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伤药乃是一位神医所配制,止血效果极好,然而敷在伤口上却疼痛已极。尤其这伤口又在那般娇嫩而隐秘难言之处,感觉更是耻辱已极。颜汐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终于又低低呻吟起来。
他的声音清澈动听,既仿似金玉互击,又好像山谷清泉,委实动人以及。
君问天听在耳内,只觉心中那被自己勉强克制的欲焰又一次冲破理智狂燃起来。眼中再看着身前之人那莹润白皙若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的脊背,以及那凌乱披散于脊背上的墨色柔顺长发,那欲火便愈发控制不住。
当下,君问天再也顾不得颜汐此刻那虚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自己,将上了一半药的手指抽出,换上自己下身高举的坚硬昂扬,一挺身狠狠没入身前人那已经稍微有些松软的小穴中,开始了又一轮的大肆挞伐。其间颜汐痛得呻吟不绝,君问天却愈加亢奋,只顾着抱紧身上人纤细的腰身,喘着粗气在他体内不住索取。
等到君问天再一次释放出来,才发现颜汐早已承受不住昏迷过去。身后本已上了药的伤口,也在自己的再一次蹂躏之后重新裂开。
君问天自知晓情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控。
低头看向怀中人晕迷中仍带着痛楚神色的苍白俊颜,君问天只觉心中稍稍熄灭的欲焰再度不受控制地狂燃。然而他也心知肚明,自己倘若再不管不顾地做个痛快,只怕接下来就只能为怀中这人收尸了。君问天抬起手,指尖贪婪地轻抚过那张毫无生气的绝色面容,口中喃喃说道:“小妖精,莫怪我心狠,实在是你先诱惑我的。听到你那放荡的声音,是个人都别想忍得住。”嘴里这般说着,手上却下意识地探向颜汐的鼻端。
感觉到颜汐的呼吸似乎十分微弱,君问天顿时吓了一大跳,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此番实在是把人折腾得狠了。在他这样狂暴的蹂躏下,纵然是久经情事的老手也未必挨得住,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君问天不禁在心中暗怨这少年身子实在嬴弱,竟然连这点折腾都受不起,简直不像常年习武之人,手上却毫不懈怠地替颜汐清理身体重新上药,然后才抱着他自池内出来,将二人身体擦拭干净后,这才穿好衣物,抱着昏迷的颜汐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将人安置在自己房间隔壁。
第五章
这时已经是早上辰时末,日头已经高高升起,将万道灿烂金光洒向苍穹。
君问天将怀中少年放在床上,又命人取了条铁链子来,穿过固定在床头的铁环缚住少年双手手腕,以防他醒来后逃走。
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命小厮传山庄内的大夫替颜汐医治。
他自己则不耐烦守在床头,再加上山庄中事务繁多,匆匆交代好大夫务必将人治好后,就径直离开房间去忙自己的事情。
到得傍晚时分,下人进来通报,说为病人诊治的大夫有情况禀报,已经候在门外。忙了一天的君问天才恍然想起还有颜汐这么个病号存在。
于是将大夫请了进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昨夜刺杀自己的少年竟然发了高烧。君问天心中顿时有些不耐,冷冷地道:“发烧了你开药给他退烧便是,也用得着巴巴地来我这里禀报?别告诉我你连个发烧都医不好。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趁早卷铺盖回家养老了。”
大夫暗暗擦汗,心想这哪里是退烧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再说,这位小公子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能把他医好,你大庄主晚上再来折腾这么几回,只怕一切还是前功尽弃。
然而事关自己饭碗,大夫这些话只能藏在肚子里腹诽,面上却恭恭敬敬回道:“这位小公子现下身子极为虚弱,不是只开退烧之药便能解决问题。敢问庄主,是不惜血本也要医好他么?”
君问天一听之下,心中更是不耐,抬起眸子淡淡看了大夫一眼道:“废话,不是想医好他,我找你来作甚?”
君问天素日积威甚重,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眼,却令那名大夫心底不由得一颤,嘴上连忙回道:“回禀庄主,这位小公子气息极其微弱,脉搏也是时有时无,若想彻底医好,须得用庄内珍藏的千年人参吊命,然后再服药慢慢退烧。而且,待得烧退之后,还得一个人静养一阵,不能被人打扰,否则之前的努力,一样是前功尽弃。”
君问天没想到颜汐居然被自己伤得如此之重,竟然到了不得不用千年人参吊命的程度。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种种旖旎情状,君问天只觉体内的欲火又抑制不住地开始狂燃。心想这千年人参虽然珍贵,然而却是死物,再说自己庄内也还有不少。似这般可人的尤物如果死了,自己日后要上哪里去寻得这样能令自己尝到那销魂极乐滋味的珍宝?
于是不耐烦地挥挥手道:“既然要用千年人参,我让管家带你去取就是。不过如果用了药还医不好人,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那大夫连连点头,然后君问天传了管家来,命他领着大夫去库房取药。
自己横竖无事,便也去了颜汐所居房间,看看他现在的情况。
结果到了颜汐的床前,亲手探了他的脉搏,才知道大夫所言确实并非夸张。
伸手把脉之时,君问天伸手触及颜汐那如上等美玉般洁白细腻的纤细手腕,心神就不由得微微一荡,再看到少年敞开的襟口间暴露出的一抹雪白肌肤上,那由自己制造出来的片片暧昧痕迹,就感觉下腹部一股热意控制不住地涌起,在体内狂窜。几乎忍不住就想将那衣襟拉开,再度在那具美丽的身体上制造出更多仅属于自己的痕迹来。
那大夫的医术也确实不错,再加上君问天不惜血本将山庄内珍藏的千年人参由他任意取用,这样接连灌了三四日的参汤下去,总算将颜汐的一条小命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身上的烧也在服过大夫开的药之后慢慢地退了,只是人依旧昏迷不醒。
君问天只在闲暇时来偶尔这里看上几眼,确认一下人是否好转便即转身离去。
反正颜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比较吸引人的玩具而已,能保住不损坏最好,万一损坏了丢了就是,也犯不上在他身上浪费太大的心思。
这一日傍晚,君问天吃过晚饭,随意转到了颜汐养病的房间,却发现颜汐已经醒来。但却只是两眼无神地呆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宛若一具美丽的傀儡娃娃,半点生气也无。
看到君问天走进来,颜汐的身子立刻瑟缩了一下,面上露出几分恐惧的表情来。人也不由得往墙角缩去。
君问天知道自己之前留给他的记忆太过惨痛,看到他如此反应不但不以为意,心中反而有几分得意。他就是要让这少年从心底怕了自己,今后他才会对自己惟命是从,不敢生出反抗之心。
他想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听话的玩具而已。
颜汐抬起眸子看着这走进来的大恶人,心中委实又恨又怕。他自从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内力依旧被封住,再看到手腕上又多了那铁链的桎梏,就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知自己若要从此处逃走,绝对是难比登天。
只是,他心底却始终存了一抹希望,想着自己或许能寻到机会趁这大恶人不备,一举将他杀死。这样的话,自己便是死也甘心了。虽然这希望极为渺茫,然而却是他生存下来的唯一目标与动力。
只是任他再有决心,当看见那将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冷酷男子走进来时,心中还是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恐惧,因此他见到君问天时的反应,倒也并非是完全作伪。
君问天走到床前,抓住颜汐一只形状秀美的纤手,神色缓和地开口道:“怎么?现在终于知道要怕我了?放心,只要你今后乖乖听话,我定不会再如那天晚上那般待你。相反还会好好地疼你。你做了我的人,就知道跟着我的好处了。”他当了多年的翡翠山庄庄主,自然知道要想收复别人,须得恩威并重的道理。因此这两句话口气倒是极为柔和。
只是对颜汐的作用却不甚大。颜汐只是拼命将自己缩在墙角,转过头去连看都不敢看君问天一眼。被他握在掌中的那只手也是冰凉已极,且在不住微微颤抖。
君问天只道他是被自己那晚的狂暴吓坏了,于是伸手过去,将他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口气微微严厉地道:“我对你说话,你没有听到么?”
颜汐抬起一双秀丽的黑眸惶惑地看了君问天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听到了就好。”看到颜汐那犹如受惊的小动物一般的模样,君问天的口气不知不觉中又柔和了几分:“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颜汐警惕地看着他,嘴唇抖动几下,却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君问天立刻将脸一沉,口气微冷道:“不回答的话,我就再如那天晚上一般对你。”
颜汐实在是怕极了他那夜对付自己的手段,那样的经历,于他来说实在太过惨痛,也太过耻辱,心中惊惧之下,不由得开口回答:“我叫颜汐。”他终究涉世未深,即使是面对自己最为痛恨之人,也无法对其撒谎。
“颜汐?”君问天很满意他的合作,点点头道:“好听是好听,就是稍微女气了些。不过倒也配你。”说完,不顾颜汐身体虚弱,伸手将他的身子抱在怀中,然后将手探进他敞开的襟口内,在那滑腻的肌肤上任意揉捏抚弄。
感觉到那只火热大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轻薄,颜汐心中又是反感又是惧怕,然而终究不敢反抗。
忽然有两根手指捏住自己胸前敏感的突起,时轻时重地揉捏挑逗,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自胸前传来,使得颜汐不由得惊喘出声。
紧紧是听到他虚弱的喘息声,君问天就觉得下腹部一阵阵发紧,再看到那张含羞带惧,面颊上却不受控制泛起淡淡绯色的俊颜,君问天越发感觉体内欲焰狂燃,几乎忍不住就想立刻将怀中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贯穿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连连。
然而他也知道此刻颜汐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必然无法承受自己的欢爱。除非自己想要他的尸首,否则就必须暂时克制自己的欲念。
于是君问天只能强忍着心头欲火,在那具单薄却美好的身子上肆意揉弄一番,然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之人。然后叫下人取了熬好的药汁来,亲自执了汤匙喂颜汐一口口服下。
颜汐本待自己吃药,然而一触到君问天那漆黑冷冽的双目,那已到唇边的拒绝话语就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得乖乖地张开喝下那送到嘴边的药汁。
君问天贵为一庄之主,平日里自然也从未做过这等伺候人之事,今日只是一时觉得好玩才偶然为之,也不知道将那滚烫的药汁吹凉,就用汤匙盛了直接递到颜汐嘴边。颜汐从第一口药汁入口就感觉烫得厉害,然而心中惧怕眼前之人,又哪里敢有半句怨言。
直到一碗药喂完,颜汐才略略松了口气。他平时最是畏苦,以前楚焕让他喝药,总是要连哄带骗上好半天,这次虽然迫于君问天威势乖乖饮下,却忍不住苦着脸蹙起眉头,习惯性地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然后张开嘴呼气。
这时却见君问天的眼神一黯,颜汐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君问天忽然低下头去,准确无误地捉住他的唇舌,下一秒那火热强势的舌头就挑开唇齿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内肆意翻搅。
猝然遇袭,颜汐心内一惊,下意识地就要挣扎,谁知后脑勺却被君问天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扣住,完全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仰着头,张着嘴承受那对他来说太过激烈的深吻。
君问天环在颜汐腰肢上的手微微用力箍紧他的身子,灵巧的舌头一遍遍在颜汐那柔软而略泛药苦味的口腔内四处扫荡,决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甚至连每一颗牙齿都彻底地清洗了一遍,这才转而勾住颜汐不知所措的舌与他纠缠,肆意地吮吸,贪婪汲取他口中的津液。
直到颜汐感到自己渐渐透不过气来,君问天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颜汐大口地喘息着,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君问天却用一双暗焰燃烧的黑眸死死盯着他,半晌才冷冷吐出一句:“不想被我干死的话,以后就别在我面前做这么诱惑的举动!”说完,转身拂袖而去。
颜汐顿时对他这话感到疑惑不解,自己怕他恨他都来不及,几时诱惑过他了?
第六章
光阴如梭。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七八天。
这七八天中,君问天一有闲暇时间就会转到颜汐这里来,名为查看颜汐的病情是否好转,实则每次来后都会将颜汐抱在怀中上下其手,至于接吻和挑逗抚摸颜汐身体的敏感之处更是必不可少的程序。
颜汐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任他如何强忍,在君问天那狂乱的热吻和娴熟的撩拨下,终究难免会软了身子气喘吁吁,露出些许动情美态来。
每次看到他动情时面若桃花眼若春水的模样,君问天都几乎无法克制心头那强烈地想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的欲望。还好他总算顾念颜汐的身体不宜承欢,并不曾做到最后那一步。
这一日晚饭后,君问天又施施然来到了颜汐的房间。
其时颜汐刚在侍女的服侍下喝完药,正靠在床头休息,看见君问天走进来,身子立刻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脸上不由得露出些许惧怕的表情来。
他委实了怕极了君问天施展在他身上的手段,怕了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更怕了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这两样于他来说,每一样都蕴含着强烈的耻辱,尤其是后者。
每次一想到自己竟然会在那人恶意的撩拨下感觉到欢愉,颜汐就觉得羞愤欲死。
他实在是恨死了这具身子,明明是被自己最痛恨的人那般屈辱地对待,为何却总会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丝丝快感,以致令自己在这大恶人面前屡屡失态?
这人肯定是魔鬼,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么妖法。
想到这里,颜汐看着一步步走进自己身前的君问天的眼光中,不由得又多了几分警惕。
看到颜汐发白的脸色和略带警惕的神情,君问天的心里不禁有些微微不悦,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自己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这孩子有必要一看见自己就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么?
虽然他一开始刻意是用着雷霆手段将颜汐收服,可是看到他现在这么惧怕自己,君问天又感到心中极为不爽。
只是不爽归不爽,看着颜汐那副如受了惊的小鹿般的神态,君问天的心竟然不由地软了几分,走过去在床沿坐下,伸手将颜汐的身体揽在怀中,捏了捏他纤瘦的腰肢道:“你精神看着比前几日好了些,怎么身上却越发瘦了?身上都没几两肉,抱着也不舒服。是不是最近都没好好吃饭?”
说完转头看了在屋内服侍的两名侍女一眼:“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不是交代过你们,要好好服侍小公子,他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找管家,莫要让他受任何委屈的么?连个人都侍候不好,本庄主养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
他这一句话出口,那两名侍女立刻花容失色,慌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颤抖着声音连连说着‘庄主饶命’。
颜汐看君问天竟似想迁怒于那两名侍女,心中大是不忍,连忙伸手拉了拉君问天的衣袖,轻声说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没胃口吃不下。”
见他开口为那两名侍女求情,君问天不由得微微一愕,然后道:“你想让我饶了她们?”
颜汐点点头道:“她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不应该受处罚。”
君问天静静地看着颜汐,目中露出深思的神色。
他自懂事以来,就从未将庄内这些下人婢女当成人看,总是一不高兴就随意打骂责罚,就算是随手杀了,也和捏死一只蚂蚁全无分别。没想到颜汐却肯为了这两个卑贱的婢女开口向他求情。
“你想让我饶了她们也不是不可以。”目光炯炯地盯着颜汐片刻,君问天方才开口说道:“只是你须得乖乖听我的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心甘情愿地照做。否则我便重罚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