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法逃脱的变态欲望)
文案
角落里发生了可怕的事情,小男孩被囚禁,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纯真。
此文暗黑,高h,调教文。
发泄体。慎入。
更新不定期。
第一章
我坐在这里,自由呼吸。阳光在我头顶撒开,一片青葱的绿地。
可我觉得浑浊。
即使周围的一切都符合了洁净的标准,我还是觉得浑浊。
推我出来透气的护士,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儿。有清澈见底的眼睛,巧笑嫣然的脸庞。她蹲在我身前,替我细细整理盖在腿上的毛毯。
我想掀翻她,扯破她的衣服,听她惊恐惨叫,看她惊慌无措。
我在身侧握紧了拳头,闭上眼睛。
肛门一直湿漉漉的,很不舒服,肠液刺激著肛门周围的黏膜,微微发痒,抠一抠会好,可我自虐式的不去动它。
“你不舒服吗?”小护士见我一直在扭动,好心的问候。
“不,”我微笑,“没有。”
小护士果然红了双靥,我在心中暗叹,任何人,任何人都抵挡不了美丽的事物。
我是美丽的,这是被迫的认知,我是个男人,不应该用美丽形容,但有人教会我遗忘了性别。我被定义为玩物。
我的主人他称我为宝贝儿。
我被人营救出来,我高兴不起来,觉得悲哀。因为对於现在的我来说,并不是救赎。
我早变成了一个怪物,把我放回正常的世界,就像把鱼从水里捞出来。
“你马上就可以出院了,是不是很高兴?”小姑娘仰著脸问我。
我熟知的一切早已被摧毁,原来的环境我觉得陌生。
可我还是回答,“是的,我很高兴。”
冬天的太阳落山很早,没了太阳,温度骤然降低,小护士及时的推我回病房。
消毒水的味道在开了空调的病房里显得更加浓密,熏的人想呕吐。我躺在床上,看细细的针头刺破我的血管滴进输送的营养液。
我对这样轻微的疼痛毫无知觉。我抚上胸口的乳头,用指甲狠狠掐下去,像过电的酥麻感窜过全身,我想念起那只乳环,想念它是被如何拉扯,给我带来可以忍受的疼痛和无法言说的快感。
夜幕降临,体内燥热越来越难忍。生物锺准时提醒我,身体有记忆般自动的全部打开。
我握住阴茎,掐住顶端最嫩的地方。
眼泪汹涌,顺著眼角,落在枕头上。疼吗?不疼,很爽。
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低吼,眼前出现那张戏谑的脸,我无比渴望的想吻上去的脸。
我知道再也碰触不到了。
我的主人被关起来了。
在我再也离不开他的时候,他被关起来了。
我哆嗦著拔下针头,换上好心人送来的衣服,冒著冰凉的夜风,潜出医院。
其实我不知道去哪里,直觉牵引我。医院那麽美好的地方我真呆不下去。
路上无人对我侧目,行色匆匆的人们都有一个温暖的地方等待他们回家。我游魂似的飘荡,努力嗅著鼻子,想找寻一个同类的气息。
不知道走了多久,我觉著累,在一条长椅上坐下。後面是一丛小树林,挨著休闲广场。已经晚了,人烟稀少。我注意到不远处的另一条长椅上,坐著一个人,他腿上躺著另一个人,两人头挨著头,不知道在说什麽,是情侣吧。但旋即我又注意到,躺著的人分明是个男人。又有几声暧昧的声音,随著风从小树林吹到耳边,我当下了然。
正想去小树林走走,一双大手按住我的肩膀,有人贴著我在我身旁坐下。男人一脸窘迫,眼睛里却满是欲望,我装作害怕的缩缩肩膀。果然他看我害怕,胆子就大起来,大手摸到我腿间揉捏,开口逼问,“等人吗?我看你半天了,等的人没来?”
我更加蜷起身子,装做要避开他的手,“没,不......不等人。”
受惊小白兔的模样刺激了男人的神经,他干脆把我抱进怀里,胳膊紧紧圈住我。他很壮实,我感受到他衣服包裹下的肌肉力量迸发,我动弹不得,他急不可耐的在我脸上乱亲。
我配合他,时不时在他放过我嘴巴的间隙发出几声嘤咛,逗的他恨不得马上吞了我。
还好他有理智,“你是吧?跟我回家啊,我有车,去我家。”
我不看他,也不反抗。他知道我答应了,考虑到在外面,还是放我下来,不过一双铁手牢牢握紧我手腕,生怕我跑了似的,拉著我朝路边停著的一辆别克轿车走去。
2(性只是开胃小菜)
第二章
轿车里封闭的空间,他被欲望灼红了眼,不过强忍住了,发狠的踩著油门,车子急速冲出去。我暗暗期待,千万不要是个三分锺就缴械的,面上却保持僵硬,转头只看窗外。
他竟然住在一片别墅区,独体别栋的别墅,间隔还挺远,互不干扰。停好车,我被从车座里抱出来放在车前盖上,一阵如暴风骤雨般的急吻,衣服也给他扒的所剩无几,挂在手腕,膝盖,最後总算停止下来,没在车库就办了我。
他把我抗在肩头,我看著台阶一级一级没入黑暗。
Size够大的床,是个会享受的人吧。
“洗个澡吧。”,看来他今晚准备好好享受,并不想草草了事。
他不急,那麽我也不介意洗个热水澡,让冻的冰冷的身体暖和一些,这样也会更柔软一点。
卧室的浴室门是块透明的大玻璃,我以为他会在那张大床上看我洗澡,结果在我跨进浴室的时候他就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他裹著浴巾进来,原来他去另一处洗澡。我也擦干身体,准备出来,他丢给我一套衣服,哑著声音说,“穿上好吗?”
打开一看,衬衣牛仔裤,还有件蓝色的小背心,同色的内裤。内裤前面是个兜兜,腰上一圈橡筋,穿上除了阴茎,屁股蛋全都露在外面。
真是恶趣味啊,穿外面的这麽正经,里面够闷骚。他点了根烟转身见我还没动作,走到我身边解释“都是新的,没人穿过。”
他怎麽就这麽确定我不会抗拒?好吧,我的确不会抗拒。我点头答应他,背过身子,穿衣服。
我知道他肯定目不转睛看著我,我也知道背後比正面更有吸引力,果然我听到他愈加沈重的呼吸。
我穿的很慢,慢条斯理的,穿好内裤我先穿衬衣,衬衣下摆只到腰下,屁股还有一半在外面,我听到身後的人不耐的挪动了身子,於是慌忙抓过牛仔裤套上,算好时间,他站到我背後,我惊惶失措的转过身,手里抓著没扣好的牛仔裤。
他满脸潮红,裹著的浴巾遮不住傲然挺立的巨兽。
滚烫的大手抚过脸颊,到脖子,停在肩头。他掐住我的腰,竟然把我举起来,然後摔上床,跟著庞大沈重的身躯压下。他埋头在我颈间啃噬,力道大的让我以为他要咬破我的血管。背心裹著衬衣给他掀到胸上,牛仔裤挂在膝盖弯,他单手把我的阴茎从内裤兜兜的边缘扒出来,使劲撸了几下,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柜拿润滑液。
他的手指关节很粗,而且皮肤粗糙,指尖有许多倒刺,划拉著我肠道的内壁。我咬紧下唇,发出沈闷急促的呼吸声,他加快了动作,“怎麽不叫?嗯?怎麽不叫?”
如他所愿,我开始细细呻吟,仿佛是从喉咙深处不小心逸出,被迫到边缘的快感纠缠著释放。
“嗯,嗯啊~”
他换上贲发的巨兽,根本不容我反应,死命按著我大腿腿根,一鼓作气的插入,没至茎根。
“啊~”
我惨叫一声,头皮都被那巨物磨的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猛然被填满的後穴,可怜兮兮的张大了嘴,连收缩也做不到。
他像打桩机一样,缓慢的开始抽动,每一下都用力捅到最里,抽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肠子都要跟著一起被拖出来,我想跟著他一起移动,却被他按住,一动也不能动,惊恐的觉著他就要弄死我。
细汗密密的析出,他越来越快的动作,满满胡茬的嘴堵在我嘴里吸允,憋得我无法呼吸。
他突然把自己拔出来,我不解的看著他。
“小骚货,这样玩你,不爽吧。”
我隐隐有些期待,但理智告诉我应该恐惧,毕竟这不是我的主人,只是一个陌生人,他可能真是一个变态,要杀死我。
还来不及做什麽,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冰凉的触感贴著我的皮肤被扣上,接著我被大力向上翻起,脚踝被他刚扣上的拷子拷上床头的铁栏杆。
我惊恐的大喊,“不要这样,你要做什麽?”
他不理我,拿出另一副拷子,把我的手腕也拷在了同一个位置。然後,捡起地上他脱下的袜子,塞进我嘴里压实,顶到喉咙口的袜子我吐也吐不出来,只有呜呜的出声,眼角也被逼出的眼泪弄湿。
整个人,屁股朝天,就这麽给他翻折在床上。他在我背後坐下,鼻子的高度恰好到他刚刚操弄的很爽的後穴。湿热的气息喷在微敞的穴口,我徒然的颤抖。
3(落入魔掌)
第三章
“这麽操进去都没事,弹性不错。”
屁股给他大力拍了两下,不用看我也知道红了,我皮肤很薄,很容易留下痕迹。
冰冷的管子样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插入肛门,他低声笑道:“来点酒怎麽样?”
管子竟然是相通的,比管子更冰冷的液体直接落入肠道深处,我想起来那瓶他冰在桌上的香槟,原来是派这个用途。
肚子像结冰,我难耐的直哼哼。
“这样会让你的小嘴更敏感。”粗糙的麽指抹去我眼角的泪水,在我乳尖重重拧了一把。
“让我看看里面长什麽样子。”
管子抽出去,换上金属器械。我知道那是像鸭嘴一样的东西,可以撑开肛口层叠的褶皱,脆弱的肠道内壁将一览无余。
“上下两张嘴,其实里面都差不多,”他用戏谑的语气说的一本正经,“都是黏膜层。你知道你用什麽地方挨操吗?”
我转过头。口里塞著袜子,他不需要我回答。
“肛管,一小段直肠。知道让你爽的,是哪里吗?”
突然被他刺激到一点,强烈的感觉使我大喘一口气,“前列腺,肛管过去,直肠处2cm左右,往尿道方位。按压腹部後去摸比较容易摸到,所以要把你压在身下,你才会爽。”
我听得要睡著,他是个很蹩脚的模仿者。
呼吸苦难的我,脸已经憋的通红,他终於拿出我口中的袜子,但马上插进他的肉棒。
他捧著我的头,一个劲往里用力,呛的我直作呕,喉咙肌肉的反射动作挤压了他的巨物,他舒服的噢了一声。嘴涨的满满的,涎水顺著嘴角落到枕上,湿掉一大片。在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总算拔了出来。
我大口大口的呼气,呼吸这来之不易的空气。
“我知道你,”他拍拍我的脸,“你是周兆昌玩不坏的娃娃,我见过你好几次,也干过你好几次,不过显然你不记得我了。本来打听到你住的医院,准备去看望你,没想到你自己跑出来。你已经离不开男人了吧,我在街上看见你一副饥渴的不得了的样子就知道你想干什麽。你果然乖乖的就跟著我回来了。”
“周兆昌”这三个字好像晴天霹雳,我愣在当场。我万万想不到面前的这个个男人觊觎我许久,而我傻傻的自投罗网。我虽然再也不能重拾纯真岁月的无忧无虑,但我也不希望再次被囚禁当作玩物圈养。
我真的开始後悔,说不出的惊恐。
“对,对,要的就是这个表情。”他把我下巴捏在手里,“让你休养一段时间是对的,让你重新掌控自己的精神跟身体是不是复苏了你死气沈沈的生命?这样游戏才能重新开始不是?我们都要花上一大把时间熟悉彼此了。”
他像个帝王,披上浴袍,坐在我刚好能看到的沙发上,点燃一根雪茄,
“欢迎来到我为你准备的房子。”
这是无限循环的噩梦吗?我疯了一般开始挣扎,想甩脱禁锢我手脚的拷子。
他好整以暇,似乎在看一出有趣的戏剧,雪茄猩红的烟光,忽明忽暗,周围只剩下我沈重急促的呼吸声和汹涌而至恐怖回忆。
4(黑色回忆之被囚)
第四章
我叫欧阳嘉。16岁。是个孤儿。
在全市最负盛名的私人孤儿院,圣心孤儿院长大。我和正常孩子一样成长,不同的只是我没有爸爸妈妈,不过也没什麽可抱怨,因为我们有和蔼的院长和亲切的生活辅导员。
圣心孤儿院对孤儿的人数有限定,只收40人。16岁以前,我们都被送进公立学校学习,过完16岁生日,就要单独出去住,住在市里资助者的房子。没人干涉,但必须作出选择,作出未来规划的选择。然後在16到18岁这两年间,充实自己获得独立生存下去的能力。
所以,你看,除了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和其他人没有什麽区别。
幸运让我生性开朗,有一群青春蓬勃的人做朋友,虽然没有什麽深交,但我们年轻,那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把的青春挥霍时有人陪著你。
我搬到市区一个星期,离开圣心让我很不习惯。自己一个人住60平米的房子,孤零零的。一直在想圣心孤儿院的资助者都是些什麽人,圣心基金的奠基人又是怎样的一个人。从院长口里只知道干巴巴的名字,我希望有一天能面对这些好心人,感受他们的气息。
我的选择是做一名翻译,报了课程,每天上课,周末抽一天回到圣心,和院长聊聊。
四月初的太阳正好,突然想去森林公园踏青。约上朋友,我们骑著自行车出发。
春风吹到脸上还是微凉,但并不寒冷。年轻真好,骑了一个小时的车程,每个人仍是精神抖擞不显疲态。朋友们在不远处开始准备烧烤作为午餐,我很无赖的偷走。
一路奔过去,贪婪的呼吸参杂青草气息的空气。
再没有比春天更加生机盎然的季节了。我在厚厚的草地溜达,偶尔望望很高很远很蓝的天。
有个人也在仰望天空,他坐在草地上,双肘撑著身子。
穿著卡其色的衬衣,都是破洞的牛仔裤。
他转过头来看贸然闯进他身边的我。
竟然戴了副无框眼镜,很不衬他的装扮。我正想调侃搭讪,却被他眼里的精光慑住。
他眯起眼睛,目光瞬间变的柔和无害,还绽开了笑容。
“跟朋友出来玩?”他扬扬下巴,那边正是我忙成一团的朋友们。
“太阳真暖和,你找的位置不错。”
我在他身边坐下,挡住他看我朋友们的目光。不知道为什麽,我下意识的把朋友们隔离出他的视线,还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他把手枕在脑後,薄薄的嘴唇吐出让我惊讶的名字。
“欧阳嘉。”他说。
我努力在脑海搜索这个人,以前的同学?明显年纪大了。俱乐部的朋友?没印象。圣心的人?不可能。
“我是周兆昌。”他又说。
这次我终於坐不住了,跳起来,结结巴巴,“周......周......周先生。”
他拍拍刚才我坐下的位置,“不要紧张。天气不错,碰到你真巧。”
我立刻变得拘谨。
他就是周兆昌,这个我听过无数次的名字。周氏企业最年轻的掌舵者,圣心孤儿院的现任资助者,圣心基金奠基人最疼爱的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