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近总是会记忆混乱。”
又要把药加大份量了,也越来越危险,伏帝根本就不管将来,只图片刻的欢愉。自己呢?流青深深看着面前低头少年,终
于咬牙从怀中掏出个小瓶来,倒出一颗药,递给少年:“吃下这个,你会觉得好点。”
“嗯。”无法直视对方完全信任的眼神,流青扭过头,身体却颤抖起来:不远处死死盯着他们两人的,不正是伏帝单云?
!单云脸色完全扭曲,可在看到那颗药时,却诧异地看着他。
单叶仰头吞下药,这才感觉舒服一点时,腰被人搂住了,回过头,单叶笑起来:“哥哥起来了?”
单云盯着流青,没有回答,只是打横抱起单叶,大步走开。流青瘫在地上,指尖在地上划出血都没有感觉。
双单阁里室
“你跟他有什么吗?他怎么那样看你?!他比我强吗?比我那里还要让你醉生欲死吗!说!只是几天就勾搭上一个,朕的
好皇后,你就这么想要男人的这个东西吗?”
单云一想到流青看着单叶的眼神,下手完全失控了,吊绑起单叶,再次用黑色的玉势狠狠推进对方体内!
单叶早就叫不出声来了,意识也慢慢随着下面被撕裂淌血而远去。等到单云火气消完换上自己东西冲进他体内时,单叶已
连出的气都快消失了,不停地颤抖着,只剩下了保护银的这一个信念支撑着他。
银,银,还可以忍耐,这点痛算不了什么,比起失去银来,这点疼根本算不上什么。就在单云一次次在他体内喷发出来时
,慢慢的,单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这么爽吗——”“银,你来了,真好,不疼。”单云闻言大吃一惊,将背对着他的少年扭过身,却看见单
叶裂开嘴怪笑起来,边笑还边闭着眼。可恶,又在想那头畜生?
单云越是听单叶笑就越是残暴,到最后竟第一次出手狠狠打了单叶一拳!可被打之人还是瘫在床上,又哭又笑,再也没有
正常的反应。
叶王怕是疯了,经常会不穿衣服光着身,披头散发地跑到人面前,不停地摸着对方脖子,嘴里喃喃说着什么。
没人听见,因为被摸的人都会被盛怒伏帝杀掉,现在是弄得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又笑又叫的叶王摸脖子后,莫名
死去。
这样的单叶,却让单云更加残暴,用最好最珍贵的药喂他,不吃就打;每晚的温存也不在温柔,往往是单云用各种道具,
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大早。没人快乐,单叶越来越疯颠,也越来越不正常,只有在做时,还会有反应。
“你好歹把衣服穿着。”单云松开绳子,强行跟单叶套上。单叶盯着他呆呆看了一会儿,突然撒腿跑了出去,边跑还边大
叫:“银,银,你在哪里?!”
面前出现一男子挡住想要跳进池中的单叶,闭上眼说:“叶王殿下,外面凉,进去吧。”这样的单叶,让流青心疼到了无
以复加!
46.虚幻的幸福
有杀气!流青转过身一把抱住单叶躲开,单云正拿着剑,死死盯着他。这时,流青怀里的单叶看着剑,一下子抱头尖叫起
来,飞快冲到流青面前拦着他:“你先杀我再杀他!我不会让你伤害银的!我恨你!”休想伤害他的银!
单云几乎是气红了眼,用剑指着流青:“不要躲在叶王背后!你这小人,朕一定会灭了你!”
没有人可以夺走他的叶儿,没有人!
单叶紧紧抓住流青的手,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看着单云:“不许你说银,你要再说他,一剑刺死我!”
“你——”举起的剑始终没有刺入,单云闭上眼,再次睁开时捂眼笑起来,紧接着他一把拽过咬他的单叶,分开对方双腿
,当着流青面狠狠顶了进去!
伏帝只怕也疯掉了,就这么当着所有人面,在尖叫挣扎的少年体内冲刺,直到一声响,少年惨叫一声,伏帝才松开他丢在
地上,跌跌撞撞跑了出去。流青赶紧上前查看,少年的左臂折掉了,面色如同死人一样,毫无血色。
那个暴君没有再来,只是更加地花天酒地,重新回到后宫之中。双单阁台,一时之间回复刚开始的平静。流青可以说是守
着单叶片刻不离,光是跟单叶接臂,就几乎让他虚脱。
少年还在睡,坐在一边的男子擦擦汗,接着起身,用拧干的热巾慢慢跟少年擦脸。单叶实在是瘦得可怕,凭他一只手就可
以毫不费力地抱起,幻梦和烈性春药,已经摧毁了身体。
每天都跟他擦洗,每天都跟他辅食,也每天期待他醒来。可少年就象是睡着的美人一样,完全没有反应。只有流青在提到
“银”时,床上的人才会动两下,银这个字,已完全成了少年活下去的动力。
“一定要好起来……银在等你啊!”床上少年皱起眉头,手慢慢握成拳,可眼还是没有睁开。流青不停地在单叶耳边低喃
着,提到的都是银,因为他知道,跟少年说其它,根本就没反应。
“嗯,我只要有你就行了。”男子惊喜地看着微睁开眼的少年,尽管少年眼中的爱意不是给他,可他仍觉得开心。流青扶
起单叶后,任其趴在身上大口喘气:现在的单叶,比一个娃娃还要脆弱,随时都会坏掉。
银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真是太好了。单叶死死拽住‘银’的手,他不会忘记的,怎么能忘掉银呢?流青看着慢慢笑起
来的单叶,心中全是苦涩。
“流大人,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杀了叶王?!或着是……你被叶王给诱惑住了?!他是个妖精——”说着话的老者倒
在地上。流青呆呆看着自己手中带血的剑,抱住头大笑起来。
屋内的男子趴在桌上,面前还放着十几个空酒罐,满身酒气。不一会儿他站起来,拼命大叫着“出去出去”,又坐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吻着地面。酒真是个好东西,喝下可以忘记一切,只是对方的一场误会,却把他完全给陷了进去。
床上的少年连看都没看过自己一眼,根本连他名都不曾听过,自己却可笑的背叛了所有人的期待和信任,只因为少年身体
,死死缠住了他!
喷着酒气的男子小心吻着少年,可能是酒气太重,少年只闻一下就瘫在男子怀里。这时男子才乘着少年没有意识时,小声
哀叹一句“我不是银啊……”,之后,俯下身用舌头爱抚着情动少年。
这一次缠绵没有丝毫的强行,两人拥吻着,彼此爱抚。最后男子缓慢进入少年体内后才加速起来。少年象只猫眯一样添着
男子喉舌,任凭对方一次次滑进他身体最深处。少年想用尽全身力气,让银快乐,所以很是配合。
已经完了,自己已经完了,没有办法再拔出。人的缘份就是这么奇怪,前一刻还恨的想杀死他,后一刻就可以爱他爱到为
他而死,流青迷迷糊糊地想。
为了单叶,他杀死朝中最有名的忠臣;为了单叶,他不惜当银的替身,身下少年清醒后,怕是不会原谅他吧。也好,死在
叶手上,至少能让他记住自己名字。
“银……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嗯嗯……”“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搂住少年的男子反复在
少年耳边说着相同的话,一遍又一遍,没有停止。
最后少年实在累坏了,软倒在男子怀中喘气,一边喘一边深深吻着男子下巴:银很帅气,比哥哥要帅气多了,他果真喜欢
银,根本就离不开银。
“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叶——王。”流青深深吻在单叶左手掌心上,那是永恒的誓约,自己已经背叛了所有,只有
怀里这个虚假人儿。做为影卫首领,他彻底失职了。
伏帝不来的日子里,双单阁内两人很是平静和幸福,尽管这幸福是建立在幻梦中,可流青
还是感觉到了幸福。阁台有很多果林树,流青经常会带着单叶,让他在下面等着,跟他摘果子吃。
而单叶的疯症也好了不少,只是有时会下意识地摸摸流青脖子,说是忘记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每到这时,流青总会痛苦万
分:他不想给叶王吃药,可又不得不给,叶的发已完全变白,毫无生气了。
“银,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在很大的一片花海里——”单叶看看四周,不太象,怎么看都不象。印象里他和银互相搂抱
着,花会发出声音,就好象是祝福他们一样。
流青俯身亲亲单叶额头,点头:“我记得。”其实他什么都不知道,但平时单叶总会说起一些和银的往事,估摸一下可以
猜出来。
“那花会发声音,我记得我说过,只要……”后面呢?只要怎样?为什么关键的后面一点也想不起来了?单叶挣脱流青怀
抱,又开始在树下不停走来走去。这是他拼命回忆过去的习惯,也就是说,喂药的时间到了。
单叶接过流青递给他的药丸,没有犹豫吞了进去。他相信银不会害他的,因为‘银’每次在看到他服下后,都很开心。
无法承载的信任。流青定定看着单叶,那双眼中全是信任,已让自己痛苦不堪。从不喝酒的他每天服侍下单叶后,喝个大
醉倒在地上。
单叶越是信任他,他就越是痛苦。曾几次忍受不了想要就这么醉死,可实在又放不下单叶。于是,滴酒不沾的男子变成了
酒鬼,每天都用酒来麻木自己。
而在另一边,银身上伤口渐渐好转,想要再去救单叶却被狼绝拦住了:“以你现在去尧京,只是送死。你能和伏帝的百万
铁骑相抗衡吗?你能打得赢火炮吗?你现在还是太弱了,阎灭!”
银闻言瘫在地上:对方说得没有错,他就算冲进皇宫,要是这次真的死掉了,谁去救单叶?慢慢他抬起头,迷茫起来:“
那我怎么办?我好想他……”不知道单叶哭了没,也不知道单叶被那个伏帝给欺负没,真是很担心啊。
“去延北吧,这样或许还有机会救出他。”“延北?”银不知道,可狼绝很清楚,伏尧和延北是世仇,两国接攮处一向都
在打仗,这次伏帝闹出个这事,只怕延北早就准备好了。
“如果能救出单叶,我哪里都去。”一无所知的银,跟着别有心机的狼绝,离开了伏尧国。两人都没想到,这一别,就是
数年!
47.濒临死亡
梦里出现了一只银色的狼,很漂亮的毛皮。那只狼不停地耸着耳朵,还会在地上打滚摇尾巴,可在它起身后,只是看了一
眼自己,慢慢向前走去。不,不要走,不要丢下他一个人!
“银——!!银你在哪里?我在这里啊!”这样下去不行,不知道是不是药量太大,叶王每晚都会在院子里梦游似地不停
寻找,有几次乘着流青没注意,竟跳下池子想游过去!这下把流青吓住了。
单云正压在一个男妃身上不停地动,对方很是乖巧,不象那个人,一点空隙都进不去。身下情动的男子慢慢喘息起来,伏
帝却越来越无趣。
“陛下!!求求你,救救叶王吧!他再也支撑不住了!”流青怀中的单叶,不停剧烈抖动,就算流青跟他裹着厚毛皮都冰
冷的没有温度。
单云一下惊起,裹上衣袍起身冲出,单叶嘴唇都在结冰,早已没有了意识。单云看着抱住他焦急的男人,冷哼一声:“这
又是什么把戏?求朕回去疼爱他吗?朕现在不需要他了!”
为什么要躺在别的男子怀里?为什么不来求他?只要叶儿开口叫他一声“云哥哥”,他什么都可以给啊。
“不需要……”流青后退几步,一脸的难以置信。紧接着他将单叶背到身后,用衣服系好对方,对惊诧的单云跪下了:“
陛下,既然您不需要,我要!我不能看着他死,所以会带着他出宫求‘仙手’!”
说完站起身来,飞快跃上宫墙。单云铁青着脸追上去:“休想!朕不会放他离开朕身边!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朕这里!
”对着流青出掌!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他,你这是霸占他!你这样下去,永远也得不到他的心!让叶王一辈子都活在幻梦中,永远也赢不了
那个‘银’!”流青护着单叶,向宫外冲去。
“胡说八道,我爱叶儿!我比谁都爱他!”单云疯了一般向流青攻去,渐渐的,流青支持不住了,被正击中胸口,跪在地
上。周围全是铁骑,已经出不去了吗?
就算如此,流青仍然是死死护着单叶,用身体挡住他。弓箭队已出现,全都拉满了等待伏帝一声令下。
单云定定看着流青怀中少年,突然僵直身体:少年微微睁开眼,看着他笑了,紧接着血从少年嘴里流出,洒到流青的衣服
上。
不行,再也不能等了。流青重新裹好单叶,抽出腰间配剑来。那还是伏帝送给他的一把绝代珍品,极少出鞘,现在也顾不
得那么多了。
“让开!不想死在我剑下的,滚开!”流青武艺只比单云略低,所以自然对付那些宫卫绰绰有余。可现在他是关心则乱,
根本就没去管什么,只有一点:挡道者死!
单云抿唇不语。突然他一下腾空跃起,抢过一弓射向流青!流青险险躲开,却是擦破了他的脸。
紧接着单云又双箭齐发,对方大惊失色,这箭是朝着他身后之人射去的!他一把抓住一支,接着飞快转身,用手挡住了另
一只!顿时,箭插进流青左臂里,血四散飞溅!
单云放下宫,看着忍疼跪在地上的流青;而流青死死盯着他,终于咬牙说:“我就算是死,也会带叶王离开!”
“……朕给你一个月时间,一个月,把叶儿完整的带回来。不然,朕不介意轰平雪山。”神医药王住在雪山脚下,故单云
才有这一说。
接着他挥挥手,看着熟睡的单叶一声不吭;流青跌撞着跑出这里,只听到身后又传来声音:“骑朕的飞雪过去!传朕旨意
,任何人不得拦住,违者斩!”
不多时,一匹快马飞驰着出城而去。马上男子一只手控缰,另一只手将怀里中人紧紧裹住,根本就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手
臂。
伏尧国最有名的神医,人称其为“仙手”,自上一次出诊看来,已经有十多年没见到这位神医了。流青花了将近十五天时
间赶路,直到快靠近雪山时,又不得不挨家挨户地问。这才得知:‘仙手’早于五年前去世,有两位嫡传弟子,却是极少
出现,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当听到对方已不在人世时,流青差点昏倒;可在听到还有弟子,立刻追问其下落,却是没人知道。就在他搂着单叶几乎绝
望地站在雪地里时,有人提议,让他去云来酒楼试试运气。
酒楼里半个人都没有。流青靠里坐下,焦急万分:这里气温实在寒冷,只怕叶很难撑下去。他连自己的衣袍都脱掉裹在对
方身上,可单叶的唇还是冻地发紫。
进来几人,都不是;又进来几个,流青一边用内力跟单叶驱寒,一边着急起来:到底要等到何时!难道老天不眷顾他怀中
的人吗?
“请问……”无法再等下去了,怀里人又开始抽筋,无意识地拽住了他衣领。没有人理睬他。流青咬唇起身,将单叶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