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罪恶(生子)----虐虐更健康

作者:  录入:04-14

  里面静悄悄的,也许他们在楼上卧室……巫如峰的那些把戏,是不是又在重现。那陌生人的腹肌,自己也曾有过。他单手扶住自己做动的大腹,忍不住咬牙轻哼。
  再也站不住,背痛得要死,绞痛在往下走,直冲刚动过手术的肛门。他不得已侧过身,弯著腰靠在墙上,但仍面向门的方向,手里紧紧攥著那把生锈的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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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在跑,两手托著越来越沈重的腹部,他竟然还能跑……手中的锉刀已经不见,换来一手的鲜血。刚从那紧实的腹部涌出来时,还带著温度,现在,则已经跟淋在身上的雨水一样冰冷。
  老天帮他,完成了最後一个夙愿。门开时他正弯著腰快不能支撑,看到那双脚迈出来,他几乎带著全身的力气集中在锉刀上刺了过去。没有预想中的叫喊,他看到白衬衫上的浓血大量扩散,後退一步,转身逃去。
  没有人追,也许那个腹肌男正抱著血流不止的巫如峰喊救命。那种伤口,他会死得很快吗,便宜他了。这种死法爽快。那锉刀拔不出来,否则一定带著再给自己一刀。
  林驭的补药真给劲儿,自己这待产之身,还能跑这麽远。从半夜逃出林家,就没有休息过。现在心脏突突地跳,但捅向巫如峰的那一刀,竟然振奋了他的精神。战场上开了杀戒的战士都会有如打鸡血一般,自己大概也进入了那种状态。精神上的亢奋麻痹了身体上的痛苦,支持著自己,继续奔逃。
  可是这次,要去哪儿?
  精神虽好,绞痛却没停,阵阵发作。直到再也忍不住突然有什麽从後门冲出,他跪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腹泻。
  是了,最近食量巨增,昨天很晚仍吃了半盆面食,睡前还腹胀。拉肚子也是在所难免。他忍了忍,扶著旁边一面墙褪下裤子,努力蹲下,刳嚓嚓泄起来。不算太稀,里面还夹著一些硬块,割著刚刚长好的肛门冲出来,跟玻璃碴似的,剌得火辣辣痛。
  好容易觉得排净,站起来提好裤子,四下看看这是片没扒完的村屋。还好是无人偏僻处。因为腹泻不得不停下,他才发觉雨已经很大,身子淋得透凉,这块房子都扒得只剩下墙了。他挪动步子,准备找地方避雨。
  刚才还决定要死的人,这会儿却担心自己淋湿进了寒气。想想自己也觉得可笑,可见求生真是人的本能。
  刚刚拉过的肚子又不行了,大概真是半夜出来这一路受了湿寒,他托著肚子跪在雨里,又一次腹泻。等到好容易看见一处避雨的工房,他一进去又泻了一滩。低头看排泄物,不知是不是真的粪便硬块割伤了肛门,分明带著血红。
  不知怎的,浑身莫名地难受,是以前没有过的感觉。倒在地上歇了一会儿,自己也忍不了旁边带著湿气的恶臭。这里一排废弃工房,换一间就是。过了一会儿又要泻,这样一直换到第五间工房,拉的都成水样,没了臭味,庄世也累的懒得起身,躺下不再挪动。
  这种说不出的难受,大概是淋雨发了烧,他自己猜度。身上贴著湿衣,实在不舒服,冷得打颤。但连夜奔命,困倦不堪,他昏昏沈沈,窝在一堆废报纸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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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浑身冰凉粘湿地醒来,又冷又疼──肚子疼,疼得不像平常,心不知怎麽慌得要命。除了心慌,他还恐惧。应该还是上午,可天黑压压的像是夜晚,屋里都看不太清楚,雨更大风也更急,屋子里靠窗部分潲了一地的雨水,风把他身下的报纸刮得哗哗响。
  一时半会儿出不去了,但就算能出去,他能去哪儿呢?分娩迫在眉睫,找到一个能接生的小诊所,他又去哪里弄钱? 捅了巫如峰一刀後,死这个念头已经从他脑子里消失了。活命的欲望,从未有过的强烈。
  他忧心忡忡,支起身子靠在墙上,手覆在高耸的肚子默默想,无论如何,别在今天,别在现在,不要死在这里。
  这种忧心忡忡来自令他心慌的预感,身体的感觉不同寻常,腹部时不时一震,接著就开始变硬,早上就这样,但并没多疼,还没平时厉害,但那震动让他觉得不安,而自他睡醒後,缩痛开始强烈起来,比如现在……他掀起上衣,滚圆的肚子在阴暗的环境中反射著惨淡的亮光。揉了几下,那种绞痛又来了,慌里慌张地扒下裤子,半蹲半跪著大解。
  真是闹肚子了,肠子想被拧著似的,他顺著下坠力使劲,却什麽都拉不出,也是啊,都拉了几回了,肚子早就空了。但是就是有什麽东西要往下坠,已经堵在肛门了。
  他疼出一头汗,姿势也累,移动了一下,回头看看地上,自己也吓一跳,虽然昏暗,还是能看见,是几块黑血。随手抓了张还算干净的报纸,往後擦了一把拿到眼前……还是血!
  他心里一惊,手吃力地往後摸,那里一痛……冰凉堵塞在那里的,是自己身体里的东西。
  庄世登时吓得呆了,呼哧喘了几口气,才又去摸……腹部这是又是一震,慢慢地变硬。後面那坨东西,也在慢慢向外……
  他一手扶地,一手往後面摸,心里惊,腹中痛,险些歪倒。手紧张地向里压,那东西,竟然被摁了回去。
  他忽然意识到,这跟几天前的痔疮是一样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次不是痔疮,是脱肠。他的产程已经进行到前期,腹内的胎儿正在每次震动中想要顶开通往肠道的入口,而他早上不断地腹泻,和现在推出肠道内积存的血块,也是源自於这种对肠道不断地压力,以及身体为胎儿的通过作出准备。从直肠分娩的一大问题,就是胎儿的挤压和摩擦力会致使产夫脱肠脱肛,如果有医生在旁帮忙,还可采取措施,但现在,他紧挨肛门的肠壁已经被挤压的翻出肛门一圈,需要手将其复位。
  他将那团东西摁回去,看看自己手上的血,几乎快要哭出来。
  这时,他听到“扑哧”一声,似乎有人在笑。
  “谁?”他直起上身背靠著墙,紧张地环视这间旧屋,虽然昏暗,还是能看到,这里,的确只有他一个人。
  是风雨声太大,而他的精神又过度紧张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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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屋里一片狼藉,中间还胡乱摆著一架上下床和一张破桌子。庄世想扒拉出一件干燥的衣服毛巾什麽的,可只有废报纸,烂抹布,尼龙绳等等杂物,他想把湿衣裤换掉,看来是不可能了。
  床上木板是潮的,他垫上些报纸想躺一会儿,但是只剩个窗框的窗户里呼呼地往里灌风,暴雨浇在铁皮房上震天价响,几天来注射的药物又让他总是很亢奋,躺一会儿心就咚咚跳著要起来。他只有夹著屁股,在屋里走动,逢到肚皮发硬,就停下来弓著腰慢慢揉一会儿,庆幸的是并不是特别疼。但心慌越来越厉害,不知怎的他隐隐觉得在这里不安全,但是屋外的情况又根本走不出去,他焦躁地扶著腰捂著肚子在狭小的屋子里转圈。
  直觉这玩意有时候很奇妙。
  过後庄世第一次被迫回忆起那天後来所发生的事,立刻头痛抽搐、剧烈呕吐,痛哭嚎叫直至晕死,他情愿把脑中那块记忆挖掉……
  最开始好像是屋外的那辆车,很慢地行驶,紧挨著这排工房。两个人抖著身上的雨水进来时很明显已经去过别的房间,其中一人骂骂咧咧地跺脚蹭墙“MD那麽大一滩还新鲜著”另一人则一眼瞅见了墙角捧著肚子的庄世。
  庄世想扭向墙角隐藏自己的身形已经不可能,在他怀著一丝侥幸内心祈求这两人是来避雨的时候,一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熟练地摁了一下,看著他对那头汇报:“人找到了,兄弟们过来尝鲜。”
  庄世脑子轰的一下,他什麽也没想慌不择路冲向自己身边的窗口并想跳出去……突然的恐惧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状况,他的肚子撞到窗框……来不及捂住受击的肚子,还没从地上起身他就踉跄著手脚并用往门口冲,毫无意外他撞上了一人的身体。那人抓住他的肩,一脚狠踢在他的下腹!
  正发硬的肚子哪经得起这麽一脚,庄世应声倒地,抱著肚子痛得满脸涨红……
  “我可没有干男人的经验,”踢他的家夥一脚踏在他胸口,“还是个大肚子蝈蝈。”
  “干了就有钱拿,不干白不干啊……”另一人嘿嘿笑。
  庄世听得心里发毛,一手仍掐著肚子,一手撑起来往後蹭:“兄,兄弟……我,我跟你们,也没有什麽私怨,你们,放,放我一马……”他强压著惊恐,尽力平静语气。
  两人对视一眼,像听到什麽笑话似的笑起来。其中一人蹲下来:“放你走有什麽好处哇?刚才电话都打了,你让老子放你走,老子还混不混啦?”“你还跟他费什麽话,趁弟兄们没到,咱俩赶紧先替他剪个彩!”“呸剪个鬼!肚子这麽大早让人玩残了这不才出钱让咱们玩呢”“有钱人玩的就是鲜,你说这麽大个肚子X起来多费劲呐……”俩人嘴里没闲手也没停,早不顾庄世挣扎,把湿裤子扒到膝盖,手端著孕夫屁股将他下身抄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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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庄世还很清醒,一脚蹬在那人脸上,爬起来的时候还给了另一人一记老拳,那两人低估了这个看似笨拙的大肚汉,在他冲出屋外後才把他拖回来……如果不是被脚下的裤子绊倒,他会跑出去更远。庄世摔倒在泥泞里,无论再怎麽挣扎,还是被两人横抱著扔回屋里甩在地上……“X他X的这麽有劲!”俩人都中了庄世拳脚,在雨中控住他也颇为费劲,不由看著地上蜷曲的大肚男骂道。被踹到脸的那人不解气,上去朝庄世屁股肚子一通乱踢,庄世抱著肚子缩成一团……紧紧蜷在腹下的大腿被猛地拉开,他一挣,一脚跺下来,腹部钻心疼痛,紧接著又一脚……他顿时没了反抗的力气……
  这之後庄世的记忆逐渐混乱但片段则极为清晰……似乎被人抬到中间的桌上,那桌子摇摇欲坠,随著两人的动作发出巨大的支支嘎嘎响声像锯子一样拉扯著他的神经……後穴被割裂著顶入身体被野蛮地冲撞……横躺的姿势令他肩膀和头都从狭窄的桌子另一边倒垂下去,眼睛里是颠倒而摇晃的世界──颠倒而摇晃的窗子,颠倒而摇晃的阴沈天空和瓢泼大雨,颠倒而摇晃的脸……
  埋怨他没有胸的强暴者在他胸前胡乱掐了几把後,开始把他高隆的肚子当做替代品搓捏压按。倒垂著头的孕夫嘶喊了几声,被连续的腹部折磨又激起了抗力,奋力地挣扎,两人控制不住,他连著桌子一同翻到在地……
  倒地的同时他的头就被重踢了一下。他的力气让那两人不敢对他放松警惕,稍有反抗就立刻予以重击。他眼冒金星,想挣起上身又眩晕著倒下,半睁著眼喘气。
  手机响了几次,那边在跟这两人确定地点。在余下的人到来之前,两人把庄世拖出去在暴雨里“洗澡”,他们的说法,重新洗干净才能再上桌,当他再度被拖回来,睁开刚才被大雨浇得睁不开的眼,看到那间压逼的房间里已经有七八个人……
  他想要求饶,但後穴的刺痛让他到嘴边的哀告变成了哀号。背部被狭窄的桌子硌得生疼,也许因为来回的摩擦在流血……头再次难受地倒垂著摇摆,有人抓住他的头发,捏住他下巴,费力的嘶喊被什麽东西顶住,他呜呜作呕著,挺著脖颈吞下腥臭……喘不过气,他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脸部被蓬乱的毛发摩擦……在他被憋晕之前,嘴里的东西抽出来,粘稠的东西喷射在他脸上……早就堵在嗓子眼的秽物,冲口而出……“怎麽这麽硬”他听到在他下身做动的那人问,肚子被鲁莽地压按,更多的呕吐物溢出刚才弄破裂的嘴角,引发剧烈的呛咳……
  他混乱的意识逐渐集中……肚子,他的肚子,前所未有地紧缩著,硬结、耸起……从腹部最深处放射性的胀痛,像是原子核爆炸一样,层层加剧著扩散,甚至到肋部、胸口、腹股沟、大腿……又在炸裂後,猛烈地坠向後背和臀部……这种奇异的痛苦紧紧揪住了他的心脏,几乎让他瞬间忽略了自己正在遭受的凌虐……
  “呃啊──!!”他反弓起脊梁,高高挺起腹部,发出一声巨大的嘶吼……几个人死死拉扯他挣扎的四肢,不堪重负的桌子终於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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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著肚子倒在散架的木块中痛苦万状地大口吸气,身子一斜,屁缝间挤出一堆血泡,和著他人的浊液,顺著已经满是浅色血印的屁股流下来。胎儿难以承受外界的击打冲撞,迫不及待地发起最後一轮冲刺,就要进入直肠了……有力的缩痛,是在为胎儿清场。
  直肠的入口正在打开,胎儿准备入盆,产程开始了。而此时的产夫,甚至连专心应对这种痛苦的“幸福”,都可望不可及。
  周围狼群的眼睛里,疯狂而饥饿的绿光还未熄灭。
  紧紧抵住下腹的大腿再次被拉开,腿窝被两人抬起,人几乎呈倒挂状,将翕动的後穴呈现在歹徒的眼前。由於不断地急速插入,之前外翻的肠肉早被顶进去。
  “呃呃!”庄世手使劲向上推著沈重的肚子,但还是被压向胸口的坠力顶得大口呕吐。
  “够恶心,拉出去冲冲!”有人挥挥手。
  暴雨冲刷著庄世脸上身上的污迹,他高挺著肚腹,躺在雨中一动不动。
  “已经活不成了吧,再下去就成J尸了。”中间还是有看不过眼的,趁中场休息插了一句。
  “别呀,你们都过瘾了我们哥俩还没玩呢。”有人仍然摩拳擦掌。
  刚被打捞上来一样的庄世全身滴水又被拖了回来。他神志不清,并不全是因为不断地被L暴,而主要是因为被刺激下猛然开始的分娩。胎儿似乎在报复般,不顾父体的承受能力,未经缓冲,直接制造了前所未有的阵痛。
  他面朝下,被两人抱著粗重的腰腹,像折断一样耷拉著手脚,臀部也暴露无遗。那人在刚才众人LB的时候已经自助地硬了,此时把XX用力塞进产夫被迫撅起的屁股里,不断顶动著,射入积存已久的液体。
  产夫直肠内通往腹腔的产口正不断开合,等待全开後胎儿通过,这时突然冲进大量浊液,直接进入腹中的胎水中。两个托抱他腹部的家夥很快就觉得那肚子剧烈弹动了几下,急速地变得铁硬。
  刚才像是晕迷的庄世还没全醒,但已经痛苦呻吟著,软垂的四肢也突然一阵痉挛,XX还在他体内的家夥觉得不对头,刚一抽出,一大股带著淡血色的腥水就紧跟著冲出来,喷在那人小肚子上……
  旁边的人哈哈大笑:“他倒把你给射了”。
  “MD,扫兴。”那人悻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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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一通急电招走了已然泄欲的狼群。他们完成任务领赏去了,被扔在角落的庄世像死过去一样,他刚刚挺过又一轮阵痛。
  胎水虽然被身体保护性地排出了一些,但里面仍有污染,胎儿十分急切地要挤入内部的产口,但胎头太大进不去骨盆,接触不到那个通往直肠的地方,只能推出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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