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arams

作者:  录入:02-06

  “你跑不了的,这里离市区很远,到处都有监控,只要很短的时间,我就可以知道你在哪里。”
  他总是这麽跟我说,我认为他在催眠我,让我打消念头。
  他摸上我的身体,“害怕?嗯?”
  是的,我害怕,我害怕的只要他一碰我就全身僵硬。
  “你这样我很不尽兴。知道有一种松弛肌肉的药吗?肌肉注射,然後你全身的肌肉都会放松,软的像泥一样,不过用多了不好,用多了你会渐渐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肌肉。”
  我相信如果需要,他会毫不犹豫给我用这种东西。
  他的手指泥鳅一样滑进我的身体,在里面抠挖,我禁不住颤抖,嘴唇都在哆嗦。
  “一直干你,你的屁眼都合不拢了。现在大概我可以直接把拳头放进去。”
  我立马缩进床角,戒备的看他。
  他笑的像个绅士,“我们试试吧。”
  我想张口说不,想骂他,但除了抖的像筛糠,我什麽也做不了。我负荷不了这几天加注在我身上翻天覆地的遭遇,极度的恐惧已经让我无法发出声音。
  “我会让你说话的。为了防治你乱动,我还是把你绑起来。”
  手脚都被拷著,无法反抗。他扛著我丢到桌上。小腿贴著大腿绑好,然後分开,成M型固定在桌子边缘,手被拉到大腿根部用绳子绑在一起。像个上锅蒸的螃蟹。
  “还记得灌肠吧?”他拍拍我的屁股,把那根又细又长的管子伸进去,“为了不弄伤你,今天用肥皂水,800毫升。”
  肥皂水有很强的刺激性,我的肚子几乎是立刻开始翻江倒海。眼泪逼到眼眶,我害怕的恨不得跪在地上给他磕头,只求他放了我。
  我只有16岁,我没办法在被如此残酷对待後还保持镇定。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停止,快停止,一切都停止。
  然而就如同我一出生就被遗弃,那个角落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看到。
  不顾我微弱的挣扎,他把一个橡皮塞子塞进了我的肛门,还跟腿上的绳子一起固定好。这样不管我怎麽用力,也没办法把塞子挤出来。
  “半个小时。”
  不,不,我一分锺也受不了,求你让我去厕所。我含著眼球恳求的望著他,他一拍脑袋,“啊呀,忘记口球。”
  我已经说不出来话,还带口球做什麽?
  “你呜咽的声音很好听。”他给我塞好口球,拿出相机拍照。
  肚子绞痛的厉害,连肛口都涨的发疼,曲腿的姿势更压迫到肠道,我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爆炸。接连闪烁的闪光灯,让我有一切如梦似幻的感觉,我祈祷自己不过身处一个噩梦,醒来我还是我,什麽都不曾改变。
  “忍不住了吧。”他取出口球。
  终於结束了吗?我等著他松开绑我的绳子。
  “可以开始了。”
  我浑浑噩噩的头脑无法理解他那句“可以开始了”是什麽意思。
  “就在这里排泄。”
  他好心加上一句,舌头伸到我口里肆虐,我正要一口咬上去,他一把掐住我脸颊,放在我肚子上的手掌用力压下。
  “嗯~”
  肠子都要破裂的力度,我感到额头发冷,用牙齿咬住了嘴唇。
  “就在这里排泄。给我看看,你是怎麽排出污浊的。”他用词永远那麽文雅,能用学名决不用俗名,就好像他在研究我,而不是玩弄我。
  视线都开始模糊,我用最後一丝神智坚持。隐约觉得如果这麽做了,一切都完了。我偏不如他愿。
  就是这样,刚才还愿意跪下求饶,现在我只想挺过去,甚至幻想如果我坚持,他会放了我。
  幼稚啊,还是没明白这世上有些人邪恶的变态,变态的冷酷。
  他加重力气在我腹部碾压,一阵紧似一阵的痉挛使我不堪重负。
  心理再怎麽不愿,生理也到了极限。
  “不~”我吼出这个字,紧闭的眼睛再也挡不住泪水,下身狼籍一片。
  羞耻还是难堪,愤怒还是悲哀。
  我分不清。
  不可抑制的颤抖,仿佛沈到深海,没有阳光,全是寒冷。
  恍惚过後,我发现我可以活动手脚了,而他背著我在拿什麽东西。我红著眼抓过他给我灌肠的玻璃管子,用尽全力扑倒他,举手把管子往他胸口用力插下。
  然而脆弱的玻璃管在我手中碎裂,连他的衣服都没有扎破,倒是我的手鲜血淋漓。
  他扭著我的手站起来,狠狠扇了我好几个耳光。我一直盯著他,心想杀了我吧,我把你的样子牢牢记住,化成厉鬼找你报仇。
  无力对抗现实的人都是寄望鬼神。我不知道,死也是奢望。
  他把我掼在地上,一脚踩到我的阴囊。
  “你还有这个胆子?看来要换种方式对你了。”他用力碾了一脚。
  剧痛让我蜷起身子,再也没有力气。
  “把他丢到4楼去。”
  几个人架起我,我被关进一个黑暗的屋子。

 


7(黑色回忆之暗室紧闭)

  在地上躺了会儿,我慢慢撑起身子,靠墙坐下。委屈的泪水,决提一般涌出,抽抽噎噎半天,几乎喘不过气。手掌的玻璃还扎在肉里,手心木木的,僵硬的握也握不起来。血应该止住了吧,我摸了摸,没有粘粘的液体。身体很脏,今天他还来不及给我清洁。刚才暴怒的一击不知道可以换来什麽结果,他会怎麽对我呢?我还是天真的认为他会杀了我,过程可能会很痛苦。真傻,这世界上折磨人的方式有很多种,死亡大概是最仁慈的。
  扶著墙站起来,我沿著墙壁摸索,想找到窗户之类的。但我转过四个角,发现这是个不大的,空荡荡的房间,什麽的东西都没有。房间不大,可以说很小,我往前走4,5步就可以碰到对面的墙。
  我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东西,在孤儿院的时光,第一次从院长口里听到周兆昌的名字,学校举行的运动会,初中篮球联赛等等一些在我短暂的生命里称不上重要的我认为重要的事。这个世界上会不会有个人在我失踪後找我?担心我?
  我悲哀的觉得没有。不会有。
  突然害怕起来,我不想死,很不想。我还那麽小,我什麽都来不及尝试,一生中连件足够骄傲的事情都没有做过。
  这就是欲望,一旦有了欲望,人就贪婪。刚刚我还在想死了多好,现在就巴不得活。
  我大喊,“有人吗?”
  “放我出去!”
  连回音都没有,声嘶力竭的呐喊最後被黑暗吞噬。
  按理我眼睛早已适应了,但我仍然什麽都看不到。我睁大眼睛徒劳的使劲看,还是黑黔黔的一片。然後我发现,不仅我什麽都看不到,我也什麽都听不到。这个房间是隔音的!我的呼吸声一下子被放大,合著我的心跳声。
  他想干什麽!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关到死吗?
  死?我缩进角落,我也许不是第一个被关在这儿的人,也许在我之前就有个青年同样被关进来,最後死在这里。
  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充满了死亡气息。
  我数著心跳强做镇静。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睡过去醒过来好多次,一阵响动惊的我跳起来,跳起来马上头昏眼花站也站不住。
  很小的一个窗口打开,丢进来一样东西,在我扑过去之前,迅速关上,继续陷入黑暗。刚才发生的,就像幻觉。我愣了半晌,蹲下去找丢进来的东西。是个纸包,打开有个馒头,一瓶水。
  我早已经饥肠辘辘,顾不上许多,狼吞虎咽。馒头连我塞牙缝都不够,我咕噜咕噜把一瓶水灌下去。看来不会饿死了。
  有了力气,思维又开始活跃。我把以往十六年的每件事情都拿出来想一遍,最後想到了屈辱的一个星期。身体的记忆被唤醒,身後竟然还有被异物充斥的错觉。超出我认知的性爱,我一面抗拒,一面忍不住回忆每个细节。最後得出结论,我就是个白痴,人家玩我玩的爽翻天,我连发生什麽事都不知道。
  要把我关到什麽时候?我走到刚才开窗的地方,摸了半天,也没有摸出什麽名堂,一丝缝隙也没有。
  黑暗,寂静。
  我越来越焦虑。从开始七想八想乱想,到後来什麽都不想。神经质的竖起耳朵捕捉可能出现的声音。我不知道被关了多久,时间在这样的空间里毫无意义。
  小窗又开了两次,丢食物进来。
  每次我都冲过去大喊,但没有人回应我。我绕著房间一圈一圈走,我不敢停下,一停下来脱缰的思绪就会把我卷入疯狂的念想中不得停止。疲惫却无法停止思考的感觉很恐怖,仿佛全身的精力都在被疯狂榨取。
  渐渐,我只有心心念念一个盼头,那就是放我出去。让我看见阳光,让我听见声音,随便怎麽对我都可以,要不就杀了我,我不要在这个地方一个人发疯。
  “求求你,放我出去!”
  “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
  我相信周兆昌听得到,他一定就在等我这句话。
  “放我出去吧,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还是没有人回应我,我愤怒的捶墙泄愤,湿热的液体顺著我手心流到手腕滴下。我感觉不到疼痛,更加大力的捶上去。
  “放我出去!”
  我完全变成了一个疯子,我想。一个趔趄没有站稳,我一头向前栽倒,再也爬不起来。昏沈沈的,我喃喃自语,“我要出去。周兆昌,放我出去。”

 


8(一次解脱)

  第八章
  燃著的雪茄按在我肋骨上,疼痛把我揪回现实。
  “记住我的名字,黎耀丰。”
  手脚被放开,我安静的躺著。
  “你好像很快就认清了现实,不想著反抗吗?”他把红葡萄酒一点一点滴在我身上,然後伸出舌头舔食。
  “你想怎麽玩我都配合你。但是有个期限,时间到了,你必须放我走。”
  他哈哈大笑,“怎麽现在你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谈判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保证你什麽也得不到。”
  他认真的看著我,不屑开口,“你能做什麽?周兆昌能耍的手段,我一样都不差。你要不要试试?”
  “周兆昌教会了我许多事,所以我知道,如果我不愿意,那麽一开始就要拒绝。我会用最强硬的手段拒绝。”我当初抱著没有比这还糟糕的念头活著,结果总得面对更糟糕的对待。一切结束後我想,如果最初就选择惨烈的放弃生命,那麽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仔细思考我的话,我看出来他对我执念已深,必定不会轻易放手,也不愿意甘冒风险。
  “妈的,”他把酒杯摔上墙,“你这个贱货,我想怎麽对你,就怎麽对你,你能选择吗?你有选择吗?啊?嗯?”
  我给他摇的骨头都要散架。
  “当然有选择!”我吼回去,“你以为你比的上周兆昌吗?你连他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你蹩脚的剧情蹩脚的表演,你是个蹩脚之极的演员。我会怕你吗?我看到你故弄玄虚的做那些,就只觉得好笑!”
  怒极,他举起巴掌要扇我耳光,突然他笑了,“你怕的,你想激我杀你吗?”
  我懒得理他,他跟周兆昌不是一个档次的。我可以轻易挑起他的怒火,我要死的话大概有一百种方法可以成功。但周兆昌不一样,他是一步一步征服,一步一步蚕食,我的人我自己完全无法自主,他能支配我的一切。
  “我给你一个晚上时间想清楚。”他自信满满的离开,把我留在华丽的囚笼里。
  嗤,真是个傻子。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吗?刚刚的确有一瞬间我是害怕的,但我发现这个疯子只是个疯子而已,那麽就没什麽可怕的了。毕竟像周兆昌那样的极品变态,也不是随便可以碰到的。
  我环顾四周,想起浴室有刮胡刀。我锁好浴室门,拿起那把刮胡刀。
  真的累了。黎耀丰的这一出闹剧,让我更加坚信,我就不该继续活著。周兆昌被关起来了,我的下半辈子都要想尽各种方法满足自己的变态欲望,想想就绝望,还会遇到很多贪婪的人,面对他们贪婪的欲望,真是疲惫。
  毫不犹豫的一刀,鲜血飞溅出来,喷洒在镜子上触目惊心。我打开热水,坐进浴缸。
  想起有一次,周兆昌也划破了我的手腕,像品尝美酒一样品尝我的鲜血,吸允的节奏合著在我体内律动的节奏。生命的极限跟生理的极限一起被他掌控,我恨不得匍匐在他脚下痛哭流涕。
  恍惚间听到砸门的声音,我看满池的耀眼的血红,大概来不及了吧,我想。
  有人大喊著捞起我,我闻到熟悉的味道,耳朵嗡嗡作响,雷鸣一样的心跳随我一起沈入黑暗。

 


9(黑色回忆之惩罚,有雷点慎入)

  此章可能有让人极度不适的地方,请各位亲们慎入。万一被雷到,可以找本人泄愤,形式不拘。
  第九章
  那一次周兆昌关了我7天。
  我最後缩在墙角呆滞的喃喃自语。门打开,他站在门口,我僵著手脚爬过去,紧紧抱著他的腿。
  他弯腰把我搂在怀里,他说,“如果不乖,下次就不止七天。”
  思维混乱的我暂时无法理解他的话,只牢牢的记住了这七天无声黑暗世界里的第一句话,和说这句话的人。
  嘈杂的环境渐渐找回了我的神智。其实算不上嘈杂,不过是比我呆的黑屋多了些声音。
  我被带出去,清洗干净後放在床上。
  我侧耳倾听窗外小鸟叽叽喳喳,院子里工人给植物浇水的声音,走廊里仆人走动的声音。
  这些我从来没有注意的声音,此刻像天籁一般让我留恋不已。
  “你很高兴。”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屋里还有人。
  “即使看不见了,能听到声响还那麽高兴吗?”
  我大吃一惊,突然意识到我的确看不见任何东西,眼前都是白茫茫一片。
  “你迟钝不少,感觉也不敏锐了。”
  他牵著我的手摸上眼睛,“纱布,知道了吗?没有看不见,只是暂时不能用眼睛。等几天再给你拆。”
  他在我掌心啄吻,微微刺痛。
  “伤口都愈合了。玻璃渣还在里面。真难看。”他啧啧出声,“我要给你挑出来。”
  他用麽指在我手心按揉,扎在肉里的玻璃渣成为他折磨我的刑具,一阵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白著脸发抖,却不敢把手抽出来。
  “我很想念你的身体,”他慢慢靠近我,无比贴近,鼻口喷出的热气暧昧的扫过我耳後,脖颈,前胸。
  “怎麽哭了?”他拭去我腮畔的眼泪,“你是男孩子啊,怎麽能哭呢?要哭也是爽哭。”
  他大力的扯开我身上的浴袍,我惊的浑身一颤。
  “你怕什麽?”
  他直接戳进我的後穴,干涩的穴道,感觉分外清晰。
  我其实还想反抗,只不过七天的暗无天日寂静无声的关押消耗了我所有体力,我意识到他会有更多更多变态的玩意,我不敢触怒他,怕受到无情的对待。
  “告诉我,我的手指在你什麽地方?”
  我哆嗦著嘴唇想要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喉咙却痉挛的说不出一句话。
  “肛门,或者屁眼儿。”他开心的笑著,“下次再不回答,我就给你塞点东西进去。”

推书 20234-02-04 :笑多情(穿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