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教主我——”
“你想违抗我?”
“不是,教主,属下是男人,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教主若想要,属下立即去为您找个女子回来。”
忍着心中的疼痛说出这些话,左剑铭只觉得胸口闷得慌。他不能和沁岚做这种事,这样他会越来越无法掩饰他对沁岚的渴望,也会失掉他当初入玄天教的初衷。他只要伴在他身边,一辈子守护他,看着他幸福就足够了。
沁岚没有理会他,一只大手在他的胸膛上扫过,一直对男人无感的他竟然不觉得讨厌,反而觉得触感很好。
“听话,别反抗我,不然我逐你出教。”轻轻地在左剑铭耳边威胁着,沁岚也觉得有趣,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威胁他。
而左剑铭在听到这句话时显然身体僵了一下,他的确不敢反抗,只能卑微地哀求:“教主,属下会污了您的身体……”
他是个龌龊的人,他曾经做出了天底下最龌龊的事情。
沁岚听到这话时眉头一皱,不知怎么就有些不悦了。
“闭嘴。”
冰冷的语气果真让左剑铭不再开口,他听出了对方的不耐烦,他怕沁岚厌恶自己。
沁岚终于满意了,好心情地拈起他的一缕发丝闻了闻,很清淡的味道。
上次在宾客楼他抱了左剑铭,可那时的他被下了比寻常春药厉害数倍的春药。也没空注意那些细节,他唯一记得的就是他那晚爽得不得了,被他压在身下的那具身体让他完全失控。
这一次相当于自己第一次仔细品尝男人的身体,上次他什么都没有注意到,这次他却看清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他竟然不讨厌左剑铭的身体,真是奇怪了。
左剑铭的身体不纤细,不柔软,和女人的身体大相径庭,可他却着了魔似的不受控制地想与这具身体亲近。
没有女人身上的粉脂香,左剑铭的身体很干净,也没有男人身上的汗味,让他感觉很干爽。
本能驱使着,他俯身咬上那小小的乳头。
“唔……”左剑铭又想挣扎,却被沁岚瞥来的警告的眼神所制住了。
从胸前那两点传来的颤栗让他浑身有些发抖,他咬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沁岚再次俯身玩弄那两颗乳头,含完这个,就去咬那个。有些粗糙的手掌也在那健壮的胸膛上抚弄,不似女人柔软的浑圆,却有着柔韧紧致的肌肉。总之,手感不错。
沁岚脱掉自己的衣服,彻底与那具身体肌肤相贴。身体贴合的一刹那,他的下身就高昂了起来。
抱住左剑铭,让两人的胸膛紧密地磨蹭在一起,胸膛相触的感觉也让他觉得很微妙。
他就像是初次尝腥的猫,觉得一切都很奇妙,一切都惹得他很兴奋,什么都想尝试一把。
西翔冽和云锦毅都和男人生活在一起,他现在才有点能理解他们了。
“教主……”沁岚亲昵的举措让左剑铭呼吸加速,不自觉地就低呼出他的称呼。
啃咬舔弄着对方的身体,沁岚有些爱不释手,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一手扯开了左剑铭的裤结,把他的裤子往下扯。
“不!”左剑铭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抓自己的裤子。
“松手。”
一听这威胁中带着不悦的语气,左剑铭颤颤地松开了自己的手,任对方把他的裤子褪下,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
他没有想过沁岚真的想要他,或者他只是对男性的身躯感觉好奇。罢了,如果沁岚想要,他也可以奉献出自己的身体;等他不想要了,他也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继续守护他。
沁岚盯着左剑铭赤裸的下身看,看着那与自己相同的器官。为什么会想要抱他呢?抱这个和自己一样身为男人的人?
沁岚越来越不解,看着那个男性的部位并没有让他感觉恶心,只是感觉很奇妙。左剑铭的那里因为自己的挑逗已经有点反应了,颤颤巍巍地倒在颜色略浅的毛丛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邪了,沁岚突然觉得那颤颤巍巍的东西竟让他觉得有些楚楚可怜。着魔了似的,他伸出手指刮了一下。
“唔!”左剑铭的身体颤了一下。
直接伸出手掌握住那经不住挑逗的东西,左剑铭的下体让他觉得很干净,颜色很浅,不像一般男人经历了太多性事那地方变得黑红。
“你多大了?”沁岚问。
“属下,属下虚龄二,二十九。”
“呵呵,你这个年纪想不到这个地方却还是十六七岁人的样子。”他是禁欲派的吗?沁岚一想到他的实际年龄和他下身的颜色,下身就变得更加炙热。
对自己奇怪的反应没做多想,他松开了左剑铭的下身,双手用力掰开了他的大腿。
想进入这个男人的身体,他已经等不及了。
用手指沾了些唾液送进左剑铭的体内,他没有事先准备润滑的东西,就只能先将就将就了。
左剑铭因他的插入额头沁了一层汗,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感觉差不多了,沁岚扶着自己的下身顶住那湿润的入口,还算温柔地一点点顶了进去。
好热!这是他完全进去后的第一个感觉。
左剑铭的那里又紧又热,让他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啊!”沁岚一动,左剑铭失口叫出声来。这一次他没有感觉疼,教主并不粗暴,他也没有受伤。
但是这一次和上次不一样,上次的他只感觉到了疼,可这次伴着被撑开的不适,止不住的快感也涌了上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沁岚低下身抱住他,舔了下他的耳垂:“抱住我。”
左剑铭犹豫着伸出手来抱住他,沁岚觉得欣喜,突然用力耸动了起来。
“啊!教主……唔!”
越来越失控,沁岚只感觉舒爽得不可思议,身下人的炙热和紧致让他没有节制的所求,一波一波的快感好像要把人带上云端一样。
左剑铭最后唯一记得就是抱住压在他身上的人,止不住的快感和暧昧的呻吟已经让他忘了一切。抱住身上的人,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哪怕是自己的性命,他想要,他就都给他。
浓烈的喘息和呻吟久久没有停止,房间里身躯交缠的两个男人一直拥在一起。最后是谁先睡着的,谁先停止的也无从分晓。
次日,听到了外面的鸟鸣,左剑铭缓缓睁开了眼睛。头脑清醒的一刹那就让他想起了昨夜。
莫名的心中一阵恐慌,怕让教主看见他浑身赤裸的丑陋模样,怕看见对方眼里厌恶的神情。
“你总算是醒了。”头顶上方传来的声音让左剑铭呼吸一窒,这才发现沁岚早已醒来正拄着头看他。
“教主,我……”左剑铭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应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然后起身穿上衣服出去,再叫人过来服侍教主。可他却动弹不得。
“呵呵,你在怕我?”
听沁岚的声音好像心情蛮好。他手臂一勾突然将左剑铭拥进怀里,整个身体又压了上去。
“教主?”左剑铭吃了一惊。
“你的身体还蛮诱人的。”沁岚笑了笑,一双手又在他身体上又摸又揉。左剑铭惊慌地发现,教主的下身硬了。
“乖,张开腿。”沁岚低声在他耳边说着,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唔……”左剑铭受了蛊惑,张开了双腿让对方挤进他的下体间。
借着昨晚留在他身体里的体液,沁岚顺利地进入了对方的身体。那熟悉的炙热感让他愉悦不已。
“听着,我会一直把你留在我身边,但你必须衷心于我,我说什么你都要听,不准反抗知道吗?”
“属下,知道。”
“知道就好。”沁岚愉悦地说着,抱紧了身下人,开始一下一下抽插着,享受着身下人的身体。
在自己的房里清理了身体,左剑铭看着自己一身的性爱痕迹,头脑混沌不清心中也是乱得一团糟。
从昨晚到今天早上,教主表现出来的,是对自己身体的喜爱吗?
喜爱……自己这具不纤不细,宽厚健壮的身体?
尽管和他做这种事违背了自己来到他身边的初衷,也让自己感动慌乱,可是被抱的时候那种悄然而生的幸福感还是不能否认。
左剑铭嘴角泄出一丝笑容,有些苦涩。八年前那个妖艳纤细的少年已经变得比自己还高,比自己还壮,已经可以反过来把他抱在怀里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命运的讽刺,可是只要他喜欢,自己什么都可以给他,连性命都可以,又何况是这具身体?
……
第十四章
“你说一个叫黄汕的老家伙扣了咱们的货船?”沁岚坐在椅上,语气透露着不悦。
来人答道:“回教主,那贼人是叫黄汕。他带了一群人围住了属下押运的船只,如今三艘船被扣留,兄弟们也被抓了。”
“他们不知道那船是我玄天教的吗?”
“回教主,属下早已和他们说过这船是玄天教的货船,可他们全然不听,还扬言说有他们老大黄汕在,全天下都不足以为惧。”
沁岚不怒反笑:“呵,好大的语气。这世间就是这样,越是没有能力的人越喜欢夸耀。你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安排。”
“是,属下告退。”
吴渊被分配了别的任务要离去几天,如今只有左剑铭在沁岚身边。
沁岚又拿起他喜欢喝的茉莉花茶,边喝边问左剑铭:“你说,那黄汕是不是又从哪冒出来的新人贼子,合着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就敢劫玄天教的货船。”
“属下以前也从没听过这个人的名号,教主打算如何解决那些人?”
沁岚放下茶杯:“只有你我二人在,你自称‘我’就行,别‘属下属下’的一直叫。”
“是,我知道了。”
沁岚一笑,长臂一伸把他揽近,把头埋在他胸前,很是亲昵地蹭一蹭。
“嗯,果然你的身子最让人舒服了。”
“教主……”左剑铭无力地叫着。
手指熟练地解开左剑铭的衣带,满意地看着他袒露胸膛,沁岚抬头一口含住左剑铭胸前的乳头。
左剑铭闭上眼睛,身躯微微颤抖,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明天你带上教里轻功较好的人夜袭那个黄汕的老窝。”沁岚一边舔着左剑铭的胸口,一边命令着:“该怎么做我想你知道,事成之后把他们窝里的金库全数搬回来,听到了吗?”
沁岚特意咬上了那轻颤着的小肉粒。
“唔……属下,我,知道了。”
“知道就好,今晚你留这陪我,明早上路”
“是。”
第二天天刚亮,左剑铭就睁开了眼睛。
沁岚还在睡,左剑铭爱恋地看着他的眉眼。教主,我走了,会有几天看不到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拖着酸疼的身体,穿起衣服离开了沁岚的房间。
因对方人多势众,左剑铭挑了三十个武功不错轻功也好的手下,连夜赶了两天直奔黄汕的老巢。
敢在运河这一带施行抢劫,看来他们也是有点势力,左剑铭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他们被扣下的货船,然后带着手下迅速上岸掩藏踪迹。
深夜,灯火全熄,只有几个小喽罗心不在焉地巡逻着领地。左剑铭隐在树上,从手中放出几枚飞镖,几个小喽罗就全被放倒了。
三十个人分成六组,左剑铭带一组奔向黄汕等几个首领的房间,剩下的五组分头去解决那些身手一般但数量扰人的喽罗们。
黄汕手下正好有五个头领,左剑铭让剩余那五人分别潜进他们房间,自己则专门负责解决黄汕。
一得命令,那三十余人就全部散去了,在黑漆漆的夜里,轻功卓越的他们没有露出一点声响。
左剑铭偷偷向着一处最为华贵的房间靠近,透过门缝,他可以清楚地看见黄汕正在里面的一张床上熟睡着。
门在里面锁着,左剑铭在门窗上划开一道口,拿出暗器夹在两指之间,瞄准了之后对着黄汕嗖得射了过去。
“呃!”本在熟睡中的黄汕闷哼一生,便安静了。
左剑铭这时踹开房门,拔出长剑走向黄汕的床铺。床上的人已经没了知觉,左剑铭一步步靠近,手中的剑渐渐扬起。
突然脚下踩着的石砖有了些晃动,左剑铭暗道不妙猛然向后退去,黄汕床顶上疾速飞出了数把匕首向他射来。
可能这黄汕在江湖上滚打惯了,疑心也重,竟然在自己的寝居里安装了机关。
连忙飞身躲闪,没有让匕首扎中但却被划出了数道血痕,左剑铭还来不及喘口气,本应该在床上昏睡的黄汕却突然跳起来,握着床头上的长剑就向他刺来。
一切都太突然,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那剑就突然刺了过来,饶是左剑铭的伸手也躲不过去。
“唔!”一口血从口中喷出,那剑因左剑铭的察觉而刺偏了,就刺在离胸口一寸的位置。
忍着剧痛,左剑铭拔出了胸口的剑,在对方扑上来的时候一脚将人踢出,又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喉咙。
黄汕死了,左剑铭忍不住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拄着剑撑着。连忙点了几个穴道企图止住血再外流,但眼前还是越来越黑,左剑铭还来不及自嘲一下意识就离他远去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黄汕的床上,旁边是他的手下。
“右翼,你醒了?”
左剑铭感觉胸口的部位痛得要命,每呼吸一下都觉得疼。
“黄汕的人都解决掉了吗?”
“是,昨晚属下们都顺利完成了任务,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主人了。”
左剑铭试着起身,发现有些勉强:“让兄弟们把黄汕的财物整理一下,还有咱们的那几艘货船,今天就运回去。回去了之后告诉教主一声,我得过些时日再回去。”
他如今伤成这样,已经不能再运功提气了,想近日回去是不可能了。
“是,属下这就去办。您身负重伤,属下会安排几个人留下来照顾您。”
“不用,你安排一个人留下来就可以,其余的都回去吧。”
“这……”有些犹豫的:“那好吧,属下这就去办。”
其余人都带着原属于黄汕的积蓄回玄天教了,只有左剑铭还有一个名叫刘华的手下留下了。
伤口太深,又离胸口太近,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向外渗血。郎中来看了几天,开了些汤药还有外用药。
三天后,左剑铭感觉伤口不再严重渗血了便打算回去。刘华不同意,觉得应该再等几天,但最后拗不过左剑铭只好去找了辆马车。
刘华很细心的在马车里铺上了厚厚的被褥,左剑铭躺在上面,他则负责驾车。
如果道路不平坦,刘华就会放慢驾车的速度,车子太颠簸左剑铭的伤口就会崩开。
有时候左剑铭会发高烧,因为伤口发炎道上又遇不到郎中,刘华只能粗糙地给他上些草药。
十天以后,马车终于驶到了京城。
左剑铭的伤口合上了点,因为总是发炎又没有得到细致的诊治,身子底比原来弱了很多。
下了马车的左剑铭脸色惨白,用手捂着胸口受伤的位置,一呼吸就会感觉疼,看来这毛病算是留下了。
一踏进庭院,想念就已如江水泛滥一样涌出心头。才十几天不见就已经这么想念了,想着那个人的身影,想着他的一举一动,想着他邪肆的笑脸。
来不及去换身衣裳,他就走到沁岚的房门口,放下捂在胸口上的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