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之作来此参赛,我想你那麽喜欢制瓷,或许会喜欢看看。”
“哦。”听耶律元瞻这麽正经的一说,陶瓷一下子到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走吧,就快开始了。”耶律元瞻复有牵住陶瓷的手,朝【流云楼】走去。
‘瓷王赛’在辽国已经延续了很多年了,赛的不是人,而是瓷器,当然,说是这样说,但是瓷器胜出,制瓷之人也必然
胜出。胜出的瓷器来源於哪家瓷号,那麽这一年里这家瓷号必然财源广进,而且连皇宫里的瓷器都会订货於此,所获得
的不止是金钱,更多的是一种信誉。所以,每年来参加的瓷号必然是数不胜数。
此刻的【流云楼】里里外外早已经挤得人山人海,正中央的巨大红木桌子上摆放著好些东西,都被用红色的帕子遮盖著
,想必正是被带来参赛的作品,陶瓷踮著脚尖,想要看清楚前面的境况,但是人实在是太多了,眼花缭乱的。
“人怎麽这麽多?根本看不见。”因为天气太热,陶瓷的脸微微泛著红潮,耶律元瞻的喉结不明显的滑动了一下,伸手
摸上陶瓷的脸,被陶瓷反射性的!开,“干,干嘛?”
“我们去楼上看,最好的位子。”耶律元瞻没有正面回答,直接拉著陶瓷上了二楼。正楼处,果真是极佳的位子,小江
回头,看见小良也回来了,微笑著表示事情已经办妥。
“那个混蛋讹了你多少银子?”陶瓷看到小良回来问道,心里实在憋闷。
“没多少,一百两而已。”
“一百……”陶瓷一听当下就提高了音量,被耶律元瞻一把按回到了桌子上。
“别生气,一百两不是随便拿的……”不知道是不是看错,陶瓷觉得耶律元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很残忍。
“那……”
“比赛要开始了,别想那个了。”楼下一阵欢呼,证明比赛确是开始了,陶瓷的心一下子就飞到了楼下的比赛上。
“今日又是我们一年一度的‘瓷王赛’,今年的参赛瓷号比去年又多出了一倍,看来我大辽的瓷业果然是蒸蒸日上,就
让我们来看看今年会有什麽奇迹出现。”司仪在在众人面前煽情的念完了开场词,然後示意仆人一件一件的将那红木桌
子上的红帕子揭掉,露出来参赛的瓷器。
陶瓷看了半天,看著原本遮掩著的瓷器全部公诸於世,但是感觉却失望的很,这些都不过是俗品,碟碟碗碗,瓶瓶罐罐
,最拿眼的也不过是个三角鼎,瓷质倒是不错,但是颜色搭配混乱,有些接色边缘还混了色,实在是差强人意。看著陶
瓷略微失望的神色,耶律元瞻笑著伸手捏了捏陶瓷的小鼻头,圆润润的,手感真好。
“怎麽了,小陶瓷?”言谈举止间尽是宠溺。
“别闹、”陶瓷拍打开耶律元瞻的手,“什麽‘瓷王赛’啊,都是些普通瓷器。”
“那是因为你太厉害了。”
“少拍我马屁。”
“马上就有好货了,你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一些小东西。”
“下面是‘千手观音’”耶律元瞻话音刚落,就见楼下司仪扬声,报出了名字。
陶瓷心下颤动抬眼望下去,正好看到一群人推上来一座比人微高的东西,上面也遮著红色布幔子,然後是一个微胖的男
人笑的像弥勒佛似的,站在红色布幔子前,在众人的眼光下掀开了红色布幔子。顿时,人群中一阵惊叹惊呼,只见一尊
类真人的千手观音,晶莹润亮,色泽分明而且鲜豔异常,观音面容栩栩如生,微微颔首,眼帘轻垂,嘴角带著博爱众生
的笑容,背後五对玉臂翻著手花,在阳光下浑身散发著柔柔的光晕,真的是世间极品。可是,在众人眼中充满对‘千手
观音’的惊叹的时候,坐在二楼的陶瓷却是一脸苍白,连嘴唇都失了血色,眼低慌乱的尽是惊恐。
“陶瓷,怎麽了?”耶律元瞻首先发现了陶瓷的异常,其实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陶瓷。
“千……千手观音?”陶瓷颤抖的几乎结巴的吐出这几个字。
“是的,‘千手观音’是几年前‘西域瓷王’郑唤之失踪後的最後一个作品,已经是世间的绝品了。”耶律元瞻楼上陶
瓷的肩膀,稳住陶瓷不断颤抖的身体,感受到来自陶瓷身体里浓浓的恐惧。
“我……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去。”陶瓷‘谑’的站了起来。
“好。”耶律元瞻皱起了眉头。
“这位公子怎麽这麽急著走啊?”正待耶律元瞻拉著陶瓷准备离开时,一个白衣男子声比人早到。
陶瓷抬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双温柔之极的眼睛,窄窄的双眼皮,茶色的眸子,微笑的嘴角浅浅的弯起,瞬间,陶瓷便
觉得刚才躁动不安的心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这个好看的男人似乎有一种能力,就是可以安抚一切躁动的因子,陶瓷有
那麽一瞬间的失神,心脏漏掉一拍。
“你是谁?”耶律元瞻不经意间便将陶瓷护到了身後。
“我叫傅恒烟。”
(12)
“我问你是谁?”耶律元瞻又问了一遍。
“我叫傅恒烟。”白衣男子依旧温暖的微笑。
“你……”就在耶律元瞻原话准备问上第三遍的时候陶瓷终於听不下去抢先问出了口。
“他问你是做什麽的?有什麽事情?”陶瓷心里翻了个白眼,正常人怎麽能和耶律元瞻这个怪胎沟通啊。
“呵呵……”傅恒烟望进陶瓷的眼睛,暖如春风的笑了,“我叫傅恒烟,是今日参赛的最後一个作品的主人,刚才看到
公子的眼神,似乎对刚才展出的东西都不是很入眼,但是,在下还是希望公子看完在下的作品再离开。”
“下一个就是你的吗?”看著傅恒烟的眼睛,陶瓷觉得任何人都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是啊。”傅恒烟说完,就冲楼下的人点头,於是,楼下的人当众的掀开了另一个红色布幔子。
!!!
陶瓷迎接了今天突然遭到的第二个冲击,‘梦仙’!在‘梦仙’释放出出自己的光彩的时候,楼下几乎陷入了一种空前
的寂静,所有人都痴痴的望著那尊‘梦仙’,一个宛若仙子的女子,衣袂翻飞,静静的注视著众生,他的瓷质和色彩几
乎不能用常语来形容,简直就似一个活人被玉化了一般,在阳光的照耀下,饭若从内到外散发著光芒,此物只应天上有
!
陶瓷已经抖的不成样子,整个身体都靠进了耶律元瞻的怀里,眼里的惊恐几乎要泛滥,耶律元瞻皱起了眉头,到底是怎
麽回事?为什麽陶瓷看到这两件瓷器会有这麽大的反应?
“梦……梦仙?”
“咦?”傅恒烟似乎很是惊讶,“公子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她,……她怎麽会出现在这里?”怎麽会?难道是他!逃出来了!想到这儿,陶瓷一把抓住了耶律元瞻的胳膊,指甲
几乎要抠进肉里。
“呵呵……公子果然不是一般人,这个可是在下花了重金才从一个商人手里买下的。”傅恒烟显得很是高兴。
“耶律元瞻,我想离开,我们……我们走……”陶瓷颤抖著声音,已经听不清傅恒烟到底在说些什麽,只想著赶紧离开
这里。
“好,我们这就离开。”耶律元瞻也不看傅恒烟,将陶瓷半扶半抱著离开了【流云楼】。
身後,傅恒烟远远的遥望著陶瓷的背影,浅浅的微笑,口中轻轻的唤著‘陶瓷’……
陶瓷一路上都没有说一句话,身体软的站都站不稳,一直靠著耶律元瞻的扶抱才得以行走,在接近‘南苑府邸’的时候
,陶瓷突然停下了脚步,抬眼望著匾额上的四个大字,眼神挣扎的厉害……
“陶瓷,怎麽了?”
“可不可以不回去,我不想回去。”眼睛没有看向耶律元瞻。
“好,你想去哪儿,我带你去。”
“哪儿安全就去哪儿……”陶瓷不由自住的王四周看著。
“只要你在我身边,哪儿都是安全的。”耶律元瞻搂紧陶瓷,转身朝‘南苑府邸’相反的方向走去,小江幽幽的望了小
良一眼,两人跟上了脚步。
耶律元瞻将陶瓷带去了城中最大的风月场所——【水榭歌台】。
【醉香居】。
“这儿是什麽地方?”陶瓷有些局促不安。
“妓院。”耶律元瞻到了两杯酒水,推到陶瓷面前一盏。
“为什麽带我来这种地方?”
“我觉得这儿是最安全的地方。”
“哦……”陶瓷第一次喝酒,拿起酒盏一饮而下,呛得直咳嗽,眼泪直流,表情确是有些木讷,“我……我还要……”
“恩。”耶律元瞻也不阻止,又为陶瓷满上,陶瓷又是一饮而下,如是而已,陶瓷一连喝下去了十多杯酒水,颤抖的身
体才慢慢的安稳了下来,脸颊上也泛起淡淡的红晕,刚才溢满惊恐的眼瞳也被蒙上一层迷乱。
耶律元瞻将陶瓷发软的身子楼进怀里,有些不契合,干脆将陶瓷整个抱起,搂进了怀里,将陶瓷的脸轻按在自己的心口
,微热的手掌摸索著陶瓷的细嫩的脸颊,脖颈……
“酒,……还真是个好东西……”陶瓷说话有些不清楚,喘息著。
“是啊,酒可以壮胆,喝了酒以後什麽事情都不会害怕。”
“有点热……”
“我知道……”在听到陶瓷这句话的时候,耶律元瞻的眼神明显的一沈,蒙上了一层欲望,“我帮你把衣服解开。”
“嗯……”
耶律元瞻拉开陶瓷腰间的束带,退下了陶瓷的衣服,只剩下裤子,看著陶瓷胸前的那两粒红珠因为遇到冷风而挺立了起
来,只觉得口干舌燥,伸手轻轻捏住,揉搓了两下,便引来陶瓷一阵颤栗,唇间更是溢出一连串的呻吟……
(13)
“小陶瓷……”耶律元瞻的声音浓浓的喑哑,满载著情欲,带陶瓷来这里并不是无意识的,或者说是他算计好的,他不
是个性急的人,可是,确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不晓得陶瓷的心到底是怎样的,但是他可以确定,现在的陶瓷心里没
有他,甚至是反感的,这是他不敢去想的,这个人是他选择的,所以,陶瓷一定要留在他身边……
“唔唔……”陶瓷的酒劲上来了,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粉色,胸前两粒红珠更是被耶律元瞻揉捏的硬了起来,嘴唇开开合
合的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吟。
耶律元瞻抱起陶瓷走进床帷,将陶瓷放在软榻上,退去了他身体上最後的遮掩,看著赤裸犹如玉人般的陶瓷,耶律元瞻
眼神更加深沈,伏上陶瓷的身体,将耳朵贴在陶瓷的心口处,感受著那有节奏的心跳声,亲吻上心脏的位置……
“这里……只能有我,陶瓷……陶瓷……”耶律元瞻吻上陶瓷微启的双唇,舌尖轻刷过口腔里的每一寸香甜,将那残留
的酒水吃尽,捉住那迟钝的小舌轻允。
“嗯……”陶瓷被夺走呼吸太久,本能的哼哼的著想要获得自由,手臂无力的推拒著耶律元瞻,“唔……好重……”
“很重吗?那我们换换、”耶律元瞻怕压著陶瓷,便抱著陶瓷翻身,自己平躺著,让陶瓷趴在自己身上。陶瓷灼热的带
著湿气的呼吸暖暖的喷在耶律元瞻的脖子间,一阵震颤。
轻轻的抚摸著陶瓷光滑的背心,因为太瘦,两片蝴蝶骨明显的突起,於是,耶律元瞻的手就陷进了那两片蝴蝶骨间,感
觉很接近心脏。
“陶瓷,我把你吃了吧?嗯?”耶律元瞻将陶瓷软趴趴的上身推起,吻上他胸前的红珠。
“唔……不要……”陶瓷缩著身子,觉得胸前被人这般吃咬的感觉实在是发麻。
“不要什麽,吃了你吗?可是吃了你我才会觉得安心,让我吃了你吧,嗯?你要是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嗯?呵呵……”
耶律元瞻痴痴的笑著,握住陶瓷的头拉近自己,再次吻住,手从他的肩膀开始抚摸,一寸一寸的抚摸,一直抚摸到那白
嫩结实的臀瓣,耶律元瞻的喘息开始急促起来,轻轻缓缓的将陶瓷的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身体的两侧,握住了陶瓷的小
小玉根。
“唔嗯……”陶瓷被突然的握住小根,身体本能的後挺,终於睁开了迷蒙的双眼,眼神散乱的望进耶律元瞻的眼睛里,
“呃……你,你干什麽?”
“嘘——不要紧张、”耶律元瞻一把搂住陶瓷,将他再要出口的拒绝吞进了口中,掠夺式的吻著,手下却由缓至急的套
弄起陶瓷的玉根,感觉那可爱的小根在自己的掌心里一点点的变大……
“唔嗯……嗯……”陶瓷本来就醉软的身体被耶律元瞻抚弄的更是没了气力,在耶律元瞻的吻结束後竟然无力的爬到在
耶律元瞻的身上,身体轻颤著,口中不住的溢出浅吟,“呃嗯……不,……不要……嗯嗯……”
“很舒服对不对?一会儿会更舒服的,相信我,陶瓷……”耶律元瞻望著陶瓷的眼睛里浓浓的爱恋,手下的速度变得更
快,大麽指还按住了那溢出明液的领口,“我也忍得很辛苦呢,坚持下,我想让你舒服、”耶律元瞻亲了亲无力软在自
己怀里的陶瓷。
“呃……呃嗯,……难受,让我出来……唔出来……”陶瓷的口水顺著嘴角留下,湿了耶律元瞻的胸膛,显得淫靡不已
,四肢无力,只能嚷求著想要释放。
“啊——”是陶瓷的声音。
耶律元瞻嘴角带著笑意,在陶瓷憋到极限的小根顶部轻轻一掐,陶瓷‘啊’的一声,浑身一个激颤,将灼热的明液喷到
了耶律元瞻的手上,大口的穿著气,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粉汗。
“很舒服吧,陶瓷,我好高兴,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也将会是你最後一个男人……”耶律元瞻亲吻著陶瓷的额头,就
著沾著陶瓷爱液的手指探到了陶瓷的身後,探进那隐秘的小小肉穴。
“啊——”只是,耶律元瞻没想到陶瓷的反应会这麽大,当他的手刚一触及那肉穴时,陶瓷一声尖叫,全身瞬间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