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霍霍向美男 上(穿越)————一马平川

作者:一马平川  录入:03-11

顿时我产生一种愤愤不平的感觉,凭什么他就能随时都保持着风度,凭什么他就能有一种手握乾坤的魄力。

我在潜意识中将莫拒霜当成了对手,男人的血液中总是沸腾着好战的天性,我自然也不例外。

“烟散了。”莫拒霜的声音轻轻细细的。

“看来天注定你我命不该绝。”我嬉皮笑脸的对莫拒霜说。

莫拒霜淡淡的扫了我一眼,那眼神是极淡极淡的,淡到没有任何颜色,可是偏偏是那一股子淡融入了我的心里。

我无言以对,自顾的在密室里找着可以出去的机关。

尴尬的气氛在这间密室里面徐徐流动,墙上的烛火忽明忽暗,密室里静谧的让人心慌。

我仔细的翻阅着那些画卷,意外的在一副画卷后面发现了一个石龛,里面放着一个古朴沉静的红木盒子。

我将红木盒子小心的从石龛中取下,拿在掌心里仔细推敲,犹豫着是否要打开木盒。

我转过身将木盒藏在了袖子里,向莫拒霜走过去:“你怎么了?”

莫拒霜卡白着一张脸,额头上密布着汗珠,一双原本勾魂摄魄的眼睛此刻因为充血而变得通红。

他用一只手撑在墙上,尽管全身都在发抖,不过愣是没有跌在地上。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对他的逞强有点无可奈。

我连忙走上前去将莫拒霜扶到凳子边坐了下来,我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立刻被烫的抽回了手。

“你的皮肤怎么会变成这样?”我高举着莫拒霜的胳膊问他,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呈现出大片大片的乌紫色了。

“老毛病发了,你不必惊慌,过会儿我自然就会好。”莫拒霜连连摆手示意我不必紧张,可是他整个人都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的了。

我猜想莫拒霜可能刚刚吸进了有毒的烟雾,才导致旧病复发的,可是为什么我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中毒的迹象?

突然间我灵光一闪,莫非是因为我吃了碧幽蝉的缘故。难怪江湖上的人都说,吃了碧幽蝉可以百毒不侵,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功效。

看着莫拒霜难受的浑身发抖的样子,我着实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我再心中考虑,是否也要装作一副中毒颇深的模样,否则难免不引起莫拒霜的怀疑。

正当我陷入两难手足无措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了一直藏在袖子里的那个盒子,我连忙将盒子拿了出来,希望打开来里面会有刚才毒烟的解药。

莫非真的是老天有眼,这盒子里赫然放着两粒药丸。

当然我也不敢肯定这就是解药。

我问莫拒霜:“这药是我刚才在密室里面发现的,你说能吃不能吃,生或死你自己选择?”

莫拒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费力的伸出手来将药丸拿起放在了嘴里。

我低头看看只剩一粒药丸的盒子,心念一动死就死吧,眼睛一闭就将药丸掏出吞下。

随着莫拒霜服下药丸的动作,我感觉到他整个人明显轻松多了,皮肤上大片的乌紫色开始褪去,他闷哼了一声,将头趴在了石桌上。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刚才自己简直像一根绷紧了琴弦一般。

我将手掌在衣裳上蹭了蹭,擦干净了满手的汗水。

莫拒霜一直睁着眼睛,不语不动,可是我就是能在那眼神中捕捉到一抹桃花的色彩,如在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方圆百里只有这样一颗桃花树,那花瓣层层叠叠,一树旖旎,粉的鲜活。

“哥们,敢情你居然是个病秧子,以后自己就在家里家里养病,别出来瞎折腾了。”我走上前去将莫拒霜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将他放在地上,帮他把腿打直,让他的背能靠在墙上。

莫拒霜的意识好象不是很清醒,他无意识的任由我摆动,居然没有给我两耳光子。

我浑身警戒着,就准备躲他的耳光子,岂料他这次居然出乎意料的听话。

我正庆幸着这次逃过了一劫,谁知到莫拒霜突然将头一歪,张开嘴就朝我的胳膊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你丫有病。”本大爷一时受惊过度,疼的差点没跳起来。

莫拒霜仿佛没有听见我的话一般,咬我的动作更加使劲了。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肯定被他咬破了,再仔细一看鲜血已经从他的嘴边流了出来。

老子真的是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猛地将手一甩,未曾想到莫拒霜的头就好像木偶提线般,是没有任何力量支撑的,一下子就被砸到墙上去了。

我这下又于心不忍了,生怕把这样一个大好青年摔成了个弱智,于是连忙跑上前去探查他的脑袋有没有肿起来。

但愿你丫不要被摔成个脑震荡,就算真的有也是你咎由自取,与我无关。

我还没碰到他呢,莫拒霜就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的痉挛。

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什么倒霉的事都能被我遇上。

算了,尽人事听天命吧。我将莫拒霜牢牢的抱在了怀里,不让他乱动,一手扣住他的脉门,不停的对他灌输着真气。

他的身体似乎早已是千疮百孔,如一个黑洞般,立刻就将我的真气吸收了。

可是我的真气只能压抑住他的旧疾一时,并不能彻底治愈,再这样下去我和他迟早都会因为精疲力竭而死。

“喂,莫拒霜你可不能就这样死了,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我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

也不知莫拒霜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他只是无意识的‘嘤呤’了一声。

这样折腾下去折腾过来,我再也受不了,眼前一黑竟然靠在莫拒霜的身上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莫拒霜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我的怀里,因为密室里看不见天色,所以我也不可能知道现在的具体时间。

我心中着急不已,生怕错过了明日的婚礼。我辛苦筹备了这么久,眼看真想就要大白了,难道要我与其失之交臂吗?

本大爷目前的心情真的十分不爽,低下头就看见莫拒霜睡得一脸香甜的样子,只能无语问苍天。

莫拒霜突然翻了个身,一直往地上缩去。我连忙将他抱回在了怀里,再一次扣住他的脉门输入真气。

“热。”莫拒霜梦呓的说着。

热!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果不其然莫拒霜的脸颊绯红,一个劲的解着自己的衣扣。

难道是我输给他的内力太多了,导致他体内真气乱窜,血脉贲张。

莫拒霜居然越来越朝我的怀里钻,他不安分的扭动着,迫切的在渴望着些什么。

我真的有一种到了世界末日的感觉,莫非我上辈子真欠了这哥们。

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没想到连这种事我也要帮他解决。

莫拒霜开始肆意的扭动,他抓住了我的胸口,就将头往上面贴。

“哎。”我将莫拒霜拖了起来,半抱在怀里,解开了他的衣裳,费力的脱下了他的亵裤。

莫拒霜的肌肤白皙到近乎透明,如冰凌一般泛着寒光。肌理下是青色的毛细血管,蜿蜒曲折的分布着。

我甚至有一瞬间沉醉在这美好的触感之下,那种细致光滑的手感足可以让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索性我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这一次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两个耳光子,我居然会有这种趁人之危的卑鄙想法。

我叶一本从来自认风流而不下流。

莫拒霜仰起了头,殷红的嘴唇无意识的翕合着,看的我差点流鼻血。

此刻莫拒霜一头及腰的青丝松松散散的披散着,少了平日里一贯的锐气。俊美的五官多了丝妩媚,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我将他的青丝圈起绕在手指间,松开又合拢,如丝绸般顺滑的青丝,调皮的在我的指尖玩耍着。

莫拒霜得不到满足,皱起了眉头,一双眼睛似秋水,荡着风不平浪不静的暧昧。

我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而后又苦笑一声。

我用手将他的性器包裹,果不其然他从间的男性象征一下子就弹跳了起来,变得异常火热。

莫拒霜的眼眸中染上了情欲,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要不是我早就已经身经百战,真的差点保持不住。

好不容易帮莫拒霜发泄后,我虚脱的靠在墙上喘着粗气。

我无意识的捡起了一直丢在一边的药盒,发现药盒的底座破了一个洞,里面有一封信。

我将已经泛黄的信纸抽出,仔细翻看着。上面只写了两句简短的诗词,留名是夏翻云。

‘阶前夜雨暮霭至,年年清思日复日。’

我轻声将这两句话读了出来,四周的画卷仿佛在迎合我一般,无风自动。

莫拒霜不知何时醒了,他随手捡起了我落在地上的信纸,一言不发。

我犹豫是否要对他说刚才发生的事,不过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不会留我活口的,但愿他只当做了一场春梦。

我问他:“莫拒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

他白了我一眼:“叶一本,你脑筋不正常了。”

我委实气结,差点没有呕出一口鲜血来:“我的确不正常。”我就该不管你的生死,自己逃命去。

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和他现在正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纠缠在一起,莫拒霜一巴掌排在了我的胸口,连忙将我推开,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猛地被他这样一折腾,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差点没有晕过去。

哪知道还未等我晕过去,莫拒霜大爷两眼一闭,彻底的昏了,并且正好摔在我的身上。

我疼得呲牙咧嘴的,还得用手护住他的脑袋,不让他的头摔到地上去。

这下子我可没招了,只能任其自生自灭。

可是我这人尽管不愿意争,不过半途而废毕竟也不是我的作风,我思忖着究竟因该怎样处置莫拒霜。

对了血,既然我已经吃了碧幽蝉,莫拒霜曾说过我的体内会含有碧幽蝉的药性。

此刻我也顾不的得莫拒霜醒后会不会发现我吃了碧幽蝉了,先保他的命命要紧。更何况我想想就算真的打起来,莫拒霜也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将软剑从腰间取出,将手腕放在软剑上,寒光一闪我顿时感觉到一阵尖锐的疼痛。

无奈莫拒霜的牙关紧闭,一滴血也灌不进去。

我寻思着这也不是办法啊!而且看着自己的血就这样流啊流,说不心痛那是傻逼。

只能把心一横,狠吞了一大口自己的血,掰开莫拒霜的嘴就往里面灌。

平日里我看见血就难受的直想吐,现下满嘴的血腥味,我反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喂了莫拒霜一大口我的血后,我考虑到这个分量可能不够,只得又喂了他一口。

我算是对他仁至义尽了,再这样下去,恐怕莫拒霜不死我都得先他一步去见阎王了。

大爷我对男人的初吻就这样奉献给了莫拒霜,我是否应该去找他要清白损失费。

直到我将一切的事情做完,我再也忍受不住,连爬带滚的跑到一边去干呕起来。

那股子带着铁锈味和咸味的血腥味,几乎要将我彻底毁灭。

从里到外,似乎我的身上全部沾染了血的味道,浓郁的暗沉的粘稠的,几乎要将我彻底毁灭。

我带着一丝自虐似的想法,嘲笑着自己想吐吐不出来的感受,静静的盯着自己的手腕鲜血淋漓,要干不干的血液还是缓缓的流动着滴落着。

突然记起了小时候,我爸跳楼时的场景,他的一只腿就那样活生生的断了,残肢丢在一边,汩汩的鲜血从他的大腿断口处流了出来,汇聚成了一滩小水坑。

那年的我才十二岁,正背着书包准备回家,走到楼下就看见了这副场景。

我爸倒在血泊中,不停的嚎叫打滚,浑身上下都被血液染红了。

那鲜红的色彩,永远都不能从我的记忆中被抹去。

第 20 章

漆黑而密闭的空间里,突然闯进了无限阳光。

我坐在地上,当眼睛接触到阳光的那一霎那,赶紧避开了头,即使这样我还是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忍不住就流下了眼泪。

密室的门不知何时已被人打开了,门外站着几个带着蓑衣斗笠的人。这些人呈两排站在门外,皆都规规矩矩的。

不用猜我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莫拒霜的手下,只是我很好奇他们究竟是怎样找到这里来的。

莫拒霜早已醒了,此刻他正截然而立,一脸孤深飘远的神情。

我笑着站了起来,兀自朝门外走去,但愿能赶上成亲。

“你受伤了。”莫拒霜的声音不重不轻,如风一般徐徐的传入了我的脑海。

“不小心硌伤的。”我看了看自己一身血迹斑斑的样子,知道无论怎样都要给他个解释的。

“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莫拒霜欲言又止,语气极不确定的问我。

“我们两都中毒了,万幸的是我恰巧发现了解药,接着一夜好眠直到刚才。”我尽量将昨晚的事说的轻描淡写。

“只有这样?”莫拒霜明显不相信我。

“仅此而已。”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示意如果他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那么就此拜别。”莫拒霜淡漠的扫了我一眼,就迎向门外那群等候他已久的人了。

我站在原地好半晌,望着他不染霜华的衣衫和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望着望着……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发起呆来。

索性古人的衣袖比较长,刚好可以遮住伤口。

我寻思着自己如果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夏翻云眼前,恐怕会被他一掌拍死。于是跳上房顶,决定随意找个房间,先偷身衣服来换上。

说来好笑,自从我来到了这里,这跳人屋顶做梁上君子的事可真没少干。

不对劲啊!为什么今天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可是这翻云堂里却一派静谧,丝毫都没有喜庆的迹象。

莫非是我被关在密室里已经有几天了,错过了婚事,导致翻云堂在天下武林人士面前丢人显眼了?

可是就算我被关在里面分不清白天黑夜,大致过了多久我还是能估算的,据我推算怎么着我也只在里面关了十来个小时啊。

退一万步说,就算我错过了婚期,夏翻云也应该组织人马到处在追查我的下落吧,可如今我都走遍了大半个翻云堂了,居然连一个端茶送水的丫鬟都没有。

这一切未免显得太过诡异,有一种风雨欲来风满楼的,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气势。

我立马从房顶上跳了下来,往翻云堂的大厅赶去。一路上只觉得这翻云堂仿佛在一夕之间被掏空了,变成了一座死城。

“天啊!”我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往后退了几步。

只看见在一片繁花似锦的簇拥中,两具尸体赤裸裸的被悬挂在当中。

尸体早已被鞭挞的血肉模糊,很显然这两人都是被活活打死的,仔细一看居然是婉娘和难平。

我曾无意撞破这两人之间的情事,当时也为了婉娘的一片痴心而感叹。

没想到不过短短数日,这两人就落得如此下场。

不过怎样,死人为大,再怎么也该让他们入土为安。

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从旁取了一片绿叶,运气将绿叶射了出去,绳子割断两具尸体软绵绵的摔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心里一片焦躁,完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冷冷的扫了尸体两眼,胃里又涌起了那股熟悉的翻江倒海的感觉:“今日我还有急事未变,日后必来妥善处理两位的尸体,只能暂时委屈两位了。”

翻云堂的长廊建造的符合一切江南园林的特质,蜿蜒而曲折,沿路的树枝如梭子一般,引来的无限光华如银线金线散落了一地。

我独自一个人走在长廊里,只觉看似尽头就在前面,可是走进了才发现不过又是一个转角。

我心中已经大致猜到了夏翻云的目的,其实我应该转身就走的,毕竟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心中虽然这样想着,可是往前走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滞。

我站在翻云堂的大堂前,仰头看了一眼明媚的阳光,再看了看那块悬挂在大厅中央上的牌匾,上面书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翻云堂’。

推书 20234-03-13 :心爱的尾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