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痛之名(生子)上——鼓手K99

作者:鼓手K99  录入:10-12

研究完毕,袁风在收回目光的同时嘴角勾起可怕的冷笑:“婊子。”

李先被他意有所指的语气骇得倒抽一口气,肩膀失血过多的晕眩感折磨着他青黄不接的意识,本来就不好的身体在男

人的打击下早就濒临极限,能撑到现在只是不想死而已。

他的眼神刚出现一丝迷离,就被下体传来的剧痛震荡到回光返照般的极度清醒。“啊……”他低低地惨叫出来,痛得

麻木的肌理一层接着一层抽搐开,像要把他硬生生拉入地底的非人的痛楚,迫使他的五指拽紧,在墙上留下深深的抓

痕和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袁风却毫无怜惜之心,让枪管肆意在他最脆弱的地方转动着深入,伴随着四溅的鲜血和

男人惨烈的低鸣他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李先的脸严重扭曲,并拉扯出要哭不哭的痕迹,面部被汗水蒸得几乎透明,冒着腾腾的热气,而肩膀上的枪

伤在他大力挣扎下汩汩冒着血。直到枪管带着几缕血丝猛地抽出花口,他才忽地软下来,半睁着的眼仿佛失去意识,

拖着一副好似灵魂出窍的躯体摊在那里。

以痛之名35

不知是第几次被父亲压在身下了。

自出生以来,生活里最大的内容就是承受男人的亲吻和手指。

今天喝了酒,对方似乎不再满足。或许他早就想用裤子里的玩意狠狠贯穿他,要不是他太稚嫩。

家里唯一对他好的人,就是他的哥哥。但是连他的哥哥,在不久之前也抛弃了他。

因为他始终不甘心,比弟弟更加优秀懂事的自己为何总被父亲排斥在外,不予搭理,这无疑伤害了他小小的自尊心,

于是愤怒之下离家出走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负气的举动不但没引起爸爸的注意力,反而让对方窃喜不已,不再隐藏自己对小儿子的爱意,

更加肆无忌惮为所欲为直到他们其中一方崩溃为止。

李先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他的父亲平易近人,脾气很好。有教养,有学问,致力于科学,精忠报国。

他是数以万计的学生敬佩的导师,也是同行艳羡,学习的对象。他研究的药品获得全国大奖,曾上过报纸,也得到过

许多荣誉称号。而且人缘很不错,大家都喜欢他如同喜欢自己的父母。

谁会想到,这个重重光环笼罩下的男人实际上禽兽不如。撕下那光彩夺目的外衣,不过是一具肮脏的皮囊以及丑陋的

面目。

就算他告他,人们也不会相信,只会认为他在胡说八道。再说他也不想把生自己养自己的人推上绝路,如果这么做,

别说他的哥哥连他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然而他的一念之差,终是害死了父亲,纵然得到解脱,他的身心却是千疮百孔,堕入了不得超生的地狱烈火。

体内不断加剧的疼痛让他感觉内脏仿佛被野兽的尖牙细细咀嚼着。

“不……不要……”他虚弱地张了张嘴,希望这酷刑能在他乞怜中好心地结束。

甬道里的抽插的确停止了,可就是迟迟没有撤出。

他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发现压着自己的父亲不知何时变成了袁风。

遇到这两个男人,是他的劫难。他们对他都是那样狠,特别是袁风狠得仿佛跟他有杀父之仇。而且杜绝任何虚伪,只

给他最直接最真实的置人于死地的伤口,但是从伤口里流出的血至少是红色的,而父亲给他的伤割开全是乌黑的脓…

“你刚才说什么?”袁风狠狠一把抓紧了他的臀部。

自己鬼使神差的再度进入已经让他十分添堵,如今从男人嘴里发出的让他听不懂的喃喃自语让他更加不悦。体内残留

的春药再加上对血兴奋的本能以及每早惯例的晨勃,让他没做多想就选定了发泄物,不知被谁陷害,这次有够狼狈的

,开始他以为是李先,后来想想根本不可能,这家伙只会给他毒药把他当老鼠毒翻那种。

李先的脸白得不像话,就像死了一次,半点血色也无。

他刚想用力把自己撑起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被男人抱住双腿架在半空完全动弹不得,这种被

彻底掌控的姿势让他很不安地贴着墙壁蹭了蹭,“唔……”可下一秒,就被对方重重一顶,在他忍不住吐出来的同时

,身体里似乎有个地方支离破碎了……

从未有过的虚弱让他有种自己渐渐透明甚至一点点消失的错觉,如同在花道里生了根并且疯长的痛让他生不如死却只

能做些毫无意义,标榜他处于弱势的扭动。他就像被男人钉在墙上的苍蝇受尽耻笑和愚弄,奄奄一息地看着生命流走

。简直太可悲了。

用力插了几下,袁风将他扔在地上,提起他的腰从他背后进入。那重重击入体内的凶器所带来的巨大冲击力差点逼出

他一口血。血淋漓的下体被无止尽地撕扯,快被揉碎了的粘膜几乎被擦得起火,早就不成形的甬道折起又拉直,被迫

跟着巨物的节奏翩翩起舞。

一直垂着头的男人就像濒死的动物,丧失了做人的资格,沦为敌人的享受。他弓着背,一直在吐。大量的汗水几乎让

他窒息,被屈辱堵塞的毛孔在挤压下发出湿漉漉的咕哝声,如同恶魔在耳边的低语,残忍又孤独。

以痛之名36

他始终没让自己昏过去。不管身上的折磨如何贪婪反复。

只是当他明白,其实昏还是没昏过去,结局都是一样的,最后都要面临死亡,不禁为自己的坚持有些难过。

他一直忍着父亲的侮辱并不全因为自身的软弱。

因为他知道不是男人的错,他只错在太爱太爱母亲罢了。

这份执念注定要毁灭他们其中一个,才可能得到超度。毕竟这一辈子,能够爱一个人爱到失去所有包括自我,是最绚

烂最暴烈的寂寞。

而他,对哥哥的感情也是一样的。他难以想象讨厌同性碰触的自己居然对另一个男人怀着不伦的情愫。

他知道,这不能说,这注定无果。这样的笑话太悲伤也太可恶。也许至从被亲生父亲染指的那一天起,这个世界就变

了,变得不管是上帝还是恶魔都难以裁决。

袁风本来准备一枪打穿男人的头颅。

但是看见对方身上挂着一件破破烂烂,血迹斑斑的白色单衣,蜷在地上难得脆弱地簌簌发抖,而且那双眼睛像叠了无

数个夜黑得惊心动魄,水盈盈、亮晶晶的瞳孔紧紧盯着自己不像是求饶倒像要将他淹没似的,居然破天荒地让他多活

了片刻。

在他就要扣动扳机时,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袁风的眼睛和枪口都没离开眼前的人:“什么事?!”

外面有人大叫:“头,二当家被枪打了,你赶快去看看!”

袁风一听,顿时就感到心火辣辣地烧起来了:“还不去叫医生,饭桶!”

那人回答:“所有的医生就在刚才集体自杀了!”

“什么?!”满头黑线,袁风有种快自爆的感觉,这怎么可能?那些家伙胆小怕事,平时连背都不敢挺直,生怕有人

看他们不爽把他们当靶子,没骨气得就像不是人生的,不料也敢玩自杀这种游戏,真他妈比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要扯

他也不想想,被他抓来的医生在这都过的什么日子,不但低人一等更是吃了上顿没下顿。

每次任务回来,接受他们治疗的那些佣兵,不懂尊重不知感恩,动不动就威胁恐吓不说,还老是把鄙夷放在眼中,任

是谁也受不了这种蚕食身心的折磨,与其这样痛苦不堪地过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过袁风这种人绝没兴趣了解其症结所在,毕竟他永远奉行的是弱肉强食的原则。因果报应在他身上从不灵验,唯有

血能替他说明一切。这些软骨头死了就死了,以后再抓几个填补空缺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关键是,现在他急需一个外科医生,要不然泰德就完了。虽然当过兵的人生命力十分顽强,可是泰德不一样,原来他

为自己受过很多伤,瘫痪之后身体更是大不如从前了,稍有闪失就可能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时一个虚弱的声音若蚊呐般响起:“我……可以……试试……”

袁风转头,看向男人的目光满是怀疑,这家伙连站都成问题,还敢马遂自荐?

只见李先抬起头,灰白的嘴唇慢慢蠕动:“我以前做过……黑医……在……中国……蓝剑帮……不信……你可以查…

…”

袁风已经上前,一把将他扯起来:“走。”

“裤子……”

袁风没好气地冲他一瞪:“给你五秒钟!”

男人一步当三步,李先被他拽着走简直觉得自己快被颠簸得分尸了,下体钻心的疼,疼得一步都挪不得,偏偏还被这

样对待,简直是活受罪。

肩上的枪伤迟迟得不到妥善的处理,就被袁风敷衍地散上一把止血粉,而且还一副要他有欠必还的高利贷脸嘴。真他

妈拽得过分!

以痛之名37

不管怎样,至少还活着。

就像袁风,恨不得他死,虽然目的未达成,但他兄弟的命至少保住了。

给泰德处理完伤势,眼前已是阵阵发黑。他不得不咬紧牙关,用指甲狠掐自己来保持最后的清醒。

但奇妙的是,除了抑制那难言的疼痛,他的脑子还能勉强考虑更多。

这大概就是他身上唯一的优点。永远不甘被别人翻云覆雨的手给压住。

泰德躺在床上,回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次算是有惊无恐。

都怪他马虎大意,心慈手软,才着了道。那医生人挺好,平时对他也很关心,常常说起以前的事,把他当家人一样寒

嘘问暖着,不知不觉就没了你我之分。没想到他心怀歹意,一边博取他的信任一边串通他人,妄图挟持他来换得人身

自由和荣华富贵。

不过他怎会屈服于这样的小角色?虽然中了一枪,至少自己的底线和尊严完好无损。这个位置他更有资格坐稳。

话说回来,还是要多亏这个小兄弟,虽然人不起眼,但医术了得。比起这些,他更欣赏的是,对方坚强的意志。很明

显这家伙是在刑讯的途中被带出来的,而且看上去受伤颇重,但是止血,取子弹,包扎等每个步骤都进行得一丝不苟

,比起那些千年难遇的医界奇葩还游刃有余许多。

将袁风给他盖上的被子拉紧,遮住下半身的残肢,再叼住送到嘴边的雪茄,泰德这才转过头。

他虽然年过四十,但老当益壮,红光满面,第一眼还真看不出什么。笑起来,更是有种黑帮老大的严酷。

“我想起来了,他是不是叫李先?”虽然对方肿了半边脸,从完好的另一边他倒是认出来了。

袁风斜了男人一眼,口气有些不悦:“没错。”

泰德说:“我看他很不错,把他留下来,如何?”

话刚出口,就被那人拒绝:“你的私人医生我帮你物色好了,过两天就到。这次绝对可靠。”

谁都看得出,袁风讨厌这男人讨厌到近乎仇视的地步,要不然也不会三天两头就拿他练拳。只是泰德这个人,最喜欢

充当伯乐,就连袁风都是他栽培的,他更没理由不相信自己的眼光了。再说成见是可以消去的,来日方长嘛,作为首

领应该有求同存异的大度。

不料袁风死不赞同:“这家伙太危险了。我怕他对你不利。”

泰德笑:“有你在,他敢么?”一句话就将他的质疑堵了回去,“而且他不是擅长药物的研究?我的顽疾有好多年了

,反正他挺有才的,姑且让他试试,倘若不行再定论也不迟。”

泰德受了伤,需要静养,他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和他唱反调,只好说:“你要留着就留着,不过要小心就是了。”鹰眼

在李先脸上刮过,“这家伙,歹毒着呢。”

这次的劫后余生,还真像个奇迹。

对李先来说,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虽然从鳄鱼嘴里逃了出来,但下半身血肉模糊,凶多吉少,只能算半吊子的侥幸

罢了。

只是被那个表面虽然没袁风厉害骨子里却满是阴冷的二当家看上,不知是福还是祸。

反正同一条船上的,都不是好人。他绝不会以为找到靠山了,这世道,要活下去有这么容易么?

刚一出来,就碰见满脸担忧的唐。

“你怎样了?”不待他说话,就上来搀住他,慢慢往医务室走,“能支持得住么?”

李先点了点头,不想说太多。如今落难的自己有人拔刀相助,不管真心与否都是极其不易的。何况对方很显然在这里

等候多时了,对自己这样上心也不怕得罪袁风,有这份义气就已足够。

看着男人越来越担忧的面色,李先不禁扯出个笑:“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我重伤不治了似的。”

说实话,他这个样子是挺吓人,浑身都是血,脸色惨白步子也不利索,就跟诈尸一个样,怪不得别人的眼神战战兢兢

,生怕一眨眼他就倒地不起,与世长辞了。

以痛之名38

忘了自己怎么昏倒的,只记得走着走着,就像一脚踩进了沼泽,挣扎不及便被拉入黑暗,失去所有正惊讶着的意识。

醒来时发现浑身撕心裂肺的痛,就像经历了一场惨绝人寰的大灾难侥幸活了下来,那样疲劳,更有一些看不见,摸不

着,也计较不了的万念俱灰。

闭上眼睛,他知道,其实他只是需要安静一下。将所有纷乱的思绪沈淀了,又将是一个生龙活虎的李先。被男人干了

不算什么,被子弹干了才是不幸的。就算失去的尊严无法弥补,至少得到的伤痛能让他离坚强更进一步。

唐进来的时候,就看见男人安静地坐在床上,脆弱着脆弱着那脆弱便一扫而光,睁开的眼盛着一汪亮透过窗外眺望。

他定住了,然后轻咳一声。在对方收回视线就要尴尬地垂下头时,不禁上前一步,将这没必要的顾虑制止:“在我面

前,你尽管随便。”他说,“养伤是门学问,不管身上的还是心上的都要养全,不能顾此失彼。”转身给他倒了杯水

,又递上几颗消炎止痛的药丸,“不但要让伤口痊愈,还要让受损的地方生出新皮。”

李先接过他并不殷勤却又满满的心意,并表达出恨病吃药绝对没问题的样子,来报答他话里难得温润的意有所指。毕

竟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碰到这样一个人,在他醒来时不问任何事,而是以淡淡的鼓励取而代之。这正是他需要的温暖,

真正的温暖总是适可而止。

“这几天由我来照顾你。如果伤口再度撕开或者不小心沾了水,一切便会前功尽弃。”他看了一眼显得有些局促的男

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现只是出于责任般地解释,“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在调教的过程中难免会受伤,我会在适

当的时候帮点小忙。曾经我手下有很多M,他们的身体有各式各样的残缺,其实那不叫残缺,只是生来就异于常人而已

,没什么好大不了的。”

李先的眼睛至始至终看着一处。没有秘密被人探破的焦灼。他总不可能为了保密而丧命,要得到别人的帮助肯定要付

出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已经够轻的了。他还有什么可埋怨的?

喂了李先一碗肉粥,安置他睡下,唐就匆匆往外走。

走出地下基地,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让身影没入茂盛的枝叶里。

推书 20234-12-19 :见鬼的兄长大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