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舔去滚烫的泪水,呼延骞顺着他优美的颈项往下吻去。
抚摸着光滑如玉的肌肤,那细致触感引得呼延骞心头狂跳,欲望的火焰已经彻底点燃。
「不……皇兄,救我……」沐毅宣下意识的呼唤着皇帝哥哥,却不知道这一声「皇兄」听在呼延骞耳中竟是另一番意思。
「黄兄?那是谁?是你喜欢的男人?!」呼延骞咆哮着,妒火烧红了他的眼。
他绝对不允许宣喜欢别人!
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沭毅宣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从脖子到胸前,慢慢滑到双腿之间,握住垂软的玉茎轻捏着。
「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呼延骞炽热的舌强硬占领了他的唇,如饥渴的野兽般汲取他口中每一分津液。
呼延骞没有给他任何的喘息机会,霸气十足的吻着他,几乎令他透不过气。
「唔……」
呼延骞的唇沿着他的唇、优美的颈项和胸前,一路来到小腹,接着张口含住颤抖不已的部位,卖力的吸吮舔弄起来。
沐毅宣只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阵阵如火焰般的酥麻蔓延全身,他必须紧紧扣住男人的肩膀,才不至于倒下。
「啊……呜……」他想推开对方,但却分不出自己的手,现在究竟是在推,或是把男人更往身上拉。
随着呼延骞的舔吮,他的手指陷得越来越深,身体也随着呼延骞的吞吐开始摆动,口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感觉到嘴中的玉茎挺了起来,呼延骞这才松口。此时的沐毅宣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倚在树干上喘息。
「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你的,只有我。」亲吻着那张酡红的脸蛋,呼延骞沙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宣告着。
呼廷骞吻着他的唇,舌头探入他嘴中,手指也往下探到幽穴,缓缓挤入,在他体内进出着。
「啊……不要动了……」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感受到手指在体内的移动,似乎在寻找什么,那搔刮似的感觉令身体里涌起一股异样,使沐毅宣情难自己。
呼延骞的唇又移到他胸前吸吮着,另一手仍大胆的在他的股间狂妄抽送。
「啊……骞……」他已经无法反抗,只能恍惚的感受着男人带来的欢愉。
在他胸前的唇及在体内的手指,制造出的快感直冲脑门,感觉像有强烈的电流窜过,令他彻底沉沦。
呼延骞更加卖力地亲吻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手指也更邪佞的加快律动,被下腹不停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弄得理智尽失的沐毅宣,不由得抛下所有自尊,大声呻吟起来。
「喔……啊啊……不要……」随着甜腻的声音,他拱起身,配合着男人手指的律动扭动腰肢。
见他这活色生香的模样,呼延骞吞了吞口水,哪里还忍耐得下去。
「我要进来了。」将他的双腿环到腰上,抬起他的臀,巨物抵在后穴入口。
「不要……太大了……」感觉到那热物的巨大,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沐毅宣依然无助地挣扎起来。
「乖,没事的,上次不是很好嘛。」
呼延骞握住纤瘦的腰肢,分开他修长的双腿,稍微挺起身体,将自己的炽热缓缓挤入紧窄的后穴。
「啊……」沐毅宣闷哼了一声,牙关紧咬。
巨物的火热让他觉得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给抵住似的,是那样的灼热,一点一点、一寸一寸,不断往他体内深处侵入。
「忍忍,很快就好了。」爱怜的吻去他额角的汗水,呼廷骞不断在结合处按揉着,为他缓解痛楚。
身体被热烫的巨物充得满满的,火热的感觉令他的身体非常难受,很难忽略那凶器竟在自己身体里那么深的地方……
尽管如此,他还是接纳了男人的所有,毫无保留将巨物吞了进去。
感觉到自己被紧密的包围着,身心都紧连在一起,呼廷骞禁不住满足的喟叹一声。但无法停留太久,他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不断催促他快些、再快些。
「宣……」紧拥住怀里的人,他开始缓缓律动。一开始是幅度小的撞击,后来才慢慢加大摆动的幅度。
身下巨物进出的动作刺激着敏感的内壁,令它变得更加湿润,经过一次侵犯的窄穴即使仍不习惯,但已开始随着凶器的律动吞吐着那令人销魂的灼热。
渐渐的,痛楚转变为快感,沐毅宣虽然咬着牙,却也不能否认身体里生起的阵阵酥麻,令他沉浸其中,口中时不时逸出销魂的呻吟。
他高高的仰起头,不停的喘息着,胸口也急促的上下起伏着。
「叫我骞,快叫啊。」见他已经适应,呼延骞便加快冲刺的速度,更激烈的撞击身下人体内的弱点,摧毁他最后一丝理智。
「骞……骞……」坠入情欲深渊的沐毅宣只能紧紧攀附着在他体内肆虐的男人,摆动着身子,本能的迎合着对方的侵略。
他的热情诱发出呼延骞体内最狂野的渴望,令他发了狂似的不停在柔软的窄穴中侵略,一次又一次将自己埋入温暖体内的深处。
「啊……我不行了……」当两人放纵最原始而炽烈的结合、翻滚在草地上时,沐毅宣忘情的叫喊着。
「宣!」
呼廷骞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将心上人牢牢锁在身下,用尽全力戳刺,最后在他体内射出滚烫的液体……
第七章
情事过后,沐毅宣是被呼延骞抱回营地的。
见他已睡得不省人事,呼延骞便将他安置在马车里,隔日起程更要薛雪如去与赶车的蒲奴同坐,自己则骑着马守在一旁监视。
说也奇怪,昨日他抱着宣回来的时候,那薛雪如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并不作声,今早自己让她离开车厢,她也一声不吭地乖乖听话,和平日对宜的殷勤态度相差甚大,让他不由得对这女人的疑心更深了些。
沭毅宣这一觉,直睡到中午才醒来,此时太阳已经高挂在空中。
「啊……」他一睁眼,想坐起来,就觉得浑身像被巨兽踩过一般,酸痛无比,而马车的摇晃让他更加不舒服。
察觉车内动静的呼延骞将马匹交给了蒲奴,自己翻身进入车厢,坐在沐毅宣身旁。
「再睡一会儿,待会儿就到京城了。」
「你干的好事,我的腰……」一坐起,腰就像快要断掉一般,沭毅宣只好仰面躺着。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侧脸望着笑盈盈的某人,他是恨得牙痒痒,却无力找他算帐。
「你不是也爽到了?每次总是说不要,到最后却紧咬着我不放。」呼延骞毫不在意的笑着,在他的脸上偷得几个香吻。
「你给我闭嘴。」沐毅宣恼羞成怒的瞪着他,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
一次又一次的落入对方的陷阱中,使出浑身解数都摆脱不了这登徒子的调戏,早知道在冯骞抢过面具的那一刻,他就应该离开小镇,真是悔不当初!
「宣,别生气了,我有话跟你说。」眼看京城就要到了,呼延骞正经了起来,打算告诉沐毅宣他的真实身份。
「不听,不听。」沐毅宣满心烦躁,掩着耳朵背过身,不去看他。
「乖乖的,听我把话说完。」呼延骞好脾气的将他拉过来,与他正面相对。「我其实不姓冯,我真正的名字是呼延骞。」
「你是呼廷骞?!」听到他的话,沐毅宣立刻睁大了双眼。
呼延骞这名字他一点也不陌生,正是在他离京那一年,拥有一半汉人血统的呼延骞打败了自己所有的兄弟,登上了单于之位。
当初听到这消息时,他本以为有这本事的人定是个魁梧壮汉,难以置信眼前这个俊朗霸道的男子就是呼延骞,现任的匈奴王!
「你听说过我?」注意到他话里的讶然,呼延骞鹰眸一眯。
「这……呼廷乃是匈奴首领的家族姓氏,这事在边关三岁孩童都知晓,你该不是和匈奴单于有亲戚关系,是他的什么叔伯儿子吧?」意识到自己说溜了嘴,沐毅宣暗叫一声不好,随便找了个借口蒙过去。
幸而他反应快,呼延骞也不疑有他。
「什么单于的叔伯儿子,我就是现任单于,这次造访天朝,还是为了和亲一事。」呼延骞得意的说。以他匈奴王的权势和身份,他就不相信宣还不动心。
孰料,沐毅宣听了这话,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草原民族极注重生育后代,身为单于更是姬妾无数。再说,呼延骞又是来商谈和亲事宜的。那么之前还一直对他说喜欢他,想要和他成亲,果然全是在玩弄他。
莫名的,心头一酸,沐毅宣望着呼延骞的眼神也含着森森的怨气。
他可不会沦落到和女子争风吃醋的境地,他乃堂堂天朝王爷,丢不起那个脸!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完了,等和亲之事一了,我就带你回大漠成亲。」呼延骞拍了拍他的手背,宠溺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你要与天朝和亲?那真是太好了,恭喜你娶得如花美眷。」明明心中不太舒服,但沐毅宣还是硬扯出一个笑容。
「我不会娶天朝的女子,我只想和你成亲。」呼延骞的表情再认真不过。
「我管你娶什么人,反正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和我成亲,还想和谁?」
「现在这样一个人很好,我还不想成亲。」不想将话题又扯到别人的身上,沐毅宣索性换了个理由。
「不是因为有了心上人?」
「当然不是,这些年我忙着图温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有心上人。」
「那黄兄是谁?」呼延骞冷不防问道。他可没忘记昨晚宣口里呼喊的这个名字。
「是……是我一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表哥,好些年都没见过了。」心中大叫不好,怕被看出端倪,他赶紧掰道。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等和亲之事解决后,你就和我回去,若真不想那么快被婚姻绑住,过一阵子我们再成亲也行。」
「……」这有什么不一样!沐毅宣发现自己和这霸道的男人完全无法沟通,索性不说了。
京城也算是他的地盘,等进了城再想办法摆脱呼延骞也来得及。思索过后,他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和呼延骞唱反调。
进了京,因为沐毅宣坚持不住驿馆,呼延骞无奈,只得挑了城中最大的客栈住下,将沐毅宣安顿好后,便自己向皇宫出发。
因为之前蒲奴已先到京城和负责接待的官员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呼延骞无须多花递公文通报的时间,很快便得以进宫面见天朝皇帝。
在负责接引的礼官带领下,他整整衣冠,步入庄严的金銮殿,将右手举到肩上,向殿上之人行了个礼。
「阁下就是呼延单于,闻名不如见面,着实英武不凡。」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沐毅琛笑着点点头。
「陛下过奖。」呼延骞不卑不亢地回答。
双方客套寒喧了几句,沐毅琛便宣布设宴,席上还有几位位高权重的大臣作陪。
酒过三巡之后,沐毅琛便笑问:「单于此来,想必已对和亲之事有所准备。」
「恕我冒犯,我已经有了心上人,所以对天朝和亲的好意只能心领了。」他从容一笑,抬头与皇帝对视。
呼延骞此话让席上热络的气氛一下冷却下来,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沐毅琛更是铁青着脸。
「单于可要想清楚了,朕可是要将长公主璎珞许配给你。」沐毅琛板着脸,话中隐隐带着怒气。
结亲和解可是双方来使早已商议好的事情,如今呼延骞一句有心上人就要反悔,这不啻打了天朝皇帝一个巴掌。
事关两国和平呼延骞不是不明白其中的严重性。只是他是真心想娶宣,也决心要将此事做一个了结,毕竟他是真的爱宣,不希望他受委屈。
「我早已思之又思,实在不忍他受委屈,况且我的心上人也是天朝中人,倘若陛下还愿意与匈奴结秦晋之好,赐予他一个封号,和亲还是可以进行下去。」
听他这么说,沐毅琛神色一缓,「想不到单于也是痴情之人,你的心上人姓啥名谁?哪里人氏?」
想当初他与爱人风挽秋能在一起也相当的不容易,对呼延骞的想法也不是不能理解,对于他的拒婚也就没有那么生气。
况且他说的对,既要和亲,娶天朝中人也一样,大不了封那女子为义公主,接她的家人到京里安顿,一方面不失天朝颜面,另一方面,自己妹妹不必远嫁大漠,他也省心,如此一来倒也两全其美。
「这……我只知道他叫易宣,但很可能是假名,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呼延骞硬着头皮回答,立刻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既然单于和那人两情相悦,朕就做回媒人,封她做义公主,嫁予单于就是了。」沐毅琛倒不怎么介意地回以一笑。
「多谢皇上成全。」呼延骞满心喜悦的迎上沐毅琛的视线,却突然觉得眼前的天朝皇帝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但他之前明明没见过天朝皇帝……
「朕的脸上可有什么?」见他发呆,沐毅琛不由得好奇地问。
「不,没什么。」察觉到自己失了态,他赶紧低下头,随意端起酒杯一饮。
沐毅琛倒也没多在意,挥手要众人继续用膳。顿时席上又是一片热络。
好不容易吃完酒宴,双方又商议了不少婚事细节,待呼延骞自宫里出来时,已经将近傍晚了。
「宣,我回来了。」一回到客栈,他就直奔沐毅宣房里,小半天没见,他一心只想快点告诉对方这个消息。虽然宣曾经向他表示不想那么快成亲,不过此事如今攸关两国和平,宣他应该能够理解。
但一推开门,房内却静悄悄的,床上还空荡荡的,根本没有沐毅宣的踪影。
「人呢?」呼延骞心一惊,刚转身要冲出门去找人,便遇到了站在门口的蒲奴。
「少爷。」
「宣呢?」他一把拎起蒲奴的衣襟,大声质问。
进宫之前,他就是担心宣会逃走,所以才将蒲奴留下来盯人,没想到人还是看丢了。
「易公子去薛姑娘那里了。」
「你怎么没阻止他?」呼延骞鹰目圆瞪。又是薛雪如,那女子还不死心,想打宣的主意!
「您只说要我看着他,没说要我阻止他去见薛姑娘啊。」蒲奴一脸委屈。
虽然主子发了话,但易公子是主子的宝贝,他也不敢随便得罪,他说要去找薛姑娘,自己也不能不放人啊……
「你真是……回来再罚你。」二话不说,呼延骞像风一般冲进薛雪如的房间,却发现房中同样空无一人,桌上留下两个空杯子。
「少爷……」紧跟而来的蒲奴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他人呢?」反身瞪着蒲奴,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这……刚才还在这里和薛姑娘喝茶,我听到您回来,才去向您禀报。」蒲奴支支吾吾的道。
「混帐,要你跟着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暴怒中的呼延骞一拳便将桌子打得四分五裂。
「我……我这就去找易公子。」
蒲奴慌乱的转身冲了出去,呼延骞眉宇深皱,也跟了出去,两人将方圆十里都找遍了,依然没有找到沐毅宣。
直到天色暗了,两人才一身疲惫的回到客栈,却听到一个令他们极度震惊的消息。
「客倌,大事不好了,与您同行的那位公子被官府抓进了大牢。」店小二慌乱的跑了过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雷霆大怒,呼延骞双目圆睁地朝店小二吼。
「那位公子被官府抓走了,听说是他杀了前朝廷命官和人家一家几十口人。」店小二颤巍巍的回答。
呼延骞一掌推开店小二,箭一般冲了出去。
在外奔波了大半日,终于得知宣因为杀了贺员外一家二十余口人,被抓时手中还拿着杀人的凶器,人证物证俱在,当下便被收押关入大牢。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指证宣为杀人凶手的正是那姓薛的女子,说是他谋财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