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香————虞南

作者:虞南  录入:02-18

“沧海……季川……川儿……”感觉身下的人瑟缩了一下,木瞳却不肯再改,一声声川儿叫的风生水起,大手也不安分起来,顺着领子滑到里面,在沧海滑腻的皮肤上来回滑动。

“嗯……”木瞳满意的顺着记忆专门袭击季川的弱点,效果果然甚为显着,身下的人左右摇着头,咬着嘴极力制止从里面滑落处的呻吟。

怕他咬破了嘴,木瞳低下头凑过去,又是一番里里外外的洗劫,弄得两个人都呼吸粗重欲望勃发,才舍不得的退下,留给已经意识恍惚的沧海一点空气。

“沧海,川儿……我想要,我们好久都没有……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日子忍得有多辛苦……”

沧海眨了眨眼,听着木瞳哀声恳求,湿漉漉的眼睛可爱极了,忍不住伸手抚上那人的脸。

“川儿……你真好!”

等到沧海会过意来,才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把刚才自己的动作示做答应,又埋头啃吸着自己,看那急躁的样子简直像是几辈子没有碰过荤腥的恶狼。

胸前一处被咬了一口,沧海忍不住将胸膛向上拱了拱,眼角滑出泪痕。

他的木瞳,这样的在自己眼前,他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除了这具身体,沧海已经不知道要用什么更好的东西来弥补。

他这么爱他,爱的胸口都痛了。

“沧海……别哭……”

木瞳亲亲沧海的眼睛,把泪珠一点一点的舔了,爱怜横溢的看着沧海,一双手撩起沧海的袍子,隔着亵裤抚弄着他已经变的有些硬了的地方。

“嗯……别……!”很久不曾和人欢爱,突然受了这样的刺激,沧海有些忍耐不住,伸出手想推开木瞳缓缓动作的大手。

“沧海乖……”木瞳又亲上来,这次却只是轻点着,眉毛眼睛鼻尖和嘴角,仔细而认真,温柔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他,其中盛满沧海为之颤抖的深情。

外面戏唱的正好,沧海平躺着,任自己在木瞳的动作间随波逐流,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忍住自己的声音上,怕一个失口让外面听见了,虽然是高楼上的看台,也设了薄帘,早被木瞳拉的严密,挡住外面同层的视线,可屋子和外面几乎是直通的,要不是有唱戏的声音不断,两人这样的动静肯定会被有心人听出来。

下身一热,被裹紧一个温热湿润的场所,沧海本来微闭着眼睛,这时候也惊讶的瞪大了,微微抬起上身用手去推,“别……好脏!……”

伏在自己腿间的木瞳抬起头,唇角咧出邪妄安慰的笑,“川儿的,怎么会嫌脏。”说着干脆又强吞下一些,沧海受不了刺激,那里更涨大了,才干了的泪又流下来,说不清的情绪徘徊胸口,只感觉快感不断堆积,最后化为一片白光。

甚至连告诉木瞳都来不及就射了出来。

沧海窘的全身发红,惴惴的看木瞳保持着那副笑颜抬起头,舔舔嘴角上残留的白浊凑过来吻住自己。

“川儿的味道……”

沧海愣愣的张开嘴,等到意识到了什么已经晚了,嘴里全是那样的味感,不好受,唯甜蜜翻搅。

“川儿……”

后庭四周被按压了许久,一根手指终于按捺不住伸了进来。没有润滑的东西,又许久没有做过,沧海觉得疼痛,却忍住没有发声。

感觉到手指在内部搔刮着,疼痛中掺杂着瘙痒和无尽的空虚,沧海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混在一片戏声中,不及分辨。

耳边传来木瞳的吸气声,身下的手指同时增加到两根,沧海知道他忍得辛苦,微微睁开眼,正对上木瞳专注的目光。

“川儿……忍一忍。“

沧海点点头,主动抬高了腰凑上去,在木瞳腹前不断磨蹭。

“……川儿!”

终究是忍耐住,木瞳觉得自己的意志力简直在受着前所未有的考验,还是耐心的把手指逐渐加到三根慢慢动作,感觉那里松弛多了,才再也忍不住的一挺身进入了沧海的身体。

虽然还是疼的要命,这样被爱人充满着,沧海白了脸,叫出的声音却甜蜜诱人,痛苦和快乐掺杂在一起,即使难受也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获得的。

“快……快点!”

见木瞳因为顾及自己的感觉刻意停下来等他适应,沧海发出甜蜜的邀请,话音才落,就感觉身体里的东西被点着了火线,剧烈的动作起来。

这样许久未曾尝到的快乐到癫狂的滋味。

沧海在激烈的动作间轻轻呻吟出声,更加引发了一轮动作,在那样热烈的感情里灼烫了胸口,沧海紧紧搂住木瞳的脖子,任由自己被那人更深的吻住,神智都要散落了。

外面的戏曲还在唱,不知在讲着什么样的故事,曲调优美曲折,等到两人终于停止了动作,沧海沉浸在余韵里无力的瘫在椅子上,默默承受木瞳又一遍的亲吻。

虽然劳累酸痛,却幸福莫名。

算起来,这竟是第一次的在爱意间做这样的事,和以前原来有着如此大的不同。沧海看木瞳帮自己清理着身后,羞得想去翻身,谁知道腰间酸痛,只换来哑哑的吸气声。

即使是这样的不适,等到沧海被木瞳抱在怀里的时候,笑得还是那么开心。

第三十七章

沧海和木瞳并肩立在山头等待夕阳落去。

这两日他们走到南山境内,沧海听闻南山顶处观日出时甚美,想着要去看,却因为贪睡的毛病,每每木瞳早上叫他时都不愿起来。

如此反复几日,沧海懒懒的倚在木瞳身上抓着他一缕头发在手指头上绕绕,“……那干脆去看夕阳好了。”

木瞳不会违背他,顶多只是宠溺的笑笑。

来之前两人逛了南山有名的庙宇,上了香,许了愿。

两人跪在佛前,檀香缈缈,木瞳问他许了什么,沧海笑而不答,只是合掌专心。

佛堂外面游人众多,进来烧香的人也不少,两人跪在嘈杂里,看面前似笑非笑的佛像,合十掌中握着心愿。

其实也没什么额外的要求。什么繁花似锦,或者豪气冲天的愿望。

所求的,不过是两人一世,一世平安。

不知高处佛祖,能否听见尘世喧嚣中这样平淡微涩的请求。

沧海站起来,头有些晕,眼睛对上木瞳的,淡笑一下就不顾四周视线倚在他怀里。

后来一天沧海抵不过木瞳日日问他,只好将当时心愿小声重复一遍,再看木瞳时一眼温柔缱绻,随即又被拐去了床上,一夜缠绵。

可其实,

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当时许的愿,还有一句话放在心里。

彼时沧海和木瞳并肩站着,山顶风凉,木瞳解了袍子罩在他身上,风把衣袍烈烈吹起,沧海凑到木瞳怀里,被温柔的圈着,侧首间头发从两颊飞过,犹如流泻的水。

沧海在山风中亲吻木瞳凑过来的嘴唇,抓住木瞳被吹起的发丝。

太阳走到天边上,还是金色的,漫染了一面浮云,层层掩映下的金光,随着风飘过来,沧海被晃了眼睛,傻笑着伸手去眼前抓那并不实际存在的光丝。

又等了一会儿时候,太阳就逐渐由金变红,说不上什么时候,只是一晃眼,整个天空就全都被红色罩住了,木瞳低头亲亲沧海柔软的发丝,伸手扯紧外袍。

沧海被眼前的场景迷惑了,山顶上没有其他人,只几颗树,聚在一群,树叶随着风挂过簌簌的抖动。

太阳那样漂亮。

每天,只有日出或日落的时候它才会收起刺目的光芒,这是人们每天唯一能够直视太阳的时候。

云彩变成绛红色。

云彩变成浅紫色。

云彩有没有心?

沧海握紧了手,之前许的愿望,除了两个人的,还有一句。

——希望哥哥幸福。

他不是没有心的人,又何尝没有察觉到云心的念头。

可他的一颗心早已给了眼前的人,答不了的那句话,只好这辈子欠着,下辈子弥补。

不知道补不补的起,可他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也抽不出其他的给云心。

他欠他的太多,已不是一辈子能够了的债。

沧海在落日最后的一丝光里迷离了视线,再回过神来时自己已被木瞳细心抱在怀里,稳稳的往山下走着。

风起云卷,夜来了,最是那一夜的温柔。

沧海这阵子过的太舒服,有些不自在。

外面送来信,木瞳在书房里,沧海看那信是说写给自己的,惴惴的拆开。

信是游羽写来的。

那样的笔迹,沧海一眼就认出来。

寥寥扫过去,大概是说他和木蝉现在安好,之前木蝉多有得罪,还请他原谅。

沧海苦笑一声,其实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

可他又能怎么样呢?木蝉毕竟是木瞳的弟弟,他不知怎样责怪他,只好装作不计较。

他现在要的不是游羽,不是向木蝉报复。

沧海扔下信,一路跑到木瞳书房前。

守门的看是沧海,微微一愣就侧身让到一边。

木瞳正在看一些账目,下笔算改着,突然看见沧海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眼睛闪亮,嘴唇也因为跑动而微微泛红。

看见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木瞳觉得有万千言语融在里面,可这种时候言语反而不再重要,只有那笑容才是真实的。

木瞳放下笔,张开手抱住几步扑进自己怀里的人。

“我爱你……”

沧海笑容如锦,话音才落就凑上柔软的嘴唇。

木瞳还为这句话震撼着,被沧海在怀里扭来扭去,又小猫一样舔着嘴唇,反应过来后随之进行了激烈的反击战,讨回阵地后顺带伸出大手揩油。

自从两人从外出行后回家已经有两个多月了。

沧海这几天懒懒的,一看就是闷着了,又发脾气说自己晚上需索无度,甚至自己上床的时候还故意装作睡着。

突然这么主动,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

果然是游羽的那封信起了作用。

木瞳一边有些嫉妒的算计,一边有些不甘心的继续把手往下延伸。

果然把扣留了几天的信拿来刺激沧海是正确的选择,可想不到效果竟然这么显着,早知道就早些拿出来,倒省去了这些天自己受的苦头。

瞳轻轻抬头,满意的看到自己身下的人面色潮红,喘息急促,神色迷离的被自己又亲又摸的晕头转向。

一得意,手就又往下探了些,一把抓住沧海的要紧处,袖子被沧海揪紧了,被那样的眼神一看,木瞳脸上也冒出细汗。

在书房门口守卫的人见怪不怪的看着他们的宫主抱着一个人从身边呼啸而过,直奔卧房。

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地老天荒。

原来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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