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祯怕别看出不对,随便就指了处说:“这……这不懂。”
胤禛朝胤祯指去的地方一看,竟是个最简单式男上女下,胤禛心里顿时急了起来,若弟弟连这最简单的都弄不明白,那大后天如何能一举成事,他想了想觉得这些事必须身体力行方能知晓,所以他干脆把胤祯扶着躺下,将图册摆在一侧,自己也脱靴上了床,按图册的姿态压在胤祯上方说:“弟弟就是这样的动作,你明白吗?接着你可以命她把脚勾到你的腰间。”
胤祯吃惊的望着自己身上的胤禛,胤禛见他这眼神,还以为他还不明白,左手顺着胤祯的身侧滑下,顺势就把胤祯左脚带到自己腰间,当多年梦寐以求的事情,以如此诡异的方式在自己身上实现时,胤祯只觉得胤禛滑过自己腰间那手,简直是在放火,胤祯再也压抑不住自己。
第九十四章:接上章
胤祯两颊滚烫,左脚勾在胤禛腰上,身下那处开始慢慢苏醒,他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让身上这人触碰。胤祯即便已经意乱情迷,可那么多年下来累积的恐惧与压抑,让他留有最后一分理智,将脚从胤禛腰间滑下,胤祯瞄到自己那里已经肿涨起来,在衣袍上隆起一大块,吓得连忙侧身用手捂住,屈膝全身缩成一团,就怕被胤禛发现异样。
原本还在望着图册,想着该如何教晓胤祯下一式的胤禛,见弟弟在自己身下忽然缩成一团,还以为是弟弟害羞了,随手把图册丢到一边,就想把胤祯板过来,胤祯哪里肯,拉扯间,胤禛瞧见胤祯双手死死捂住腰下那处,顿时诧异得停下了手。
胤禛一下停住了动作,而且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腰下,胤祯绝望透顶,自己那些可耻的绮念,终究还是隐瞒不下去了,四哥会如何想他,难道他这次重生就是为了来自取其辱的?胤祯合上双眼,哽咽道:“四哥,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四哥别讨厌我行不行?”
正在为弟弟终于长成人而欣喜的胤禛,听了胤祯这几句话,脸色不觉凝重起来,起身坐到胤祯身边,扶着胤祯的肩,将胤祯板平。弟弟双目禁闭,左边睫毛上尤挂着滴泪珠,叫胤禛看得既心痛,又啼笑皆非,想到若现下发生在弟弟身上的变化,不能叫弟弟了解清楚,之后只怕会影响弟弟一生。
胤禛用手腹将胤祯面上的泪滴擦干,另一边手叠到胤祯双手上,胤祯全身一震,就想挣扎,胤禛却按定他说:“弟弟莫要害怕,这并无羞人之处。”说这话时,胤禛顾虑胤祯害臊,特意贴近胤祯耳边细声的说,他不知道自己这反而叫胤祯更加敏感,那处肿涨得越加厉害。
当感觉到手下那处再又大起时,胤祯把心一横,用力就要把那里压下,胤禛察觉到后,惊得连忙把胤祯双手拉开,责备道:“弟弟你这是在做什么。”
拉开后见到胤祯那里已经肿成那样,如果现在忍下,必然伤身,轻笑着就说:“勿要惊慌,哥哥给你传伺候的人进来,弟弟放心,这并不值得害羞,更不要恐惧,它只会让弟弟很快乐。”
“不,不要,不要让人进来。”胤祯惊恐得睁眼坐起哀求胤禛道,胤祯不愿让旁人也看到自己这副丑态。胤禛完全不知弟弟在惶恐些什么,可看到弟弟蓄满泪水的眼睛,心痛得已经顾不上其他,顺着胤祯的话就说:“好,不传,不传,哥哥不许任何人进来。可……”说着胤禛的目光落到弟弟腰下那处有些为难,已经成这样了,如果不让宫女进来伺候,胤禛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胤祯随着胤禛的目光,看到自己腰下那位置,迫不及待就保证道:“不,不用……它……它会自己消掉,会的,我可以的……”
这叫胤禛听了很是不满,他不能任由弟弟伤害身体,既然弟弟不愿传宫女进来伺候,那只好退而求其次,现在也只剩下自己能够帮到弟弟了。
胤禛望了望胤祯说:“弟弟把外袍脱了。”
这话叫胤祯听得愕然,整个人都僵住了,只喃喃说:“四……四哥……这……”
胤禛小声就说:“嘘,这事就当成我们兄弟间的秘密,可不能叫嬷嬷们知道哦,她们可不许我们做这个,说此举无益,可有的时候,这是个权宜的好办法。”
他又见胤祯并无动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身就帮胤祯把外袍解开,胤禛从小就有照顾弟弟,所以这袍子脱起来,还算顺手,等揭开外袍,就见胤祯褥裤那处已经被染得半湿,隐隐露出那物的轮廓。
隔着褥裤,胤禛将胤祯的手,拉到那物上,在胤禛的目光下,原本已经有些消下的东西,再次抬头,胤祯呼吸发紧,怎么也没想到胤禛会教他做这事,可隔着层衣料,如同隔衫挠痒,那还不如不做,并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再也顾不了其他,反手拉住胤禛问:“手……手……能放……放进去吗?”
胤禛听了,愣了愣,才想隔着层褥裤,当然不甚舒服,而且弟弟会这样主动要求将手放进去,这是个好兆头,胤禛解了胤祯的裤带,拉着胤祯的手就探进去,等摸到那烫热的家伙,胤禛低声教胤祯道:“来,握住这里。”说着就把胤祯的手推向那处。
胤祯依言用手握住自己那里,胤禛抬头就见胤祯面泛潮红,湿漉漉的双眼正定定的望着自己,叫人忍不住就朝他的脸蛋上咬一口,到这时胤禛只觉得自己的气息也开始乱了,就想赶紧教好胤祯,脱离这尴尬局面,握着胤祯的手,教胤祯上下抚摸,可很快他就发现,除非是自己去拉着胤祯动,要不是胤祯的手根本动也不动,只用眸子难耐的望着自己,
一来二往,胤禛终于没了耐性,拉开胤祯的手,自己握上胤祯那处说:“别害臊,这样做,只会让你觉得很舒服。”胤祯敏感得一下软倒在胤禛怀里,胤禛为了更顺手,干脆让胤祯背靠着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
胤禛双手摩擦那处时带起的酥麻感,叫胤祯难耐得不断胤禛在怀里乱蹭,胤禛就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也要快被蹭得跨下起火,所以握住胤祯那处的手不觉动得更快,胤祯被他弄得如离了水的鱼,不断大口大口的吸气,整个人爽得如在云端,时高时低,最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等胤祯呼吸平顺过来,低头就见到胤禛手里沾满自己的东西,这份羞耻感叫他几乎直接就闭过气去,胤禛看到胤祯苍白的面孔,还以为他只是累了,亲自帮胤祯收拾过后,又留下图册这才离开。
胤禛才离开,胤祯跟着就冲出了屋,那仍留有刚才那气味的屋子,压得胤祯只觉得几乎无法喘气,原本离远守卫着的蒙古侍卫,见他从屋里奔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纷纷从暗处现身,他转头就喝道:“通通退下。”
为了避开行宫中的侍卫,他不敢走大路,专挑些小径走,甚至横穿竹林,无意间,竟被他走到处临水的亭子,只是这处亭子破败无比,四下无路可行,看起来似乎已经废弃多时,胤祯没想到行宫当中竟也有这般破落的地方,不过这样一个地方,也恰好合适现在的他呆。
他呆站在亭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里除了一次又一次闪回刚才的情景,就再也想不到其他,想到最后,他不觉得问自己,胤祯啊胤祯,你难道真要堕进无间,才知道回头?
“阿弥陀佛,施主,既已往生,何必再留恋人世,徘徊于此。”身后响起把慈悲的声音道。
胤祯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去,就见凉亭外的竹林间,站着个慈眉善目的年轻和尚,虽然年纪不同,可胤祯依旧认得出他来,脱口道:“文觉大师。”十三年前把他送回来重生的文觉,竟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第九十五章:是对是错?
“元信师兄,快跟我回去吧。这里可是行宫,天子坐卧之处,怎会有那等不洁之物。”小沙弥边说,边提心吊胆地四周探望,就怕突然来人,将他们当场拿下。此次皇帝南巡,来到杭州,听闻灵隐寺主持超善法师佛法高深,下旨将超善传进讲法,他和元信师兄此次跟随师父超善法师前来,师父超善奉召入内后,他们二人原是被留正殿外的围屋里等候,可等他在屋里刚才坐下,元信师兄就说发现股巨大的怨气,两个人还未想清后果,就头也不会地朝行宫深处走去,所幸沿途并未撞到其他人,若叫人看见了,可就是要杀头的。
元信根本没心思去管小沙弥说什么,他并非完全不害怕,要知道这里是行宫,他们身后那鳞次栉比的房屋中,住着这个帝国的主人,他现在应该正在听他们师父超善讲法。只是现在想回头已经太迟,刚才走出来没多久,元信就察觉,因为惧怕被人发现,他们走得太急,以至于对来时的路,根本没留下印象,即便现在想回头,也已经找不会来时的路,也就只好一直走下去。
当小沙弥与元信来到竹林前时,小沙弥被竹林中,无风自动的竹叶,惊得目瞪口呆,沙……沙……沙……竹叶相互拍打的声音,在元信耳边不断回响,他的目光紧紧锁在竹林深处那道背影上,元信这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幼出家的他,以往见过无数非人,可没有一个能叫他如此惊讶,只因他在这个非人身上,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法光,那淡淡泛着浅绿的光芒,萦绕在非人全身。可元信又非常确定,自己从未曾见过眼前这非人,可为何他身上会带着自己的法光?
“阿弥陀佛,施主,既已往生,何必再留恋人世,徘徊于此。”元信合十道,不论这非人与自己是何关系,普渡众生都是他这个沙门所应该做的。
接下去的事就更出他意料之外,那非人听到他的话后,转身望向自己的目光,叫元信心头大震,就凭那目光里透出的捻熟,就叫元信可以确定,这个非人从前一定曾见过自己,可为什么自己就对他毫无印象。
就见非人愕然的望着自己叫道:“文觉大师。”
元信当下愣住,为何这非人会称呼他做文觉?他法号元信,法名雪鸿,幼年出家至今,从不曾有人用文觉称呼过他,难道只是这非人认错?元信合十解释道:“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上元下信,施主怕是认错人了。”
说到这里,胤祯已经从惊讶中清醒过来,浅笑着望住元信,胤祯知道元信并没有撒谎,现在的元信的确仅仅被称为元信雪鸿,文觉这一法号,还要等到四哥登基,雍正元年元信才会被四哥册封为文觉禅师,方才他也是太过惊讶,才会脱口而出唤元信作文觉。
前世时,文觉应该是直到康熙末年才在京中,某场法会中结识四哥,而他就直到雍正年间,才与文觉有过接触,没想到重生以后,竟如此早就遇到文觉,当日是文觉将自己重新送回今生,文觉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胤祯既不知,也不想深究,而如今眼前的这个文觉,显然不是送自己回来那文觉,他并没有那个文觉的记忆,可仍然能把他看穿,像刚才元信一口就喊破了他的身份,胤祯顿觉文觉此人不可不防。
元信身边的小沙弥看不见胤祯身上带着那佛气,可注意到斜阳下胤祯身前那道影子,见到元信还想开口劝胤祯放下执念往生西方极乐,小沙弥不觉扶额去拉元信的衣袖小声说:“元信师兄,你可快别再说了,人家可是人!你瞧,地上那道影。”说着朝胤祯身前那道影子指去,元信愕然地望着地上那道影子,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幸亏这时几个太监从另一边匆匆而来,走进竹林围在胤祯身边,领头的魏珠见到胤祯掩不住兴奋,又带上几分委屈说:“十四阿哥您可叫奴才们好找了。万岁爷传您过书斋伺候呢。”
“皇父这时不是在听超善法师讲法吗?”胤祯疑惑地问道,皇父怎么突然想起传他过去伺候?
为了找到胤祯,魏珠他们刚才已经绕了行宫大半圈,这会皇帝怕是早已经等急了,魏珠顾不上回答胤祯,催着就央胤祯快点随他们去书斋,胤祯被他们拥着,踏出竹林时,胤祯突然转头对元信说:“元信师父,今日得见,我是获益良多,如今时候不早,我这就命人送你们回去。”
其实魏珠早就注意到元信二人,只是见胤祯似乎认识他们,便没有开口教训元信二人私闯行宫之罪,如今听胤祯的语气,魏珠更认定元信与胤祯是认识的,因此对元信亦恭敬道:“师父请这边走。”
元信忐忑地朝胤祯望了眼,表示感谢,胤祯只浅笑着示意他无需挂怀,又留下个太监为元信他们带路,才随魏珠等太监离开。元信二人被太监送回围屋后,小沙弥站在门边望着送他们回来的太监走远了,才回头对元信小声说:“幸亏啊!幸亏刚才那皇子救了我们,要不是我们怕已经给抓起来了。元信师兄你刚才还说人家是非人呢。”
小沙弥的抱怨,元信似乎根本没听见,只见他回身坐在张椅上,一动不动只定定看着地下,脑海里全是胤祯的影子,胤祯身上带着的那股佛气,胤祯望向自己时那熟悉的目光,喊自己做文觉时那捻熟的语气,无一不在说明,这位皇子必定与自己有着某种关系,胤祯到底是谁,为何身上带有自己的佛气,既是人为何会发出如此浓的鬼气,鬼气还隐藏着股怨气,这些问题都堆在元信心头。
胤禛、胤祯刚从药师殿退出来,一早等在廊下的胤禌马上迎了上去,也不管还有其他官员及僧侣在场,开口就央胤禛:“四哥你把我也带去飞来峰吧,我不要再留这,听那大和尚讲哪唠子经,昨日在行宫里,那和尚唠唠叨叨的听得我都快耳朵起茧了!”
“十一弟,休要胡说。”胤禛把胤禌喝止,又扫了眼旁边随侍的官员,那些官员个个被盯得目光朝下,恨不得自己立刻变成个聋子,听不见他们兄弟说的话。
胤禌见胤禛不为所动,转而想去央胤祯,好在胤祥这时也从殿里走出,拉着胤禌就往里走,嘴里不忘嘀咕胤禌,尽会给四哥他们找事。胤禌被说得可怜巴巴,就不知道自己想跟四哥、十四弟去找那大和尚说能返老还童的仙草有哪里不对。
见到胤禌如此不甘心地被胤祥拉走,胤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方才在药师殿里,超善法师提到长在飞来峰上长着种仙草,服下可使人返老还童,这等可笑的传说,他们当然不会相信,只是在得知,每年都有不少百姓,为了寻找这所谓的仙草而葬身飞来峰时,皇父不禁起了恻隐之心,命他们兄弟进山去看个究竟,弄清楚这所谓的仙草到底是何物,因说那仙草只在傍晚现身,皇父特命他们不必急着赶回,尽可在山中留宿一宿,又命他们多带侍卫,以策万全。
等出了灵隐寺,胤禛、胤祯分别上马,就见个人打马去到胤祯身边,胤祯抬头一看,竟是先前被派去给于成龙诊病的刘壬,这时候刘壬回来,难道于成龙出了事?胤祯当下就问:“是不是于成龙……”
刘壬露出个苦笑,摇了摇头说:“于大人暂时并无大碍,只是老朽留那已无用,于大人只让陈太医留下,命我回来向阿哥复命。”
胤祯还想追问下去,可此处并不是个能说话的地方,胤祯忍下心中的着急吩咐说:“刘壬你回来得正好,皇父命我们兄弟二人入飞来峰找仙草,你既是大夫便一同跟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刘壬行医多年,从未听说过这飞来峰里有什么仙草,去的途中问起玉柱才知,那仙草竟还能叫人返老还童,刘壬听得是瞠目结舌,世上难道真有如此神奇之物?
进入飞来峰前,杭州将军博敦带来个男子,据称他曾亲眼见过仙草,那男子在胤禛、胤祯等人马上跪下回道:“奴家霍辛,家住秦涌巷,叩见各位大人。”胤祯注意到,当这男人说出秦涌巷三个字时,随同前来的杭州本地官员无不变色,只是有些人一下变得色迷迷,有些人则极为不屑,而在旁伺候的曹頫更是神色大变,瞪着杭州将军博敦极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