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反应了。
…………
意YIN死者,何启然,你不怕半夜撞鬼吗?
“画面效果很清晰,他和你所有细微的表情都有特写镜头。碟看完我就交给你,我没留母盘。”顿了顿,“你好好珍
惜它吧。”
屁!你当我不知道,你会不留母盘!
我真想冲上去打她一顿。还好我够理智——除了出出冷汗冒冒青筋没轻举妄动;还好她是女人——我不打女人。
我不明白当时我是怎么想的。让她躲在衣柜里看现场不好吗?何必非得弄个劳什子的DV出来,费心劳力繁琐无比……
看来我应该是太闲了……
当哥哥版倩女幽魂沧桑忧郁的音乐流淌出来的时候,我知道,该片正式进入尾声,后面应该只剩字幕。
何启然缓缓地念:“
导演:邵言
主演:邵言&何启然
剧本:邵言
台词设计:邵言(其实台词统共没几句,不是“啊”就是“嗯”……我汗都出来了,我当时到底怎么想的?脑子秀逗
?)
赞助:邵言
场地:邵言的小公寓
……邵言。”他抿唇,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满屏幕都是他……他打字的时候应该很开心的……”
嗯,当时很激动。脑子一不清楚,手一抖,就不小心打多了。
“你不怪他?看完什么感想,说说。”
还感想!
你以为小学生写读后感呢!
“没什么可怪的,是他会做的事。”何启然苦笑,
“看起来冷静睿智,其实任性固执,从他缠着我不放起,我就已经明白,我究竟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再疯狂的事
,他做来,都理所当然。”
“是吗?原来你看他看的这么透彻。”
啥?
他对他死去的爱人就这么个评价?
MMD!
碟从电脑里退出来的时候,我犹豫了,冲上去夺碟踩烂的成功再度下降。
“宝贝——”
TMD喊什么喊!催命哪!
碟已经到何启然手中,夺碟的成功率下降为零。
“宝贝,原来你在这啊。”
我冷眼看着将我一把从灌木丛中揪出来的莫砚书。
他故意揉乱我的头发,用极其亲溺的口气说着责怪的话:“宝贝,不是叫你在原地等我吗?到处乱跑,不乖……还有
,偷听别人约会是很不礼貌的哦。”
“何先生,卫夫人,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你们继续,不用理会我。”
嗤。
不好意思有用吗?卫夫人脸都青了。
莫砚书紧紧抓住我的手拖着我走。他的手握地和用力,青筋隐现,我甩都甩不开。
“要是知道邵景也在被邀请之列,我一定不会来。”一回头,眼睛狠狠瞪我,我非常自觉地选择无视他的怒气冲冲。
“回你家去说。我不想在别人的地盘丢人现眼。”
他愣,眨眼,最后突然莫名其妙地笑:“对,家庭内部矛盾内部解决。”
家庭内部矛盾?嗤……
无视。
13.逝者
卫夫人想来是极忐忑的,我们还没走多远,她追上来喊住我们。
“莫少爷。”
莫砚书继续走,装没听见,还加快脚步拖着我。
我停下。
莫砚书不得不停下,明明想咬牙切齿喊人滚蛋,却还得装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回应:“卫夫人,有什么事吗?”
不停看表,“抱歉,我刚好有事,时间不多。”
何启然也跟上来。
犀利视线对上我。
我皱眉,转开。
“我只是想问问你身边的这位……朋友,为什么要躲在树后偷听呢?”
自己笨没发现,还敢冒失地上前质问,李子茜至今还真是一点长进没有。
她的话是对莫砚书说的,脸也是朝着莫砚书的。
她以为是莫砚书指使的?
她脑袋装的是沙子吗?
“哦……他一向八卦又爱戏弄人,大概是玩心起来,才跟着卫夫人吧。不过,我相信,卫夫人做事光明正大,也有容
人之量,是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什么的。”
相较于这几个人现在的年龄,雷卷确实只能叫孩子。
李子茜并不轻易罢休。
“孩子?我相信莫少爷不会随便对个未成年孩子下手。他成年了吧?”
我可乐了。
“阿姨,我确实未成年。差一个月,身份证上正式满十八周岁。”
“阿、阿姨?”李子茜显然没抓住重点。
我幸灾乐祸看着莫砚书,“莫少,我是未成年……你前几天好像刚刚对未成年强制实施了被和谐运动哦……”
毁莫砚书的名声我是不会愧疚的。
莫砚书瞪我一眼,揉乱我的头发:“宝贝,不要以为自己长了张娃娃脸就可以装未成年。有本事身份证拿出来。”
“未成年没有身份证。”
“是吗?宝贝,你现在的公司在雇佣童工,我们起诉它吧。”
“……”
“莫少爷,把女士凉在一边自己聊天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李子茜怒了。
阿姨?别人明明都说我看起来顶多二十岁好不好!
“抱歉。我们真的有事,要先走了。”纯礼节没诚意的公式化道歉,莫砚书真不想再呆着。
“你听到多少?”
女士没有女士的矜娇,李子茜问得很直白,拉住我的手不让我们走。
“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都听到了。”
我拍开她的手。
“男女授受不亲,卫夫人请自重。”
我不喜欢女性的碰触。
也许是天生扭曲的人格,也许是后天养成的恶习。
当然,老太太除外。
我妈?我妈,印象中她没抱过我没亲过我,所以我不知道。
她一愣,这个人,和邵言一样毫不懂得怜惜女同胞。
“可是,你得发誓不出去说闲话。”
山盟海誓都能成空,发誓顶屁用?
“行,我发誓。”何启然盯着我大量思考的视线让我越来越不舒服。“要是我乱嚼舌根,莫砚书就被天打雷劈而死。
”
莫言书:“……”
“宝贝,你怎能如此狠心待我?”
我无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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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茜看着远去两人的背影蹙眉:“他们应该不会到处乱说吧?莫少爷平时是不大参合八卦,不过……”
“说又何妨?”何启然面无表情。“邵言已经死了……”
即使恋情大白于天下,也掀不起太大波澜。死者已矣,生者何惧?
“是吗?……唉,启然,你会不会觉的莫砚书那宝贝,有点像邵言。不是容貌,是神态,那种欠揍的不耐烦中透着冷
漠的语气和表情……”以及对待女同胞毫不懂得客套婉转毫不留情面的态度……
“像,却毕竟不是原来人。莫砚书对着他,只能是自欺欺人。到夜深人静,不可填补的缺憾只会像黑洞一样,越变越
大,越变越不可承受。”
李子茜看着他,笑,眼睛里没有温度,“你不也一样?邵景模样像极邵言,性子却和邵言有天壤之别。邵景是真正富
贵人家养出的谦谦公子,邵言……邵言却是个彻头彻尾地披着公子皮的法国街头混蛋……一般的皮相,二般的灵魂,
难道你就能满足?”
“我只是需要一个过渡期。”
“看着邵景好好的鲜活着,我会好受一点。”
还有一个原因,我啪,我会太快忘记他。
时间会抹平记忆,再深刻的感情纠葛,时间长了,记性差了,也就能忘了。
没有真正不可或缺的人,没有时间杀不死的爱,没有。
“呵……开玩笑呢?邵景几乎每刻带笑,你何时看见邵言对人时时保持微笑过?他高兴都未必给你笑一下,何况不高
兴不耐烦的时候更多,你哪次见他给过我好脸色?整日里一张跟人欠他八百万似的臭脸……”
她想起他,不怎么笑的他,在GV中镇定自若、媚眼如丝,笑得比女人更惊心动魄勾魂夺魄的他,在自己退婚后立刻翻
脸无情地说着我只对和何启然有关的东西感兴趣的他。
他可以不加掩饰地对你表现出他的厌恶,却在自己的爱人面前深深隐藏自己的好恶。
“很久以前,邵言曾对我说,我不需要你给我幸福,你看着我,我终有一天能让他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和我去登记。
”
然而,他终究等不到那一天,她终究也再没机会看到那一天。
何启然交过三个女友,三个最后皆是因为邵言插足而告终。
“启然,什么时候陪我去给他上个香吧。”
她拿纸擦眼睛。也许,她一直哀悼的念念不忘的,不是邵言,而只是她带憾的青春,她的青春里,恰好有一个叫邵言
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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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莫某人正在解决家庭内部矛盾中。
“宝贝,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因为知道何启然会到,所以才来找我的!是不是?”
他当我是神仙吗?
“是又如何?”
“宝贝,你非得拿话气我吗?……”
“你非得明知故问吗?”智障。
“宝贝,你真不可爱!”
我嗤一声。
“莫砚书,你找人去把何启然手上的光碟拿回来。”
“为什么?”
“你爱我吗?”
NND,这话为什么我说出来特恶心?
“爱啊爱啊~宝贝,你终于开窍了。”莫砚书泪眼汪汪,跟某种犬科动物一个表情。
“那你把它拿回来给我。”
什么逻辑。“不干。我听到了。我才不要把你和别人搞的光碟弄回来。”
“你说话能不能文雅一点?让何启然整天没事就看那光碟YY我,你不觉的没意思吗?”
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邵言坑人的花言巧语。
不然他平时哪有此刻百分之一的热情和温容?
“文雅是对外人的,宝贝你是内人。何启然意淫的是影像,看的到吃不到才最折磨人,我可以直接上真人,打手枪都
不用,我想一想都心情舒畅。哈哈……”
黑线三根。
莫砚书”哈“完立刻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道今天你难得好心让我开车,原来打的是这算盘。”
“宝贝,该路段禁止随意停车。”
我嘴角抽搐,“所以你认定我不能把你踹下去是吧?你再动!再动一下试试看!”
“宝贝,不要又朝我抛媚眼……我今天好可怜,要不是及时赶到,老婆可能就和别人跑了,你不安慰安慰我受伤的心
吗?不安慰也不要紧,你给点身体奖励就好……”
……
莫砚书,你真的会死的很惨的……
“宝贝,我都和你说不要朝我抛媚眼了……你以前是勉强和我打成平手,现在你压根打不过我的……”有恃无恐,得
意洋洋,继续手脚并用。
我忍。
莫砚书满意地继续摸摸捏捏,突然一口啃上解开的衬衫裸露出的一颗小红豆。
我一惊。车走了个S型。
莫砚书抬头坏笑地看我一眼,又低头摸索:“宝贝你毅力真好,唔……我都啃成这样了你还能如此镇定……”
14.湖边
“耍完流氓,莫少可满意?”熄火,在离莫砚书在郊区的别墅还有几里路的时候停车。
“琼脂白玉,肌理细腻,肌肉有力。手感不错,我很满意。”一副回味其中的欠揍相。
肌肉有力?那是极力忍耐青筋暴起的僵硬好不?
“满意就下车。”我冷冷地说。
“哎?不是回家吗?”
回家?回谁家?
“此处有湖有亭,不比家里好么?”
周围的景致不错,虽然都是人工造假弄出来的。
莫砚书转头望望,“好是好,只是四面没墙。”看着我的眼睛,促狭的意味明显:“我是不介意的,但你确定你有胆
子和我在光天化日(我抬头对着一片漆黑月明星稀的天空冷嗤)大庭广众(郊区,几里看不见人烟..)之下,做有伤
风化的事吗?你确定要吗?”莫砚书眼睛闪亮闪亮,他是一点不介意在外边野合的,非但不介意,还相当地乐意,想
象一下都热血沸腾。
“我不反对。”
何启然观念传统,人前规矩正派,所以别人都以为我多么修身锢性。
事实上,我并不保守,在巴黎街头混大的人能保守到哪去?
“当然,你可以选择呆在车里。”
开门下车。
莫砚书也打开车门,几乎是乐颠乐颠地跟上。打算好好算账的气已经消得差不多,此刻更一心想着等会的场景该有何
等的香艳销魂。
“这附近就这个湖还可以将就。”
“宝贝,你平日闷不吭声,真看不出来,你如此有情趣。”周围也就眼前的人工湖勉强能当风景欣赏。
想一想,在微风夹杂着水汽的凉亭中,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做自己爱做的事,那滋味,该是何等美妙?
“莫少,你大概误会了。”
迅雷不及掩耳,我抓起莫砚书扣在我腰上的手臂,用力一个过肩摔。莫砚书干净利落掉进水里,发出噗通一声重物落
水的悦耳声响。
“我是说,这湖不深不浅,淹不死人也不会只湿了裤脚,水也不算太脏,摔个人还凑合。莫少,小的考虑地可还周到
?”
“你……”莫砚书满脸水花,哭笑不得,胸口以下已经湿透。
“秋深露重,莫少小心别着凉。”我眉眼带笑,笑里藏刀。打持久战我当然比不上你,可论技术敏捷,你却必定不及
我。
“宝贝,你——你去哪?”
莫砚书爬上护栏的动作比我预想的还快,我的手刚碰上车门就让他一把扯住。
雷卷的身体再一次拖累了邵言的灵魂,NND雷卷!NND莫砚书!
被压在车门上,我挣扎,他死死用力压制。
没有好的受力点,我一下冲开他。
根本来不及开车门。
两个人又开始压制与反压制的斗争。我看不开,也终于绝望地放弃。
和一个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的病人比暴力,莫砚书实在胜之不武。
莫砚书自然不会考虑武不武的问题。
他的腿牢牢固定住我的,身体前倾,只等我再乱动就整个扑上来了事。
“不动啦?不动啦。”他的衬衫被水打湿,接近透明,可以看的见里面皮肤的颜色。他索性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