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吃掉他,用那根大肉棒把他欺负到哭掉。但此时他却只是更加抱紧他,享受着那份痛苦,也许是怜惜少年昨晚被自己玩弄到晕过去,又发烧,所以放过他?
虽然很想再尝试一下在发烧时做,但不是现在,昨晚把秦砚吓得不轻,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省得弄巧反拙。
诱引猎物,要一步一步来,操之过急,会把猎物吓跑的。
010.
也许是为了“短期内先不要刺激他”,秦瑞君这几礼拜都比较安份,并没有太常折腾秦砚,虽然欢爱还是有的,但很明显温柔很多,次数也是正常人的次数(平时他都是怎么做的啊),不会太过激烈。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秦砚还是松了口气,心里认为大概是偶尔提过的“快要中考”,连带的门禁也突然放松了,不用再一放学就往外冲,受老师白眼了。
大哥也开始去父亲的公司上班了,听说是直接空降成为部门经理,压力会很大吧,很少见到他,偶尔见到也是一副疲倦的样子。
虽然大哥好像没什么异样,但秦砚心里总是梗着一根刺,有点不舒服,不用和大哥太过亲密反而让他松了口气。
随着中考逼近,所有人也越来越紧张,复习的卷子满天飞,书桌上的参考资料堆得像危楼,摇摇欲坠。
这紧张的气氛,简直就像大难临头。
“秦砚,为什么这个我老算错?”
“吓?我看看……”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接过陈海青的数学试卷,大略的演算了一次,“你到这一步不先不要化简,到后面很容易重复的。”
陈海青看了看,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随后傻笑,“秦砚就是秦砚,谢啦~”
秦砚只是笑笑。
陈海青把手里的卷子卷成筒状,一下一下的拍打手心,感叹道,“终于要到了啊,中考。”
“是啊,”看着墙壁上大大的“离中考还有5天”,秦砚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三年的中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秦砚你要考哪个高中?”
“N大附中。”
陈海青一听立即吐了吐舌,“哇,不愧是秦砚,N大附中我就是开火箭我也追不上啊。”
秦砚只是笑笑。也许是不善良与人相处或其他原因,相对于其他人,这三年里他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学习上,但考N大附中也不是容易的事。
N大附中作为市内最好的高中,大学一本的升学率年年在90%以上,让所有家长学生杀红了眼,为那一个学位奔波劳碌,班里总会传去年某某亲戚送了多里礼找了多少人才把孩子塞了进去的事。
当初班主任曾就每个人的志愿找家长会谈,父亲当然是不会理会这种事的,因此秦砚一翻思量后决定报考N大附中,班主任也是赞同的。事实上之前学校就针对报考N大附中的学生进行摸底测试,秦砚只是低空飞过,只能祈祷考试当天正常发挥,当然,最好能超常发挥。
“不过啊,秦砚你家人似乎很疼你呢,天天都是专车接送,会同意让你住校么?”陈海青挠挠头,在他们眼中,秦砚就是一个低调温和的少爷,家教严格,说起来似乎没有和班上哪个人深交呢。
秦砚一愣,“再说吧。”
N大附中与之相对应的是严格的学习制度,是市内唯一一所强制性全宿制的高中,到高二后双休就变成单休了。
他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决定报考N大附中的,父亲完全不知情,要是他知道绝对不允许,只能先斩后奏,到时再说了。
“说起来,秦砚你有逛过步行街么?”或许是有钱人家的作风吧,电视上常演嘛,少爷要进行精英教育,家人严格监控少爷的一举一动,像是去逛步行街这种事大概是稀罕事罢。
“没有。”秦砚答得干脆。在他记忆中,十二岁之前他都是独自一个人在家,偶尔会跟着大哥二哥出去玩,但步行街还真没逛过。并不是他有多受秦家宠爱,相反,是因为他完全被忽视,要么扔去寄宿学校,要么关在家里。
陈海青点点头,把眼睛眯起来,“我说,你该不会衣食住行都有人帮你准备好,穿的衣服都是外国高级裁缝专门订制的吧……”
“也不是啦,因为我有两个哥哥的关系,衣服都是他们帮我买的。”由于自己很少出现在宴会之类的公共场合,所以正式礼服之类的都没有,反倒是大哥在常常从美国寄来一些衣服,而二哥是从事时尚工作的,也会帮他带一些设计师非出售的样品。
两人谈话间,周围不什么时候聚了一圈人,手上大多拿着参考资料或笔,一脸感兴趣的模样。
“……”秦砚看着这群人很是奇怪,“大家怎么都跑过来了?不用复习么?”
王业很三八的挥挥手,“都到这个地步了,再复也起不了什么效果,轻松一下也好嘛。”
“就是就是,秦砚你快说嘛~跟你同学三年几乎没说过几句话呢。”
“中考过后就要各分东西了。”
“哪有这么夸张,虽然不同学校,但在同一个城市啊,而且不是还有同学聚会么?”秦砚笑道。
陈海青反驳,“连平时上学时间以外都找不到你,毕业后就更难了。”
秦砚哑然。
王业拿了一张纸巾作势挥了挥,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死相!你这个死没良心的,我看你就是有了新人换旧人吧,见了那些名媛千金怎么还会记得乡下的妻儿老小~”
“……”
王业是学校的体育特招生,标准的运动少年,此时装女人的模样实在让人无语。
大家默然两秒,充斥着中考低压的教室突然暴发出一阵大笑声,凝结的空气终于得到一刻的消散。
“喂,你们笑太大声了吧……”王业吼道。
“谁让你恶心。”
“我要娶了个跟你一样的老婆绝对会短命。”
秦砚只是眯着眼笑。
忽然不知道谁突然提议“不如放学后去KTV”,兴在头上的人又爆发出一阵叫好声,马上落实了地点,王业更是兴奋道:“秦砚你会来吧~”
“这个,还有5天就要考试了,没关系么?”
“怕什么,考生最大,前几天出了个‘16岁少年不堪中考压力跳楼自杀’的新闻后,我家里的人几乎没人敢对我大小声,就差供起来了。”
“就是,我前天不小心弄坏了新买的液晶电视我妈哼都不敢哼声。”
一向冷静的班长胡青也说:“这个节骨眼上,胡闹一下没什么关系的,舒缓一下压力也好,”胡青载着一副黑框眼镜,扎着两条小辫子,性格极度规矩古板,此时她突然提出赞同让所有人惊了一下,而胡青只是推推眼镜,“那么,现在统计一下有多少人要去,我亲戚是开KTV的,我来联络订位,房费摊分。”
看着用严肃面也孔组织同学去玩的胡青,王业很是吃惊,啧了两声,道:“真看不出来啊胡青。”
于是最后敲定,放学后要去的人先回家换衣服,再到约好的地方集合。
秦砚头疼的想着该怎么办好。
那些人问都不问他,直接就算上他了,所有人都暗暗兴奋,这时候说不去估计就跟泼他们冷水没什么两样吧。
话说他平时也没怎么跟班上的同学玩,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呢?
王业借着书桌上叠得高高的书本掩护,小声问秦砚:“喂,你不会想逃走吧,该不是怕你家人生气?”
秦砚点点头。
王业又说:“啧,一看你就是个乖乖牌,偶尔任性一次他们也不会怎样吧,最多骂两句。”
有那么简单就好啦,忤逆父亲的后果他不知道,他从来就不敢反抗他。
“总之,你一定要去哦!不然就跟你断交!”虽然和秦砚不怎么熟,但一根筋的王业早就擅自把秦砚纳入好朋友的范围。
秦砚汗然,“我尽量。”
011.
“回来了?”
刚进门在玄关换鞋的秦砚听见低沉而性感的男声,手不禁抖起来,低声叫道:“爸爸……”
秦瑞君靠在沙发上,左手支着下巴,即便是这种随意的姿势也让人觉得优雅无比,利眸中透着性感和慵懒,略显薄情的唇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对正在玄关的儿子勾勾手——就像主人叫小狗过来那样。
“过来。”
看着这样的父亲,秦砚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打了蝴蝶结的鞋带因为紧张过度,一拉,变成死结了。
儿子的窘态他看在眼里。
秦瑞君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到玄关,蹲下身子,拨开那双不停的颤抖胡乱揪着鞋带的手,轻声道:“我来。”
原本蹲着的秦砚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地上了,两手往后支撑着身体,极力的屏着呼吸,额头的汗水沿着脸蛋一种滑落,经过脖颈,再流入胸膛。
总有些人是做什么都是好看的,就像现在,秦瑞君单膝跪在地上,用修长的手指解着纠结的鞋带。
明明是很普通的事,却散发着一种惑人心神的气息,骨节分明的手让人叹息——男人的手也是可以用漂亮来形容的。
秦砚愣愣的看着眼前自己该称为父亲的男人,眼眸低垂,俊美的脸上是温柔的笑意,淡淡的烟草味混着男人独有的男性麝香钻进鼻腔,让秦砚越来越紧张,心跳越来越快。
“来,先去洗澡吧。”秦瑞君站起来,对坐在地上的儿子说道。
“是……”温柔至极的语气,却听得秦砚心惊胆战,想要快点站起来,却发现四肢软的不行,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抬起头,惊恐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父亲。
“哎呀,那么大人了,居然要爸爸抱,真羞。”秦瑞君一边低笑着一边把手穿过秦砚腋下和膝窝,毫不费力的抱起来,走向二楼浴室。
恒温浴缸内放满了水,几只黄色的橡皮鸭子浮在上面,随着水波一晃一晃的,很是温馨。
浴室内充满了温热的雾气,被父亲抱着的秦砚苍白的脸上也被熏得蒙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樱唇微启,配上急促而浓重的喘息,艳丽勾人。
“今天不是星期四么?小砚怎么穿着便服?”秦瑞君轻笑着含住透着粉色的耳廓,用舌头不断的舔吻,发出羞人的水声。
“嗯……”耳边湿热的气息让秦砚打了个激灵,额头依然泌着冷汗,两手无力的握在胸口。
下午去由于约好了要去KTV,当然不可能穿校服去,秦砚换上了白T恤和黑色冼白牛仔裤。
最近父亲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本想着只要在父亲回来之前回家就好,没想到……秦砚很是奇怪,为什么会那么巧?难道……
“在想什么呢?居然走神。”秦瑞君原本环在膝窝下的大手移至少年胯里,隔着牛仔裤搓揉柔软的性器,中指在股缝间来回滑动,时轻时重的按着花穴。
“啊……”放在胯里的手仿费有魔力一般,沉睡的青涩很快起了反应,略显粗鲁的动作更快的把秦砚带进情欲中。
双脚踩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丝丝凉意让秦砚找回一丝清明,踮起脚尖想要躲开那只大手。
秦瑞君闷声一笑,心想小砚怎么会那么可爱?居然会用这种蠢到不行的办法来逃避。
“小砚怎么都不说话?只有爸爸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边说着抬高手,再次托在胯间,并且开始往上抬,脚尖踮地的秦砚己经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了,只能靠着胯间那只大手托着,然而全身的重量便得脆弱的性器压在那只手上,原本酥麻的快感一下了变成难以忍受的疼痛。
“痛……爸爸……不要……”疼痛让秦砚下意识的出声求饶,少年独有的沙哑青涩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一步一步的蚕食着男人的理智。
“下午……去哪里了?”
男人的声音愈发温柔,秦砚听在耳中却犹如魔鬼之音。虽然父亲这样问,但他知道,父亲一定发现了他去KTV的事,隐瞒绝对是最愚蠢的做法!
“和同学一起去KTV了……”
对于儿子的诚实,他还是很满意的,他讨厌撒谎的小孩子。然而,这不足以浇息他的怒火!
“哗啦——”一声,秦砚被扔进能容纳几个成年人的浴缸,水花飞溅而,旁边的秦瑞君也不可避免的湿了身。但比起全身湿透的秦砚,那点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被呛得满脸通红的秦砚趴在浴缸边上不停咳水,喘着粗气。浴缸虽然不深,但放满了水,又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扔进来的,秦砚理所当然的喝了几口水,不停的咳嗽,由于有鼻炎的原因,鼻腔更是刺痛难忍,身上的衣服都吸满了水,尤其是牛仔裤,即便在水中也能感觉到厚重,周围的空气又湿又热,蒸得人头昏脑胀。
秦瑞君捡起被冲到外面的橡胶鸭子丢回浴缸,冷冷的看着浴缸里的人。
“我不是告诉过你,放学就要马上回家么?居然还敢去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浸在热水中的秦砚听到父亲的话不禁打了个冷战,无措的看着父亲,嘴巴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接触到对方毫无温度的眼神后仿佛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居然敢来阳奉阴违这一套!”说罢一把拉起浴缸里的泰秦砚重重的摔在地上。
“嗯!!”身体腾空那刻秦砚惊恐的闭上眼睛,随之而来的钝痛几乎让他以为自己骨头会碎掉。
离开了温水的秦砚一接触到空气便瑟瑟发抖,恐惧和湿衣就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脑子昏昏沉沉,身上也痛得厉害,却不敢晕过去。他知道,如果敢晕过去的话,盛怒的父亲绝对会用更残酷的手段把他叫醒。
“我说过的吧,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哦。”男人如提琴一样优雅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似情人低喃呢哝,然而秦砚知道,这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之音,冰冷彻骨。
惩罚啊……记得上一次的“惩罚”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好像也是因为“不听话”呢……因为他拒绝和父亲做那种事。
拒绝与亲生父亲做那种有违伦常的事,居然是“不听话”?太可笑了吧,即便再无知,也知道这是不对的啊!世人公认的常理道德,在随心所欲的父亲面前变志狗屁了,与亲生儿子的交媾,在他看来,大概只是多了一层血缘关系罢?
“在想什么呢?”秦瑞君一改刚才的粗暴动作,温柔的为秦砚脱下身上的湿衣,牛仔裤本来就贴身,吸满了水后更难脱了,但他没有一丝不耐,就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
“嘶——”对于父亲温柔的动作秦砚只是在心里冷笑,刚才那一摔虽然没有断骨,但身上几处都淤青了,发达的痛觉神经自动把钝痛放大,只要轻轻一碰也让敏感的秦砚发抖。
男人听到秦砚的吸气声皱了皱眉,低头一看,膝盖侧青了一大块,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样突兀,“很痛么?”食指抵在淤青的皮肤上,渐渐注入力道,怀里的人身体震了震,发出小动物受伤时的呜呜声,苍白的小脸痛得皱起来。秦砚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呼痛声,却不知眉间隐忍的神色更加催动着男人的情欲。
“是你不好,居然擅自出去。”言下之意是,你找打,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