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月,王大少终于解禁了。这世界,突然变的鸟语花香了,他觉得自己要重新做人了。然后,他被扔进公司去记账了。
姓王的人很多,他进公司没有人怀疑。顶头上司是会计部主管,穿着本分的西服,竖着偏分,说话一板一眼。王诀觉得这人不是善茬,这个日后被发现是个混球的家伙叫陈晓沐。
陈晓沐说:“我做人,有的是内涵!”
在这句话快变成财务部的笑话的时候,王大少认真的回应:
“我觉得这话有道理。陈头,我应该向你学习。”
再被陈晓沐踢出去讨了一个月债之后,王某人终于明白神马是所谓的内涵。所谓的内涵,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陈晓沐平时话不多,确切说是正经话不多,所以那之后他和王诀有过一次很正经的谈话。
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你和王董准备做坏事时的笑容一模一样。所以我才发配你去讨债,这一个月你有什么心得么?
王诀整张脸都拧到一起,他有心得,心得就是爬上去,踩死你!
当然他没那么说,他缓缓神:
“陈头,我觉得这活挺锻炼人的。”
“锻炼到哪里了呢?”王诀一愣,他说不出来。
陈晓沐一脸坏笑:“说明内涵还不够,好好体验吧!”
然后王诀又去讨了一个月的债,这次再回来他觉得自己内涵多了很多。比如说要整死陈晓沐,武力是没用的,要用智慧,要用内涵!
等陈晓沐准备做上CFO的时候,王诀终于明白了神马是内涵。内涵就是,你要想整死这只狐狸精,就要成为老虎精。
这个故事还有后面,后面就是王诀震惊了,在非典风波结束后再一次回到常去的酒吧时。
他的姘头们都不要他了,他的姘头们都有新欢了,他的姘头们的新欢他天天见,天天见而且狠到牙痒痒。
陈晓沐左拥右抱坐在圆桌沙发里,抱着一圈子小0,冲王诀招招手:
“我知道你是1,我也是。”
——这不是问题的重点好吧!!!
王诀很想高声怒吼,却被陈晓沐迅速拽离案发现场。
这回,他们又认真、正经的谈了一次。
陈晓沐问他:“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够这么快做到CFO么?”
“非典时期业绩显着。”王诀很没好气灌酒。
“因为我送你去讨债。”陈晓沐挂着“你不懂”的表情看着王诀。
“……这有关系么……”酒杯送到嘴边,王诀愣住。
“当然,王总。”陈晓沐换了个称呼,这是他以后总有一天会叫的称呼,提前预习罢了,
“总有一天,你会做到王总这个位置。而王董让你去会计部就是要你去锻炼的。我不给你这个锻炼的机会,你就坐不上总经理的位置。我能升这么快,是因为我有眼光。”
王诀有点糊涂,他不知道陈晓沐除了犯坏还能有啥本事。
“而你,为何能坐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你也有眼光。”
王诀清醒了,他明白陈晓沐不单纯是要夸他。
“王总,再过两年,我们在董事会上见吧。那时候,我希望你是我的上司。”
陈晓沐拿着酒杯碰上去,干掉酒,转身离开。
他和王诀的人生都不在这个地方,不在这个嘈杂的世界里;而是那个可以俯视世界的地方,等着他们一起爬上去。
王诀干掉自己的酒,离开酒吧,他突然有点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梦,终于要醒了。
那是2004年的一个燥热的夏天,还没有相遇的两个人,走在人生即将转折的路口,坎坷前进。
第8章:花田里犯下的错
周梓铭觉得自己就此问题的理解很有问题,明明上次就是被强迫,这次竟然觉得可以期待来点温柔的。想必是先前喝高了,以至于对事物的判断力急剧下降。王诀拖他进浴室的时候还想着可能是鸳鸯浴之类的,其实不过是钙片看多而已。当对方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上他手腕时才明白,狼性大发的人是没有道理可言的。等反应过来大声抗议时,早已被对方扒个干净扔进浴缸。周梓铭当时就火了,这简直是神马风气!神马态度!你说好好的做点什么不好!非要玩这种重口味!他有些后悔,可事情却完全无法依他的掌握发展。
王诀抛给他一个“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冷哼,扯过挂在墙上的喷头打开,冰冷的水直直浇上他裸露的身体。被冷水浇个全透的人一下子醒了,再不做点反抗,恐怕自己无法活到明天早上:
“冷!你杀人啊!”
王诀收回喷头,蹲下调整水温到不冷不热偏温的程度,又再次举过去。不过这回可不是单纯为弄湿身PLAY,他一脸淫笑伸手抓过周梓铭的命根捋起来,这边将温水浇上去!
失去了挣扎的理由,被掌握住命根的男人猛然僵住身体,贴着墙壁滑下,跌坐在地上,一脸复杂。水打在马眼上,酥酥麻麻。水温正好,密集度刚好够将整个分身包裹严密。这新鲜的体验让周梓铭措手不及,断然不敢胡乱挣扎:
“快……放开我……你这样……我饶不了你……”
王诀手指灵活,上下套弄。他知道对方肯定已被他弄的好不舒服,听这话更是一阵冷笑:
“又不是第一次,你还装什么纯情啊!”
手上用力,又是几下蹂躏,配合着热水的刺激很快把刚才还软趴趴的小弟弟成功点醒,没一会儿就见有白色的浓稠从顶端流出来,很快被水流冲散。周梓铭没吭声,蹬着腿,绷直身体,显然正迷失在高潮的顶峰。王诀用食指弹弹没有软下去的小弟弟,动作和言语无不下流:
“我说你,每回都磨磨唧唧的,事儿多的不行,射的到挺快!”
看对方没吭声,他放下喷头,伸手过去解开固定手腕的皮带,拿过去拍拍那涨红的小脸:
“自己转过去,趴好,我给你洗后面。”
周梓铭在空气中胡乱摆着手,羞的不行:“不要不要……”
“快点!又不是没搞过!装什么装!”王诀一掌拍上他的腰,抓住一翻。
“呜……轻点……”周梓铭脚下发软,扶着墙转过去跪好。
“知道知道!一会儿爽了,你可别叫啊!”
响亮的一掌拍上那形状圆润的窄臀,王诀没犹豫,手腕一转将一根手指直捅进那狭小的穴口。身下人身体猛的一弓,肠道敏感的收缩起来,伴随着一声低吟。
他沿着肠壁用指肚轻轻刮着,观察对方的反应。听到呻吟声越来越重,便又放进一根指头,撑开穴口,将喷头抵上去。
温热的水流细密的绕在那窄小的穴口处,拼命的向里面燥热的肠道内涌去。水流温柔的在甬道内来回旋转,挤压着每一处敏感点。就听着浴缸里的人叫声越来越密,原本还跪趴的身体已经瘫软着向下滑去。王诀撤了水,双手抓住他的腰拉向自己,冲着那开合着的小穴吹上口热气:
“嘿……这小穴,还真淫荡!”接着低下头,舔上去。
周梓铭毫无防备,浑身一震,汗毛登时竖起来。那感觉像是一条柔软的小蛇在他的穴口处打圈,将穴口的嫩肉仔细的吸住又按软,还发出“啧啧”的响声。一浪一浪的快感迅速席卷全身,淫靡的声音刺激得他高声叫起来,前端的小弟弟不争气的又抬起头。
“啊啊……别……快停下……丢人……啊!”他摇着头,摆着屁股企图躲避那灵巧的舌头带来的刺激。
王诀抬起头,在他屁股上大力亲了一口,手便摸着腰侧伸到前面抓住身下人坚挺的小弟弟用力一捋:
“爽成这样,还装个屁啊!”
此话一出,周梓铭彻底没了底气。手上一松,挠着墙壁滑下来,整个人只能趴在浴缸底部哼哼。王诀看他已然浑身都没了力气,屁股松松的张开露出淫穴,估摸着前戏也差不多了,这才用浴巾将人裹住从池子里面捞出来打横抱起。
周梓铭咬着嘴唇不说话,一头扎在王诀怀里,浑身颤抖。王诀倒是喜欢他这种毫无防备,一脸害羞的样子,用嘴唇碰碰他发热的脸颊,小声在他耳边道:
“抱一下还害羞了……到挺可爱!走~我们上床~~”就这样将人抱出浴室,扔上那宽大的软床。
他笑的满脸淫荡,迫不及待的扯下自己的衣服,手把着已经硬了的分身搓上两下,便直扑上去!
周梓铭笨拙的从大浴巾中伸出手脚,别扭的推着他:
“你还没洗……你还没洗呢……”
王诀抓住他的手按在胸前,笑的有点尴尬:
“你听说过,吃饭前洗澡一说吗……啊!?”说完脸就贴上去,伸着嘴巴要吻。周梓铭不得不摆着头做最后挣扎:
“那……那就带套!!”
这回身上的人不动了,僵在那儿看他一会儿,趁他不备立刻分开其双腿,整个人压上去。王诀手伸向床头在抽屉里摸索一阵,掏出一只套套拿到周梓铭面前晃晃:
“要套子?”
顿了一下,周梓铭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同意。
王诀冷哼,两根指头夹着银色的小袋子,用锯齿边划着他的脸颊,一路移到胸前,压在右边的突起上连按几下。身下人立刻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他看在眼里,心情甚好:
“车里吧,嫌地儿小!电梯吧,你怕有人看!进屋儿了,嚷着要洗澡!好不容易上了床……你还要套儿!”
原本笑着的脸此时变得狰狞,王诀摆着手里的套套,用锯齿边绕着对方胸前的凸起刮弄,口气愈发凶狠:
“你以前的姘头是不是都特有耐性!!”
吼道最后他一把甩掉套子,抬腰将巨物顶上对方的穴口,
“老子今天非要裸着上!有胆你别要!”
说完,他向前一个挺身,将火热的分身直捣入那柔软的淫穴!
“啊……!!!”周梓铭一声高叫——这一次的开头,不比上次好到哪去。
好歹不是第一次了,经过上次的翻云覆雨,按理说这回多少应该熟悉些。可周梓铭的身体就是僵硬的不行,小穴虽然被仔细扩张过,可里面还是又紧又涩。这一下进去的有些狠,粗大的分身立刻被干涩燥热的肠壁瞬间包裹住,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这感觉!真妙!
双手抱住那白皙的窄臀向前拱一拱,王诀找了个合适的姿势跪好,吻吻身下人绷直的大腿:
“放松点!不然一会儿疼死你的!”
“你就不能轻点么……啊……嗯……”不忘讨价还价,即使已经痛并快乐着,周梓铭仍不忘为自己的切身利益抗议。
“艹,这事能轻的了嘛!”
王诀说完,一把抓紧他,快速律动起来。身下的人总算是知道要配合,反应也不再生疏,有意抬高了臀部减小穴口摩擦的疼痛。
王诀可喜欢看他一脸痛苦和享受的感情交杂的状态,这让他觉得特别有成就感。要是周梓铭叫的声音入迷了些,他就停下抽插的动作,留分身在小穴里研磨,等到他实在没了耐性,眼神开始恍惚,这才又开始大力抽插满足他。
被这样高低起伏的情欲控制着,周梓铭乱了方寸,只能在王诀的操弄下毫无节操的一声声叫着。后穴内的异物已经不再让他感到突兀,那饱满的肿胀感让他从身体到精神上都有着无法名状的满足感。王诀有力的律动让他觉得很满足,那动作很霸道,但是却让他欣然接受。
“整那么多麻烦事,真爽起来还不是叫的跟个什么似地!”王诀低声骂道,抽出分身拍上周的臀部,故意不给他痛快。
身下的人躺在床上胡乱扭着,手指紧紧绞着床单。气息聚于胸口,随着起伏大力张嘴呼着气。柔顺的头发胡乱盖在脸上,遮住那通红的小脸。还有那在情欲中丢了心智,迷离的眼神,实在是令人迷乱。周梓铭身体被渐渐激起反应,感觉也越发强烈,也顾不得王诀的羞辱,颤抖的抬手抓住自己两条腿向两边努力分开,嘴上不停要着:
“嗯……啊啊……快做……少废话……嗯嗯……啊”
曾有不少人在他的技巧下沉沦,而王诀偏偏就是喜欢周梓铭这种反应。见身下人扭着身体,一脸发骚,不由玩心大起。放下对方的双腿,他腾出手抓住那又挺立起来的分身开始捋。
先用么指顶住马眼不叫他射,再然后用火热的手掌整个包住分身,四根手指在分身根部轻轻骚动。这动作一出,周梓铭的窄腰立刻触电般摆动起来,叫声也变了调。王诀又用另一只手覆上两个阴囊,又揉又捏。听着身下人一声声叫的发浪,这才开口:
“想要吗?想要就说:好哥哥~~快给我~~”
周梓铭吓出一身鸡皮疙瘩,咬着牙娇嗔:
“去你的!恶心死了!”
王诀嘿嘿一笑,早料到会是这么个反应,他也另有对策。腾出一只手,只用两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在穴口处轻轻一刮,又向里捅一捅很快抽出来。如此几下反复,刚刚还有些生涩的小穴立刻快速收缩着吸着他的手指。
“后面都淫乱成这样了,还嘴硬!这样,你叫王哥,求求你给我嘛……我就满足你!”
说罢他将脸凑上去,用刚冒出来的胡茬刮在周梓铭粉嫩透红的脸蛋上。
这前后夹击,可算是着了周梓铭的死穴。他整个人仿佛悬在半空,被无数的羽毛包裹住瘙痒着身上每处敏感点。身体的皮肤渐渐发红,从内而外透着亮,只说明四个字“欲求不满”!实在是抵抗不下去,周梓铭只能缴械投降,吭唧着,夹杂着哼声,哭腔,模糊地吐出两个字:
“王哥~~……”
“哎~后半句~”王诀听得这声媚叫,骨头都酥了,凑上去吻着他的鼻子。
接着后半句似咆哮般变着调炸在他耳边:
“哥乌恩——滚你!!!~”
周抬嘴咬上他脖子,没有丝毫犹豫。王诀干嚎一声,腾的跳起来:
“小样儿!给你点颜色你还给爷开上染坊了!我今天要是不艹死你我都不姓王!!”
说完他一把抓过周梓铭的双手死死固住,利落的抱起他从床上起来,挪上两步进浴室,扔上白瓷儿洗手台。
一把将人生生压在镜子上,王诀伸过脸顶着周梓铭的后脖子不准他动。燥热的气息打在对方的耳边,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你给我看好了,一会儿我是怎么草你的,你有多爽你自己清楚!”
手上粗鲁的按着还在挣扎的人,只勉强抓住他的屁股面向自己,一个挺身,巨大的分身不由分说地捅进去,直把穴口的嫩肉撑得失了血色。
“啊!!……嗯啊~”
上身被紧紧的压在镜子上,胸口的两点凸起被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双腿被粗鲁的分开跪在水池两边,前端的小弟弟没有节操的向水池内滴着白浊,散乱的打在洗手台上。镜子里,他看得真真切切,王诀的表情疯狂而激动。对方双手死死扣住他的屁股,每下都狠狠地捅到底又抽出来再捅进去。
周梓铭慌了,他能感觉到这次来势汹涌,看来是肯定要被搞到下不了床。可即使被这样折磨着,他却无法从精神上感觉到真正的痛苦。镜子里,他满脸通红,半张着嘴唇呻吟着,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淌,表情又羞辱又淫荡。这还是原本的那个他么?自己竟然还能有这样的表情和这样的反应……他隐约能瞥见王诀那粗大的分身又红又长,整根捅进去又全部拔出来!他觉得很激动,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浑身燥热不已,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穴口如火燎一般紧紧的收缩着,只想将那玩意儿吸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