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瑜只觉得身上被男人盯得很不舒服,小心的抬头却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的下腹处已经撑起了小帐篷,质量上乘的西装裤已经被完完全全的撑到了最大,似乎还有冲破重围破茧而出的可能。
王成瑜顿觉面红耳赤,不敢再抬头。在组织里这么多年王成瑜对于这个boss的喜好还是有所了解,征服女人他从来都不看在眼里,只有征服了强壮的男人他才会觉得有一点点的满足,组织里不少的杀手都上过boss的床,而boss的那点心思王成瑜也都明白,只是因为王成瑜一直都保持着组织最强杀手的称号让boss不好下手,如今boss抛出这样一个问题摆明了他想上了王成瑜。
王成瑜怕了,这次是真的怕了,怕到了骨子里,可是他有得选吗?答应,就可以过久一点正常人的生活。不答应,正常人的生活立刻就会离自己远去。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王成瑜不知道,他也不想去做这样的猜想,即使还有这样的机会,那遇到的人呢?还会有第二个赵懿桐吗?
“当然要有诚意才行!”王成瑜痛苦的闭上眼睛,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暧昧,他选择了沉沦,只为能够再多见赵懿桐几面!
似乎这是男人意料之中的答案一样,他并没有多大的诧异,只是嘴角泛起了一个奸计得逞的笑容,他也没有立马就扑上来,反而坐在沙发上没动,还是这样细细的打量着王成瑜。
久久没有响动,王成瑜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看见男人还是端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过来的打算,又慢慢的睁开了另一只眼睛,手指颤抖着攀上了外套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着,每解一颗心就不自制的揪痛一下,心里不停的念着赵懿桐的名字,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一样!赵懿桐,你知道吗?我心甘情愿的为了你而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男人眼带笑意的看着王成瑜这一举动,等到王成瑜把自己脱得白白嫩嫩,男人再也抑制不住了,饥饿的猛兽一样把王成瑜扑倒在地板上,十一月的寒冷毫无预兆的穿透王成瑜的身体,王成瑜轻颤一下,不再动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王成瑜此时和任人宰割的鱼肉没有任何分别!
男人饿狼一样的眼光在王成瑜遍布伤痕的身体上肆意逡巡,粗糙的手掌不停摩挲着王成瑜的身体,伤痕是狰狞的,但是身体是完美的,有了伤痕的点缀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一连串滚烫的吻热络的熨帖而下,从王成瑜精致的脸颊到纤细的脖颈到性感的锁骨到结实的胸膛到平坦的小腹……每一个伤痕都被男人细心的吻过、轻舔一遍,偶尔猝不及防的狠狠一吸,留下一个鲜艳的痕迹。
男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向王成瑜的身后伸去,触到王成瑜敏感的入口时王成瑜禁不住一颤,眼神迷蒙的望着男人,一阵苦笑。
男人被王成瑜这一笑震撼得七零八落,毫不节制的啃上王成瑜已经微微红肿的唇,不停的吸吮、噬咬,晶亮的银丝从王成瑜的嘴角一直滴到冰凉的地板,烙下一个晶莹的痕迹!放在王成瑜身后的一根手指也在王成瑜意乱情迷的时候猛的全部没入,惊得王成瑜不禁痉挛了一下,身体里面异物不停的翻搅,王成瑜难受的皱眉,冷汗也不停的从额头渗出,浸湿了额前的黑发。
男人再一次堵住王成瑜的唇不让一点不协调的声音从王成瑜嘴里流泻出来,身后手指的动作也在不停的加快动作,渐渐的将三根手指完全没入,这已经是王成瑜能够承受的极限了,身体在不停的抽搐,身体上面的红晕也在不断升温,愈发的性感刺激着男人濒临崩溃的意志!
男人慢慢的把手指全部退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王成瑜又是一阵抽痛,紧紧的咬住嘴唇,由于太过用力嘴唇已经泛白,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前期工作已经完成,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尝尝王成瑜这具诱人身体的味道,手上一用力把王成瑜猛地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沿着王成瑜的后颈一路吻下来,舌头轻扫王成瑜线条优美的股沟一下,随即掏出灼热的凶器抵上已经经过扩张的私密地方,男人感到一阵兴奋的战栗,二话不说冲刺到最里面,王成瑜禁不住这样强大的力道,不由大叫出声,男人听见王成瑜的大叫更加兴奋,力度不断加大,手上也不闲着,王成瑜背上刺目的淤青就是最好的证明。
“啊……啊……痛……痛……”王成瑜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唤道。
男人还在不停的冲刺,额上的汗一滴一滴的滴到王成瑜平坦的背上,和王成瑜身上渗出的细汗融合在一起。
“雪,你真的好美,你知道吗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男人一边冲刺还说些调情的话,“啊……雪!啊……”快感一波一波袭来,男人的脑子一点一点的变得昏昏沉沉,犹如踩在云端一样美好。
“嗯……呜……唔……啊……”被异物塞满的感觉王成瑜还是不能很好的习惯,嘴里呻吟声不断。
男人空出一只手抬起王成瑜的头,微一侧转又吻上王成瑜的唇,舌头趁王成瑜牙关松动时迅速溜了进去,肆意追逐着王成瑜的丁香,扫过每一颗贝齿,吮吸着王成瑜香甜的津液。
“boss……啊……好难受……难受……”王成瑜神志不清时还不忘抗议身体的不适。
“雪……雪……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男人命令道。
“啊……麦朗……麦朗……啊……”王成瑜遵命的唤男人的名字。
麦朗一阵激动,一股滚烫的热流在王成瑜体内释放,灼烧着王成瑜最脆弱的地方!
第二十七章:心结
王成瑜离开那个充满噩梦的地方回到学校时双腿还是不听话的发抖,每迈一步,下体撕裂般的剧痛都会如期而至,时时刻刻提醒着王成瑜那段屈辱的过去!即使是回到了熟悉的校园心里还是不安定,王成瑜只想赶快回宿舍把身上所有的污浊肮脏洗掉!连同刚才的噩梦一起洗掉!
自从赵懿桐离开后,宿舍就只剩王成瑜和黎子渊两个人,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王成瑜不想吵到已经睡下的黎子渊,小心翼翼的把钥匙插进钥匙孔,轻轻一旋,门“咔”的一下打开了。推门而入,宿舍里漆黑一片,一时之间王成瑜还不习惯这种环境,又不能开灯,只能摸索着桌椅板凳向浴室走去。
“去哪儿了?”黑暗里突然响起一阵冷冽的声音。
王成瑜禁不住一颤,他不知道原来黎子渊还没有睡,黑暗中靠窗的椅子上黎子渊冷冷的望着刚刚进门的王成瑜,由于没有光线,王成瑜看不清楚黎子渊脸上的表情,只是光听这语气就知道黎子渊的脸色肯定不好看。
“只是出去散散心。”王成瑜的声音也是冷冽得没有一丝起伏,刚刚那场噩梦还萦绕在脑海,王成瑜并没有压抑住心里的不爽来迎合黎子渊的想法。
转身开了灯,王成瑜看也没看黎子渊一眼就朝浴室走去,他只想赶快把自己肮脏的身体洗干净!黎子渊被王成瑜这样的态度气得脸上的肌肉一阵一阵的抽搐,手上的力道也不知轻重,一把抓住走过身边的王成瑜:“散心?散心要散到晚上十一点吗?”
“我的事不要你管!”王成瑜想用力摔掉黎子渊的手,谁知黎子渊用的力太大一时之间竟没能挣脱。
“不要我管?”黎子渊脸上浮上一丝黯然神伤,自嘲似的笑道,“是啊,我凭什么可以管你的事情!”
我像个傻瓜一样一直等在宿舍!我像个不知道辛苦的骆驼一样一个宿舍一个宿舍的跑去帮你做问卷调查!满心欢喜的以为你会感激我在宿舍等你到这么晚!一心想着能够把外语学院的调查问卷拿给你!……那天晚上在湖边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你看到调查问卷露出的笑容是假的吗?……
王成瑜也被黎子渊这样的颓然吓到了,想起黎子渊为自己做的一切,实在是不该对他发脾气。“对不起,我只是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讲啊,现在这个宿舍只剩我们两个人,你不和我讲你还想和谁讲?”黎子渊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不满,眼神里全是委屈和隐忍。
“我……”王成瑜被问得哑口无言,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很久很久直到手臂的麻痹感传来。
“你先休息吧,明天还有课,我先去洗澡。”王成瑜终是挣脱了黎子渊,不再看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明天有一个安全讲座每个班必须派两个人去听,班上推荐你和我一起去。”黎子渊站在浴室门口无力的开口,他不知道王成瑜有没有听到,或是王成瑜愿不愿意听到。白天的时候还为这个消息感到兴奋,因为去的人是自己和王成瑜,但是现在黎子渊却觉得相当讽刺,自己视这次讲座如珠如宝,而对方呢?
“知道了,快去休息吧!”很久之后浴室里传出王成瑜隐隐约约的声音,随即就传出哗哗的水声。
黎子渊傻傻的站在浴室门外,想推门进去又极力的忍住了,毕竟一旦走出那一步两人之间的关系就没得挽回了,黎子渊是害怕的,他怕以后见到王成瑜看自己的表情都是带着一丝鄙夷的,他不想自己心里最美好的东西因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毁于一旦!所以,黎子渊只能选择退让,至少这样可以让那种如初恋般甜蜜的感觉延续得更久一点。
滚烫的热水冲击在身上,王成瑜难以自制的颤抖,身上遍布欢爱的痕迹,刺得王成瑜不敢再直视自己的身体,身后隐隐有粘稠的液体流出来,王成瑜觉得出奇的耻辱,即使是多年前那次和凛的放纵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而今天自己竟下贱到要用身体来换取少得可怜的待在赵懿桐身边的时间!可悲还是可怜或是可耻?
王成瑜恐惧的蹲下来,头深深的埋进双腿之间,双臂紧紧的环抱着赤裸的身体,期待得到一点点温暖。耻辱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混合着不断淋下的热水不见了踪影。就这样淋着,淋着,不要再留一丝污浊!
第二天的安全讲座的主讲人是香港最年轻的总警司舒臣,年仅42岁就做到总警司位置的舒臣一直香港警界的一个神话,舒臣也时常出现在一些报纸杂志上,近年来多起重大贩毒、枪支案件基本上都是由舒臣经手操办的,上级对舒臣也是十分看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届助理警务处长就是舒臣了,这是警界里公开的秘密,谁也没闲话说。这次的安全讲座是凡斯顿花了大力气才请到的舒臣,一方面可以继续提升凡斯顿的名气,一方面也可以对学生安全方面的知识作一个很好的指导。
讲座开始之前十分钟,王成瑜和黎子渊才来到会场,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下了。由于昨天晚上的事两个人都没怎么和对方说话,眼睛虽然是看着台上的舒臣,但是傻瓜都知道他们俩谁也没听进去什么。
“这是外语学院的调查问卷。”黎子渊云淡风轻的说着,然后从包里拿出本该昨天晚上就拿给王成瑜的调查问卷。
王成瑜接了过来并没有立即就看,而是把一叠调查问卷直接放到了一边,眼睛里荡漾着愧疚,他不敢直视黎子渊,只是又重复了昨晚道歉的话:“对不起,我只是心情不好!”
黎子渊嘴角扯出一个不大的弧度:“不用道歉,这本来就是我答应你的事情。”
王成瑜听出黎子渊语气里的生疏,不由一阵难受,鼻子也酸酸的,硬撑着没有哭,语气也尽量平缓:“我知道你做这些调查问卷很辛苦,真的,我只是心情不好,与你无关的。”
“行了,我知道了。”黎子渊也不想一直这样僵持下去,这种生分的感觉说实话真的不好受,就像一团乱麻堵在胸口一样,那种憋屈感真的是难受得紧。
王成瑜一听,眼里掠过一丝喜悦,鼻子轻抽两声,淡淡笑道:“那么今天中午我们可以一起吃饭吗?”
吃饭?黎子渊这才意识到真的是很久很久都没和王成瑜一起吃过饭了,自从运动会之后紧张的气氛一直在宿舍几人之间蔓延,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也在日渐升温,自己借口排练也避开他们很长时间了,是时候结束这种无聊的冷战了吧?
“好,一起吃!”黎子渊也换上了一副轻松的表情,希望能缓解一下这种长时间的对峙。
正在两人解开心结时,一直没怎么关注的台上传来一阵骚动,大量的人群都涌向台上,王成瑜和黎子渊不由得也朝台上看去,却早已不见了先前演讲的舒臣,一群人乱哄哄的围着什么,几个老师手忙脚乱的在指挥着什么。
黎子渊和王成瑜一脸疑惑的也朝台上靠近,这才发现刚才好好的站在台上口沫横飞的舒臣死人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铁青,倒像是武侠小说里面描述的中毒之类的样子。几个负责老师见这种状况也吓得脸色煞白,好在有几个年长的教授也在场,连忙指挥报警、叫救护车等等事宜。
救护车在五分钟之后就赶到了,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迅速的把舒臣抬上了救护车,氧气罩朝舒臣嘴上一罩,车门一关,呼啸而去。
几个负责这次讲座的老师早吓得冷汗涔涔,救护车一走,两个面色青黄的女老师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跪坐在地上。这不是一件小事情,总警司在凡斯顿突然晕倒,即使是没有生命危险,对凡斯顿的声誉也有很大的负面影响,要是舒臣就此撒手人寰的话,凡斯顿更是百口莫辩,以后在香港高校界的口碑也会日渐下降,严重的影响凡斯顿日后的招生,不会再有人把凡斯顿当神话一样顶礼膜拜,不会再有人挤破头就为进这座百年高校,一天比一天衰落的凡斯顿,没有人敢去想那是个什么光景。所以这几个负责老师吓成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能做的也只有在心里默默的求神拜佛了。
几天之后,终于有消息从医院传出来,舒臣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上次在凡斯顿突然晕倒是由于长期熬夜加班、应酬喝酒所致的肝功能衰退,虽然已经度过危险期,但是坏死的肝脏始终是不能再用了,医院正在向全市市民发出呼吁,希望能有更多的市民前往医院验血型,尽快找出合适的肝脏能够进行肝脏移植手术。
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的凡斯顿相关人员也都松了口气,毕竟舒臣没有死在凡斯顿,事情也就没有那么复杂了,但是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影响的,所以凡斯顿这段时间的氛围也格外的严肃。老师同学都很有默契的不再提起这件事,只希望这场风波能够赶快过去。
第二十八章:请君
赵一天的葬礼风风光光的结束了,这个黑道大哥突然去世的消息搞得整个香港黑道都是风风雨雨的,出殡那天,为了不引起恐慌,香港警方还派出了武力进行镇压。然而这件事情也并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了,人尽皆知的香港第一大黑社会组织东盛的老大在赵一天去世后已经由赵一天不满二十岁的儿子赵羽意接手,不过赵羽意行事一向隐秘,从来不出现在大众媒体上,只有东盛内部的人和参加过赵一天葬礼的道上的兄弟才知道赵羽意究竟长什么样,对外界而言,这个东盛新老大一直是个神秘的所在,外界的流言也满天飞,猜测不断。
自赵一天去世后,东盛内部也出现过几次不大不小的内讧,大多数人都认为赵羽意只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没有那个能耐可以带领他们,除非赵羽意拿出比上任老大赵一天更强势的手段,否则没有人甘愿在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毛小子手下做事。
毕竟是混了几十年黑道的人,哪个心气儿不高,又怎么肯轻易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俯首称臣,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要废了赵羽意,重新在东盛内部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坐老大的位置。当然,不说也知道新老大人选里呼声最高的是麦朗,自从上次麦朗冒死从赵一天手下就出金毛彪以后,社团里的人无不对麦朗刮目相看,觉得这个人重情重义,侠肝义胆。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认为赵一天死后应由麦朗来顶替老大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