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眼睛贱!”金易瞪他一眼,这货血槽怎么还没空,有空在这消遣老子!翻出一套T恤短裤套在身上,又拖出条薄毯子给他盖上了,道,“你还是别穿衣服了吧,免得一会换绷带再折腾。”
古晨到底失血过多没力气,哼唧了一声算同意了,金易继续翻箱子,忽然发现下面压着个红色小袋子,用力一扯,拉出来一长串,一个圈圈连着一个圈圈,都是独立包装。
“这啥?”金易拖着一串圈圈凑近灯光看,只见包装纸上明晃晃一个卡通小人,头上顶着个小气泡,脚下踩着小裙边。
“等等!”古晨本想拦住他,已然晚了,呻吟一声,右手捂住眼睛道:“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这这肯定是……是棒子哥落下的,对!一定是他,或者红蟒装错了包包……”
不用心虚成这样吧?金易拎着一串套套,目光诡异地扫向古晨,只见他右耳微微红了。
身体真好啊,血压低成这样还能脸红……金易淡定地将套套装回去,拖着箱子放回后舱,不管这玩意是不是古晨特意准备的,他老人家都应该都用不上了,谁能在断了一条腿失血半公升的情况下勃起?那是种马吧?
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古晨静静躺着休息,金易终于也能静下心来修炼内功了。
离他上次修炼被打断已经过去了快四个小时,原本已经梳理归纳的差不多的真气此刻早就乱成了一团,先前一直在忙还不觉得,现在一静下来,简直痛苦的要人命了。
越是疏导真气归入气海,丹田就越是胀痛,一开始金易还勉力支撑,片刻之后,只觉心口像是有刀子在戳一样,一下一下疼的他都要爆了,全身的汗水从毛孔中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很快就湿透了身上的衣裤。
“贤徒,不要再苦撑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已经走火入魔了,光靠自己根本不可能控制这么强劲的真气,必须借助外力才行。”长久以来深深期待的一刻终于来临,上官彻满怀欣喜,又不得不压制着情绪,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语气来,“让你老公帮你一把吧。”
“他?他能怎么帮我?你不会又要推荐你的双修大法吧?”金易哆嗦着问。
上官彻干咳一声,道:“那个……正是!”知道金易这就要炸毛了,马上道:“这次可跟以前的情况不一样了,从前我叫你双修,不过是为了尽快提高内力修为,你修也好不修也好,终究只是锦上添花的事情,此刻情况却不同了,你若是执意不与他双修,恐怕走火入魔再难回转,八个时辰之内就会全身经脉爆裂而死,死的其惨无比,分外难看。”
不是吧……金易的头嗡一下大了,弱弱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有。”
“啥?”
“挥刀自宫!”
“噗——”金易忍不住一口血喷了一操作台,尼玛太狠了,就算老子真要自宫,这会儿一刀切下去,没个靠谱的大夫几天就得尿毒症死了好吧?
“你怎么了?”古晨好端端闭目养神,忽然听到一声噗,睁眼一看操作台上居然一片血红,金易原本白皙的脸蛋跟涂了胭脂一般粉红粉红的,嘴角一丝血线滴滴答答掉在胸前的白T恤上,那叫一个凄艳!
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焦急道:“金易你别吓我,怎么忽然吐血了?是之前被飞弹打到内伤了吗?哪里难受?”
金易浑身真气乱窜,整个身子都软了,鼻端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味,混合着药味和血腥味,简直比闻了春药的还厉害,脆弱的小心肝已经纠结扭曲成十八街大麻花了,勉强挥开他的手,扭头,弱声道:“你你你离我远点,别管我,我我我没事。”
“还说没事,都发烧了!”古晨撑着操作台单腿站起来,道,“你乖乖躺好,我去给你找退烧药,再给你检查一下。”
金易难受的都要哭了,一波一波热流冲向酸痛的丹田,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感觉自己那地方好像已经抬头了,见他拖着伤腿往后舱挪,一咬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道:“那什么,我们双修吧。”
“什么?”古晨没听懂。
“我们做爱吧。”金易窘的两眼泪汪汪,通红的眼睛兔子似的看着他,小声道,“我我我一直在练一种内功,刚刚在人工岛走火入魔了,必须找人双修……做爱才能恢复。”
古晨:“……”= =?
“你你你别误会,我练的可是正宗道家心法,不是什么邪术,只是……只是这个说来话长,总之我现在要和你做爱。”金易豁出去了,一用力将古晨拉回座位,视死如归地道,“你愿意吗?”
他这番话信息量太大了,古晨张了张嘴,一时无法消化如此诡异的内容,半天喉结蠕动了一下,费劲地道:“现在吗?”
“不愿意算了,当我没说!”金易一把捂住眼睛,难堪地扭过头去,将整个身体蜷成虾米似的一团窝在座椅深处,咬着拳头后悔的都要死了——是啊,他刚刚断了腿,身上取出八枚弹片,流了半公升鲜血,连站都站不起来……可是难道我愿意在这种时候强人所难吗?犯贱也不是这么个犯法啊,还不都是走火入魔害的!
呜呜呜不然还是挥刀自宫吧。
控制室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金易抱着头,浑身撒发着一种“你看不见我”的气场,好像谁敢再跟他说一句话就会被他跳起来咬死。
良久古晨干咳了一声,冒着被咬死的风险道:“不然我们试试吧。”
“?”金易耳朵一动,古晨道:“我腿不方便,你坐上来。”
真的要做吗?金易怕他是耍自己的,抱着头不敢动,古晨叹气,抬手关了控制室的灯,道:“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你你你不后悔?”金易蚊子似的哼哼着,古晨道:“来吧,我们本来就是夫夫不是么?再说你就是我,我救救自己也是分内的事。”
对啊,他这是在救他自己啊,关我什么事?金易一下子觉得自己想通了,刹那间有种原地满血复活的感觉,摸着黑理直气壮走到他座椅旁边,抬腿想要坐上去,又觉得不妥,跑去后舱找之前的安全套。
光用套子就可以了吗?金易摸摸屁股,自己可是第一次,他那么大,万一塞不进去怎么办?万一塞进去戳爆了怎么办?老子以后还要不要活了啊?
这货光准备了安全套,就没想着买个润滑剂吗?金易暴躁地在箱子里翻了一通,只在工具盒里翻到一管机油,一盒高真空硅脂,对比了一下还是觉得后者性状好一点,揣兜里回到了驾驶舱。
“那我上来了啊。”金易办事之前郑重其事地通知了一声。
古晨也是第一次,身体状况又这么差,多少有点忐忑,舔了舔嘴唇,道:“我尽量吧。”
金易爬上驾驶座,分开两腿跨坐在他大腿上,因为怕压着他的伤腿,屁股只虚坐着他,手伸进内裤,发现他居然已经有点硬了。
他一定在YY什么吧?金易暗自YY着,轻轻握住了那个曾经背着古晨撸了半宿的庞然大物,上下动了起来。
随着金易手上的动作,古晨的鼻息渐渐粗重,没受伤的右手悄悄滑进他的T恤下摆,轻轻抚摸他的腰际,他的胸口,最后拇指按住了他的乳头,由轻而重地碾压起来。
好、好难过……金易咬着嘴唇抵抗胸口泛起的阵阵麻酥,他还从不知道男人这地方被摸了也会有感觉,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兴奋,一边往后仰想要逃开这种折磨,一边又忍不住迎上去,希望得到更多的刺激。
“低头,我要吻你。”古晨沙哑的声音回荡在狭窄的控制室里,金易像是被咒语蛊惑了一般,听话地俯身下去,将自己的嘴唇送到他唇边,古晨右手握住他纤细的后颈,将他整个人都压在自己胸前,舌头疯了似的探索他的口腔,吸他的舌头,咬他的嘴唇,弄的金易气息紊乱,口水不由自主从嘴角溢出来,发出粘腻的吮吸声。
古晨的东西在他手中变得火热,涨大,金易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打开安全套给他套上,忍不住小声问;“其实这是你自己准备的吧?红蟒和定海神针也用这么大的号码吗?”
古晨身体一僵,金易立刻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安抚地亲了两下,道:“这不是重点,当我没问,那啥,我、我上来了啊。”
古晨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金易咽了口吐沫,扶着他那根大的离谱的东西,对准自己心惊胆战地坐了下去。
“等等。”古晨阻止了他的动作,拉着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让他隔着套子继续打枪,然后稍微分开双腿,变戏法似的从他兜里掏出那盒硅脂,在中指上涂匀了,缓慢而轻柔地捅进他的洞口。
第一下进去的时候金易差点把自己舌尖咬破了,尼玛怎么这么疼,幸亏刚才没一下子就坐上去,不然肯定爆了!
古晨感觉他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起来,知道他疼,抬起身继续吻他,牙齿撕开他T恤的领口,舌尖在他胸口轻轻啮咬,手下却一直不停,由慢至快地在他体内进出,渐渐地并入了二指。
胸口有种被电击的麻酥感觉,身体被人从内部撑开,有点胀痛,又有点酸,金易仰着脖子大口吸气,也不知道到底是难受还是舒服,渐渐的两腿间蛰伏的部位抬起头来,渗出几滴粘腻的液体。
不行了……金易忍不住将自己的和他并在一起撸动起来,两根硬邦邦的东西碰在一起像是发生了某种神奇的化学反应,那种陌生的触感让他爽的差点当场就射了,强忍着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忍不住从齿缝里泄露出来,像小猫呜咽一样可怜巴巴的,又带着性感的暗哑,让人血脉贲张。
古晨被他这样压抑的反应逗的激动不已,发疯似的亲吻着他略显单薄的胸膛,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粉紫色的痕迹,虽然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但光是想想那斑斑点点的美景都叫人按捺不住,想快点占有他。
“好了,坐下来。”古晨按着他的腰让他往下坐,金易虽然已经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被那又粗又长的一根贯进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太疼了,太大了,这玩意根本怎么扩张都不可能装的下啊……
黑暗好像夸大了某种触觉上的认知,只进了一个头金易就忍无可忍地哆嗦着停住了,心里后悔的要死,真觉得全身经脉爆裂而死也比菊花爆裂而死好受的多,牙齿咔咔打颤,道:“不行,我吞不掉的,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反悔了,不干了……”
一边语无伦次地打着退堂鼓,一边抬屁股,抬了一下差点哭出来,尼玛上帝怎么造的机把啊!为啥长的跟蘑菇似的头上还带把伞啊!跟特么倒钩一样,进来难出去更难!
这不科学啊嘤嘤嘤嘤……
金易顾不得男子气概了,委屈的眼泪哗哗的,用手背擦了一把,哽咽道:“要死了,好疼,你你你能不能就这样射了变小点,让我活着从你身上爬下来啊?”
古晨第一次居然就遇上这么尴尬的情况,才进去一个头就再也推不进去了,感觉金易那地方又软又小,尤其是口上,紧紧勒着,稍微动一下整个内壁就绞的紧紧的,敏感的要命。
很舒服,很刺激,但就进这么一点怎么可能射的出来?
“乖,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古晨憋的好辛苦,不得不说着违心的谎话骗他,单手紧紧搂着他的腰往下顿,“别放弃,这样一进一出的更疼,习惯了就好了,反正我们总要结婚的,迟早都得过这一关。”
“谁要跟你结婚啊——”金易没提防又被戳进去一点,“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拄着他肩膀尖叫起来:“啊啊啊你快出去快出去,老子要跟你离婚,你太大了老子要被你捅死了啊啊啊!!!”
太大了也可以作为离婚的理由吗?再说谁会在这种时候杀猪一样嚎啊!古晨囧的一头冷汗,偏偏身体好像特别吃他这一套,被他歇斯底里的一喊又硬了几分,索性一鼓作气往上一顶,同时胳膊用力将怀里疼的打颤的身体往下一顿。
“啊——”金易狂喊一声,后半截直接断线了,伸着脖子张着嘴,眼泪沿着耳朵决堤洪水一般泛滥而下,良久良久才倒过来一口气,嘶哑地吼道:“我都说不要了!你还硬上!你这个禽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再也不给做饭了!呜呜呜……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古晨一捅到底,将怀里的老婆插了个四脚朝天,被他炽热的肠道紧紧裹着,一阵阵抽搐似的绞着,爽的头皮发麻,整个人都像过电一样,搂着他的腰紧紧将他固定在自己身上,一边咬着他耳朵亲吻一边语无伦次道,“杀什么杀,夹死我还差不多。”
“你——”金易没想到他也能说这么下流的话,一时语塞,被他咬的胸口都痛了才反应过来,立刻开始再次尖叫,“啊!你这个混蛋,我我我被你弄的这么惨,你还说风凉话,你给我等着,老子总有一天捅了你!”
“是谁红着眼睛求我的,嗯?是谁说他走火入魔要我帮忙的,嗯?”古晨一字一句地质问着,问一句就往上顶一下,“是谁自己爬到我身上来的,嗯?”
“你你你这个鬼畜,老子看错你了!”金易完全败下阵来,浑身发软地抱着他的脖子任他在体内横冲直撞,一开始还觉得那地方又涨又疼,后来直接麻木了,偶尔被顶到G点的时候才过电似的抖一下,哼唧两声。
等古晨第一发打出来的时候,金易整个人都已经被颠的要散架了,感觉体内某个邪恶的物体慢慢变小以后才相信这一切真的结束了,不禁喜极而泣,仰天长啸道:“卧槽!联邦应该给我发银心勋章,我被操成这样了居然还活着!我他妈的是个英雄啊!”
= = 古晨觉得自己适应性真的挺好的,才这么一次就完全适应了老婆泼妇骂街式的做爱方式,而且还觉得十分别致,十分性感……
两人紧紧抱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金易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插的射了,出了一身的汗,和古晨的黏在一起,顺着俩人身体相贴的部分流下来,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贤徒?”上官彻忽然试探着小声叫了一声。
“嗯?”金易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果然,上官彻下一句话差点让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气血再次喷出喉咙——
“为师刚才观战太酣,忘了教你双修的内功法诀了,你们还是再来一次吧。”
“你能不能敬业一点啊师父!”金易十指呈虎爪状颤抖望天,坑爹吧?你们这都是坑爹吧?再来一次老子就废了啊啊啊啊!
他以为他只是在内心呼喊,没想到情绪混乱之下已经真的喊了出来,古晨先是一愣,而后嘴角上翘,雪白的牙齿闪过一丝寒光,道:“再来一次?好啊!”
金易心都要被吓碎了,死命推他胸膛:“不不不我说笑的,不来了不来了,我已经好了,吃饱了,原地满血复活,这辈子都不用第二次了。”
“哦,我知道我弄疼你了,可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慢慢的总能越来越好的。”古晨宠爱地抚摸着他的脊背,某物在他体内再次张大起来,一跳一跳地,“反正套子好像已经破了,就不用换了,接着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