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难道真的和陈小妹结婚啊?”白了眼医生,二少气鼓鼓的坐在了头等舱的位置不想再理会医生。就算医生递来小纸条也被他孝敬了垃圾桶,最后医生拦下空少,只见他和空少耳语了两句后空少又惊又喜拿着医生重新写好的纸条大声道,“各位先生女士,请容我打断一分钟。”
头等舱就十来个人,有些不满有些好奇,总之都把目光投向了一脸神秘的空少,包括正打算和医生冷战的二少也好奇了起来。
“很高兴在一万两千米的高空为这位沈先生朗读一下文字。”空少朝二少神秘一笑,随即用沉稳的声音把医生写在纸条上的字读了出来。
二少这才恍然,原来是想用这种方法向他道歉啊。喝了口水准备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解释,只听空少念道,“季修,我们结婚吧!”
一口水梗在喉咙硬是被喷了出来,因为刺激而忘记闭紧的嘴巴两侧缓缓流出了两道凉水。
空少把纸条放在二少面前,鞠了个躬挪揄笑道,“季先生,下面你就自己看吧。”
呆滞了片刻后二少机械拿起纸片刚扫了一眼阴森森的问,“你嫌我不会做饭,爱花钱还爱打呼吗?”
“这是事实。”医生淡定抬眼问,“去加州还是华盛顿?”
“加……”刚想回答的二少连忙住了嘴,差点就上了沈闻奕的当,他问的还真够有水平的。正常人的思维二选一,不是加州就是华盛顿,幸好某人即使注意没掉了圈套,得意道,“哪里也不去!”
“那你准备和陈老幺结婚吧!”总之经过昨夜他敢用一百根黄瓜发誓,他亲爱的教授绝对不会再踏入慈総一步!
“我才不做小三,哼。”正坐下,却见周围都津津有味盯着他俩,不知谁喊了声“你就从了他吧”顿时当场哄笑了起来。
“那就和我结。”医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众人面对他冷漠的脸时都幸怏怏坐回到了位子上。
“谁说我要和你……”
“结还是不结?”不给二少纠结的时间,医生直截了当,涨了脸的二少想了半天不甘心小声说,“结……”
“加州还是华盛顿?”
“华盛顿……”
于是,二少就这样答应了医生的逼婚,临下飞机,空少递上机组人员送给他们的新婚礼物,满怀感动的二少坐上的士拆开一看,竟然是一大包安全套!
第二天在华盛顿找了家小教堂,在门前犹豫的二少被医生掐着脖子硬是押了进去,牧师满头大汗见证了这场诡异婚礼后连忙宣布他们成为合法夫妻。
难得穿正装的医生一席白色西装硬朗迷人,他淡淡瞥了眼一脸不服气的二少道,“现在你是我老婆了。”
二少火了,扔下花束戳着医生胸口阴森森道,“枪杆子上出政权,到底谁是老婆?”
“我有刀。”手术刀。
“我有枪。”配枪!
“你是老婆。”
“我是老公。”
两人在无关紧要的问题上站在马路边上拌起了嘴,一个有枪一个有刀最后谁也说服不了对方,于是一致决定用对方昵称称呼。
“十三,上车了。”医生拦下的士。
“花花,拿行李。”女王高傲的扬起下巴直接钻进后座,与其纠结公婆问题还不如想想攻受来的直接。
三月底的华盛顿堪比台湾的五月,气温明显升高热的两人都有些受不了,办好前往波士顿的登记手续后便迫不及待脱了白色西装外套。
身材健硕挺拔的两人都身穿白色西服,在一群白种人间显得格外出色,只是二少有些不耐烦再加上衬衫摩擦着受伤的胸口让他更加难受,一点都没有升级为人妻的自觉。
解开的领子露出了被皮绳勒过的痕迹,马上被沉默的医生利索的扣上了扣子确保没有露出一点肌肤之后才算罢休。
“喂,我是男人啊,露点皮肤不算是什么大错吧?”用导游图扇了把风斜着眼的二少任由医生折腾,奇怪问,“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干嘛还要去波士顿?就算没找到教授,老爷子也不会再逼我和陈老幺结婚了嘛。如果,”二少兴冲冲道,“如果是去度蜜月的话去波士顿不觉得太寒碜了吗?我可不想去参观你的母校。”
“哈弗不适合你去。”医生淡淡瞥了眼,丝毫不留情面,呕的二少差点喷了他一脸血。算他是哈佛的博后就了不起了?以后等他有了孩子一定也要培养他去哈弗读博后,让他再得瑟哼!
可是一想到孩子二少又泄了气,两个大男人哪来的孩子?
“花花,”二少气压有些低,“以后我们去收养孩子怎么样?”
“收养?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
医生的自欺欺人让二少嗤之以鼻,不过有希望总比什么都没有强。言归正传,二少继续发表言论,“如果想用波士顿打发我的话休想,我喜欢热情奔放的城市,最起码也要去拉斯维加。”
“我们不去度蜜月。”医生的眼神沉了下去,若有所思着推二少进入了登机通道。
“我们可是两个小时前刚结婚耶?难道你真的想去找你的老相好?”
“去找拥有自己孩子的方法。”
“啊?”
直接被秒杀的二少还是乖乖闭上了嘴,不到一个小时飞机就降落在位于新英格兰中心地带的罗甘将军国际机场。
波士顿是著名的文化城,最著名的要数麻省和哈弗,而且最有意思这些著名学府都没有围墙,临近街道,和城市融入了一体。一下飞机就闻到了一股特殊的气味,二少深深吸了口假惺惺道,“哇,文化的味道!”
“是雪融化的气味。”医生是视线望向远处零星点缀在地上的雪层。
波士顿作为美国东北部新英格兰最大的港口城市,背靠新英格兰高地,水域面积几乎占了整个城市的四分之一,所以气候温和湿润,在三月底五月初虽然没有华盛顿气温升高,但空气中带着海滨特有的湿气。如果真能从空气中闻到点城市的气味的话,只有充斥着水汽的味道了。
沈闻奕曾经在波士顿生活了将近两年,对这个城市轻车熟路。如果他们早来两个月气温会降到零点,就算到五月下旬还是会感到很冷,基本上一年有六个月要吹暖气,所以现在三月底寒风依旧,积累了一个冬季的雪还没完全融化,在春日阳光下慢慢消失。他拿过外套披在二少身上,刚才某人因为受不了华盛顿的暖气温脱了衬衫直接换了短袖t恤。
难得阳光仅持续了几分钟,等他们上了的士已经乌云密布,刮起了暴风。远处厚重云片仿佛直接低垂在了地面上,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波士顿没有旱季,全年都会下雨。”所以在这里生活如果不想被淋成落汤鸡,最好常年包中备好雨伞。就算出门时天气晴朗,说不准过会就是大雨磅礴。
趁雨还没落下,拉紧外套后二少赶忙钻进的士这才发现他们不是要去市区。
“我们到底要去哪里?”窗外视野开阔,离开机场后远处依稀可见零散分布的房子。
“去找“它们”的方法。”
乡野间的小镇恬静优雅,犹如少女般静静横卧在了眼前。傍晚时分,美丽的白色房子,慢慢醒来的绿色植物配上零星积雪,美不胜收。
车子停在小镇外,两人徒步走入。亮起的灯光从房舍内泄了出来,轻车熟路的医生带着二少不到一刻钟就停在了一家静谧的后巷。慢慢笼罩下来的夜色让整个天际变成了深蓝,正当二少回头欣赏着远处美丽风景时,医生已经把一个厚实的信封塞进了门下方的合页(合页:可以塞报纸或可以让宠物方便进出的小门)塞了进去。
回过头正看见从合页里侧掉出了一个被压得扁平的纸袋,就像电影中演的那样悄无声息完成交易。
他在干什么?买白粉?二少狐疑想,从来没见医生磕过什么药啊。
走出几步站在灯光下后二少才看清楚了从医生从纸袋中拿出来的东西,仔细查看后递给二少,幽深的眸子闪着无名亮光说道,“我要你帮我演一场戏。”
打开一看,赫然是一张FBI警员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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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警察摇身一变成了联邦探员,照片名字一应俱全,连摸上去的手感都像真的。
“温迪?这个人是谁?”
“你。”
没想到新婚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假冒FBI,果然办证的伟大事业全球遍地开花,只要花得起钱,什么仿真证件都能弄到手。
除了探员证外还有徽章挂牌,二少试了试挂牌自嘲笑问,“像不像被逮进警察局准备拍照留念的小太保?”
“你是最帅的小太保。”医生有求于人冷冷奉承了起来。
“帅你个头!这可是犯法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拎着证件某人哼哼唧唧了起来,“我上了两亿的保险我会告诉你吗?受益人是我哥我也会告诉你吗?拜托,想干掉你老公也等我把保险受益人改成亲爱的老婆大人后再干行不行啊?”
“你都说了。”
“那是我故意的。”不屑冷哼,“总之,除非你想把计划和目的全部都老实交代了,要不然休想我会帮你。”
至始至终他都不知道他们此次美国之行到底是为了什么,老爹是想让他把格雷斯恭恭敬敬请回来,可医生却踢爆了教授蛋蛋估计人家这辈子都想再见他们两,于是趁逼婚前先下手为强,照正常流程他们此刻应该正在甜蜜度蜜月中,而不是来波士顿客串小太保更不是来冒充FBI!
他受够了这样任人摆布,最起码也应该把理由说清楚了,做还是不做由他决定,而不是一句“帮我演场戏”就能解决的。
既然他们木已成舟,他还是会尽全力帮这位新上任的新娘子,前提是他值得可以帮,最起码是不犯法的事。但二少隐约猜到了能让医生这样主动估计也就是他那几位兄弟姐妹的破事。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克隆的事情,但沈闻奕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他绝对不承认还有其他医生的存在,所以把“它们”称之为“兄弟姐妹。”
“斯彭德生物公司,他们的老巢,我想混进去。”
最起码他想弄清楚他为什么会存在于这个世界,而最大的理由是为了他的私心。医生淡淡看了眼二少住了嘴。克隆是一项禁忌之术,因为可以颠覆人伦颠覆常理,甚至这项技术可能会颠覆世界,如果一旦被运用到了人类身上,将会带来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即使这样,斯彭德生物公司却背道而驰,十几年来一直都在地下研究这项技术。如果他猜的没错,罗家村后山的实验室只是他们在亚洲的某个分支而已,但这个分支在二十七年前却毁于一旦,是人为还是事故,至今他还没有头绪。
如果他想弄明白这件事,必须深入虎穴。而沈闻奕却不想告诉二少,他最想知道的不是他本身,而是这个技术,只要看一眼他们的实验室,想知道如何让雄性胚胎干细胞和雌性卵子结合后成功发育的方法。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方法,或许他们会有自己的孩子也说不定。用一晚上的时间计划好了一切,他们便飞到了美国。
“斯彭德?”二少想了想根本没有任何印象,顶多也就是个二流生物公司而已。沈闻奕都已经三十岁,那这个家公司需要筹划多少年研究这项项目啊!二少突然对主持这项项目的人产生了兴趣,因为他实在太有毅力了!
“怎么进去?让我冲进去?”二少起了兴趣,一回到下塌旅馆就兴致勃勃和医生讨论了起来。
小乡村一到夜晚就异常安静,偶尔马蹄声从窗户下传来,骑警在乡村还非常流行。
温馨的碎花壁纸欧式的家具摆设,还有一个火炉正燃着柴火。医生坐在安乐椅上往壁炉中添了根胳膊粗细的木柴,又慢条斯理用交搅火棍松了松被火焰吞噬的柴火,空气充分包围之后壁炉烧的更加旺,火焰印在二少脸上,把坐在一旁他烤得异常骚动。
“等待时机。”医生不紧不慢办完了事这才回答二少问题,双眼在火焰映衬下有了丝温度,“明天我们回城区,伺机而动,只要“它”一出现,我们就逮住,我就可以冒充“它”堂而皇之走进实验室。”
“直接进去不就行了?反正你们长得一样根本分不出来。”二少觉得有些多此一举,搞那么复杂还不如来的直接一点。
“我要“它”的资料。如果不能完全模仿很快就会露出破绽。”双手撑在膝盖微弓着背前倾着,上次能骗到格雷斯只是因为教授太自信,这次他要去的是“它们”的老巢,绝对不能露出破绽。而唯一能让他畅通无阻的就是拥有一个“它”的身份。
计划很快在二少脑海中形成,首先他们必须埋伏,然后找到突破口后利用他伪造的FBI身份让“它”放松警戒,再伺机擒住让沈闻奕替换。
“你需要多久?”这个计划可行,可是也非常危险,二少不禁有些担心了起来,还以为升级人夫之后就能过上太平日子哩。
医生坦白回答,“我也不知道,要看是不是能找到我要的东西。”
一切未果,等待时机。
商量了半连两个屁也没憋出来,一句不知道以为就能把二少打发那他就不是季修。好歹今晚也算是他们新婚之夜,不想破坏气氛的某人挪着屁股坐在了医生腿上。
抛了个媚眼道,“花花,今晚你打算怎么过呀?”其实他也就是想反攻。
“睡觉。”接受到二少眼中的狡黠,医生默默推开二少准备和衣睡下。见猎物想跑,连忙黏着滚到床上还是死死贴着背拱啊拱就是不消停,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被二少一挑逗原本没什么兴致的某人渐渐起了反应。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总要来点特别的嘛,对吗?”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扑上,要不是医生顾忌二少菊花裂了不想伤他,他早就扑上虐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少了。
“你那里会裂开的。”幽深的眸子转了两圈,准备开动。
“那就让我做!”说罢他已经坐在医生背上,只是使劲扣着某人的屁股缝,“在这个特别的日子就让我好好研究一下你的菊花吧。”
“有痔疮。”
“我会小心不捅破的。”
“不要。”
果断拒绝,直接翻身压下不死心还扣着某个地方的手按在头顶,“我会让你彻底认识我的。”
医生利索脱了衣裤赤条条坐在床上,两腿间的小弟弟就像第三条腿站在床上看得二少脸上一红。
沈闻奕问,“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这个简单,“不就是女人没有第三条腿吗?”
“错,是生殖器。”
“拜托,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这个连火星人都知道的事情干嘛拿来说?”破坏气氛!
医生一脸严肃说,“从进化论的角度上,女人比男人进化地更加成功,因为她们的生殖器和尿路是分开的。而男人射精和小便是共用一个通道。”说着指着自己的棍子上面的洞口,然后又把棍子扶起让洞口朝上露出了棍子的横截。
“知道这根东西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