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臻点头,他将那冰凌放在师兄头侧的白碧石上,看看自己的手心,他如法炮制,用真气凝了颗极小的,从里面发出幽紫的光。他一笑,俯下身,将那冰凌点在梁禄散在白碧石上的墨发之间。
“师兄从哪里学来的这凝光之术?”
“什么凝光之术,只是我练功无聊,想来解闷用的东西……”他边说,韩臻边俯下身,梁禄便闭上眼,受这一吻。
韩臻解了他的衣带,手握住他下身软软的物件,轻轻抚摸,梁禄在他身下颤抖,他迎合着韩臻的动作,紧紧皱着眉,嘴上还强硬着,“师弟的伤口……还未痊愈……”
韩臻吻着他的脖颈和胸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探到师兄唇间玩弄着他的唇齿。梁禄说不出话,双手搂着师弟的后背,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
“师兄以前一定很美。”韩臻忽然说,他揉着梁禄的屁股,一双眼睛俯视着梁禄。
他在这山洞里一个人待了八九年,深知其中的苦闷,想必师兄也是如此。如果他早生几年该有多好,和师兄在这山洞中一起习武,一起练功,他们可以练成最上乘的功夫,一同去为师兄寻那药草,就算上天入地,谁能阻得了他们。就算寻不到,师兄下山十年,十年里他们可以一同做很多很多事。
人一生中,能有多少十年?
梁禄轻轻喘息,他咬着牙,颤抖的手臂被韩臻紧紧压着,师弟滚烫的下体顶着屁股一寸寸捅入他身体深处。
幸好他又遇到了师兄,一切还都不算晚。韩臻噬咬着梁禄的唇,双手扶着他张开的腿,身下慢慢用力,梁禄被紧紧压在白碧石上,身体随着师弟的口而与石板不断摩擦,湿润的双眼睁着,透过师弟赤裸的肩膀,直直朝碧寒洞石壁缝隙的天外看去。
“师弟,可喜欢与师兄在一起?”借韩臻亲吻的间隙,梁禄忽然问。
韩臻怔了一怔,他正在师兄口口横冲直撞,脑中还都是对自己和师兄未来的想象,猛地被梁禄问了一句,他条件反射地答:“当然。”
他额头上都是汗水,仿佛摸到梁禄的身体,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梁禄被他顶得通体像散架一般,只躺在他身下,抱着他后背的手也落下来,软软垂在白碧石上,他目光灼灼,身体酥软,被师弟顶出的阵阵快感袭上心头,便越发显得那压抑在心头的一句话刺人心痛,“师父说……师弟……要入赘……朱家……”韩臻一下下撞着梁禄的口口,撞得梁禄连话都说不连贯,见韩臻不答,他有些急了,看着师弟继续问,“师弟早……知道的……是不是?”
韩臻伏在他身上,停歇了动作,边喘气边看着他,“原来师兄心情不好,是为这件事?”他边说边笑,笑得梁禄心里愈加难受。
他觉得自己太不知羞耻,明明不喜欢比自己小的人,明明对师父说了自己对师弟无意,可还贪恋师弟的关心。师弟一伸手,他就拒绝不了,一个吻下来,他还迎上去。
“师父,的确数次向我提起过此事,”韩臻抱着梁禄的头,认
真地说,“但我自幼不讨人喜,也从未想过下山生活。更何况现在师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