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
"啊啊!"
长驱直人的硬物虽然不似主人的巨大,但不熟悉的陌生异物冲击下,他不由得扣住了身后主人的手臂,哭泣着、叫喊着。
更可悲的是,无视他心里如何排斥、抗拒,身体却自然而然地回忆起快感的追求路径,伴随着少年前进后退,剌入抽出的
节奏,腰也跟着左右摆动,内壁一缩一放,忘我而贪婪地寻求着更多更强烈的快感。
"好棒……又紧又热……里面一直吸着我绞着我……"伏在他身上的少年,也发出了娇吟,不住地摇摆腰身梃前撞击说:"
啊啊,好象要把我给融化了……好棒……"
"啊……啊……"无止尽地坠落。
"这样就满足了吗?吾主,我可以让您玩得更尽兴。"
"什么……啊……密斯你!"
少年猛烈震动的身躯透过结合的部位,清晰地傅来。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主人居然压上了正骑在他身上的少年,少年苦
闷的表情说明了此刻,他身子前后两方被夹击的处境。
"啊啊!密斯……你……好大的胆子……"
"就你们两个玩得愉快,太无情了吧?我也想要啊!"含笑地说着,密斯晃动的动作,连带着影响到他们两人。
"唔啊!"少年皱紧眉头,露出迷醉淫乱的表情。
他也叫喊着,承受两人的体重,连腰都快碎了,不行,主人一定是疯了,这太邪恶了。
"让我们一起快乐吧。"
"啊啊啊!"
已经什么都分不清楚了,谁的汗水、谁的呼喊、谁的体液奔撤,在保红色的床单海中,三人合而为一,热夜燃烧出堕落快
感,进入迷失灵魂的激情乐园。
时间,经过了多久,已经失去感觉。
轮流被少年与主人玩弄的宠物,时而清醒,时而昏迷。
当他被主人由身后贯穿时,少年则把玩着他的男芽、亲吻他;少年被主人拥抱的时候,他以嘴奉命服伺少年的欲望;仰躺
在床上,大张着只腿承受少年的进入时,爱抚吸吮着主人被冷落的伟岸凶刃;背靠主人,坐在主人腿上,承受主人由下顶
上的疼爱时,少年则正面跨坐在他的身上,以又湿又热的内穴吞进他的男芽享受着。
被彻底玩弄到达最后一滴种子都挤不出来为止。
身不由主的命运将他带到这样的地方,接下来他又会被领向何方?
"真可爱,本来觉得他长得平凡,确有种越来越耐看的感觉……"再强壮的野兽也需要休息,得到餍足饱餐,如同偷腥成功
的猫儿般笑得璀璨的少年,棒着他的脸低喃说:"虽然没有我爱子那么可爱,但也够可爱了。尤其是这副深深被困惑的模
样,最是可爱。当然,哭泣的脸也很可爱啦,射精瞬间的表情真想让人一口咬下去,真亏你忍得住,对咱们魔族来说没有
比天界人更可口的食物了。"
"时而像迷路困惑的孩子一般,时而又是楚楚可怜的无事少年。"搂抱着他的腰,主人也同意的低语着:"如此惹人怜爱,
吃掉他大可惜了。希望吾主也千万别往那方面动脑筋,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我也没有这么说,他是很可爱,但我偏好的不是这一型。我只是要借用他来当个棋子而已。"
"棋子?"
"没错,想我那顽固的爱儿,再如何坚强,也不会全然无机可趁,你这可爱的宠物,会成为极佳的棋子,最后助我心想事
成的利券。"少年终于下床,走到门口,吩咐着门口的鬼众们。
"傅令下去,明儿个要在主厅开场最盛大的宴会。找人去帮我传话给多瑞尼斯,告诉他,让他非要出来露面不可。对了,
就加上一句,『这儿有你非见不可的人』。去吧。"
"是!"
好困……听着听着他们的对话,强烈的睡眠感挥之不去。
"您到底在企图些什么呢?"
虽然很想继续听下去,但撑不住的他,开始靠在主人身上,瞌睡连连。
"这个,留待明天,你就好好地期待一场好戏吧。嘻嘻,我不知等了多久,终于让我等到多瑞尼斯不得不朝我低头顺从的
一天。"
多瑞尼斯……多瑞尼斯……不断被他们提及的这个名字。隐隐约约有种似曾相识,触动着某些……不行了。屈服于睡眠女
神的召唤,他坠入深沉无边的梦底。
又报销了一只。
啪地突然断讯,多瑞尼斯透过连接魔界与人界的观想镜,与自己迭出去的召唤鸽们保持同步连讯的状态,但那些不具备攻
击能力的召唤鸽们本来就是纸做的,即使有魔力在身,依然很容易就折损了。
刚刚那一只就是在狂风暴雨被毁。
邔浚,你人到底在何方!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真的找不到邔浚,就算他被卷进人界时,已经断迭了性命,起码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啊,那怕是最细微的
也行。
可是这些天来,多瑞尼斯累积在心中的焦虑是越来越深了。因为他依旧没有收到任何相关邔浚下落的讯息,而整个人界已
经快被他翻了两、三遍。
他不愿意去想的另一个可能性……也许还没有被漩涡吹到人界,在漩娲中邔浚已经四分五裂、魂飞魄散了。
不。不会有这种事的!
邔浚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应该能抵挡得住那漩涡中心的乱力。
不可以失去信心。说不定现在他正在人界的哪个地方,等着人去救助……鼓励着自己不要气馁,多瑞尼斯再度动手剪起今
天该做的纸鸽。
蹙起眉,将手上的道具都收进柜子,多瑞尼斯才前去开门。
"有什么事?"
来人是魔主手下的小侍鬼众之一。"吾主要我转达,请您明天务必出席宴会,他交代说有一位您非儿不可的人。"
"我不去!"谁要参加魔主那无聊的宴会,想必又是魔主从人界捉了什么东西回来,要当众取乐罢了。这种宴会他早就不想
再看了。
正想把门关上,侍鬼突然在他眼前化为粉未,沦为地上的沙尘。
"这是--"
征仲间,又来了一名小鬼,重复地说着先前的邀请,而似乎只要多瑞尼斯说他不去,这些小侍鬼来就会遭过同样的命运:
粉身碎骨。
"除非我答应,否则这些小鬼就会不断地上前敲门是吗?"多瑞尼斯冷扯唇角,"果然是变态的魔头,只有他会想这种歪法
子。"
轮到第五个小鬼米时,多瑞尼斯受不了地叫:"知道了,我会去,会去就是了,全都给我消失。别再来烦我。"
咻地,那些正排队等着领死的小鬼众们高兴地一哄而散。
"可恶。没事给我找事!"将门板踹上,多瑞尼斯忿忿地走回屋内,他没时间管魔主在搞什么鬼,眼前还是寻找邔浚的工作
重要。
隔天,宴会时间一到,深恐多瑞尼斯会假装忘记,而故意不出席似的,那些小鬼聚们又回来了。但这次多瑞尼斯早知道他
们那套把戏,没等他们开口,就跨出门说:"罗唆死了,宴会在哪儿举行?主厅?知道了,滚吧。"
打定主意快速地露个脸,等魔主没发现时,再溜回来就好了。
一路上他看到许多妖魔们也受邀参加这场宴会。打扮得花枝招展五彩缤纷,盛装的魔族三三两两地朝主厅集会而去。
而魔界里象征着最高权利的五座高耸的黑塔,塔顶今日也依旧乌云密布,巨大妖气所形成的魔团不但阻绝了外界的阳光,
也借此吸收着空气里飘散的死亡、恐怖气息,增长居住于魔界内子民的魔力。
这见各类魔物的蓬勃滋长景象,与饱经魔物们杀戮摧残的人界恰成反比。
真是令人不快。
菉华放纵这儿的魔物过度成长,虽让他成为历届以来最受魔物们喜爱的魔主,但也相对地形成了三界逐渐失衡的理由。
曾经多瑞尼斯为了魔族过份干扰人界,滥杀无辜的问题,质问过他。
可是菉华只是浅浅地笑说:"不满意我的作法,行啊,换你来做魔主好了。我不是早说过,你来作我的接班人吗?是你不
肯的。既然我是魔主,我爱怎么办就怎么办。谁都管不着。"
被倒过来反问的多瑞尼斯,反驳不了菉华,无言以对。没错,他拿什么去反驳他呢?魔主是没有道德与规则限制的,他竟
忘了。
假使他不是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怀疑这也是菉华的手段之一。他知道多瑞尼斯无法坐视不管,所以采取这种慢性腐蚀的手
法,来逼迫他地头接受。
那一回,多瑞尼斯逃避掉了。带着胸口深沉的内咎与伤口,逃回了天界。结果不知这是否成为命运惩罚他儒弱的手段--短
期间内人界产生的大量亡魂,引爆了天界的危机,也因而失去了自己的好友。要是那时候,自己能更坚定地面对菉华的逼
迫,阻止他在人间的杀戮……
所以艾默说那是场意外而非他的责任时,他只能苦笑。艾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知道自己何以该为此场意外负责,
该为邔浚的命运负责,他是入此愧疚以致于他面对天界里的大家时,每一秒无不痛苦、无不煎熬。
这的的确确是我铸成的错,只是我没有勇气在你们面前承认而已。
发生的事,光是后悔也没有用,无论入何他都要找寻到邔浚的下落,不这么做,他永远都不会有心安的一日。想到此刻不
知流落何方的好友……他还有什么脸留在天界,看着其它的人,担心着哪一天会不会另有他人因为自己而牺牲?或下一次
魔王又要以什么手段或方式来对付谁?
不。他受够了。摇着头,多瑞尼斯知道自己回到魔界的决定是正确的,他也一定会找到邔浚的!
走进魔界中心的蓝塔内,里西早已挤满了从四方而来的各等妖魔,在五彩水晶灯下饮酒作乐。
主厅内妆点着从人界与魔界搜集而来最上等华美的装饰物,从地上踩的狐毯到璧上挂图画,横梁上垂下飘挂着的粉缎软纱
,以及镶着各色珊瑚、玛瑙、珍珠等等珍宝的花瓶宝盆,无不是掠夺而来的赏品。
穿越过妖魔们让出来的道路,多瑞尼斯只身在这厅堂上,格格不入的气氛,不言而喻。天界人的他,置身在妖魔群里,除
了魔主外,多数的魔物都是抱着既好奇又冷漠敌视的眼光,远远观望着他。
"瞧啊,那就是魔主的养子,那个天界人。"
"那周身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我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气,听说吃了天界人之后,会大幅增长魔力,不知这传说是真是假
?"
"不知道,难道你有勇气去尝试吗?"
"拜托,魔主坚持要让他当下一届的魔主,向主子借胆我也不敢对他动手。话说回来,这可能吗?他可是道道地地的天界
人不是吗?一个天界人怎么可能作我们魔族的领袖呢?我才不要这么奇怪的主子。"
"谁知道魔主怎么想的?魔主的心思全魔界没有人能摸透的。"
"不过他要是真当上魔主,一定颇有看头的,瞧那身段、瞧那脸蛋,嘻嘻嘻,我不介意他血液里头是黑色还是白色的,他
要是肯像魔主一样陪咱们玩耍,我照样称他为主子。"
"别说傻话了,魔主可保护他了,不会让他碰咱们的。"
漫天飞扬的窃窃耳语嘻笑声中,多瑞尼斯走到了魔主的阶下。
"你来了,吾儿。"
洋溢着恶戏的笑靥,菉华一身深红色纱袍,恣意卖弄着他肤白如雪与红唇、檀眸、子夜黑发的妖冶魅力。"怎么不向父亲
我请安呢?"
扬起戴满各式宝石戒子的手伸到他面前,魔主含笑地等待着。
多瑞尼斯湛蓝眸底窜过一丝怒火,但很快就被压抑住,绷着张空灵肃穆的脸,他走上台阶,执起他的手背,作势地碰了一
下说:"日安,父亲。"
八成就为了这猴戏,才故意找他来的。多瑞尼斯知道魔主透遇这样的举动,想逼他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运。但他可不这么
想,这种猴戏,演多了也会麻痹,没必要理会。
"今天真是听话。"嘻嘻地笑着,菉华拍拍身边的位子说:"为了奖赏你,来这边坐下。"
"不,我--"坐在他身边,自己就无法借机离开了。
"才称赞你,你就得意忘形了吗?"盯着他的脸,前一刻吟吟温柔的笑脸不变,黑眸却闪烁着恐怖的光芒。
多瑞尼斯一咬牙,坐到魔主指定的位于上。
"对啊,知此听话才是我的好儿子。"菉华灿烂地一笑,手高高地举起宣布,"宴会开始吧!献舞!献歌!"
又一场典型群魔狂欢的宴会揭开序幕,和多瑞尼斯预期的没有什么两样。舞码由魔界中最长袖善舞的狐女们献跳,妖娆身
段婀娜的舞姿,让所有魔物们陶醉在享乐的气氛,一旁讴歌着罪恶与杀戮喜悦的是湖底女妖魅惑地撩人嗓音,鼓吹叫人狂
欢的迷曲。
很快地,忘形的魔物们或舞或踊,在大厅上演出种种放浪形骸、不堪人目的耽乐之行,陶醉在酒地肉淋、笙歌靡音间。
"怎么?不是很高兴的模样。"举高酒杯,魔主盯着多瑞尼斯。
他抿唇不语。
"说得也是,让你等久了,好戏也会走味。"菉华眨眨眼说:"我可不想让你无聊到睡着呢。"
他充耳不闻。
"寻找好友的工作,进行得如何了?"毫不介意他那不上道的态度,魔主的好心情随着分秒过去而持续高昂。
多瑞尼斯冷瞥了他一眼。菉华回以无辜的笑脸。
"我不是说过,这魔界里里外外,没有我不知道的事。"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说着,菉华扯着多瑞尼斯的白金色发丝,缠绕
在手指头上,一拉一放地玩着,"找到了?没找到吧!看你一脸不高兴的模样,为父的也很心疼呢。不过,你怎么这么傻
呢?除了人界以外,你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吧?"
遗漏?多瑞尼斯瞠开双目--难道!
"看看这个……"
魔主菉华递纶他一块观望镜,轻轻地在镜面上一点。
影像由模糊而缓慢地清晰,黑暗的背景渐渐俘出一具浅白色的身躯,双手被细绑,高高地吊起来,半低的头颅是眼熟的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