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就想破口大骂,但是,敏感的身体只能感觉到快感和刺激,张嘴发出的是甜腻得让他自己都感到羞愧的呻吟…………赵普!我和你没完!白玉堂!总有一天要让天天狠狠上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赵普美滋滋地在公孙体内调整着角度,准确地撞到了那一点……
“呀……那里……不……”公孙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手脚紧紧绷直,无力地摇着头——他快要死了!赵普每撞一下,公孙就全身抽搐地弹起来,还没缓过气来,赵普第二下已经更重地撞击上来。
“不要……啊……”公孙一双凤目雾气昭昭地看着赵普,眼神那个妩媚啊~~~
赵普一把将公孙抱起来,引得公孙又是惊叫连连……就保持着结合的姿势,走到床边,赵普将公孙放到床上,放下床帘,调整了一下姿势,擦着口水说:“策策,宝贝,长夜漫漫,今天是我们第一次,一定要做出质量来,绝对不可以输给隔壁那对!”
“什……你……闭嘴……啊……”公孙陷在软软的被子里,被赵普死死压住……
“策策~~我会努力的!一定让你满意!”说完,赵普马力全开,高高兴兴地开始享用他今晚的正餐……甜~蜜~蜜~啊……甜~蜜~蜜~~~。
船上,其他房间的几人,纷纷找棉花塞耳朵的塞耳朵,擦鼻血的擦鼻血……唯独憨头憨脑的徐庆问身边的蒋平:“这是要地震了还是怎的??船咋晃得那么厉害呢??”
本就脸色铁青的蒋平立刻捂着鼻子冲出了门。
次日,神清气爽的赵普推开房门,见到了同样神清气爽走出来的白玉堂,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同时伸手拍对方肩膀——好兄弟!“做”得好!!
房间里,被蹂躏了一夜的公孙和天天,正抱着被子,呼呼大睡~~~被子下面,春光一片~~~
凤凰奇案 18 部族
船稳稳地停靠在了陷空岛的码头上,抛下锚,其他四鼠都纷纷离去,各忙各的了。
白玉堂和赵普却留在了船上,因为要照顾船舱里,两个还睡得天昏地暗的 “病患”。
尽管万般不舍,但白玉堂还是要把天天弄醒,因为他必须吃药,最好再喝些粥。
坐到床边,把景天搂到怀里,轻轻揉他后颈,“景天……”
天天翻身抱住白玉堂的腰,往他胸口蹭蹭,轻轻地哼哼两声,选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
白玉堂好笑地摸着他的耳朵:“景天……”
“嗯~~”天天又蹭了蹭。
“吃了药再睡。”白玉堂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嗯~~~”天天似乎是听到了“吃药”两个字,迷迷糊糊地摇头,继续睡。
无奈,白玉堂拿过桌上刚刚送来的糯米鱼片儿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两下……香气四溢。
天天耸耸鼻子,缓缓睁开了眼睛。
成功地把人弄醒后,白玉堂放下粥,给景天披上外衣,抱他起来坐好,转身拿热水给他洗脸。
湿热的帕子轻柔地在脸上擦拭着,景天渐渐清醒了过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穿衣服、喝粥、吃药,做完这些,睡意也已经没了。透过窗棂射进来的阳光,说明今天是一个好天气……坚决主张不可以浪费时间的景天决定下床,可是……
“啊~~~”酸软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气,差点就从床上栽下来。
白玉堂上前一步,抱住他,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床上。伸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部,问:“很疼?”
景天脸红红的,不说话。
“想出去?”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我抱你出去晒太阳?”
不语,点头,被抱走~~~~
和这边的柔情蜜意相比,船舱另一边,可是完全不同的景象~~
“策策~~你饿不饿?”赵普凑上前,小声问。
已经醒了的公孙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起来,而是被“做”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滚~~”公孙张口骂人,却发现嗓子沙哑……
春药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它让你的身体失控,神智失常,却可以保持你的记忆清晰~~所以,昨晚到今晨发生的全部过程,公孙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中途他昏过去时的那几次……总之赵普一直都是在“做”——这个禽兽!!
“你哪里痛?我帮你揉揉~~”赵普又凑上一点点,手伸进被窝里,揉公孙软趴趴的腰。
“嗯~~别碰……”公孙咬牙保持着冷静,昨晚太过激烈了,现在身上还很敏感……
“嘿嘿~~”赵普笑得眉飞色舞,“策策,我技术好吧~~”
公孙气得直磨牙,恶狠狠:“你……你等着,我,我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毒哑你,再阉掉你、再剁碎了……拿去喂狗!!”
赵普就觉后脖颈汗毛直竖,有些委屈地说:“你把人家的第一次都要走了,还说这种话,吃完了就不认帐了呀~~始乱终弃!!”
“你……你!我宰了你……我现在就……啊……”公孙拼命地支撑着自己爬起来,但是双臂一软,又倒了回去~~剧烈的运动使昨天保守蹂躏的某些部位酸痛难耐。
“小心~~”赵普赶忙上前搂住他。
“你滚!别拿你脏手碰我……滚开……呀……”公孙边挣扎边骂人,直到赵普忍无可忍,用嘴去堵他的嘴,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公孙,白玉堂刚给了我这个药,我来帮你上药!!”
“不……呀……”在公孙的惊叫声中,赵普上下其手,美滋滋地又吃了一顿“早餐”。
晌午时分,小四子捧着一大食盒的螃蟹上了船,众人坐到摆在甲板上的桌边,吃螃蟹。
一场风波总算是平息了下来,四人聊起了案情。
“那些自杀死掉的人胸前都有一个烫伤?”景天有些惊奇。
公孙点点头。
赵普问景天,“你这几天和姚乐正在一起,有没有什么线索?”
景天转着眼珠想了想,说:“也许,很快就会有人来给我们提供线索了。”
“怎么说?”众人都不解地望向他。
“嘿嘿~~”景天手上抓着螃蟹,笑,“姚乐正这次成功地把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凤凰画舫身上……关键就是那天下午江枫逸他们来过,还特意提了一次重生的事情……感觉~~就像是在配合和姚乐正。而那些自杀的人呢,也都和凤凰画琴有关,也就是说,整件案子里,凤凰画舫是重要的一环。”
公孙点头,“没错!不是被针对的一方,就是参与的一方,总之是脱不了干系!”
“所以,他们一定会来……”白玉堂沉吟,“来澄清自己,或者来撇清干系~~”
“嗯~~”景天点头,“一定会!”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下人来报,说凤凰画舫的老板江枫逸和重楼夫人求见。
四人了然地对视了一眼——果然如此!
江枫逸和重楼直接被下人领上了船。
公孙和赵普并没有露面,而是隐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来人显得有些不安,到了船上的客厅,落座,不等白玉堂开口,江枫逸就先说:“……在下这次来,是为了道歉的。”
“道歉?”白玉堂心中有数,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景天歪着头笑得一脸天真:“绑架我的是姚乐正,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江枫逸沉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我想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着,就伸手解自己的衣领。
景天心说,哇!他莫不是要脱衣服?这些古人还真是~~开放~~啊。
江枫逸解开上衣,景天和白玉堂就看见他胸前赫然有一个纹身……只是,位置虽然一样,纹的却不是火萤。
那也是个一团火焰包围着一只虫子的图案,但是被包围的那只,不是萤火虫,而是一直怪异的蛾子。
江枫逸又合上衣襟,说:“这是火蛾的标志。”
“火蛾?”白玉堂和展景天对视了一眼,满满的疑惑。
“对……火萤、火蛾、火蝎、火蛛。”江枫逸说,“是古匈奴王朝的四大长老家族。”
白玉堂微微皱眉:“匈奴王?”
“没错!”江枫逸点头,“匈奴王是我们的先祖,我们也只是听父辈口耳相授过一些他的事迹……只知道他在统领我们的时候,匈奴部族异常强大。”
景天了然地说:“该不会,那几个自杀的都是火蛾吧?”
“呵……”江枫逸苦笑着说,“没错,而且……他们都不是自杀的。”
“他们都是被火萤杀死的。”一直坐在一边不语的重楼突然开口。
“你也是火蛾?”景天有些好奇地问她。
“是啊!”重楼笑了笑,“我身上也有纹身,怎么小兄弟,想不想看?”
见景天红着脸摇头,重楼咯咯地笑了起来,却对上了白玉堂有些冷意的眼神……收起笑容。
“你们是一个祖先,火萤为什么要杀你们?”白玉堂问。
“这还要从匈奴王的死说起。”江枫逸不紧不慢地开始叙述有关匈奴王的故事,“当年的大匈奴王一生笑傲疆场,匈奴国力强盛,但是,岁月不饶人,再厉害的英雄,也有老的时候。”
“这只是传说而已。”白玉堂打断他,“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匈奴王朝曾经存在过。”
景天点头啊点头。
“不!”江枫逸摇着头说,“匈奴王朝确实存在过,我们就是证明。当年的匈奴王非常地专制,在他死前,他把整个王朝都埋在了他的地宫里,让所有的人为他陪葬……好让他到冥界去继续为王。“
景天听得直皱眉,心说古代的那些帝王怎么都那么迷信和变态,还都喜欢埋人??
“当时,只有四大家族中的个别人逃了出来……他们带着家眷,分散到了中原各地……我们就是火蛾部族的后代。”
“你们身上的纹身是怎么回事?”景天人突然问。
“那是部族的徽章……是世代相传的习惯。”江枫逸说,“但是,我不准备给我的后代也纹上这标志,我不想复兴什么匈奴王朝,只想安静地生活。”
“复兴匈奴王朝?”白玉堂问,“火萤的目的是这个?”
“表面上是如此。”重楼冷笑着说,“火萤一直是四大部族中最强盛也是最主张复辟的一支。他们总是四处地寻找其他三大家族的成员,要求加入,拒绝的话,就会招来杀生之祸。”
江枫逸皱着眉说:“……像昆老三等,都是我们的叔伯辈……他们为了摆脱火萤的纠缠,特地将胸口的纹身烫掉……但是,还是被找到了。”
“不久前,发生了一连串的自杀案件,我就知道是针对着凤凰画舫,也就是我们来的。”重楼淡淡地说:“枫逸和我的祖辈,是火蛾的首领,火萤杀掉那些人是在向我们示威。”
“示威?”白玉堂沉吟,“难怪死者身边都有凤凰琴。”
“没错!”江枫逸说。“不久前,姚乐正找到了我,说可以不强迫我加入火萤,甚至可以帮我骗过火萤的首领,说我已经死了,但条件,就是要我来陷空岛找你们,要重生。”
景天和白玉堂了然地对视,原来如此……
“我一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听到吴老三在我船上说的话,才明白过来,可能是中了姚乐正的计……所以就来道歉。”江枫逸说完,摇头叹气,“火萤无处不在,势力极大,而且这次他们既然认定了展小兄弟有重生,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这次来的目的呢?”白玉堂问。
“火萤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江枫逸沉吟了一会儿,说,“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凤凰奇案 19 交易
“合作?”
白玉堂似乎是有些兴趣,看着江枫逸问,“怎么个合作法?”
“很简单,我告诉你们火萤的情况,然后一起将他们一网打尽。这样,你们破了案,消灭了火萤,就没有了后顾之忧,而我们,也可以从此安静地生活下去。”江枫逸说得诚恳。
白玉堂不语,盯着江枫逸看了一会儿,转脸看景天,
天天也正趴在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的兴奋,好像在说:“我有好主意!我有好主意!!”
“你怎么看?”白玉堂很配合地把决定权交给了景天。
景天美滋滋地说:“~~~不要~~~”
不止江枫逸,白玉堂和隔壁的赵普也都被景天的拒绝搞得有些不解。江枫逸提出的合作计划,无论是真是假,都可以说是条线索。是真的话,他们可以尽快地铲除火萤;就算是假的,也可以将计就计,来个顺藤摸瓜,怎么平时精明到家的景天,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呢?
“我想知道为什么。”江枫逸问景天。
“这买卖我们亏了。”天天端起茶杯悠闲地吹啊吹,一脸的奸商样。
“亏?怎么亏了?”重楼问。
“很简单。”景天喝了口水,“如果我们不要你们的线索,也可以破案,因为火萤迟早会找上门来。其次,就算不把火萤铲除干净,我也不见得会再有危险……但是,如果我们不帮你们,你们就绝无生路~~所以,这笔交易我们比较吃亏。”
………………
江枫逸和重楼暗自磨牙,心说这个小鬼太会算计了。
“那么~~小兄弟有什么更好的提议?”江枫逸依旧摆出笑脸,问得温和。
“刚才那个交易,我们成交也行,但是~~~要再签个补充协议。”
“补充协议?”江枫逸和重楼对视了一眼,不解。
“很简单,你们在三天之内找到那个卖假凤凰琴的人。”景天继续喝水。
“什么?!”江枫逸一惊。
隔壁的赵普和公孙对视了一眼,暗赞景天聪明。这次案件最奇异的就是凤凰琴!虽然表面看来,是火萤的人利用凤凰琴来警告火蛾的人,但是,那些琴却是火蛾的人自己去买来的。明知有杀生之祸,为什么还是一定要去买呢?这已经成了这次案件的关键。另外,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江枫逸他们是不是真的想要合作,或者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