的虚度了大半天。还真
像只猪,竟然在文件上流着口水睡着了。
看了看表,姚远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的从自己的小办公室里晃出来。真的是很无聊啊!自己竟
然盯着文件睡着了。不是说有很多工作吗?等了一个上午了,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小case。
“马琥,帮我泡杯咖啡吧。”姚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把手里那个可爱的卡通杯子递了过去。
“头儿,跟我还客气什么,小的马上来。”马琥P颠P颠的接过杯子,跑去接水。
“你不是说被压榨的连和女朋友约会的时间都没有了吗?”姚远晃了晃从马琥桌子上拿的一本杂志
,“怎么还有时间看《PLAYBOY》?”把我从休假中拉回公司,就是让我用睡觉来打发时间的,那还不
如在家,可以舒服的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不是头儿做的提案已经通过了吗?”马琥迷惑又崇拜的看着姚远,“头儿就是头儿,老将出马一
个赛三!”
姚远一头黑线,那家伙又想玩什么?“那为什么没有通知我?”
马琥一头雾水:“总裁说你知道,还说你太累了,不要我们妨碍你休息。”
自己那哪是累的,那是闲得睡着了。
话说回来,那个家伙怎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拿回马琥递过来的咖啡,喝了一口,眉头皱起来。这是什么牌子的,这么难喝,除了苦味,一点香
味都没有,跟唰锅水似的。
“嫂子还好吗?是不是和嫂子度蜜月,所以乐不思蜀啊?”马琥说。
“嗯?”看到了手里的杯子,原来还是习惯用这个,和白洁一起买的,当时就说太幼稚了,但是白
洁喜欢,她说二个杯子正好可以拼成一颗心。可惜现在只剩下自己这半颗破碎的心了。
看出姚远露出悲伤的神情,“竟然还用着别人送的情侣杯!”屏幕前的男人不满的哼了声。
马琥看姚远不回答,自感说错了话。
而姚远也有些尴尬,眼睛不自觉地环视四周,停留在天花板上一处反光点,就赶紧岔开话题:“那
是什么?”
“哦!那是公司新装的摄像头,说是防小偷用的,每一层都有。”
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吧?为何我的办公室里面有这么多个?
回到办公室的姚远发现自己被当成了“汪洋大盗”了。
按奈住冲上楼找人理论的冲动,他开始动手拆除办公室里面侵犯隐私的罪证。
看着屏幕里面一个个便雪花的图像,毕旭晖笑了:“这么会就被发现了。”
不过,镜头里面姚远那既恼怒又无可奈何的神情还真实动人啊,还有他可爱的睡颜可是都记录下来
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呢?”男人喝了口香浓的咖啡,对着侥幸存活下来的一些映像中的那个气鼓鼓的
人说。“我们还可以一起喝咖啡。”姚远喜欢咖啡的习惯是自己养成的,那时候他总怕睡觉,不过,看
样子他还是喜欢自己亲手煮的,毕旭晖对这个结论很满意。
十一·等待
第一天,愤怒,因为监视事件。
第二天,余怒,没有人声称要对此次事件负责,当事人又不敢去兴师问罪。
第三天,等待……
第四天,平静……
第五天,依然平静。
……
第十五天,一切都没有变化,仍然平平静静的工作,简简单单的生活。中间只是发生了一个小小的
插曲,就是白洁送的那个杯子不小心被一位优雅的女同事打碎了,因为对方是既优雅又漂亮的女同事,
所以姚远很绅士的婉言谢绝了对方的赔偿。本来就是不应该留下的东西。白洁的气息变得越来越淡了。
第十六天,一个精美包装的盒子,便签上留言很简单:“杯子的赔偿。”姚远笑笑拆开包装,原来
是一罐咖啡豆。
第十七天,咖啡很香,味道有些熟悉。
……
第三十天,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依旧没有出现,一切都恢复于以前的状态。
第三十一天,姚远骂自己在期待些什么?隐隐约约有些苦涩的东西从心里溜走,没有抓住,是什么
?
……
也许一些都过去了,时间会冲淡一切,那个男人也向原来的那些人一样,退出自己的生命,说什么
永远不会放开自己,都是谎言。像白洁一样,只是过客,当初的纠缠不过是一时的迷茫,醒来就会发现
没有人可以容忍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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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有了新方案,忙得都忘记了时间,等到抬头看表的时候,才发现已经这么晚了,走出自己的
办公室,发现人已经跑光了,空空如也的办公楼,黑成一片。这群不敬业的小东西,领导还没走,自己
就先跑了,看来平时太宠他们了。
甩甩疲惫的肩膀,走进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
电梯的指示灯从高层缓缓向下,这个时候还有人和自己一样兢兢业业地奋斗吗?
电梯开了,里面并没有人,诡异的气氛让姚远汗毛直竖,他匆匆按下楼层键,警惕的看着周围,恐
怕蹦出什么古怪的东西。心里暗骂:以后再也不看什么恐怖电影了,以后也再不加班了。
楼上有个人没有走,他刚从姚远这层坐电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只是想看看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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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楼下看向自己的房间,客厅的灯还亮着,宁肇扬应该还在等着他回家呢!现在都成了习惯,每天
固定的时间会打来电话询问他要吃什么。如果自己有事,也会打电话告诉他。
打开门,看到桌子上冷掉的饭菜,突然感动得想落泪。
看着蜷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睡着的美人儿,姚远准备摇醒他,然而手却不自觉地抚上他漂亮的脸颊,
熟睡的脸像静怡的天使般无邪,柔和的轮廓如纯净的泉水,肤如凝脂,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留下
半圆弧度的影子。姚远的手指抚过宁肇扬的眉毛、抚过他的眼睫、抚过他挺立的笔,停留在撩人的红唇
上,只是一瞬间的恍惚,竟然发现自己吻了上去,姚远停顿了一下,认命的闭上眼睛,就这样错下去吧
。
温热的触感,软软的还带着丝甜甜的味道,也许这样挺好。
姚远还没来得及把唇移开,就被人环着脖颈拉了回去,紧接着就是激情的深吻,与刚刚轻轻的触碰
不同,这次他们疯狂的掠夺者彼此的呼吸。
当姚远感觉快要窒息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久违的空气,全身无力的跪坐在沙发边大口大口的喘息,
沙发上的人眨巴眨巴眼睛,含情脉脉捧住姚远的脸:“我等了你好久。”一语双关。
宁肇扬微笑着拉起姚远,“我们吃饭吧。”
姚远乖乖的跟在后面,红红的脸被埋在长长的刘海里。
下一句话让他突然抬起头并睁大了眼睛,因为他听到:“吃饱了才有力气做别的。”
“呵呵,只是准备把沙发换个地方而已,就这么兴奋?还是想到什么事情了?”
被耍了,自己又不是故意想歪的。姚远把头埋得更低了。
真实可爱又笨笨的小妖精。
宁肇扬笑着把冷掉的饭菜回锅再造,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那盘最大的菜,火候应该也到了吧。
饭被端出来,姚远还在发呆。
“想什么呢?”虽然宁肇扬的笑容还在脸上,但是心里都嘟起了嘴,有我在身边,心思怎么可以飞
走?马上就让你没有精力想其他的东西。
“没什么。”姚远否认。其实他还在想着,为什么那个时候,他希望电梯打开的时候可以看到那个
人,虽然他知道他也许根本就不在这个小小的分公司,他也知道那个人有专用电梯,根本用不着挤员工
电梯,但是,当时的自己就是期待着可以碰到他。就如同他发现了那么多的摄像头,在生气的同时更多
的是喜悦,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因为那个男人没有忘掉自己而喜悦。
想不明白就不要再想了,看着眼前这个秀色可餐的美人儿,还在不满足吗?已经有他了,姚远隔着
桌子,探出身子再一次主动吻上对面的人,这次的自己是清醒着的。
姚远红着脸,离开美人的唇,闷头吃饭,不看美人儿现在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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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桌子,发现姚远站在窗边拿着杯加了冰的伏特加,痴痴的看着窗外的斜阳,不知道在想着什
么。
宁肇扬从姚远的后背抱住他,从姚远的手中取走那杯酒,“刚刚吃过热饭,喝凉的东西很伤身的。
”
姚远刚想反驳,就被一阵酥麻击倒。灵巧的舌探入他的耳内,划过他的耳廓,轻轻舔噬着他的耳珠
,使他把想说的话变成了微微的低吟。
“还是这么敏感啊!”宁肇扬对着姚远的耳朵坏坏的吹气。
姚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伸手要去抢回宁肇扬手中的杯子。
“想喝吗?我帮你加热吧。”灵巧的躲过姚远的偷袭,宁肇扬含住一口酒,扭过姚远的下颚,低头
吻了上去,少了冰凉的口感,只留下辛辣的滋味顺着口腔流入咽喉。
“咳咳,咳!”没有咽下的液体从姚远的唇角溢出来,宁肇扬顺着液体的流向一路追踪。
颤抖的身体不知是被挑起的情欲,还是细微的抗争。
宁肇扬用刚刚因为握着酒杯而冰凉的手伸进姚远的衣服,所到之处,均引起肌肉的收缩。宁肇扬乐
此不疲的在姚远炙热的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的痉挛,姚远不满却又享受的表情使宁肇扬再也把持不住。
姚远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欲望被生生逼迫在这里,他早就默认了这种关系,不是吗?允许这
个人进入自己生活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隐忍和矛盾写在脸上,眼睛不再是清亮的,里面充满了雾气,眼神涣散的只留下欲望。
衣服早已不见踪影,沙发上,赤裸的像美神般白皙修长的身躯把同样赤裸的如猎豹般健康滑腻的身
体抱在怀中,跪坐的姿势使宁肇扬的欲望顶着怀里这个人的入口,似有若无的摩擦使欲望越来越粗。
姚远慢慢的把颤抖的身子压下来,宁肇扬却抱住了他,姚远迷茫的扭头看着压在自己肩膀上的美丽
脸庞。
“这样会受伤的。”宁肇扬温柔的拒绝姚远的莽撞。
手指蘸着凉凉的润滑剂进入身体,舌头在后项轻轻舔噬啃咬,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揉捏胸口的茱萸,
姚远大口喘着气,安然享受着宁肇扬的周到服务。
做足前戏的宁肇扬慢慢的引导姚远靠向身下的热源,缓缓地放了下去。
进入的痛楚还是让姚远大腿颤抖,他咬着牙挺着,而宁肇扬看着他却心痛的不敢动作。
“没关系的。”姚远扭过头和宁肇扬吻在一起,希望可以借助这个吻来缓解身下的痛苦。
“马上就会不痛了。”同样痛苦的宁肇扬抱着怀里的人进行着活塞运动,而姚远紧紧地抓住身旁的
沙发靠背。
“你呀,真的很不懂得享受。”看着姚远痛苦的表情无奈的说着,宁肇扬抓着姚远前方的欲望,套
弄起来。前面的快感使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后面的后穴也开始一张一合的有规律的收缩,慢慢的真正容
入宁肇扬的硕大。
欲望、痛楚、快感,一波波袭来。
……
帮姚远清理身体的宁肇扬仍然不满足的在昏睡的姚远身上吃着豆腐,这个身体实在是太销魂了,总
是让人欲罢不能。
如果你能真正属于我,该有多好啊!
十二·年会
刺眼,真的很刺眼,脖颈上的痕迹透过屏幕狠狠的刺痛者毕旭晖的双眼。
屏幕裂开,活动的图像瞬间黑暗:“我的默默守候,我的苦苦等待,都换来了什么?”
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却在别人身下承欢!
你能接受一个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行动,马上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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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年会:
终究是被西方文化熏陶久了家伙,年终时竟然办起了公司年会。
总公司董事长亲自筹划举办,各个分公司当然不能错过这种近距离接触领导溜须拍马的有利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