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效应(穿越)——暗夜流光

作者:暗夜流光  录入:10-05

正准备合上书带回去细细鉴定一番,那书上突然又有了字,一个接一个浮现在泛黄的纸页上,“葡萄美酒夜光杯,醇

酒取之不尽,饮而忘忧。”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忍不住吃了一惊,左右看看并无旁人,才定下砰砰乱跳的心继续看下去。莫大的欲望如暴风袭来

,他无法抑制自己想要得到那个“醇酒取之不尽”的宝贝。

接着出现在书页上的,是一个人名和一个地址,还有一个电话号码。他犹疑间拨通了这个号码,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

才好,彼端却传来一个惊恐万分的声音,“求求您宽限几天,我会筹到钱来还的!不要再来电话了,被公司发现我就

做不下去了!”

他愣了一愣,温和地回话道:“我不是逼债的……我是来给你钱花的。”

对方也顿了顿,“您不要开玩笑了,我保证尽快还!千万不要去找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温骏冬想了一下,懒得再浪费时间,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手上是不是有个古董?你需要多少钱?我愿意买,你开个

价。”

“啊?你怎么知道!”对方更加惊恐,声音都变了调,“那个不值钱!我问过典当行了,不然我老早就当掉来还债了

!”

“我真的不是逼债的,我姓温,想买你手上那个杯子,你开个价吧。”温骏冬越发能肯定,对方手上果然有那个宝贝

对方沉默半晌,压低声音试探着说了个价钱,温骏冬仍然温和地回答,“没有问题,我可以给你现金。你如果不放心

,我们在公开场合见面,地点你选。”

放下电话,温骏冬吁出一口长气,他收藏的东西虽多,稀奇古怪的也算不少,但都没有眼前这一本湿漉漉的书摄人心

魄,说不定这就是神话和古籍里提到过的“无字天书”。想起那些古笺残篇里恐怖的传说,他一咬牙又把它合上了,

拿不定主意下次还要不要打开它。

湖边风势渐大,他把书揣进怀里,拿起放在岸边石头上的风衣准备穿好离开,利落的动作之间,脖子上挂着的玉牌竟

然断了线,还倒霉地“扑腾”一声掉进湖里。他呆了几秒,立刻跳进湖里去捞,那玉牌虽然没有沉,却随着微微的波

浪迅速飘远。

湖水很冷,他却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跟着玉牌一路游过去,游出好远一截,那玉牌才沉了下去,他也只能又惊又急地

潜下湖底努力打捞。

他自然不会知道,此时湖边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兵分两头追踪着湖边寥寥可数的几位游客。等他莫名其妙地捞回玉牌

,又被湖上的一艘小游船救上来,已经毫无所觉地渡过了一次危机。

这个阴沉沉的中午,他簌簌发抖地回到了家,不禁把自己倒霉的遭遇迁怒于那本意外得到的书,随手把它丢进柜子的

最底下,决定再也不会翻开它。神奇的宝贝他拥有很多,那块从小戴到大的玉牌才是命运的恩赐,于是他洗完澡就仔

仔细细的再把它挂在了脖子上,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安心。

当天晚上,他用高额现金买回了那只夜光杯,虽然爱不释手,却还是不想再翻开那本书了。他的欲望很有限,他的生

活也很节制,这只夜光杯已让他志得意满,当天晚上就一个人喝到凌晨,醉得人事不知。

更加奇妙的是,次日早上醒来,他的头一点都不痛,没有出现以前宿醉的后遗症,他倍感惊喜,又小酌几杯才换了衣

服出门,去看望他尚未出院的朋友苗柯。

14.天书—7噩梦重现

苗柯进医院的第三天就嚷着要出院了,他的父母倒是没有意见,可温凝雪和温骏冬都不同意。医药费是温骏冬给他交

的,还把他转到了单人病房,而贴身照顾他的人是温凝雪。

医生不让他出院是有理由的,他身体里残留着某种高效而奇特的麻醉药物,并不为现有的医学所知,要排除隐藏的伤

害,必须多住一段时间观察。

他自己心里清楚,自己招来了不得了的人和事,所以才一直嚷着要出院。他也知道,医院外面甚至里面都藏着监视他

的人,因此本能地想要赶紧逃走,带着温凝雪一起。

后悔药他已经使用成功了,而且并不后悔,他只是害怕自己所做的事情连累别人,更害怕他和凝雪的爱情再次被破坏

凝雪对此一无所知,他早在使用成功后几分钟,发现有人在追他,就把盒子交给了她,让她千万不要打开,直接交给

温骏冬。凝雪显然照做了,来医院的时候被他吓得够呛,偷偷质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是怎么进的医院。

他看着哭泣的凝雪,只能胡乱编造谎话来欺骗她,“我……我拿到了黑社会作恶的罪证,就放在那个盒子里,他们让

我交出来,我当然不肯,他们就逼迫威胁我,不过没拿到东西前不会杀我。他们还派了人在医院监视我,你要帮我一

起逃跑,那东西不能落到他们手上。”

凝雪竟然相信他的鬼话,还称赞他做得对,“你真勇敢,那我们为什么不报警?”

“呃……警方也有他们的人,报警太危险,我们先保证自己的安全,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嗯,我知道了!”

从未经历过危险的凝雪跃跃欲试,似乎觉得这很浪漫,而他只想尽快脱身,实在不想再牵扯到那些诡异可怕的情境里

去。

然而他最怕的事情来了——那个见鬼的邋遢男又来了医院,就在他叫着要出院之后,不但住进他隔壁的病房,还笑嘻

嘻地过来跟他打招呼。

隐在暗处的监视者他无法分辨,这个明显的监视者却比隐藏的还要可怖,在他眼里,对方简直不是人,而是一只肯定

会迫害他的妖怪。

所以他的反应很激烈,看到对方的第一眼就簌簌发抖,重复过十三次的噩梦又回到脑海里。但他不敢大叫,因为凝雪

就在他的身边,扶着那只妖怪的西装男也警告似的瞪着他。

他用尽自制力才表现得正常了一些,对凝雪狠狠使个眼色,“你……你去给我买点水果。”

凝雪当然发现了他害怕的神色,也反使眼色询问他,“要楼下的那家,还是邻街的那家?”

他轻轻摇了个头,警察局就在邻街,可这事怎么能报警解决,“就楼下那家吧。”

“哦……”凝雪充满担忧地走向问口,又回头再次确认,“真的?邻街那家的比较新鲜耶?”

“不用了,真的。”他流着冷汗低下头,希望凝雪不要自作主张。那两个公然入室的家伙则一起阴森的微笑着坐在他

床前的椅子上。

“苗柯?”西装男伪装得很有礼貌,声音也醇厚悦耳,真的很像电影里温文尔雅的杀手,叫着他的名字就像揭开一张

催命符。

“我……我是。东西不在我手上,我……那个,我是偷来的,已经还给它的主人了!”他鼓起勇气大声回答。

“它的主人是谁?我去找他。我不会动用武力,只想和平解决。苗柯,你要相信我,我是好人。”

“对,你可以相信他的,他是个大好人!”

那只长发妖怪好像干净了点,清秀了点,但一靠近苗柯就让他猛往后退,“别过来!你一靠近我就会发生可怕的事!

“呃……好吧,我坐远点。”那只妖怪涨红了脸,尴尬得坐回椅子上直搓手。

“我不会催你太紧,你也不用怕他。他叫方焱,只是个很普通的人,你可以看看他的身份证。他是受伤了才来医院疗

养的,我想着你们俩相互认识,就安排你们住近一点,平常也好聊天解闷。”西装男笑得很阳光,可眼神里带着威胁

和警告的意味。

“……我不想聊天。”苗柯战战兢兢地说。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西装男竟然到此为止,拍拍他的肩膀就站起身来,又俯下半截身体凑到那只妖怪耳边

说了几句悄悄话,随后挥挥手走出了病房。

苗柯目送那个西装男离开,比先前更加害怕了,病房里就剩下两个人,他只得缩起身体往被子里躲,“别靠过来!我

不想再重来了!求求你放过我!”

对方把他头顶的被子一把掀开,脸上是无辜又疑惑的表情,“你在说什么呢!什么重来?哦,对啊!我也一直想不通

,其实我不认识你是吧?但我又觉得你好眼熟,好像见过很多次了喂!”

“妖怪……”苗柯躲无可躲,一把推了过去,顿时把对方推得一个趔趄,这才发现对方有点瘸,似乎腿上真有伤。

“唉哟!”方焱扶着椅子才站稳了,无可奈何地再次坐远一点,“你这么怕我干嘛?明明是你打我,还打得那么狠。

我不是妖怪!妖怪会受伤吗?我还中过枪呢,好长的疤!”

苗柯有点将信将疑,坐直身体盯住他,他实在没办法,手放上腰带作势欲解,“你要看吗?我真的有疤!”

“算了算了,我姑且相信。那你为什么记得?别人都不记得,就你不一样。”苗柯主要是为了这个害怕。

“记得什么?”方焱摸不着头脑的反问。

“你还装蒜!”苗柯压低声音,想想对方刚才虚弱的样子,胆子又壮了一点,“你知道我用了后悔药吧?别人都不记

得重复发生过的事情,但是你记得!我明明是前一次打的你,后面重来的时候,你竟然记得!难道你也有宝贝?可以

对付我的后悔药?”

“……”方焱吃力地消化了一下,还没想透这些复杂的逻辑,就意识到一个重大问题,“哦!你真的打过我?我还以

为我脑子坏了呢,一直很苦恼!我就说怎么身上那么疼,又没有伤口!你这个人,无缘无故的打我干嘛?”

这次轮到苗柯无语,“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到底什么目的?直说吧!”

方焱摸摸脑袋,又靠近他一点点,带着自认为比较亲切的笑脸开口,“就是劝你把物品交出来啊,跟那些东西扯上关

系不是好事,你不知道吧?我看过好几个了,他们都是非死即伤,你就听卓士奇的,赶快交出来好了。”

“你威胁我?不用白费力气了!少把自己说得这么好心,你们还不是想要得到它?我已经还给它的主人了,他也离开

这个城市了,你们何必盯着我?如果真在我手上,我早拿出来了。”

方焱皱眉想了想,幽幽地叹出一口气,“果然行不通,卓士奇让我在这里休养,顺便劝劝你,跟你做个朋友,我本来

不肯的。你见了我跟见鬼了似的,还不如他来劝你呢,好歹他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苗柯忍不住“呸”了一声,“救命恩人?你们三个都是一伙的,还想演戏骗我!”

“这个真没有!我们跟白泽可不是一伙。”方焱急着解释。

“还说不是一伙,连名字都说出来了!逼供也不派个聪明点的人来。我说,你是故意装傻戏弄我吧?滚出去!”

方焱一看越描越黑,也只好默不做声了,但心里那叫一个恼火。卓士奇简直脑袋坏了,硬送他来这家医院疗养,说顺

便让他做个任务,结果是这么个棘手又难堪的任务。

“你还赖着干嘛?去跟你的同伙说,我手上没东西,就算是有,打死我也不说!”苗柯看着方焱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样,觉得特别畅快,终于可以发泄那十三次噩梦带来的巨大压力。

“你别欺人太甚,你打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方焱熬了半天才涨红脸回了一句,本来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别跟对方一般见识,可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新仇

旧恨都有上扬的趋势。

两人横眉相对,剑拔弩张之际,半掩的病房大门被人轻轻推开,脸上泛着红晕的温骏冬脚步漂浮地走了进来,“吵什

么呢?苗柯?他是谁?”

苗柯顿时就蔫了,略带惊慌地回避温骏冬的眼神,“没事,就一个朋友,那个……你怎么有空来?”

温骏冬的一腔关怀被泼了冷水,情绪立刻低落下去,勉强对方焱笑了笑,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这个陌生人刚一近

身,方焱不知怎么就面红心跳,也忘了礼貌地回个笑容,只管盯着对方眼神发直。

温骏冬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苗柯也不由得心里发憷,三人间冷场了老半天,方焱总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硬着头

皮匆匆道别。

苗柯这才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对温骏冬说:“以后没事少来点,也不要跟刚才那个人说话。”

“那你总要告诉我,他是谁?他刚才为什么盯着我看?”温骏冬整个人都沉浸在微醺的醉意里,情绪也比平常更加敏

感,“你的新朋友?趁着我姐不在,你跟我说清楚吧,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对我突然疏远了?还有你托她交给我的

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你跟我姐的事,我又不反对,你们如果能成,我只有高兴的份,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

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苗柯愧疚又焦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疏远你,我是对不起你……也不想把你拖下水。说真的,你以后少来看我,

我惹了大麻烦,你别再帮我了,你也帮不起。”

“有什么是我帮不起的?钱?你只管开口。人?你要跟我姐结婚?我一百个同意。你还有什么困难?说得出,我就帮

得起!”温骏冬难得有这样激烈的语气,浑身的酒意让他渐渐冲动起来。

“都不是……你又喝酒了?”苗柯看他神色不对,靠近一闻就变了脸色,“少喝点!你一喝醉就藏不住秘密,那个杯

子你收起来不要再用了。”

温骏冬吓得酒醒了一半,“这事你怎么也知道?我没跟任何人说起过!就算我喝醉了会说,但你在医院,我最近都没

跟你喝过酒吧?”

“呃……”苗柯词穷,搜肠刮肚地找谎言来填补漏洞,“是你姐回家看见了,发现了!骏冬,你以后真的要小心,把

那些东西都收好了,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也不要跟任何人说!”

“我没说过,也藏得很好。”温骏冬短暂的慌乱后又平静下来,“我很确定,没跟你和任何其他的人说过,连我姐都

不知道。你到底怎么知道的?”

苗柯被逼问得满脸通红,心知瞒不下去了,本待直接回答,想想又拉过温俊冬的头,压低对方的耳朵附在自己唇边,

“可能有窃听装置,我只能这样跟你讲,骏冬,凝雪本来已经嫁给别人了,但婚礼当天晚上,我偷了你的后悔药。”

温骏冬身体一震,还没来得及细问,他们隐秘的对话就被突然插进来的女声惊叫打断。

“啊!你们干嘛?”

两个人触电似的赶紧分开,再双双看向门口,温凝雪提着一大兜新鲜水果冲了进来。看清楚苗柯身边的人是自己弟弟

,她才放下心来拍拍胸口,“我说是谁呢!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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