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卿长君伸手握住了原罪的手,担心地问,“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突然会有这感觉?”
原罪任由卿长君握着自己的手,感觉着手部传来的温度,让他觉得很安心:“没事。我只是做了一个梦。”
“当真只是做梦?”卿长君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嗯。”原罪点了点头,“一个感觉很真实的梦。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会有点心慌的感觉。不过……”原罪停顿了一下
抬头冲卿长君柔柔地笑了一下,“好在,那只是个梦。”
卿长君盯着原罪的笑容看了好一会儿,猛地把他拽进了怀里。“罪。”卿长君把头埋进了原罪的颈间,低喃道,“你是
愿意试着接受我了么?”
原罪伸手抚了抚卿长君的头,开口说道:“卿长君,你可愿伴我余生?”
卿长君猛然抬头看着原罪,眼神透露着难以置信。于是盯着原罪看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然后无奈地笑了一下:“罪
,你今天让我受刺激可不小啊!”说完又抱紧了一下怀里的人。
原罪也往卿长君的怀里靠了靠,感觉着他传达到他身上的体温,安心地问道:“那,你的答案呢?”
“只要你愿意,我伴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卿长君搂紧怀内的人,郑重地说道。
“好。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原罪伸手搂住卿长君的脖子,同样郑重地说道。
卿长君抱着原罪,感受着他的气息。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到久久不能平静激动的情绪,他深深地抱着原罪,仍带着
一丝害怕。幸福来得太快,总让人觉得有点不切实,这也算是人之常情。
就这样他们彼此抱着,不言,不语,不做其他的事,就这么抱着对方,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听着对方的心跳声。一下午
,安静,祥和……直到伙计来传话:“掌柜的,前面有自称是丸子的客人,说是来找一位叫原罪的客人。”
“是丸子安排好住处了。”原罪在卿长君耳边轻轻地说。
“嗯,知道。”卿长君轻轻放开原罪,对着门外的伙计说道,“叫他稍等一会儿,我们随后就到。”
两人彼此为对方整理了一下衣服。“罪,就在我这住下不好么?为什么要找客栈?”好不容易彼此敞开了心扉,卿长君
依依不舍地问。
“我想今天来的突然,你肯定没什么准备,我便同意丸子先找客栈住下。等过几天,你命人整理好了客房,我再搬过去
便是。”说明心意之后,原罪也不拘谨,随性说道。
“今晚我就叫人整理客房,明日我便去接你。”卿长君急急地说,他现在一刻也不想与原罪分开。
“好。”
“要不今晚你就跟我睡吧,别去客栈了。”卿长君又突然提议道。
“呵呵。”原罪笑了下,“不急,我们来日方长,现在还是先去见丸子吧。”原罪摸了摸卿长君的头,算是安慰。
“那好吧。”卿长君看着原罪不舍地开口。最终还是无奈地带着原罪来到店内。
“红牌,客栈安排好了。您是现在回去,还是晚饭后再过来接您?”杂役见到俩人成对走出,便向卿长君微微点头表示
打招呼,然后转向原罪问道。
“现在便回吧。”原罪回道,一路奔波大家都没怎么好好地休息,虽然嘴上说是旅行看雪景,但是到底是怎么个意图大
家彼此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没到达目的地之前,都还是有点赶。
“罪,不在这用过晚饭之后再回么?”卿长君依依不舍。
“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明日再来府上打搅。”原罪笑笑,安慰地拍了拍卿长君的手背。
卿长君见他已经做好决定,便无奈地说:“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明天去接你。”
“嗯。”原罪微笑着点点头,“那我先走了。”说着便要松开卿长君的手,跟丸子去客栈。
“我送你到门口吧。”卿长君牵着原罪的手,不舍得放开,说道。
“回去好好休息。”卿长君将原罪扶上马车开口道。
“嗯。明天见。”原罪笑笑,再次摸了摸卿长君的头。
“嗯,明天见。”
“那,卿爷,我们这便回了。”杂役说道,卿长君点了点头,示意去吧。“驾。”于是,杂役便轻驾着马车向客栈驶去
。
卿长君看着远去的马车,直到它消失在街角。终于是守的云开见日出了么?内心还是有这样一丝丝的不确定。卿长君低
头想想了,笑了。既然他来了,那便不能再错过了。于是卿长君满怀幸福地回到店内。
“六儿,我先回府了。店里你打点下,要是生意不是很忙,今儿就提早打烊休息吧。”卿长君跟伙计吩咐道。
“掌柜的,这交给我,你放心回吧。”伙计他看的出来今天掌柜自己的事忙活,便懂事地应了一声。
卿长君看着自己的伙计这么明事理,便也放心地打道回府了……
次日。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早饭还没用过呢。”原罪刚起身梳洗完,小儿便领着卿长君上来了,看着一大早来接他的卿长君
,原罪无奈地笑道。
“我已经命府里的人准备了。我们回去吃。”卿长君上前轻轻地握住原罪的手,说道,“我很想你,所以一早就来了。
”
“好吧。”原罪看着这样的卿长君不禁语气温柔起来,“等等我收拾下,先退房。”
“红牌,您先去吧。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和杂役吧。”一路随身伺候的小厮见两人这般,便开口说道。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辛苦了。”卿长君见那小厮乖巧懂事,便毫不客气地说,然后牵着原罪下楼了。
小厮只是对着他们的背影欠了欠身,便开始收拾起来。不久之后他和杂役点一起驾车来到了卿府,在管家的带路下,各
自来到给自己安排的住所,放下手中的行李,便询问原罪所在,跟着便去见原罪了。
“红牌,一切都收拾好了。”杂役见到原罪后率先开口。
“嗯。辛苦你们了。”原罪说。
“红牌您言重了。”杂役笑笑,然后掏出一封信给原罪,“这是头牌临走前叫我交给您的。他说,若是您来找卿爷,那
这封信便等到你在卿府住下交给你。若不是,便当什么事情都没有。”
“哦?”原罪接过信看了一遍,笑道,“亏头牌有心了。还有半个月才是除夕,你们现在这里休息几日再动身回去吧,
应该能赶得上过年。回去后跟头牌说,我过了元宵再回。”
“我们后天便回。”杂役谢过原罪的好意,“鸨爷吩咐过,红牌您想留多久就留多久。驭南楼的大门永远为您敞开,你
尽管放心地游玩。”
“既然鸨爷早有安排,也好。那你们下去吧,这两天好好休息。”原罪想了一下说道。
“是。”杂役领着小厮安静地退下。
“罪,年后你还要回去么?”卿长君挑过原罪的一缕青丝,问道。
“当然。”原罪靠进了卿长君怀中,轻轻地说道,“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回去。”
卿长君看了看怀里的原罪,点了点头说道:“好。”
原罪抬头与他相视而笑……
终于,你愿意接受我了,那么,说好了,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正文完——
番外:功德圆满(上)
“什么?!!!”一声堪比惊天地泣鬼神外加无数感叹号的惊叫,引来无数人的侧目,驭南楼大大小小的楼倌、小厮、
客人等等等,无一不把目光转向了声音的发源处——鸨爷,都在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你!”只见鸨爷白玉般的指头指向一个水墨色的身影,“你!你刚刚是说,你到现在还没跟原罪圆房?!”一副老子
嫌弃儿子不争气的语气。
“呃,嗯。”只见那人犹豫了下,还是点头承认了。顿时,在场所有人把目光转向了那个水墨色的身影,里面饱含着各
类或同情、或幸灾乐祸、或看好戏的情感。
“你!”鸨爷见他承认,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更是胜了一筹,指着他的手指抖了抖,“你你你你,你说你,你跟他两情相
悦都多久了。你!你居然到现在都还没吃掉他!”鸨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顿了一下继续道,“或者,到现在还没被他
吃掉。你!你每晚都在干嘛?!”
“我……”卿长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难得我们相处的那么好,一时还不想破坏彼此间的气氛。”
“啧,你的一时也太久了吧。”鸨爷皱着眉头说,“从原罪跟你一起回来都过了多久了,没有一年也有七八个月了吧。
从冬天到夏天,眼看秋天都快过了。你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我……”卿长君低头,有点后悔刚才透露了那消息。
头牌看着这样的情景,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在鸨爷投来火辣辣的视线之后,清了清嗓音开口道:“鸨爷,我想,卿长
君他,是害羞吧。”头牌忍了一下笑,“毕竟,他还是个处。”
卿长君默默地看了头牌,沉默,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那,现在怎么办?”鸨爷无奈地叹气。在驭南楼里发生了这么清水的事件他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这有很难么?让他自己跟原罪提就好了么。”头牌无所谓地说道,“或者直接用行动表明。”
“嗯?要跟我表明什么?”原罪步入大厅来到卿长君身边,恰巧听到了头牌的最后一句。
“就是……”
“罪,我们回房吧。”卿长君腾地站起来打断了鸨爷的话。
“哦?这么早就回房么?”原罪虽然已经为了卿长君不再接过夜客,但是作为驭南楼的首席红牌,他偶尔还是会回去接
待下来喝酒聊天的客人。
“要不,今晚我们回府吧。”卿长君转念想了一下,说道。
原罪看了一下满面春风的头牌,再看了一下欲言又止的鸨爷,缓缓开口道:“我刚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是肯定句
。
“其实也没什么。”鸨爷最终摊了摊手说道,“这是你们小两口的私事,你们还是找个地方,自己解决吧。”
原罪挑眉,转头看向卿长君,表情再说‘你需不需要解释下。’
卿长君无奈地揽过原罪的腰,轻轻地叹了一下气,说道:“我们回府吧。”
原罪转念想了下,随即温柔地笑了下,说道:“好。”然后转身对鸨爷跟头牌说道,“鸨爷,头牌,那我们先回去了。
”
“嗯。走好。”头牌和鸨爷说。
卿府,卿长君和原罪的房内……
“今天我错过了什么?”回到家中后,原罪温柔地问卿长君,脸上挂着无害的笑。
卿长君看着这样的原罪,不禁冷汗了一下。好吧,往往原罪的表情越是温柔就说明他越是危险。于是卿长君咬了咬牙,
深吸了口气,摆出一副慷慨就义地表情,开口报告道:“今天,鸨爷跟我聊天的时候。我不小心说了,我们之间还没有
发生关系。然后,他恨铁不成钢地教育了我一番,接着,头牌建议我跟你提一下,跟你圆房的事情。就在这时候,你来
了。”像是汇报账目一样,卿长君一口气说完,然后不看原罪的反应,直接开门说道,“我去厨房吩咐他们弄点宵夜。
”
就在卿长君即将跨出门的那一瞬间,他被一股力量扯了回去,落尽了原罪的怀里。“怎么会聊到这个?”原罪在卿长君
耳边吹气,“你,饿了很久么?”原罪的声音充满诱惑,让人听不清楚他的情绪。
“我,不是。”卿长君侧了侧头,躲开他的引诱,“是无意间提到的。我没想到他们的反应那么大。”
“那你是怎么想的?”原罪见到他因为害羞而泛红的耳朵,笑道。
“我?”卿长君转头看着原罪,“我觉得,这事顺其自然比较好。我们能走到如今这步,我很知足。我不想因为我的唐
突又惹你不快。所以……”卿长君顿了一下,接着说,“慢慢来,不急。”说完还对原罪灿烂地一笑。
“呵呵。”原罪看着卿长君的笑容突然笑了,“你不急。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急不急呢?”随后对卿长君甜甜地一笑。
卿长君看着原罪弯起的眼角,一时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呐呐地开口:“罪,你……”
还未等卿长君说完,原罪猛然将他推到在床,然后俯身向前与他在床上对视。
“罪。”卿长君看着原罪眼里的光,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你,是要做么?”
“你觉得呢?”原罪勾了勾嘴角,向身后一甩袖,一阵劲风吹过,房内的烛光瞬间熄灭,屋内变得昏暗。
原罪轻轻推着卿长君平躺在床褥上,俯下身子贴着他,用自己温热的唇一寸寸吻着卿长君富有弹性的肌肤。额头、眼睑
、咽喉、锁骨,柔柔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舔食。
猛然,他扯掉了卿长君的衣服。突然暴露在空气的肌肤,让卿长君全身感到一冷,他的乳头因为突然的冷刺激瞬间直立
而起。原罪邪笑着用嘴唇夹住用舌尖挑弄,左手捏住另一只寂寞的乳点,微微用力地扯动。
“嗯。罪。”太过突然也太过陌生的刺激,让卿长君的气息变得急促,他微微颤抖地唤了一声原罪。
原罪没有理他,灵活的舌头继续下移,亲上了卿长君的肚脐。在他的腹肌处流连忘返起来,双手在他的腰间抚摸着,寻
找他的敏感带。惹得卿长君咬紧牙关,才压下嘶哑的呻吟。
褪去卿长君的裤子,原罪轻轻掰开卿长君的双腿,恶作剧似地故意忽略他那高高耸起急需要安慰的部位,将头埋进他的
大腿内侧轻轻啃咬着那里粉嫩的皮肤。
“呜……”卿长君忍不住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欲望。
原罪一掌拍开卿长君的手,狡笑着一把拽住充血的命根。
“啊……!罪,罪。”卿长君急促地喘息,轻哼着原罪的名字,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忍受着致命的快感。
原罪用指尖刮着卿长君的铃口,裂缝中渗出了透明的黏液。
卿长君的根部麻痒难当,背脊处升起了酸涩的欢快。“罪,罪……”卿长君唤着原罪的名字,语气透露出难忍的渴求。
原罪勾了勾嘴角,低头一口含住了男茎的顶部,舌尖狠狠地骚刮着马眼,一下下地挑刺着。双手把玩着卿长君的软囊,
或掐或捏,又拍又打,耍尽手段,直把卿长君刺激的弓起背,颤抖着身子崩溃于他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