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循例说完这句话,接着就是……“爸爸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不情不愿的说出这句话的秦砚,清秀的脸上是羞耻不已的表情,眼睛甚至不敢看向自己,秦瑞君觉得一阵热流冲向下腹,早就跃跃的巨龙几乎是马上的,硬了起来,在黑色的丝绸睡裤上撑起了帐篷。
停下手里的动作,帮他拉好凌乱的睡衣,隔着与自己同款和柔软丝绸睡衣,挺立的乳头像是为了突显自己的存在般,凸了出来,仿佛在邀请别人品尝。
秦瑞君低下头呵了口气。湿热的气息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觉到,重重的吸了一两下,再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随即离开。
被濡湿的丝绸睡衣紧紧的贴在硬挺的乳头上,原本刚刚好的冷气似乎有点过低了,秦砚觉得似乎有什么要涌出来,左胸上的痒意折磨着他。
“爸……爸爸……”秦砚泪眼迷蒙,看着居高临下的父亲,乳头的痒意不容忽视。他知道,他什么也不说的话父亲就什么不会做。父亲,就是要他亲口说出那种羞耻、淫荡的话语。双手颤抖着拉起刚才被父亲弄得整整齐齐的睡衣,直到胸口。
雪白的肌肤上是绽放的红梅,父亲曾经说过“白雪茫茫一片,红梅两点争春”这样的话来,居然把古诗乱改用在这种地方,实在是……
“小砚想要什么吗?”贴近胸膛,说话时的热气呵到上面,可怜的乳头随着呼吸一高一低,摇晃着,勾引着眼前的人。但秦瑞君是心神坚定(?)的人,不会轻易被勾引,早就被调教得淫荡不已的身体,远远不止这些。在享用美味的大餐之前,可口的开胃菜也是很重要的。
“想要什么的话,要用嘴吧说出来。爸爸不会读心术,没办法知道小砚的想法。”
说谎……爸爸比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的身体。他可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爸爸绝对知道,把他拉到这背德的深渊里来的人,就是爸爸啊!
“想要……爸爸舔……”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强迫自己说出那种可耻的话,他都不会厌的么?“用舌头舔……”
“只有舔么?”平时总是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露出只有自己才看得到的媚态,只有背古文、英语对话的小嘴,说着这种淫荡的话语。光是这样,那硬挺的巨龙又大了几分,虽然绷的有点痛,但他还忍得住。
“咬……乳尖很痛……很痒……”秦砚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了。他打定主意,父亲要是再问下去,管他死活,不做了。
“好……小砚在什么,爸爸都会给你……”深知儿子的底线在哪的秦瑞君不再折磨他,低下头,一口含上艳红的乳头,用舌头舔弄,啃咬,轻轻的碾磨,再重重的吮吸。
“啊……嗯……”乳头被肆意的玩弄,灵巧温热的舌头和牙齿不停的撕咬、拉扯着,疼痛和欢愉充斥着大脑。
秦砚心想自己大概是有M倾向的,乳头即使被咬得破皮出血还是会有快感,甚至爱上这种快感,欲罢不能。
左边的乳头被父亲的嘴好好的照顾着,但右边却依旧可怜的挺立着,在左边强烈的快感对比下,右边的乳尖似乎更疼了。
“右边的……也想要……”
「想要的话,必须自己争取。」
——这是父亲说的。
「但你的身体是我的,所以,你不能自己碰,想要的话,就求我。」
——父亲还这样说过。
因此,他是不敢自己碰的,他只能像宠物一样乞求主人。
“爸爸……右边的乳头也想要……想要舔……”
果然,秦瑞君听了很是愉悦,在重重的吸了一下左边的乳头后,移至右边。公平对待这两颗小红果是很重要的,要让它们对称,不管颜色还是大小。
几分钟后,乳头已经完全红肿了,麻痹,胀痛,秦砚有一种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涌出来的错觉。
005.
两腿间的玉柱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硬,翘了起来,在睡裤上支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真可爱……”秦瑞君也许有乳头癖,每次都会好好的折磨它们一番,当然,这也是秦砚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看着红艳艳的乳头挺立在单薄的胸膛上,热意更甚了。25℃这个最舒适的温度终于变得过高了,两人的身上都泌出一层薄汗。“要不然,帮小砚穿个乳环吧。”
漫不经心的话语,似乎是玩笑又似乎是征求意见,听得秦砚一阵哆嗦。
秦瑞君很久以前就有这个念头了,但秦砚一直很怕痛,而且他也不喜欢在这具漂亮的身子上留下洞啊疤啊之类的,最多拿那些大头针(!!)扎扎手指头,过几天也会消,用鞭子的话也是那种专用的鞭子(……),绝对不会留下疤痕,最多红肿个十来天,慢慢变浅。
不过,前几天偶尔在网上(你上的什么网……)看见一个广告,上面是各式各样的乳环,阴茎环,那些当模特的肌肉男很是恶心,乳头是深褐色,那里更是又紫又黑,狞狞不已(你的也是啊……)。但在心里幻想成小砚粉色的乳头和玉柱的话,似乎还不错的样子,可以增加情趣。
“呵呵……放心,现在是夏天,很容易发炎的,要穿也不是现在。”
以后我也不想啊!
秦砚小心的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居然己经过了半小时了。
光是玩弄乳头就用了半小时,做完估计己经天亮了吧。明天还需要上课啊。
秦砚咬咬牙,脱下裤子翻身跪在床上,用自己的唾液润滑了一下手指,开始为自己扩张。白皙细长的手指挤进粉色的后蕾,缓缓的抽插。
“啊……嗯……”感觉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掰开双臀,粉色的花襞一张一合暴露在秦瑞君的眼里。
秦砚很明显感觉到父亲变得粗重的呼吸,于是再下一剂猛药。小小的扭动了一下腰肢,回过头轻声道:“爸爸……进来……啊——”
“来”字的尾音未曾收完,一个粗大的热块便急急的冲了进来,几乎把后蕾撑裂。
虽然知道儿子是想快点结束性事,但十次里也不会有一次主动的儿子突然主动起来,还是让他很激动。早已怒张的巨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便深深楔入后蕾。
之前的润滑并不够,肠道还是有点干涩,稍稍一动便听见秦砚的呼痛声。
“活该。”秦瑞君笑道,随即以双手禁锢住少年不盈一握的细腰,开始抽插。
“啊——痛……爸爸……嗯……”秦砚被那撕裂的疼痛痛得脸色发白,扭腰想躲开那凶器,却只能让他更加深入。
总算明白什么是自作自受了,男人紧握着自己的腰恣意地冲剌,翻搅,似乎要把自己捣坏一样,原本兴奋的欲望也萎靡的垂着。
这就是父亲说的惩罚么?
正当秦砚以为自己会一直痛下去时,男人大发慈悲的,火热和肉棒开始擦过一点,背脊窜起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
“嗯啊……爸爸……爸爸……”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秦砚抱紧枕头,高高的蹶起屁股,让男人进入的更深。
炙热紧窒的粘膜紧紧的咬着热块,在男人抽出时被带出艳红的媚肉,再重重的塞进去。
秦瑞君喘着粗气,更加用力的撞击着那一点,让身下的人发出更甜腻、更娇艳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水渍声和淫靡的呻吟缠绕在一起,刺激着男人的理智。秦瑞君感觉自己像个在沙漠渴了几天的人一样,在绿洲里贪婪的汲着水,要一次过被充流失的水份。
“啊……小砚……小砚……太棒了……”
“啊啊啊……嗯嗯……啊……”秦砚只能发出沙哑、淫乱不已的呻吟,充血的乳头磨擦在枕头上,再加上后蕾前列腺强烈的快感,几乎无法呼吸,原本萎靡的玉柱也重新精神起来。
体内的肉棒似乎要把五脏搅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那一点上,干涸的喉咙依然无法抑制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
006.
“不……不要了……爸爸……饶了我……”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支持不了,然而后穴却不知恬耻的索要更多,紧紧的绞着肉棒,取悦着他,肠道分泌出更多的液体让巨龙更加顺利在体内做活塞运动。
“真的不要吗?”秦瑞君邪笑着趴下,在少年的耳边轻声笑道,带着情欲的声间更加媚惑了。“真的不要的话,我就停下吧……”说着,居然真的慢慢停下来,轻轻的擦过那一点,开始抽出肉棒。
“不……不是的……”父亲一停下来,肠壁上传来更难受的痒意,不等肉棒退到穴口,后蕾便像有意识般紧紧的咬住,往里吞。
“哎呀……真是口心不一的坏孩子……”秦瑞君一口含住那薄得几近透明的耳朵,吐出舌尖钻进耳窝舔舐,任那花穴慢慢的吞绞着自己的肉棒。
秦砚悄悄的往后退,试图让那火热填满空虚的身体,减缓体内的麻痒。
“啧……不可以作弊哦……”就要秦砚扭腰要动的那一刻,秦瑞君快速的抽出自己,“想要什么,必须自己说出来。忘记了么?”
“想要爸爸……的肉棒……”后穴的痒意折磨得秦砚快疯了,想也没想,便说出这种粗鄙的话,心里正懊恼,后穴却马上被充满了,秦砚抱着他转了个身,敏感充血的粘膜与火热的欲望重重磨擦,泌着蜜汁的玉柱由始至终没有被碰过,却差点射了出来。
下身裤子早就脱了,原本撩到胸口的上衣滑了下来,扣子却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掉了,于是黑色的丝绸睡衣就这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露出印着点点红痕的胸膛。
秦砚双腿紧紧的环着父亲精壮的腰身,十指发白抓着父亲的背,迷茫的双眼下意识的看着在大片白色中刺眼的黑色木门,突然惊恐的发现,门是开着的!虽然只是一条小小的缝隙,但门的确是开着的。
秦瑞君感觉到原本无力的瘫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变得僵硬,淫靡的呻吟喘息声也突然停了下来,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禁挑起一抹得逞的、邪恶至极的微笑,更加用力的撞在那一点上。
门……开着……
为什么,会开着?
秦砚几近疯狂,双腿间的兴奋又软了下去。
旁边,就是大哥的房间啊!大哥发现了么?
自己刚才那么大声的叫着,说着那么不知廉耻的、淫荡的话语,都传入大哥的耳朵里了么?
不用担心,已经那么晚了,大哥早就睡了。家里的房间隔音都很好,虽然房门开了,但只要大哥的房门不开,就不会有问题。
秦砚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却发现恐惧不停的涌进体内,大睁着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那条小小的缝隙。
突然,一个黑影忽闪,隐约看得出是个人,原本吊在嗓子眼上的心似乎跳了出来,耳边与父亲肉体交合的声音消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秦瑞君发出一声低吼。受到惊吓的秦砚在晕过去之间收紧了肠道,体肉的巨龙终于吐出浓稠的热液。
“啧……居然那么不经吓……”秦瑞君抱起瘫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就着交结的姿势下了床,用踢开房门,秦清正铁青着脸站在门口。
“啊……居然真的在啊。”秦瑞君看着大儿子,似乎毫不意外。不,应该是意料之中,毕竟,那条缝隙就是他故意留下的不是么?
“怎么样?小砚的声音,很好听吧……”平时有点怯怯的沙哑声音在做爱时就会变得甜腻不已,让人欲罢不能。
“什么时候开始的事。”秦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冷冷的问道,紧握的拳头关节泛白,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
“大概……从13岁开始吧。”秦瑞君回忆,“也就是,你离开去美国留学的之后。”
看着儿子与自己有七成相似此刻却煞白的俊脸,不禁露出一丝阴恻恻的浅笑。
“他是你的儿子。”秦清咬牙切齿道。
秦瑞君点点头,笑道:“我知道,我对DNA还是持相信态度的。”
“你这是乱伦!”
21岁的秦清早已不是青涩无知的少年,经历过家族洗礼的他散发震慑人心的气势,但在身为父亲的秦瑞君看来,他不过是只张牙舞爪小雏狮,不足为惧。
“背德的快感,远比你想像中的更甜美。”又是一阵轻笑,略显无情的唇露出如恶魔餮足的表情,性感而诱人,“亲爱的儿子,你不也想尝试这禁忌的果实么?”
秦清的毫无血色的俊脸更难看了,就像被大人拆穿谎言一样,慌乱而不知所措。
心底最深的秘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放到阳光之下。
打开心底黑暗深处的大门,是对胞弟龌龊无耻的欲念。
秦瑞君没有理会大儿子,换了个姿势抱好怀中的人,用手臂托着少年的臀部,相连的地方因为这不小的举动“噗”的一声分开,发出,白浊的欲液从艳红的穴口流中,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闷闷的“嗒”声,显得如此淫靡。
秦清就这样呆站着看父亲抱着少年离开,地板上的几点白浊如此刺眼。
和他一样对小砚别有居心的大儿子啊。
识破自认清高的天使的肮脏欲望,让恶魔无比欢愉。
他绝对不会告诉大儿子,秦砚是因为把他错认为心里暗恋多时的大哥才会与他发生关系。
如此美味的猎物阴差阳错之下跑到自己嘴里了,自然不会松口。
他要用尽一切办法,让猎物离不开他。
今晚,不过是个开始。
007.
虽然只是早上第一节课,但秦砚却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
早上是和父亲大哥一起吃的早餐,大哥并无异状,就像以前一样对他微笑。
他没有从那双与父亲相似却温润如水的眸子里看出任示屑或厌恶,只有满满的爱怜与关心。
但是,这大概是不能信的,因为大哥曾对朋友说出讨厌他这只跟屁虫这样的话来,当时他也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妥。要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会相信。
也对,被按照秦氏未来继承人标准培养的大哥又岂是他这个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能轻易读懂的?
昨晚,他的确看到门外有个人影。
父亲不喜欢有陌生人走动,因此偌大的别墅只有钟点工,在晚餐过后所有佣人都会离开。也正因这样,父亲才会大意没关门吧,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父亲甚至常常在客厅就把他扑倒。
左思右想却始终不能心安的秦砚最后只能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
“秦砚同学……秦砚?!”
“是!”名字被叫的秦砚条件反射的直起身子,紧张的看着物理老师,而班上的其他同学也纷纷回道看他,旁边的王业不停的朝他挤眉弄眼,秦砚不禁暗恼怎么会在课堂上走神,若是班主任大概又要被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