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罪恶(生子)----虐虐更健康

作者:  录入:04-14

  花魁一时也不知道说什麽好,大夫嘛,大概都是这麽冷静。
  庄世一脸焦躁,还在小心憋著劲压自己的肚子。林驭招呼花魁:“帮我把他扶起来。”
  听见这话庄世很紧张,扶起来,那还不跟坐在刀子上一样?
  ……他一辈子没想过自己会这样撒尿,也许婴儿时期有过,但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的脸因为疼和羞,被这样的姿势逼成紫红。
  後背靠著花魁,几乎是坐在他大腿上,但所幸屁股悬空,左腿被花魁拉开托住,右腿则搭在医生一只胳膊上。这是孩童被把尿的姿势。
  林驭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难堪,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摩擦著他的腹底。那里是硬扎扎的毛茬。“昨天刚刮了,今天就长出来这麽多……” 说完,饶有兴味地观察他光秃秃的腹部,和尿意激得不断弹动的XX,“就是它啊……”他忍不住似的,竟然上手弹了一下。
  庄世被花魁抱著,头後垂在花魁肩膀上,听见这话,又感到林驭摸他摸得不寻常,不由支起脖颈,有些悚然地看。林驭的眼光正与他对上,笑了笑,还是有些腼腆,刚刚弹过XX的手抬起来抚摸他的下巴:“你要放松点,手术後小便是很难,放松放松……”庄世迟疑地放松了紧张的脖颈,任由他抚摸。“做医生会有些洁癖,每次让护士备皮,我都会要求他们备的范围比正常大。有时候我自己动手,总觉得那样才干净……”他轻柔地说,似乎在催眠。
  庄世心里急呀,还没尿出来呢,他在这里罗嗦什麽?!一急腿都发抖,林驭感觉到了,打住话头,低头又摸了摸搭在胳膊上的大腿,似乎对上面浓密的腿毛不满似的,皱了皱眉,才从旁边拿过小便器对准,然後,嘬起嘴唇,开始吹口哨……“嘘──”
  庄世顾不得尴尬,专心致志顺著那嘘声朝下运气。花魁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嗒嗒”竟然真有两滴冒出来。林驭停了一下,继续吹哨,很有耐心的样子。
  断断续续,大概也有二十几分锺的样子,庄世觉得自己像个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打不开也关不掉。花魁抱著因为出汗越发潮热的大肚公,手都麻了,心里连连感叹能痛快撒尿原来是这麽惬意的事。
  膀胱压力逐渐减小,庄世也不免舒服地叹了一声,滴出最後两滴……身体本能地打了个快意的冷颤。
  这下可糟糕了。
  花魁就觉得怀里抱著的这沈沈一大摊一个巨震,耳边响起一声嘶哑的长嚎,不像人声儿那种!
  从尿道连到肛门的收缩是出於本能无法控制的,带来的痛苦也无法估量,没事的时候是爽快,现在那不吝於就是突然狠狠又往伤口里捅了一刀!
  庄世哀嚎过後,脸色煞白,下面又是一缩,他痛得眼前一黑,半声号叫含在嘴里,身子後仰晕死过去。
  花魁手忙脚乱把他放平,连连不可思议说“这得疼成啥样啊撒个尿比拉屎还费劲,还尿晕了!”
  “大便肯定比小便还费劲,这你放心。”林驭说。花魁听了更惊,心说这还放心?那大便还不死人呐?
  “这点疼也不算啥,分娩时还得痛得狠。”
  林驭说完抬头看看墙上挂锺,淡定地打开电视,开始看晚间新闻。花魁被刚才那句话震得傻眼,看著晕厥过去的孕夫愣怔。
  与此同时,在城市另一端,一个人默默盯著著电视屏幕,嘴角似在冷笑,屏幕的一角,臃肿的庄世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状甚亲密。

  雨夜的罪恶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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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驭没有说错,从现在到分娩,孕夫的痛苦只会有增无减。到了晚上,胎儿试图顶开肠道的运动又开始了,形成一阵阵缩痛,牵动著肠道直直压向他动了剪刀的产口。庄世侧著身子痛得小声哭,揪著林驭的衣服又开始哀求麻药,说什麽也顶不过这痛了。除了痛,他还有个恐怖的想法萦绕於心──想大便!
  那感觉早就有,可白天还能忍住,现在忍无可忍,他觉得随时会拉出来了,可堵著的屁股不敢用力,便意让他快要崩溃。
  肚皮阵阵作痛发硬,又想大便……他模模糊糊想起怀孕初期,曾看过一些资料,貌似这就是要生了!
  这麽一想,他吓出一身冷汗,直叫著要生要生,十分狂乱。林驭知道他的便意只是来自肛门里那三根纱布,但被他揪得没办法,也就哄著他说“好啦好啦这就帮你”,安慰性质地摸摸他肚皮,觉得扎手,“啧”了一声,让花魁把电刮胡刀拿来,开始给孕夫剃胡刮毛。剃须刀嗡嗡地掠过孕夫满是泪水的腮帮和下巴,以及饱满而有著细密毛茬的下腹部,因为百无聊赖,他似乎想恶作剧地将孕夫生长较快的耻毛上部刮出一个图案。但因为孕夫蜷曲这双腿而作罢。
  而死死揪著他衣角不放的孕夫,因为没有任何痛苦缓解的希望,在嗡嗡声中,又晕厥过去。
  林驭摸著他被剃得光滑的脸,似乎看得出了神,突然抬头问花魁:“他刮干净倒也很不错,跟我比怎麽样?”
  花魁一愣,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林驭也不期待他的回答,接著笑说:“想当初大概挺招人儿的,”又拍拍他的大肚子:“何苦把自己整成这样?”
  这问题花魁更回答不了,他也老是想,为什麽一个男人好好的去怀个孩子,挺著个大肚子要死不活的呢。
  庄世是因为最近两个月营养不良又几天没怎麽吃饭才虚弱地连连痛晕,药水里加入了快速补充体力的营养料甚至一些兴奋成分,帮他迅速恢复体力为难熬的分娩做准备。
  这种东西让他浑身不适,心跳加速地醒来,说不清是什麽感觉,看到旁边的花魁呼噜噜地吃著汤面,他知道这感觉好像是饿了。很久没有这感觉了,虽然下面还在痛,他还是食欲大开地吃了两份饭。
  药液发挥了作用,他的肌体变得有力,在注射了扩肠药水後,肠道和产口强烈地收缩,引发他高亢的呻吟。
  各种药液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不断进入他的身体,还有大量的食物。他双目炯炯,呻吟洪亮,举动也敏捷了。花魁认为林驭是个少见的神医,短短地几天,这扛著大肚子的产夫已经健壮了许多。他当然不知道,这些急功近利的东西带来的副作用,也同样巨大。
  这三天虽然在神奇的恢复,罪可依然没少受。每次少则十几分锺长则半小时的小便,在第一天折腾得他昼夜难安的大便便意,三根纱条被大力扽出时的激痛,第一次大解时看似血肉齐下的惨状……不一而足,最让他发怵的是每天两次的扩肠针,扎时的刺痛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序篇,随後漫长的蠕痛才是正章。
  他全身赤裸,蜷曲著身子侧躺,双腿压著肚子,臀部顶出,像河套上拉纤的纤夫一样,应和著腹部和肛部的收缩,一声声地从胸腔发力呻吟,在头顶灯光刺目地照射下,也正如同一个太阳下暴晒劳作的工人般,全身淌著汗,一遍遍浸透身下的床单。
  林驭每次在这时替他剃须,反正他痛得七晕八素,自顾不暇。在第四天,肛口的外伤竟已神奇愈合,裂痛大减,强健有力的孕夫开始在扩肠时翻动不停,对内部的疼痛和难受更为敏感。这次,林驭使用了两个嗡嗡作响的东西,一个是剃须刀,另一个则是通了电的橡胶棒……
  扩肠时较为容易插入,孕夫在起初的不适後,接受了逐渐进入体内的物体。他的呻吟里加入了更多的内容……挣扎了几下,并没有试图拉出这个异物。他的身体随著那嗡嗡作响的东西绷紧、僵直、律动……腹部阵痛未减,增添了难受,是的,但他不舍得深入後穴的震颤……啊……就是那里!痛苦里的享受,好像粪土里顶出的小花,他要紧紧地抓住这一点感觉……
  他全身又蜷缩起来,手在两腿间胡乱地撸著,肛门里插著没入一半的按摩棒,带动著他的臀部、大腿、整个下半身……震动。
  “啊,不行……”他似乎有些迷乱,翻过身来打开双腿紧皱著眉叫道“巫如峰!停下停下……肚子……唔……”两手扒著抖动的肚子,难受地翻腾著身子。他的XX早已直立,并在他翻身叉开腿的刹那,射了出来。
  林驭手插著口袋站在一边,看见孕夫已经这样,扭过头,冲著床对面的电视机露出依旧腼腆地微笑,轻声问:“怎麽样,看得还满意吗?”
  电视机旁边的机顶盒里,一个摄像头埋伏在里面,红点若隐若现,好似那位观众在满意地眨眼。
  门外,号称去睡觉而偷偷趴在门缝往里看的花魁,捂住了自己的嘴。

  雨夜的罪恶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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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在跑,从仇昕身边跑开依附了巫如峰,从巫如峰身边被赶跑误入了马戏班,从马戏班逃跑碰到了这个年轻的医生,现在,他从医生家里逃出来,继续踉跄著飞奔。
  每次都好像很容易就离开了,但是为什麽,总有才出狼窝又入虎穴的味道呢……
  林驭没有任何防范,他天亮前接到电话紧急出诊,前脚匆匆离家,後脚花魁进来摇醒庄世,把他搀进卫生间,颠三倒四地叙述夜半的见闻。
  根据他的描述,林驭後来加大了电力,在庄世随著按摩棒抖动著嗓音叫巫如峰的名字时,对著电视机清晰地问:“你说想不到他怎麽被插,看到了吗,这麽难受也贪图那点快感呢,果然巫如峰带给他的比你多啊……”
  “电视里,好像有人啊……太奇怪了,那医生不像好人!”花魁虽然不太明白,但这点十分肯定。
  要不是身体补得太结实,庄世准保再晕过去。仇昕!他竟然,知道自己在哪儿?!还监视自己!还勾结了一个医生来害自己!他像一个突然惊觉自己被网住吊在陷阱里的野兽,手脚冰凉冷汗直冒。
  他不敢再回到那间卧室,就在厕所里慌里慌张地穿上衣裤,脑袋里盘算著如果门反锁该怎麽逃,却发现大门轻而易举地打开了。这种侥幸令他眩晕,但很快他清醒过来,对著正准备关门的花魁说:“你不能走……”
  花魁依庄世所言行事,穿上宽大的衣服,将客厅沙发上的靠垫塞进去充当大肚,潜回卧室去躺著。“你这样可以为我争取时间,否则那边几分锺後就可能发现床空了,我跑不快,再回来落到那家夥手里就死定了。”
  夜色还很浓,庄世撑著酸痛的後腰,拼命赶路。他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本来准备生後再去,自己也没想到,仇昕找到的医生能让自己这麽快恢复体力。现在看来,非要生在他那里了,这样也好,这样才最踏实。
  到了,真的就快到了,原来拖著大肚奋力疾走的话,也不是那麽久……其实他已经连续走了一个多小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间,天上开始落雨,还好不算太大,只是零星地雨点。庄世挺著大肚快走,身上早被汗水湿透,根本没察觉。
  那片草坪深处的别墅,就是要去的地方了。庄世精神不再紧绷,这才觉出肚子不妥。他弯下腰,大口喘著气,托著肚子使劲按了按後背,踉跄著,往那个熟悉地所在扑过去……
  有灯,最里面隐蔽在绿荫的房子竟然有灯!庄世眼睛立刻被眼泪充满了,几乎跪倒。
  “开门,开开门,我回来了!”他嘴里喃喃地,歪歪斜斜地扑在门上,打著门,终於提起气来大喊:“开门!”
  有人从里面门镜往外望,庄世瘫软了下去,他累极了,他到家了。
  门打开,一个陌生人站在门口,好奇地俯视瘫坐在地的庄世。
  这人没穿衣服。
  他身侧,站著巫如峰,腰间围著条浴巾,也俯视著庄世,目光里没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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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谁啊?”陌生人毫无羞涩地展示著自己肌肉健美的身体,如同穿著衣服那麽自然地问巫如峰。“肚子怎麽这麽大?”
  巫如峰看著呆若木鸡的庄世,耸耸肩,用手环住那人的腰,抚摸著他的八块腹肌,笑说:“不认识,野狗吧。”
  陌生人奇怪地扭头看了巫如峰一眼:“大半夜怪吓人的,要报警吗?”
  “嗨,一只流浪狗,关上门吧。”
  在门几乎关上的一刹那,突然反应过来的庄世用自己的手挡住,好像感觉不到夹痛一样,站起身顶开门,愣愣地问:“你开什麽玩笑?你再看看我,看看我的肚子,我就要……”
  “嗨,原来是肚子饿的野狗。”巫如峰打断他,从门口的柜子上抓了一把什麽:“喏,拿去吧。”
  一把零散钞票,胡乱地撒下来,有一张从庄世的脸上滑落。
  这是……怎麽回事?庄世的脸抽搐著,内心很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从刚才开始的难受加重,肚子绞著给劲,他弯下腰,痛得腿一软,跪在了巫如峰面前,喉咙里闷哼一声。
  巫如峰把身边人朝屋里一推,在他面前蹲下:“别跟我这儿装死演苦肉计,你演的戏不少,怎麽演技还这麽差。你要是不懂,我就再说明白点,你就是我嫖过的一只鸭,大肚子鸭,我玩足几个月,也够腻歪了。你这个肚子呢,”他用指关节扣了扣庄世发硬的肚皮,“就当做我玩过的一个游戏,我不想要了,送你做礼物。怎麽样?我很够意思了吧。”巫如峰冷笑。“拣起这些钱,给我滚蛋!”
  “你,”庄世定定看著他,像没听懂似的,“你不是要……?你说过……你……”
  “别唧唧歪歪了还跟我缠上了,”巫如峰不耐烦地站起身,“那些话你也当真?蠢货。”
  庄世不知道什麽时候门关上的,好像还有人,也许是巫如峰,把自己拖了出来。他托著发硬的肚子走出门廊,外面的雨,下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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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在这样的阴雨中,天色还是渐亮了。庄世歪斜在房子周围灌木丛旁边,等著肚子阵痛过去,虽然是淋在雨里,可内心早烧成了死灰。
  原来是这样,自己的确是蠢货。成了这人的玩物,还不自知,以为能换回大好前程,却只换回……他紧紧压著肚子……换回这个怪物的身份,和一个将要了自己小命的胎儿。
  男人怎麽可能顺利生下孩子,又怎麽能够去医院求助?他跪在雨里对自己冷笑:“庄世,你死定了,就要死在这座淫荡豪宅的旁边了!”
  他不知自己跪了多久,只知道肚子痛得狠了。嘿嘿,不知道要痛多久才死呢。他撑著地,想要站起来,手却压到什麽硬物──一把园艺用的小锉刀。也许是园艺工人落在这儿或随手扔掉的。
  他攥住了那把锉刀,继续诡异地冷笑,天要灭我,让我自尽在此吗?把血溅在那雪白的门上,应该好看。
  凭什麽?他扭头看著那扇门,眼神里含了杀气。如果自己一定要带著这个大肚子死掉,还是要拉个垫背的才好。
  他低头看著紧贴著湿淋淋上衣的大腹,喃喃道:“就让你亲爹,陪我们一起死吧!”
  绞痛,又是下腹部的绞痛。他不动声色地回到廊下,背紧贴著墙,站在门边。不管多久,他要等著里面的人出来。可是这阵阵绞痛,怎麽回事,难道是腹中的胎儿,也在帮它亲爹的忙?若他还没出来,自己先开始生产……他闭上眼睛,死死用一只手抵住腹部,不让自己弯腰。以前他都怕伤到胎儿,现在他不怕了。也许真有感应,里面的胎儿一滑,低下头隔著衣服就能看见肚皮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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