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照道:“春色,别去。那里真的有去无回。这蛊是我带回中原来的,要还也是我去还。”
唐夫人道:“什么相思蛊,春色,你怎么从前没有和娘说。”
她在儿子面前向来温柔慈祥,现在脸上变色,唐春色也有些畏惧。
唐夫人道:“苗疆蛊术,自成一派。你竟然胡乱招惹。”
唐春色嗫喏道:“娘,我只是想看看蛊有什么稀奇之处。”
白晚照内疚道:“都是我连累了春色,我无论如何也不让他去冒险。”
唐夫人道:“好孩子,你是受了害。春色学医救人,是分内的事情,没有你的错。这蛊是春色驱的,还蛊也必须是春色去。”
唐春色道:“娘你不要担心。”
唐夫人道:“什么话,娘当然担心!幸好你父亲昔日曾和苗疆一位地位尊贵的长老有些交情。总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白晚照听见这话却更加内疚,握住唐春色的手,一时说不出话来。
唐夫人道:“这可真奇了,我想了想苗疆这一辈有本领养这相思蛊的人,并无什么年少的女子。他们比之中原武林,要神秘的多。春色你要事事小心。晚照,你这蛊是怎么中的,自己知晓么?”
白晚照摇头道:“苗疆的确有几个人对我表露过倾慕之意,也有人百般纠缠,这蛊是何时被下,我却不知。”
他说到有人百般纠缠时脸色悄悄红了。
唐夫人何等精明,笑一笑也不说话。
唐春色侧头去看他,笑道:“你脸皮那么厚,脸红什么。”
白晚照瞪了他一眼,尴尬道:“纠缠我的那个人是苗疆一位部落首领,名叫素无妻。”
唐夫人道:“是他!哈哈哈!”捧腹大笑。
唐春色道:“娘,是谁,是谁,你笑什么。”
唐夫人道:“没什么,你放心去还蛊好了,你和晚照一起去,带着我的信。哈哈哈。”
唐夫人的年纪已经不轻了,却还有着少女的气息和感觉。
唐春色踢了白晚照一脚:“素无妻是什么人?”
唐夫人捂住肚子道:“别问他了,你跟他一起去苗疆玩玩吧。这个素无妻为娘也是认识的,你只要说出为娘的名字,他绝对不会为难你们两个。”
白晚照脸色更红,但终究是放下了心事,笑道:“谢谢伯母。”
唐春色撒娇道:“娘啊!”
唐夫人道:“你和晚照去看看就知道了,干嘛一定要问我。”
唐春色道:“那她长得美么?”
唐夫人咳嗽了一声道:“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怎么样了。”
唐春色道:“娘有十多年没出过门了,那就是十多年前认识她。年纪应该和白晚照差很多,怎么也不可能是少女啊。”
白晚照道:“正是,正是,并非少女。”
唐春色道:“长辈你都勾搭,啧啧。”
白晚照恼火道:“喂,谁和你说是我勾搭的啊,是他来勾搭我好不好。”
唐春色道:“人家干嘛勾搭你啊?”
白晚照道:“因为我长得好看,这不是你亲口说的么。”
唐春色还想再说话。
唐夫人摆了摆手道:“别吵了,春色怎么不让着客人,一点都不懂事。”
唐春色道:“娘你偏心。”
唐夫人打了他一下道:“娘相信不是晚照去招惹素无妻的。”
唐春色道:“既然娘说没有事情,那我们这两天就准备行李出发了。”
唐夫人笑道:“好,在你爹出关前要记得回来。”
收拾行李用不了多久,唐春色和白晚照第三天就离开了唐府,出发向苗疆去了。
路上唐春色追问素无妻的消息,白晚照一律闭口不答。还没走出家门三百里,为这件事已经吵了不下十回。
白晚照本来担心去见素无妻太过危险,有了唐夫人做保,真是心事尽去。任凭唐春色说什么,他也不觉得生气。
几天后他们进入了苗疆的范围。唐春色是第一到这种地方来,天高云淡,四野寂静。只有他和白晚照两个人做伴,不再和白晚照发脾气了。两个人骑了一匹马,身体相贴,颇有点亲亲密密的味道。
夜里白晚照生了火,把行李铺好。夏天露宿并不寒冷,只是十分不舒服。唐春色睡到午夜,听到远处有动物的叫声,睁开眼睛看见火堆外面有绿幽幽的光。
唐春色抖了一下,悄悄推了推白晚照。
白晚照睁开眼睛,疑惑的望着他。
唐春色道:“你看,是什么,我害怕。”
白晚照转头看了一眼道:“不怕的,是狼。”
唐春色道:“狼的眼睛怎么是绿色的。”
白晚照道:“白天看不是绿色的。”
唐春色贴在他身上,簌簌发抖。连他们的马都往他们两个的边上凑了凑。
白晚照抱着唐春色的腰,奇道:“你没有见过狼么?”
唐春色摇头道:“我很少出门,这是第一次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从来也没有见过。”
白晚照道:“你能杀人,狼比人差的远了。”
唐春色恼火道:“我没有杀过人。”
白晚照道:“我是打个比方,你不要怕,我会为你杀了它们。”
唐春色道:“我们到它们的地方来,再杀它们未免太不讲理。”他缩到白晚照的怀里去:“可是它们会不会想吃我们。”
白晚照道:“它们肯定想吃,不过只要有火,它们就绝对不会过来。”
唐春色道:“这些树枝能烧到天亮么?”
白晚照道:“不如我们看着火。明天白天就可以到素无妻的部落了。我们就熬一夜。”
唐春色道:“好。”
白晚照和唐春色拣的树枝和干草不少,但为了烧一夜,也并不敢把火点的太旺。
唐春色缩成一团,看那些离自己很近的绿眼睛。
白晚照道:“别害怕。”他刚才听了唐春色不肯杀狼的一番话,心里对他肃然起敬。可是唐春色畏惧这些可以吃人的东西,又可爱可怜。
两个人坐到半夜,聊小时候有趣的事情。
火光映得唐春色脸色白里透红。
白晚照心中一动,抱住唐春色道:“春色,我们做一次好不好。”
唐春色皱眉道:“干嘛。”
白晚照道:“闲着也是闲着,书上说这种事情欲仙欲死,咱俩多试几次好了。”
唐春色看了看那些狼,又看了看白晚照,再看看面前的火堆。点头道:“好吧。”
白晚照解开他的衣服,唐春色半躺在他的怀里。
夜晚毕竟是有凉意的,风吹过去,雪白胸膛上的乳尖立刻立了起来。
白晚照伸手轻轻揉捏那柔软的突起,压住唐春色,吻唐春色的唇。
唐春色抱住他的腰,回应了他。
白晚照沿着他细瘦的腰身向下抚摸,他只有上次的经验,不敢太莽撞。
狼群围在火堆外面,困惑不解的看他们两个翻滚来去。
两个人渐入佳境时,为谁上谁下的问题吵了一会。
唐春色恼火道:“不做了。”
白晚照道:“你又不喜欢做,干什么一定在上面。做的不好,狼看见都会笑话的。”
唐春色拣了一个石块,往狼群扔过去:“看什么看,上一边去。”
白晚照道:“要不咱们猜拳。”
唐春色道:“不。”
白晚照退了一步,商量道:“那你先上我,然后我再上你。”
唐春色道:“你先上我吧,然后我再上你。要是你弄疼我,我就疼死你。”
白晚照道:“好,就是这样。”
唐春色翻身伏在两个人睡觉前铺好的毯子上,虽然不比家里舒服,也还算不错。
白晚照比了一下高低,提着他的腰,把唐春色拉成趴跪的姿势。
唐春色不满道:“这个姿势累。”
白晚照道:“你趴的太低,我不好进去啊。”
唐春色嘟囔了一声,白晚照把两个人装衣服的行礼塞到他肚子下面,陪笑道:“这回怎么样?”
唐春色立刻放软四肢,点了点头。
白晚照和他同床共枕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可以名正言顺的上唐春色,这还是第一次。就算把强迫那次加上,这也只能算第二次。只不过他来找春色之前,曾经特意找了红小倌询问,还算是有备而来。
只是他根本不喜欢唐春色之外的人,没有和那些小倌先做做看,缺乏实践。他先耐心的爱抚,并不急着攻城略地。
唐春色的肌肤细腻,白晚照沿着他的肩慢慢向下抚摸,轻轻吻唐春色的脖颈。晚风吹的唐春色的长发拂过来,衬的背部雪白。
唐春色合着眼睛,懒散的趴卧在地上。少年的身体清爽美丽。翘臀因为趴跪的姿势挺起来。修长的双腿笔直,美丽的背部骄傲的展露在外面。
白晚照分开他圆翘的臀瓣,双腿间的红梅显露出来。唐春色还是有点害怕,瑟缩了一下。白晚照轻轻用手指抚摸花瓣的褶皱,在行李里翻了专门让唐春色带的药膏。先在手指上涂抹了,才压在唐春色身上。
白晚照贴着唐春色的耳朵道:“春色,其实男孩子不应该太娇气对吧。”
唐春色道:“是啊,你娘打你你还哭,我娘打我我从来都不哭。”
白晚照没有想到唐春色还记着这笔旧账,咳嗽了一声道:“我哭是因为你都不给我求情。”
唐春色不屑道:“才不是。”
白晚照指控道:“怎么不是,我挨打你还睡着了。”
唐春色道:“你明明是疼哭的。”
白晚照还想再分辨,才发现两个人讨论的重点已经跑题了。他悄悄把将手指送往唐春色的体内,嘴上道:“我娇气,你勇敢,成了吧。”
唐春色满意的点头,哎呀一声,身体绷紧道:“疼,疼。”
白晚照道:“忍一下,很快就好了。”他移动手指,缓缓的在唐春色体内抽送,寻找那个让唐春色快乐的部分。
唐春色的身子一直都紧绷,直到坚持不住了才放松一下。白晚照抓住他放松的那一瞬间,并起双指,推到了底。
唐春色呜咽了一声,抓住面前的毯子,自己把臀挺了起来,分开腿,摆出刚才白晚照要他摆的姿势。
白晚照道:“这个姿势舒服些,是我问了别人的,不是凭空骗你的。”
唐春色转头看他,怒道:“你是问了还是做了?!”
白晚照道:“是问是问,绝对没有做。我除了你之外,无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没有碰过。”
唐春色道:“真的么?”
白晚照道:“真的,我眼光很高的。”
他嘴上和唐春色聊天,手里悄悄的开拓领地。
唐春色觉得不适,却也不像第一次那样不舒服。他抓着毯子,忽然整个人颤了颤,说不清楚是酸软还是酥麻的滋味在身上荡漾开来。
白晚照听他呻吟,心中欢喜,耐心的点按那处让唐春色软倒的位置。
唐春色一阵阵颤抖,呻吟的声音比刚才略微高了一些。每次忽然的震动都伴随着呼吸的加快和一声呻吟。
白晚照看他雪白的肌肤现出一层粉红色来,开心的伏上去。
接下来的过程和白晚照预料的一样。才进去一点唐春色就绷紧身体,白晚照耐心的等他坚持不住放松下来。
唐春色绷紧的时间太久,略微放松了。白晚照抓紧机会向里插入,然后唐春色再次绷紧身体。如此三四次,进去了二分之一。
唐春色的呻吟已经不是因为快乐了,他抓紧毯子,耍赖道:“今天别上了,这一半我让你白上,一会我不上你了。”
白晚照道:“也许进去比刚才舒服。”
唐春色道:“不行,我疼。”
白晚照不忿道:“说好了的,你别这么娇气。”
唐春色道:“谁娇气啦,我不是和你商量呢么!”
白晚照也不说话,掐住他的腰用力一顶,彻底没入那柔粉紧窒的入口里去,。
唐春色惨叫了一声,哽咽道:“白晚照,你是混蛋,你是流氓。”
叫声吓的周围的狼群一阵骚动,一向最富智慧的狼王烦躁的踢了踢面前的土块,继续观察火堆边的食物,觉得他们可能是发生了内讧,也许有机可乘。火迟早会灭的,食物应该可以吃到肚子里。
白晚照压在唐春色身上,轻轻的抽插。等唐春色适应后,更深的插入,留神撞击令唐春色有感觉的部位。
唐春色一边抽噎,一边感受他带来的酥麻。
两个人弄了一刻,唐春色感觉到乐趣,摊开身体任白晚照摆布。
白晚照信心高涨,问唐春色:“每次都全进去感觉好,还是浅一次深一次好?”
唐春色道:“好像差不多,啊…”
白晚照伸手去摸他,唐春色大腿内侧一阵阵的痉挛,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发抖的份了。白晚照兴高采烈的在他身上撩拨,两个人或者交流几个字,或者各自合着眼睛感受各自的快乐。
唐春色的呻吟听在白晚照的耳朵里是销魂。听在狼群的耳朵里未免觉得莫名其妙。狼王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一声狼嚎。
白晚照百忙之中抽出手来扔了几根树枝进火堆,增大的火势让狼群无奈的退后几步。
唐春色呻吟道:“别停,别停,啊…啊…”
白晚照喘息道:“你什么感觉?”
唐春色道:“好像,哎,我说不出,一阵比一阵,啊…”
两个人缠做一团,寻找配合彼此的节奏。少年的身体互相迎合,唐春色整个人开始痉挛,抖的不能控制,然后瘫软下去,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白晚照被他骤然收紧的后庭夹紧,同时泄了出来。两个人抱在一起发抖,然后一起从高潮里恢复过来。
唐春色喘息道:“这就是欲仙欲死么?”
白晚照道:“看来是了。”
唐春色道:“好像是挺有意思的,你还行不行,咱们再玩一次。”
白晚照道:“行,当然行。”
白晚照从唐春色身上翻下来,趴跪好道:“你来吧。”
唐春色伏在他身上,他手脚还都酥软,弄了几次也插不进去,皱眉道:“还是你上我,改天我再上回来。”
白晚照正得趣,乐得从命,和唐春色又弄了几次。
唐春色做到最后真正不知身在何处,的确是欲仙欲死。等到两个人都累的动不了,白晚照稍微碰一碰他,唐春色就会一阵阵的颤抖。
天亮后白晚照运内力扔了几颗石头对狼群砸过去,守候一夜的狼群发现面前白嫩的食物不太好惹。不情不愿的走了。
唐春色累的不行,两个人缩在一起,随便在身上盖两件衣服睡着了。
素无妻带着手下途径这里,远远看见像是有人,这里是他的部落区域,寻常人是不会来的。他骑马奔驰过去,发现草地上铺着一大块柔软的毛毯,上面睡着两个少年。
手臂和腿像是藕那样白嫩,肌肤光滑细腻,身体修长优美。一个脸在另一个怀里看不清楚,看的清楚的这个长得――像自己的初恋情人。
素无妻心跳倏地加快,真的很像。当然,如果严谨点说,不是初恋情人,是初暗恋情人
唐春色抱着白晚照的头,两个人像是错开头尾镶嵌在一起的半圆。
唐春色浑圆的小翘臀在夏日清晨的空气中显得细腻迷人,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的弯折着,可以看见下面大腿内侧肌肤上的粉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