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给老子看清楚了!”我一巴掌扫了过去,“这是两个元宝!元宝!看清楚了没?”
“啊!老大别打……”眼看我拳头又落,几个人顿时抱头鼠窜的求饶,“是……元宝,元宝……”
“老大,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在墙角边画元宝有什么意思吗?”
果然还是读过书的人好啊,终于被看出来画的是元宝了,冰月和夏兲的话,几乎让我感动得老泪纵横。
欣慰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我叹息一句,“还是你们乖,长了眼的啊,免得我不被他们给气死,以后你们就跟着我了。”
“是!老大!”两人小脸一片潮红,眼中的神采甚是欣喜。
“都给老子过来!”我一声大吼,让所有人都乖乖聚集了过来。
“你们给我听好了,现在我们人越来越多,彼此通知起来很是不方便,这个就当成是我们联络的标记,元宝为号,以竹筷画成的位置为方向,每隔一个墙角画此记号,直到到达约定集合的地方为止……听清楚了没?”
“是!听清楚啦。”看到我警告的眼光,即使有部分人仍然是一脸的迷茫,也不敢再说什么。
“那就好。”我丢开手中画图的石块,“本老大饿了,现在就去大吃一顿,你们该干嘛干嘛吧!”
“飘香楼”——这已经是在我庇护之下的第三家酒楼了,从我醒过来到现在快半个月时间里,我实在算做了不少好事吧,让现在管理郁州治安的王大人无事可做,还真算大功劳一件吧,就不知道有何奖励……呵……
“老板!给我上几个好菜!”我大力拍着桌子,震得四周的人纷纷侧目,却敢怒不敢言,看来我在此地也开始名声大振了。
“啊……是老大啊……您来拉,等着,我马上吩咐厨房给老大您做几个好菜。”老板满脸堆笑,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呵呵,你个家伙倒是越来越精乖了嘛。”我好笑的揪住他半长的胡子,“早就这种态度,何用店里被砸得稀烂?还废了我们兄弟不少力气?”
“是,是,老大教训得是”点头如啄米的答应着,老板已经是一头的冷汗。
“这是给你的,我也知道你看着其他两家酒楼生意越来越好抢了你的风头,你心里不爽了,”毕竟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我不想再折腾这老板,爽快的拿出几张破纸来,“不要以为我白拿了你的钱!这些是新菜色和一些经营的诀窍,好好看,好好学着!”
“谢谢,谢谢老大!”老板几乎是用抢的把我手中几张破纸接过去。
“好说,你去招呼客人,不要再站在这里碍我的眼了。”我挥着手将老板赶开来,
等着上菜有些无聊,我托了腮四周看去,全部都是一些战战兢兢不敢看我的食客,没有一个有趣的人,我用指间在木桌上敲击出零乱的声响,打量着门外那些奔忙的身影……
“看来……你居然还过得不错……”突然一句话远远的传来,冷冰冰的语句寒得我一个激零。
疑惑着回头……原来是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白色衣袍的人,那简单干净的色泽,纯粹的连发丝也不露的款式,却散发出危险的寒冰气息的人。
“呵,你是在对我说话?”如此口气跟我说话的,这些日子,他还真算第一个,我顿时来了些兴趣,“知道我是谁吗?你胆子不小嘛!”
“……”那人没有说话,却似乎被冒犯了一般,霍的一下站起身来。
“哟!脾气还挺大嘛。”我挑挑眉,一脸的玩味的笑意。
“你!”那人瞬间转过身来,“你好象忘记我是谁了!”
“我该认识你吗?”我半眯了眼看向他,搜索着无痕的记忆,他那雪色的斗蓬洁不沾尘,却连头脸都包裹住,我居然丝毫看不清他的像貌……这样一个人,我何时见过?
“看来……我该提醒你下自己的身份!”
那人右手挥过,一根雪白的玉笛顿时出现在手边,握笛的手却微微的颤抖,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愤怒。
“这是唱的哪出戏?”我疑惑的看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看着他以笛就口,一声悠远的笛声似有若无的传了出来……
哀怨的乐曲起伏着凄凉的音调,似空洞的灵魂传出的呐喊,点点的哭泣,声声的呼唤着所有人心头的孤寂……
突然……一阵杯碟摔落在地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刚刚还在用餐的食客们居然全都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满身抽搐的瘫倒在地……
“也不至于这么难听啊?”我挠挠头,看着眼前那个已经呆在当场的人,一阵了然……
“原来你是……”我睁大了眼……
“你……居然没事?”震惊中,那人咬牙切齿的话语中分明透着虚弱,“终于记起我是谁了吗?”
“你……大概是酒楼吹小曲助兴的优人吧?”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银锭向他扔了过去,“吹得不错,这是赏你的。”
话音一落,室内再无声响,一股无型的强大压力突然在这空间旋转弥散……那人握了银锭的手上,隐约的青筋根根暴起,猛然的握紧了手,再略微松开,一条银丝如流水般倾泻而下……
“好功夫……不过真是可惜了,你不是卖唱的,说一声就行,何必浪费我的银子?”我闲适的站起身来,却悄然将匕首握在了手中。
“你看来真的不记得我了。”愤然的话语出口,跟刚才的冰冷截然相反。
“当然,不过听起来,你好象知道我是谁?”
我突然觉得将眼前这冰山点燃的感觉,实在太过有趣。
“……你是我的奴隶!我是你的主人!为了救你,我元气大伤,直到现在才勉强恢复。”一字一句的,那人说出让我更是波澜不惊的话。
“那又如何?”我挖挖耳朵,“既然我现在什么都忘记了,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你……”他的口气中终于有了一丝慌乱。
“我……又如何?没事了?”经过他这么一搅和,我胃口全无,看着所有人都昏迷的模样,大概也等不来饭菜了,于是干脆转过身朝外面走去,再挥挥手,“那我走了,前……主子!”
“站住!”身后一声暴呵。
“还有什么事吗?”我打个呵欠,昨晚秉烛那小妖精叫着他兄弟一起伺候,整整玩了一晚,让我现在实在有些想补眠的欲望。
“你!……我要跟你……做个交易!”极度不情愿的口气,似乎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交易?”这倒好玩了,这句都是我对人说的话,居然有人还了回来,我好笑的转过头来,“什么交易?”
“这里说话不方便,你跟我来。”那人说完,转身往楼上走去。
“慢着,”我慢慢悠悠的叫住他,既然要跟我玩,就要遵守我的游戏规则,“要谈也要去我的地盘才好,还是你跟我来吧。”
残破苍凉的小庙,一个不情不愿跟在我身后的看不清面貌的白衣人,远处是一大群衣着破旧的男人……
“他们是谁?”
“他们?是我的小兄弟!”昂起头,我挑衅的看向他,“放心,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对你如何的。”
“……你还真挺能玩!”似乎狠狠的深呼吸了一口,那人脱口而出几个字来,“乌合之众!”
“哦?”几个字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气,剑眉一挑,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既然怕污了你的眼,就趁早滚远些!”
“站住!”话音一落,身后突然一股杀气袭来,“放肆!你以为你是谁?”
“哼!”一个冷哼,我顺势向旁边滑过,匕首早已如黑色的幽灵一般直往他的面门击去……
“噹!”的一声脆响,匕首被玉笛一拨一挑,却是送了回来。
“呵……不错嘛。”我收回匕首,冷冷的看着那个如冰雕般的人。
“现在可以谈了?你难道就真的不想知道自己是谁?”
“我……是谁?”心头终究一动,我伸手将匕首收回腕中,“好!你说说看,要跟我做什么交易?”
“我要你去冒充一个人。”被完美包裹的模样,我却分明能感受到他那犀利的视线。
“谁?”
“大饶国的将军——翼飛!”
“为什么是我?”我不禁皱眉。
“因为……你的模样,是我辛苦做出来的……翼飛的模样。”
“就这样?”我很不以为然。
“难道你不想?”那人步步逼近,诱惑着开口,“你想想看,这对你来说是多有趣的事,偌大一个国家,你都可以玩弄于掌心之中,不需要承担丝毫的责任,只需要尽情享受翼飛所拥有的一切……美人……权利……你不是想玩吗?这郁州你才玩了半月,大概就已经没东西可玩了吧……干脆就玩个大的如何?”
“嗯……”我摸摸下巴,不得不承认这些实在很是诱惑,“那你要我如何玩法?”
“呵呵”那人突然笑起来,似乎有些计谋得逞的释然,“那若是我要你把大饶玩得国破家亡如何?”
“无所谓”我摊开手,“我想知道的是……那我有何好处?”
“……你不是这里的人,我有办法送你回去……”
“就这么简单?”我哧笑一声,“那可不够,何况,我回去我的地方,未必有这么好玩。”
“你……那你想如何?”极力忍耐着欲爆发的怒火,那人问道。
“我想……”眸子一转,我看向他手中长笛,一下笑开来,“你吹的笛音似乎很有趣,就教我这个吧。”
“放肆!你也配!”几乎想都没想,那人瞬间朝我吼了过来。
“啧啧”我貌似惋惜的摇头,“既然不愿意,那交易失败,你走吧。”
转过身去,我小心堤防着那人突然的发难,感受着他猛然爆发的杀意……然后开始压制,最后终于冷却。
“你不怕遭天谴?”依旧是那毫无情绪的声音。
“天谴?”我不以为然的回头,“那是什么?好玩吗?”
“既然不怕……那我教你!记住我的名字……洛胤……”
客栈里最豪华的上房里,我瞠目结舌的看着面前摆放的一套艳紫色的长炮,袖口衣领处是金色的华丽滚边,闪耀着华贵的氛围。
“这是要给我穿的?”我指间拈起那轻薄的布料,很是不屑。
“记住!”洛胤不理会我的抗拒,将那一堆的物件统统丢给我,把我扔进洗漱用的里间,“记住!你以后就是翼飛!他所有的一切,你必须习惯!”
“妈的!”真他妈麻烦!我开始后悔答应这场交易,看着面前装满热水的大木桶,居然有些头大……
认命的里里外外的将自己洗了个干净,我站起身来,将丝绸的华服一件一件的套在身上,居然大小长短异常的合身……我刚将银质的腰带紧紧束在腰间,突然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声响……
“咦?”我疑惑的将那跌落在地的东西检了起来……一个银质的面具,上面泛着冷清的紫色光芒,我好奇的将他盖在脸上,只能遮住半边的脸膀,可惜……太过精巧的物件却让我惋惜的摇头,那眉心的位置明显的一个刀痕,实在可惜……
“喂!洛胤”我掀开里间的不帘走出门去,“如何?看我还象?”
“……翼飛是个沉静的人。”洛胤似乎讥讽的瞥我一眼,又端过桌上的茶杯,“要想象他,就记住不要多说话。”
“切!”我习惯性的想紧紧腰带,才想起如今这华服根本不需要如此动作,有些尴尬的急忙转换话题,“如果装成是他,那要是真人出来,那要如何?”
“放心,真的翼飛已经被我杀了。”
“果然如此啊,那你好歹给我讲讲他的事啊,不然露馅了要如何是好?”
“……你只需要知道,你才到大饶国之时是被邵小王爷抓住,应该受了不少苦,然后凌昔宫少主是你情人,虽然成亲当日逃出凌昔宫,但是应会来找你,其他的……我再慢慢告诉你。”
“呵,随便你。”
“明天我会放出消息,说翼飛被我所救,然后后日就启程回锦州……”
“啊!”我放肆的打个呵欠,“那好,今天晚上我去跟认识的说一声,明天就按你说的游戏……开玩吧……”
“嗯……啊……公子……奴不行了……”我喘息着在身下的躯体上肆虐着,另外一双白嫩的小手却从我腰际伸过去,在我身上抚出火热的光华,一个个湿热的吻从我脖子开始滑落,后背,腰线,引得我的动作更是如疾风暴雨。
“公子……奴也要……”娇软的话让我还未发泄的欲火更旺。
“好,我现在就来满足你。”看着身下的秉烛已经没有了力气,我才邪气的笑开来,将身后那搞怪的人一把拉过,伸手拿过艳红的长绳利落的将他捆了起来,鲜艳的红色馅在雪白的肌肤上,淫媚得让人垂涎。
“你这家伙!”我将他提过来,跪趴在前,便猛的冲进他身体里,一声酥媚的呻吟,身下的人儿开始扭动起纤细的腰肢努力的取悦我,一下一下的将我夹得舒爽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