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陷人熟睡的美少年显然与他热烈期待的余兴节目有十万八千里的差距,但是男子俊美的相貌以及令人垂涎的体态足以将功折罪。
黑羽彻不得不佩服干代选角的眼光,想起她离开房间前曾经说过“人家可是第一次”,他不得不猜想,难道他是因为怕羞所以才让自己喝醉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家伙可打错如意算盘了。
“和男人做爱”可是黑羽彻最大的乐趣,且不管这个兴趣是如何染上的,重点是他可不允许有人在千代大费周章安排下,还计画在这场付费游戏中用“装死”这种雕虫小技来蒙混过关。于是,他决定好好惩罚身下这名美少年。
看著他裸露在领口外、纤细白皙的颈子,黑羽彻不由得赞叹了一声,接著他将他自然垂落的长发以修长的手指优雅的梳往耳后,然后如雨点般轻柔的吻开始落在他如水蜜桃般粉嫩的脸颊上
麻生琉宇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感受到脸颊上一阵阵酥痒,因为没有不舒服的感觉,于是他静静的享受著,没有抗拒。
“啊……”当那股酥麻来到耳畔时,麻生琉宇不禁发出细微的叫声。
意识到身下的睡美男即将苏醒,黑羽彻立刻用湿热的双唇覆盖住他微启的唇,趁著空隙将舌头探入,并用灵活熟练的技巧在他日中探索,不一会儿随即得到对方热烈的回应。
是梦吗……麻生琉宇来不及说出的话被黑羽彻热烈湿润的吻给盖住。
麻生琉宇发觉自己被一股带有薄荷香味的温暖包围,其中夹杂著一丝丝菸草的味道,但是并不讨人厌。黑羽彻的吻不轻不重,总是恰到好处的挑起他深层的欲望,这些充满诱惑的吻掠过他的颈、肩、锁骨,最后来到白皙细致的胸口。
赤裸的胸膛被湿热的唇占领,充满挑逗意味的舌尖来到他轻颤的乳尖上,麻生琉手感受到微量的电流传达到背脊,他不禁扭动身躯享受这未曾有过的愉悦。
黑羽彻开始更加大胆地品尝麻生琉宇身体的香甜,用吸吮取代羽量级的轻吻,而每一次都更为深人、更加煽情,直到听见他渐渐粗重的呼吸声飘荡在空气中。黑羽彻知道已经是时候了,于是他不疾不徐地用身体巧妙地将麻生琉宇的两腿分开,隔著轻轻拉扯就会春光外泄的浴巾,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的贴住。
“唔……”呢喃似的呻吟不停地从湿润的唇齿间逸出,麻生琉宇双手不自主的环绕住黑羽彻宽阔结实的肩膀,用手指在他的背上不停的摩擦著。
一阵搔痒像电流般从背脊传来,黑羽彻感受到麻生琉宇的回应,他弓起身熟练的解开对方裤腰间的束缚,用两手肘勾起他修长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用力I拉,黑羽彻已经肿胀的生理需求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隐藏在对方衣服下的男性象徵也相同渴望即将来临的激情,他抓起他细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以至于可以顺势轻轻松松的将他的裤子脱下,同时也扯去自己身上那条碍事的浴巾。
将头发轻轻拨到耳后,黑羽彻静静地看著身下这名全身散发著奇异气质的少年像雪一般柔软的肌肤透著蜜桃色的粉嫩,然后他慢慢的俯下身感受著完全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躯体。
虽然意识仍然处于模糊状态,但是麻生琉宇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困为更亲密的接触而炽热了起来。
两人因刺激而昂扬的坚挺在移动的同时不停地相互摩擦著,黑羽彻意识到对方的指尖嵌进自己的背中,似乎在催促著继续动作。
一阵酥麻搔痒的触觉来到麻生疏宇平滑的腹部,反射性的呻吟从他口中逸出,促使黑羽彻的触摸到他双腿间已经点燃的火炬。
“晤……”突如其来的一握让麻生琉宇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黑羽彻移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亲吻对方柔嫩的脸颊,就在他再度开口呻吟的同时,黑羽彻的唇舌进人他的口中继续品尝他的香甜。
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麻生琉宇觉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每一个毛孔都舒畅愉快。他等不及要看看天堂的样子,于是他微微睁开眼睛……
迷蒙中,麻生琉宇看到像是毛发般的黑色细丝……
麻生琉宇怀疑的将精神再次集中,这一次他看到的是浓密而微微扬起的两道眉毛,还有不时在自己脸上搔痒的睫毛,以乃紧闭的双眼间高挺的鼻梁。
“思……”感受到另一波热吻袭来,麻生琉宇不自觉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当黑羽彻再度的伸手握住他昂扬的那一瞬间,麻生琉宇像触电似的奋力坐起身并用力推开覆盖在自己身上的人——或者说那名侵犯他的人。
两人分开的同时,麻生琉宇反射性地用手抹去唇边的湿润,并用充满防御的目光迅速扫视眼前这个和他一样赤裸的男人。
光是看他的上半身就知道,他一定是个身材高壮的人。带有光泽的黑发自然垂落在肩上,细长深邃的眼睛跟他轮廓鲜明而有些瘦削的脸庞十分相称,还有他那略微单薄的嘴唇……麻生琉宇的视线在此停滞不前,他那因过度吸吮而显得有些红肿的唇办不禁令他想起刚刚柔软湿热的触感。
麻生疏宇倏地涨红了脸,迅速将头别过去。
“醒了正好,我还在烦恼要怎么继续呢!”黑羽彻姿态优雅地走下床替自己点了一根菸,丝毫不在意自己在陌生人面前一丝不挂,并随手将头发往后扎成一束,露出他刚毅有形的侧脸。
麻生琉字用被单紧裹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绞尽脑汁回想昏迷前的记忆,一边缩在床上继续观察著四周。
“继续……”用手抚著自己疼痛不堪的额头,麻生琉宇以不稳的音调问道。
黑羽彻不快的哼了一声。这是他装傻的方式吗?黑羽彻一向不喜欢别人拐弯抹角,从一开始的喝酒装死到现在的装傻否认,不管他是在卖弄清纯还是蓄意调情,黑羽彻已经没有耐心陪他继续玩下去了。
在菸灰缸用力按熄菸头,黑羽彻带著愤怒的神情慢慢走向麻生琉宇,用力扯掉他手中的被单,不耐烦的斥喝:“没时间陪你演戏,看在你味道还不错的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麻生琉宇一个闪神,就被面前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用力的将他拉至床边,在他还没来得及反抗之前,他的身体再一次覆盖在他身上。
感受到他炽热的下身紧贴著自己纤细的大腿内侧,麻生琉宇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想要反抗的双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巳被紧紧的固定在头上。
“放开我旷言语的恫吓成为麻生琉字唯一的武器。
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无聊的游戏上,黑羽彻决定速战速决。
粗暴的吻取代了先前的温柔,长驱直人的舌毫不客气地如狂风暴雨般横扫他香甜的唇齿,麻生琉宇柔软的舌尖为了抵抗这般猛烈的人侵也被迫与之纠缠,无意间从喉间逸出的声音成了最佳的催情剂,却让他恨不得能挖个洞钻进去。
然而,在一阵温柔与暴力兼施的强烈刺激下,麻生琉宇的身体逐渐开始背叛他的理智……
黑羽彻的嘴角扬起胜利的微笑。
“彻,我要进来了!”
菊池干代性感的呼喊传来,打断了正在兴头上的黑羽彻。
“现在又怎么了?”一脸扫兴的他朝著客厅方向咒骂了一句~不得不披上浴衣前往一探究竟。
打开房门的瞬间,他随手将散乱的头发重新扎成一束,神情有点不悦,然而他正准备开口,却被菊池干代的话给打断——“看来你今天似乎没什么气口福”,我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人突然生病不能来,不如……就由我来代替吧。”
她的话只有前半段进了黑羽彻的脑袋。
“天啊!”他一手擦在腰际,一手扶著额头,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乌龙。
如果安排的人不能来,那现在在床上的是谁?
黑羽彻面色凝重,迅速转身回到卧室。
菊池干代被他愤怒的表情震住,赶紧跟上前一采究竟。
凌乱的床边,急忙穿好裤孑的麻生琉芋因为菊池夫人的出现惊讶的停住了动作,来不及扣上扣子的衬衫露出他泛红的胸膛,与他脸上的红晕形成对应。
三人面面相觑,悠扬的乐声穿过大厅由窗户飘进,他们却只听到彼此因紧张而变粗的呼吸声。
由于过度的惊吓,菊池千代无意识的脱口说出:“麻生琉宇……”
位于三十六楼的办公室里,川野耀司站在大玻璃窗前沉思。
桌上的电话传来秘书工藤小姐如铃声般清脆的声音——(秘书长,黑羽商社的社长黑羽彻先生到访,目前在会客室稍作休息。“谢谢,请他进来吧!”
一股不祥的预感对川野耀司直袭而来。
对于黑羽彻的市场敏感度川野耀司不得不佩服,就像是百哩外的一滴血也逃不过大白鲨的嗅觉,川野耀司很清楚他到访的目的。
会客室的大门一开,川野耀司就迎上黑羽彻自信的神情。
一头乌黑的秀发整整齐齐的扎成一束,俐落的身形加上炯炯有神的双眼,彷佛是相中猎物的秃鹰正在空中振翅盘旋伺机下手,加上他身上那一袭出自巴黎名服装设计师之手的银黑色西装,即便是一向冷静沉稳的川野耀司也不得不感到有股沉重的压迫戚。
黑色是黑羽彻的标准装扮,尤其是出现在收购企业的签约记者会上时,他更是从头到脚一身黑,也因此他被企业界冠上“死神”的称号。
对于别人给他这个外号,黑羽彻本人不但不反感,反而还认为死神是一个不错的封号,因为它是专门结束别人痛苦的帮手,这和他买卖企业的形象相当接近。
“第一次见面未能出面远迎实在抱歉,这边请坐。”用深呼吸将不适感迅速排除的川野耀司,很快的就恢复以往的稳重与从容。
“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所以就开门见山直接说了。对于贵公司目前的状况我已经略有所闻,为了不让问题继续扩张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很乐意帮忙。”
“非常感谢你的好意,本公司的营运良好,下一季的订单也持续在增加,不管你所谓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想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明人不说晴话,如果你认为我是那种道听涂说的人,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说罢,黑羽彻立刻丢了一叠厚厚的调查报告在桌上。
翻看了资料,川野耀司的胃酸顿时如泉水般涌出。
“你想怎么样?”他强压住疼痛不堪的胃,镇静的说。
“简单!你叫你们家少爷来找我谈。”一抹诡异的笑容从黑羽彻俊俏的脸庞迅速闪过。
“很抱歉,这个方法行不通。社长现在卧病在床,公司的事由我全权处理,少爷目前未能处理公司的业务。如果你有什么计画,由我转达社长也行。”听了他的要求,川野耀司开始怀疑他的来意,也为少爷的安全担心起来。
“除了麻生琉宇谁都不可以,这是我的条件,除非你希望麻生住商即将倒闭的新闻成为报纸上的头条。”
看到黑羽彻那自信得令人发毛的笑容,即便是在商场上已经闯出名号的川野耀司也不由得感到背脊一阵冰凉。
“你……”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9想要救这家公司就叫麻生琉宇来找我。”
“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
“星期一下午五点我的办公室见,逾时不候。”
不待川野耀司回应,黑羽彻便头也不回的离去,留下川野耀司一个人在偌大的会客室里频频叹息。
拖著疲累的身体回到家,川野耀司像平常一样,先到社长的房间报告一天的工作进度之后,才将西装外套脱下挂左手臂上,另一只手解开紧紧绑在喉间的领结,一边走回房间。
看见半掩的房门,川野耀司已经知道是谁在他房里。
他打起精神,动动僵硬的脸颊,硬是挤出笑容走进房间。
“嗨!”不同于一般的管家与少爷,这是川野耀司和麻生琉宇的打招呼方式。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麻生琉宇看著指著十点方向的时针小小的抱怨道。
“不好意思,和同事喝酒去了。”不想让麻生琉宇操心,川野耀司言不由衷的撒了小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