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如血——心*动*

作者:心*动*  录入:12-16

景、花鸟鱼虫、人物典故等。画中的人物画均取材于古典名着,是京城中最长的游廊。长廊中间建有四座八角重檐的亭

子,依山临水,以凌云殿为中心,向东西两边对称地展开,将分布在长寿山前的建筑连成一气。长廊沿途穿花透树,看

山赏水,景随步移,美不胜收。

“子昱,你看这幅彩绘中的人物是谁?”王爷语气轻松地问。

子昱忙跟进了一步,仰起头,细细地观看,王爷看见子昱修长白皙的脖子上若隐若现的喉结,真想上去咬一口。王爷年

青时喜欢用强,无论是男是女只要不同意,一定强行掠占。现在年纪大了,体力也不如以前,没兴趣用强了,再说总是

有很多官员投其所好,送来相貌奇佳的男子供他享乐,甚至有些是未成年的小男孩儿,时间长了,不觉新鲜。眼前这个

人在王爷用过的男宠中不算是最漂亮的,王爷不由得比较一番:这人嘴唇有点单薄,曾经有个男宠嘴唇丰满,微微翘起

,似乎总是在邀请别人的亲吻。这人也不是年纪最小的,却是最有气质的,软硬不吃,到现在也没有被拿下,越是有困

难越有征服欲。

“回王爷,这幅画中描绘的好像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你相信天荒地老的爱情吗?”

子昱犹豫一下,谨慎地回答“相信,但极其罕见,唯其罕见,才动人心魄,历久弥新。”

“那你相信男人之间有这种感情吗?”

子昱脸色苍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嗫嚅着“下奴也不知道答案”

王爷见子昱的眼中一一闪过痛苦、迷茫、无助、无奈的神色,不禁笑了,这个年青人真是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可爱

啊。

王爷溜达一会儿,回到寝室,命令道“去把彬儿叫来,今晚让他侍寝”

彬儿是个只有15岁的瘦弱漂亮的男孩,最近比较得宠,王爷喜欢谁就会在厌倦之前一直使用这人,对这人也会出手阔绰

王爷命子昱跪在室内的角落里,自己与彬儿在床上覆雨翻云,彬儿被挑逗出来了,浪声淫语,好不销魂,引逗得王爷不

断地用力。

子昱跪在角落里,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安静得好像不存在,只是后背的鞭伤时不时地刀剜似的痛,让子昱一阵痉

挛。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王爷消停下来,让子昱给他们清洗一下,子昱拿着温热的毛巾给王爷擦洗身体时,见王爷一身赘肉

,心里一阵恶心。而瘦弱的彬儿却让子昱暗中有点心痛,男孩太小了,亏得王爷下得去手。清理完毕,王爷并不让子昱

回屋,抱着彬儿沉沉入睡,子昱只好又跪在角落里。

跪了很长时间,全身发麻,子昱看看王爷睡得很沉,呼噜声大作,稍微活动下,改为坐在地上,地上很凉,子昱心想,

真要是在地上或跪或坐一夜,明早不得半瘫呐,趁王爷不备,子昱悄悄地站起来,动动筋骨,无声地坐在椅子上,手放

在桌子上,时间一长,头放在手臂上,半清醒半迷糊地睡着了。

幸亏做苦役时,每天凌晨就被叫醒,子昱条件反射般地从睡眠中惊醒,一看天刚亮,急忙规规矩矩地跪在角落里,暗自

庆幸没有被王爷发现,打起十二分地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王爷起床后,见子昱挣扎了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心情大好,于是笑咪咪地对彬儿说“你去帐房取500两银子,这是本

王赏给你的。”边说边斜睨子昱一眼。可恨的子昱居然面无表情,王爷暗中磨了磨牙,不信征服不了你。

“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暂且不折磨子昱了”王爷心里想着,觉得自己太慈悲了。子昱提心吊胆地服侍王爷吃完饭后外出

,暗暗舒了口气。

31.强占

子昱回到自己的屋里,脱下衣服查看鞭伤,后背一片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发炎了,王爷没说让自己治疗,也不敢去找谁

,只好又穿上衣服,祈求今日不要再挨打了。下午时子昱开始发烧,只希望凭着以往健康的身体躲过这一劫。

傍晚,王爷回来时,子昱赶紧上前去给王爷更衣,王爷明显感到子昱呼吸急促,细细地看了下,子昱脸色潮红,嘴唇发

干,呼出的气体带着热度。知道他发烧了,王爷还知道发烧的人体内会更舒服,不禁起了欲望,一把扯开子昱的衣衫,

露出发热的胸膛,子昱吓了一跳,正要拢住衣服,王爷看见子昱的脖子上戴着用黑色丝线挂着的碧绿的玉,衬得子昱的

肤色越发的柔滑白皙。

王爷一把拽住这块玉,子昱低声地说“不,还给我……”王爷心中“腾”地升起怒火,不用猜这块玉就是那个叫李承嗣

的男人给他的,他才这么金贵这么在意!王爷手上一用力将绳子拽断,随手将玉狠狠地抛开。子昱下意识地膝行了两步

,准备去捡回玉,这个动作大大地刺激了王爷。王爷断喝一声“拿鞭子来!拿鞭子来!!”

王爷从仆人手中接过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向子昱,子昱护着头,缩成一团,任凭王爷的鞭笞。屋里响起“噼噼啪啪”的

鞭子抽打身体的声音,王爷持续抽了四、五拾鞭子,只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才将鞭子扔下,坐到椅子上大声地喘气。子

昱衣服全破了,身上血迹斑斑,可是没有晕过去,子昱整理了一下衣服,跪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

王爷见子昱痛苦无助的模样,感觉一张洁白的画纸被人恶意地画了几笔,整张纸都没用了,升起了进一步虐待他,毁掉

他的想法。王爷走到子昱面前,将子昱拽了起来,一下子推搡到床上,子昱的左脸上有一道鞭伤,顺着脸划过颈部划向

胸部,渗着血珠,身上衣衫褴褛,到处是鞭伤。王爷三下五除二地将子昱衣服扯掉,子昱仍试图阻止,王爷更加不耐烦

,用碎布条将子昱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子昱的身体。

巨大的撕裂痛使子昱仰起头,发出嘶哑绝望的一声惨叫,随即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而滔天的耻

辱感更让子昱痛不欲生,“快让死亡降临吧”子昱在内心强烈地呐喊着祈求着。

室内响着肉体碰撞的声音,王爷大力的喘气声,子昱没有一丝声音,他在晕迷前觉得自己不断地被撞了出去,又不断地

被拽了回来,周而复始的痛苦周而复始的耻辱。

子昱的体内温度很高,很紧致,刚开始时并不容易进入,很快在血液的润滑下,就轻松畅快多了,王爷感觉前所未有的

畅快淋漓,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增加了强烈的视角效果,王爷用尽全力地攻城掠地,全然不顾身下人已晕死过去。等王爷

翻身下来时,才发现床上染上了不少血,子昱浑身混着汗流着血,斑驳的身体毫无生机。不免有点扫兴,王爷下了床,

命人将子昱抬回下人房,将自己的屋子好好收拾下,然后躺在干净的被褥上打起呼噜。

早晨起来时,王爷为昨天突然爆发的愤怒、激情有点不舒服,感觉虽然很好,但那人却晕死过去,做到后来就像是奸|尸

。王爷让下人好生照顾子昱,心想应该在子昱身体状况良好时再云雨,应该别有一番滋味吧。

此后两天,王爷忙着朝庭上的事,没有过问子昱的事,等到第三天空闲下来,才问王总管子昱怎么样了。王总管谨慎地

回答“子昱得到了良好的治疗,但他绝食两天多了。”

“什么?你们这邦混蛋,不会硬给他灌些食物,不能让他死了”王爷大声地呵斥,心想: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能让他死

了呢?

其实王总管见子昱不顺从,被王爷弄个半死,以为不会得宠,懒得理子昱,任其自生自灭,子昱拒绝吃饭,也就不管他

,但治疗却没有耽误。

王爷来到下人房里,发现光线很暗,屋里弥散着死亡的气息,子昱陷在床里,面色灰白,两颊塌陷,嘴唇破损无色、脸

上的鞭伤有点结痂了,身上缠着密密的绷带,如果不是胸部缓慢的微微的抬起,还以为这人没有了呼吸。全然没有了那

日在树下的神采飞扬、意气风发的模样。王爷居然有了心痛的感觉,就像精美的玉器“啪”的一声在自己的眼前破碎,

鲜活的生命正在剥丝抽茧般地快速地离开这个曾经活力四射的身体。

“端一碗银耳粥来”王爷命令道。可能声音比较大,床上的人颤抖了下,但没有睁开眼睛。王爷用抚着子昱的脸,轻声

地说“别怕,宝贝,我来看你了,过会儿,你得吃点东西,不许绝食。”

子昱居然侧过脸,让开王爷的抚摸,王爷的怒火又升了起来,但见子昱垂死的模样,忍了忍,用手硬别过子昱的脸,让

他面对着自己,继续和颜悦色地说“你不吃饭也可以,我会让人硬灌进去的,如果你还敢违抗我的命令不吃饭,我就让

人把你拖到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让10个兵卒轮流上你,直到你死亡为止,嗯,不会让你很快死亡的,我要每天让10个

人轮流上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子昱气得抖了起来,这个老变态说到做到,自己真是生不如死。

王爷见到子昱脸上布满了愤怒的愠色,哼了一声,“起来吃饭!”

子昱不得不挣扎着坐起来,他喘着气,瘦弱的双臂用力地支撑自己的上身,每动一下,痛得都想叫起来。王爷见子昱隐

忍痛苦的挣扎,也不帮他。子昱费了好大的劲,才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费力地呼吸着。半闭着眼睛,不愿意看见更多

的丑恶。

粥端了过来,王爷递给子昱,子昱有点发抖地接过粥碗,王爷发现子昱的手背、手指上布满了鞭痕,上过了药,却没有

包扎,子昱举起汤匙,手一直抖,吃一口粥非常费力。子昱非常痛恨自己的衰弱、无力、颤抖,但他的伤很重,又两天

没吃东西,全靠年青的力量挺着,不想被人当众羞辱的念头支撑着自己费力地吞咽食物。好不容易吃了半碗粥,子昱实

在没力气了,喘着粗气,无力地靠着床头,像一只垂死的大天鹅。

王爷一直看着子昱吃粥,看着他的艰难,见他不想吃了,命令道“全部吃完!”子昱喘了一下,还是听话地继续吃粥,

吃了几口,子昱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弄得王爷也不舒服起来,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让小富子侍候你吧”吩咐

小富子照顾子昱的饮食起居、及时的医疗。临走时居然大发慈悲地说了句“好好养伤,痊愈之前本王爷不会让你侍寝的

”说完,自己都有点后悔,不过,好日子在后头呢。

32.被动

过了十多天,子昱身上的伤结痂了,痒痒的,总想用手或别的东西挠破它。子昱不敢在床上休息,起身来到书房,拿起

抹布打扫书柜、书桌,尽仆人的职责。后背一阵奇痒,子昱反手够了够,很不舒服,正心烦时蓦然看见紧靠墙角的一张

桌子上摆着一张古筝。古筝的面板、框架使用的是名贵的金丝楠木,琴弦是用鹿筋做的,鸡翅木做的筝码纹理垂直向下

,上嵌牛骨,古筝上的工艺十分繁富,融雕刻、挖嵌、贝雕、刻字、点螺等各种工艺于一身,十分华丽张扬。

子昱小心地用手拨弄了一下,觉得音不准,抬头寻找一会儿,果然在书架上看到了校音板手,拿起来,仔细地校音,仔

细地聆听,当听到高音区音色的穿透力,中音区音色的扎实,低音区音色的浑厚,整体音色过度十分和谐时,不禁颇有

成就感。一时兴起,坐下来,认认真真地弹奏一曲《将军令》,刹那间鼓角声声、士兵们编队急进的情形、将士征战沙

场,得胜归营的壮伟场面一一展现。不知不觉间子昱沉浸其中,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只顾用心弹奏,不能自己。

王爷今日回来得早一些,远远就听到书房里传来激昂的古筝声,信步走近书房,只见子昱端坐着,用心的弹奏,他的右

手在琴弦上托、劈、挑、抹、剔、指法多变,流畅华丽。左手轻轻地按、滑、揉、颤、按滑音的独特加花奏法,变化细

腻、使音乐时而慢起,时而渐快,节奏时散时整,宫调多变,音浪跌宕起伏、抑扬顿挫有序,节奏紧迫有度,音色和力

度极富层次和对比。

王爷一曲听罢,心中竟涌起了一些豪气,想当年王爷也是马背上得天下,也曾热血沸腾、也曾驰骋沙场、九死一生。多

年安逸奢靡的生活使当年的一股英雄气消磨殆尽了。没想到今日这个年青人一曲《将军令》竟让自己找回了一丝激情岁

月的感觉,顿觉神清气爽。一曲终了,王爷不禁拍手称好,吓了子昱一跳,慌忙站起来,差点将古筝碰掉地上,手忙脚

乱的。

王爷看出年青人的惧怕,安抚道“不必行礼了,以后也不必称自己为奴才,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只要顺着我,不会亏待

你的”

子昱并没有答话,只是垂着头站在旁边。

王爷不免有点生气,怎么跟块木头似的,说道“伤势怎么样了?把衣服解开,我看看。”

不出王爷所料,子昱立即涨了脸,手指拽住衣襟不肯撒手。王爷喜欢看到小情人的窘迫,却故意冷着声音说“快点,你

敢违抗我的命令吗?”

子昱僵了一下,手指有点抖动地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上身,快速地转过身来,让王爷察看后背的伤情,结结巴巴地说

“王爷……不是说……没痊愈前……不……那个……”

王爷仔细地看了看,有的鞭伤痊愈了,现出粉嫩的肤色,有的却是黑黑的痂,像虫子爬在背上,很狰狞。有点心痛“不

要用手挠破结痂,会留下伤痕的,这样就不好看了”

子昱心想好看不好看,还不是被你侮辱,或许难看点,就能放过自己。听见王爷语气平和下来,紧忙穿好衣服。

王爷想起子昱刚才的话,笑了笑“本王爷说过的话从来 都是算数的,不过以后我每日都要查看你的伤情。”看着子昱苦

着脸,真想命令他露出笑容,又想强迫的笑不得比哭还难看啊,算了吧,以后用点心思,让小男宠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

。于是和颜悦色地说“那日,我是粗暴了点,也怨你太不听话,我让帐房给你送去1000两黄金作为补偿吧,以后你也不

要住在下人房了,不要干什么活儿,就住到清风居吧,离我的寝宫也近。每日要同我一起吃饭、玩乐、侍寝,嗯,这几

日先不必侍寝了。”

子昱闷声地说声谢谢,却看不出一点快乐的样子。王爷有些不满,给了这么多赏赐居然不动心。很想狠狠地折磨他一下

,看在他勉强听话的份上,姑且饶了他这回。

此后几日,王爷每日查看子昱的伤情,终于子昱身上的结痂全部脱落,浅浅的粉嫩的痕迹、丝滑的皮肤让王爷忍不住抚

摸起来,吓得子昱顺着王爷的手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子昱的后背上有两块漂亮的蝴蝶骨,王爷轻轻的摸着,总觉得

会有一双翅膀长出,然后,他飞翔。

王爷也不管现在是白天,就将子昱压到床上。子昱非常紧张,非常被动,王爷安抚了半天,又用了不少润滑才勉强进入

,王爷极兴奋时,命令子昱配合一下,子昱表现得非常青涩、勉强,让王爷不由得怀疑情报不准确,这样的表现根本不

是与男人有过接触的模样,姓李的男人没跟子昱做过什么吧?怎么这么不谙此事?连续几日,王爷总是用力地与子昱纠

缠,子昱每次都是如此不解风情,每一次都弄得象第一次的样子。王爷不免猜测,这个小男宠要么没同男人做过,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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