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本文N攻N受,但绝对一夫一妻。强受生子。雷者自闪。
别扭,固执攻+执着,痴情受,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本着虐虐更健康的原则,过程有点小虐,但绝对不是BE。
简介:
他被誉为天下第一美男子,为了信念甘愿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也不足惜,然而,最终得到什么?
他,别人眼中最不受宠的皇子,怀揣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了一个永远不会把他放在心上的人,倾尽天下。
是谁倾天下,是谁天下倾,是谁与谁的相守,又是谁与谁的擦身而过?
主角:(上官)樱和,花落(萧子慎)
配角:耶律德隆,胭脂,蓝田
其它:生子
【第一卷:樱之炫舞,花落谁家?】
001 自找麻烦,自寻烦恼
西元年的大陆,诸国分立,其中,以大秦,会阴两国版图最大,最为强盛。
大秦地处中原,河流湖泊众多,气候温和湿润,土地肥沃,物产丰富,最是富饶。秦国百姓安居乐业,民风淳朴,好
习文,少动武。然,近年来,看似繁华的背后却渐现隐忧,秦帝子嗣为了皇位,彼此勾心斗角,纷争不断,随着岁月
流逝,秦帝年迈,皇子间的明争暗斗已到了白热化的地步,秦帝虽有心整治,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朝野派系分明
,各自为政,渐渐脱离中央掌控……
·
马车驶过城门,沿着宽阔的街道一路前行,经过一排排店面,绕过一条条街道,行至一栋精致华美的门楼前停下,那
门楼的门楣黑扁上赫然写着‘胭脂楼’三个大字,车夫勒住缰绳,跳下车子,车门打开,里面跳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小
童,小童瞧了瞧牌匾,回身对车子里道,“公子,我们到了。”
声落,一只白玉纤手轻扶上车厢门框,一袭青色的身影探身下了马车,斗笠遮住了他的容颜,轻风过处,衣袂飘飘,
勾勒出纤瘦挺拔的身形,那人在车旁站定,转身对车里道,“花落,下来。”
“喔……”憨憨的应了声,花落壮硕的身子慢慢的探出车外,“樱和——”他并没有马上下车,反而小心翼翼的看了
看周围。
即使隔着轻纱,花落脸上的畏缩樱和还是看的清清楚楚,不禁软了语气,“花落,别怕,下来吧。”
听到樱和的话,花落这才放心的笑着跳下马车,小童站在樱和身后,打量着身后那高大奢华的门脸儿,心里正奇怪…
…公子明明说不来这里的,怎么还让车夫把车赶来这里?
樱和前脚走进堂皇的大厅,立刻有人笑着迎了上来,“这位公子好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胭脂楼吧?”
面生?小童忍不住歪头瞧了瞧自家公子头上的斗笠,不禁想这位涂了厚厚一层胭脂的大姐是从哪里看见面生面熟的。
“找你们妈妈过来说话。”樱和淡淡的说,几乎贴在他身上的女人晃了晃手里的丝绢。
“哟,还找什么妈妈啊,我不行吗?我可是……”
伴随一股浓郁的脂粉味,黏在樱和身上的女人被一位风韵犹存的女子拉了开来,“下去……”
“妈妈……”女人扭捏的不肯推开。
瞧出女人满脸的不乐意,风韵犹存的女子狠狠的瞪起眼,“还不快走……”
“哦……”被推开的女人悻悻的看了眼樱和,颇为不甘的转身离开。
“胭脂,你这里的生意可好?”淡淡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清润的声音让听的人心情一松。
胭脂媚眼一翻,撇了撇嘴,“没有你在这里撑门面,我这里的生意能好到哪里去。”
斗笠下的青纱微微颤动,樱和语带含笑的说,“我若在这,只会砸了你胭脂楼的牌子。”
风韵犹存的胭脂抿嘴轻笑,“开玩笑,普天之下,谁能出你左右。”
胭脂的话一点也不托大,樱和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名号至今无人抢得,在人们心中,天下第一美男子的称号,除了上官
樱和,无人能胜任。
樱和不语,胭脂娇笑着,风情万种的伸手挽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大厅里面拉,“小没良心的,一走就是两年多,今天
你自己送上门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胭脂半拖半拽的拉着樱和,樱和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已然有人有了行动。
“放开他……”
“哎呀……”没有防备的胭脂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得倒退数步,若不是身后有人好心的扶了一把,她恐怕早就跌坐在
地上了。
惊魂未定拍了拍衣裳半敞的胸口,胭脂一双眼瞪向站在樱和身边的人。
樱和也被这突发状况吓了一跳,不禁转眼看向身旁之人,花落的神情明明很畏惧,可他的身体却挡在了樱和的身前,
摆着护卫的架势。
“花落,你给我过来。”小童从震惊中回神,不等樱和说话,伸手去拉花落,可是,憨傻的花落动也不动,一双眼提
防的看着对面的胭脂。
“花落……”樱和伸手拍了拍花落的肩膀,后者慢慢的扭过头。
“樱和别怕。”
憨傻的语气一听就不是正常人,胭脂不禁蹙起娥眉,“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宝贝。”
胭脂的语气不无讽刺。青纱下的秀眉微微一动,淡淡道,“捡的。”
“捡的……”胭脂顿时傻眼,这人什么时候多了个捡破烂的毛病?不过转念一想,这人的脾气就是看不惯别人受罪,
以往,杂七杂八的人也招了不少,但捡个傻子还是头一次。
“胭脂,让花落在你这里当个杂役,应该没问题吧。”
“杂役……”樱和的提议让胭脂盯着花落的眼睛骤然一亮。花落虽然一脸傻样,可是他的五官精致深刻,轮廓清晰,
身材匀称结实,尤其是那讷讷的带着怯意的眼神更是触动了人心最软的地方,不由得心生怜惜。
“我觉得杂役不合适,这样一副皮相,要是一番调教,应该能……”
“不行……”樱和断然否定了胭脂的话,“就让他在你这里当个杂役吧。”
话被打断,胭脂无所谓的撇了撇嘴,“你说当什么就当什么吧。”说着,胭脂随意叫来一个杂役,“把这个人带到后
面的厨房去,给他找个轻闲简单的差事。”
“是……”杂役听从吩咐上前拉花落,花落连连后退,直往樱和身后躲。
小童见状,顿时明白了樱和的意图,他笑着对花落说,“花落,你别怕,这位小哥是想带你去找好吃的。”
听到有吃的,花落眼睛骤然变亮,可马上又变得迟疑,他转头看向樱和,“樱和一起去。”
对上花落纯净的眸子,樱和转开眼,缓缓道,“花落先去,我一会儿再去。”
不疑有他,花落笑呵呵的跟着杂役走向后堂,樱和一直看着花落,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才转开视线看向一旁的
胭脂,“好好照顾他。”
胭脂愣了下,这还是第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关切别人的话,不是樱和冷漠不关心人,而是他从来不会用口说出
关切的词语,就算对那人,他也不曾叮嘱过,然而,这次为了一个傻子破例,胭脂不禁更加好奇两人的交情,但是,
聪明如她,绝不会直接询问,因为问也是百问。
“放心吧,你交给我的人,我一定会照顾好。”收起笑脸,胭脂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抬眼见一身青衣徐徐转身,她
下意识的伸手去拉,“两年多未见,你怎么说走就走,多待会不成吗?”
斗笠左右缓缓摆动,青纱下,温润的声音缓缓传出,“不了,我还有事。”
听到这样的回答,胭脂忍不住嘀咕,“要不是这次有托于我,你一定不会来我这里吧。”
感觉青色的背影僵了下,胭脂缓缓放开了手,眼见那人走向门口,止不住的叹息溢出菱唇。
小童从后堂走出正好听到了胭脂的话,狠狠的瞪了过去……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道公子在这里有太多的回
忆,现在提起来不是给公子添堵嘛。
面对小童的指责,胭脂悻悻的动了动唇,其实,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可说出来的话已经收不回,看着已经走出门
的背影,又是悠悠一叹,如果当年没有相遇,如今是不是就不用劳心劳神的东奔西跑,甚至牺牲那么多去做不愿做的
事……
追着樱和来到门外,胭脂立在石阶之上,看着樱和登上马车,直到马车即将转过街角,她转回身,却被从门里跑出来
的人撞了个四脚朝天,“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撞我?”
胭脂尖声嚷嚷,刚刚只觉眼前一花,待她睁大眼,眼前哪里有肇事者的影子,下意识的看向街道的一头,果然看见一
个人影跌跌撞撞的追在一辆马车后。
“还不快把人给我追回来。”胭脂趴在地上,形象全无的对着从门里跟出来的龟奴大吼,“笨蛋,连个傻子都看不住
,这回没追到人都别回来了。”
街市上人来人往,胭脂的吼声使得很多人都驻足下来看热闹……
“爷,你瞧……那人好像是……”人群中,一个商人打扮的男人低声对站在他身前的男子低语。
男子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花楼的牌匾,“跟上那辆马车。”
“是……”男人应了声,徐徐从男子身边退开,转身隐没在人群中。
002 忽闻梅影,精血成胎
马车在路上奔驰,小童扭头看向闭眼假寐的公子,随后挑开车窗的帘布看向马车后方炽热的官道。
距离马车后面一丈远的地方,花落高高的大个子拼命的向前跑着,小童抬头看了看头上正中的日头,忍不住吸了吸车
外炽热的空气,这样的天气,那个家伙这样跟在后面跑,会不会……正想着,小童呀的一声惊叫出声,“公子,花落
跌倒了。”
闭眼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小童看着趴在地上迟迟没有起身的人,不由得紧张,“公子,花落一直没有起来,会不会中暑了?”距离越来越远,
小童看不清花落的情况,“公子,胭脂楼里的人还没有跟上来,那个家伙那么傻,如果没人保护他,恐怕用不了多久
就会被人骗走卖了……”
小童声音急切的叨念着,一直没有反应的樱和终于睁开了眼。
“停车——”这个麻烦!为什么偏要追来?
车夫调转马头,赶到花落身边,只见花落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眉头紧蹙,樱和跳下马车蹲身看向地上的人,青白
的脸色映入眼中的瞬间,双瞳猛的收缩。
樱和掏出方巾擦干花落脸上的汗水,侧身挡住照在他身上的阳光,“拿水来。”
“是——”小童将马车里的水囊拿来递给樱和。
樱和将水淋到花落的脸上和嘴唇,又让小童和车夫拿衣服为花落遮出更大的阴凉,过了好一会儿,花落终于睁开眼睛
,当他看清楚蹲在面前的人,立刻伸手抓住对方的衣摆,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呻吟,“疼——”
视线落在花落捂着的地方,樱和伸手探上他的手腕,指尖隐隐约约的脉动令他不禁皱眉。
“公子,他好像很难受。”一旁的小童见公子露出这样的神情,心知不好,再看花落的模样更是认定花落得了什么急
病。
樱和不语,伸手撩开花落的下摆,双腿间白色锦裤上的点点殷红令他瞬间变了脸色,“小童,回韩城。”
樱和低身抱起花落,疾步走向马车。
“公子,花落是不是受伤了?”小童也看见花落两腿间有血迹流下,那鲜红的颜色让他脸色发白。
樱和抱着花落,转头对车外的车夫说,“周伯,车架稳些。”
“是……”
高扬长鞭,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炎热官道上,一路绝尘。
马车重返飘香院,胭脂愣愣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人,不禁多看了看樱和抱着的人,“怎么回事?刚刚走的时候不还好好
的?”
“胭脂,给我间房。”樱和抱着花落神情不变,但语速明显变快。
“好,随我来。”胭脂在前面引路,选了间离门口最近的房间,推门进了去,樱和抱着花落跟在后面,进屋后直接将
人放到床上,随着身体的轻微一动,花落不舒服的哼了哼,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死死拽着樱和的衣摆,即使昏迷着
,也不肯松手。
“怎么回事?”胭脂看着床上的花落,发现他的脸竟白色吓人,转眼看樱和,不禁惊呼出声,“你的身上怎么有血?
”
樱和低头,这才注意到自己的青衫被染上了朵朵红梅,“胭脂,你来号好他的脉。”
说着,樱和往一边挪了挪,胭脂移步来到床边,秀手搭上花落的腕间,“这……”胭脂惊异的看着花落,又转头看了
看樱和,再细细的把了把脉门,脸上尽是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看来我没看错。”樱和淡淡的说,脸上没有什么情绪。
“大夫,大夫,你快点走。”
小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樱和起身撂下床帏,门应声而开,小童拉着一名白须老人急急走了进来,“公子,大夫找来
了。”
樱和起身让出床边的矮凳,将花落抓着他衣摆的手递给了大夫,转眼对小童说,“小童,你在外面等着。”
气喘吁吁的小童听到樱和的话,不禁一愣,朝床里瞧了瞧,“公子——”
“出去等着。”
“是——”小童虽不情愿,但还是关门出了去。
老大夫一手捋着胡子,一手握着病人的手腕,原本悠哉的表情渐渐转为疑惑,“这……怎么可能?”
同样的惊讶的神情出现在大夫的脸上,樱和已经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他虽然医术不精,但在青楼住了多年,有一种脉
他从不曾号错,倒是胭脂忍不住问,“大夫,您号出什么了?”
“这——”老大夫起身想撩开床帏,却被樱和拦下,老大夫看着樱和缓缓道,“老朽想看看病人,他的情况似乎不好
。”
樱和看着惊疑过后泰然自若的老大夫,缓缓松了手,老大夫撩开床帏,就见床上的人一手捂着肚子,神智不清却没有
紧锁。
伸手移开花落捂着肚子的手,老大夫解开他的腰带和衣衫,露出光裸的上身,“果然——”
“果然什么?”胭脂好奇的问,樱和也侧过脸去。
老大夫不语,转身从药箱中取出三枚长针,缓缓刺进了花落的肚脐周围,接着,他退下花落染血的裤子。花落矫健的
大腿内侧血迹斑斑,但已干涸。
老大夫轻轻扒开花落的双腿,转头看向床畔的樱和,“打些热水来,他的下身需要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