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又让我穿到了另外一个有钱大少爷的身上?
“醒了。”娇媚好听的女人声音,漠不关心的响起,“哟,醒了就不要再给老娘装死。”
声音里没有过多的喜悦,倒是有几分的不耐烦。我刚刚升起的兴奋心情马上就降了一大半,这口气可不像是对主人说
话该有的语气。
我好奇的抬起眼,看着说话的女人。
女人有着双漂亮的丹凤眼,大红色的衣服,略施薄粉,称不上漂亮,却有着勾人魂魄的媚人眼神,见我看着她,女人
露齿浅笑,“起来了就把这鲍鱼给喝了。”
鲍鱼,我的瞳孔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没听错吧?那个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法吃到,只能是看着美食杂志留口水
的有钱人家享受的食物,我没听错吧?再看到女人手上似乎真的端了碗燕窝之后,其它的事情我通通忘关了,眼睛里
看见的就是那我做梦都想尝尝的东西。
点头,猛吞口水。
女人嗤之以鼻的看着我,“切,乞丐就是乞丐。”说着,丹凤眼一转,同情的看着我,“也是,趁能吃就多吃点吧,
到时候怕是吃不到了。”
原来,我还是乞丐。
女人口中的少爷该不会是那个美的要人命又真的冷的要人命的林诗音吧?那美人什么时候改性子呢?竟不把我拿去喂
狗,还如此好心的给我吃鲍鱼?
阴谋、一定有阴谋。
而且女人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像是看好戏,又有些同情,还带着兴味的目光。
我现在不过就是个小小的乞丐,林诗音想杀我易如反掌,何必弄出这么多的麻烦,肯定是我想多了。给了一个让我自
己心安的理由,我喜笑颜开的接过女人手上的燕窝,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呵呵~!要是哪天老子还能穿回去,老子
肯定会跟那群笑话我这辈子都甭想吃到的人吹吹这燕窝是什么滋味,
女人见我喝完,也没再说话,接过我手中的空碗,不闲不淡的一句要我好好养身体,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把自己养
的白白壮壮就行。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日子就像是神仙一样快乐。每天都是燕窝和山珍海味,这偌大的林庄我爱上哪就哪哪自由的很也
没人说我,林诗音只是看过我两次,每次冷冷看一眼,就对如燕说要再把我养壮些。
如燕就是那天我醒来看到的那个女人,一个我永远都弄不清楚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的女人。我也曾无聊的试图跟她搭话
,想要更加的了解这个我陌生的世界,可每次如燕都是挑着眉一句话都不说。我问多了,她嫌烦了,就会不冷不淡的
来一句,少爷给我的任务是把你养胖,可没说要负责陪你说话以及回答我的问题。
一句话就封的我哑口无言。
虽然不明白林诗音为什么那么执意要把我养胖,更不明白他为什么又不杀我了。不过要是能够这样一辈子呆下去我也
乐意,林诗音这林庄好吃的好看好玩的好穿的,想要什么有什么。况且,林庄的丫鬟们各个长得如花似玉又有美女看
,我都有点乐不思蜀了。
现在老天爷就想让我再穿回二十一世纪,我都不想穿回去了。
5
什么叫做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什么叫做没事献殷勤非监即盗。
什么叫做乐极生悲。
我现在总算是了解到了中华五千年文化的博大精深。
一大早,我还在被窝里舒服的睡着懒觉的时候,如燕风风火火的闯进我的房间里,不管不顾的就把我从床上给拽了起
来,跟这个女人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慌张。
“怎么拉,怎么拉?”我有些不甘不愿的揉着发酸的眼睛问道,一个多月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弄得我都有些大少爷
脾气了。现在才明白,那些大少爷的脾气也不是天生的,而是被惯出来的。
“快些将这衣服换上,少爷找你。”
我这才发现如燕手上还拿着一套衣服,光用眼睛看就知道是上好的丝绸做的,接过如燕手上的衣服,虽然有些不太明
白林诗音一大早的找我过去做什么,不过我目前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人肯定是得罪不的的。
可如燕那个女人却一点也没离开的意思,我皱着眉,陪着笑看着如燕,“燕子姐,你出去下行不行?”
如燕只是怒怒嘴,挑着眉看着我,“少叫得那么亲密,就你这年纪还叫我姐,别把我给叫老了。还有,你一个老乞丐
,身上除了几块肉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
我靠。
这哪像女人说出来的话,老子身上就算只有几块肉也好歹是男人,她一个女人看着我换衣服我换得自在吗?这女人按
二十一世纪的说法就是一走在时尚前端的女人。
老子毕业的那所大学虽然是一所明不见经传的不入流大学,但也知道几千年前我们的大圣人孔老夫子就说过,惟女子
和小人难养也,更何况站在我面的这个如燕还是女子加小人。我识实物为俊杰的不与之一般计较尴尬的在这个女人的
注视下换上了那件紫色的新衣服。
等我把衣服才一换完,如燕拽着我就往外跑,连续绕了好几个院子之后把我带进了一个我完全没有到过的地方,一脸
暧昧的把我推进去之后,如燕潇洒的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这是个奇怪的房子,四面都
是墙,连个玻璃都没有,更重要的是房间里面放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皮鞭啊,蜡烛啊,手铐啊,还有些瓶瓶罐
罐,更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发着寒气的冰床,那床该不会就是武侠小说中常常出现的什么寒玉床之类的鬼东西吧?男人
的直觉告诉我,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下意识的拨腿就想要逃。
“你想去哪啊?”突然的一个冰冷的声音响起,提醒着我这个房间还有另外一个人,顺着声音望过去就看见了坐在貂
皮铺着的椅子上的林诗音。房间的光线很暗,这样若有若无的看着林诗音那张脸竟魅惑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想。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没办法拒绝这样的男人吧。
只需看他一眼,三魂就丢了七魄,他只要一笑,就甘心情愿的为他做任何事情吧。
“过来。”黑暗中他向我招手,笑得风华绝代。我的理智在提醒着我远离这个男人,可是我的脚却完全不受我控制一
样的朝着林诗音方向走过去。
从此陷入了一片地狱之中。
等我靠近林诗音的时候,他一伸手,白皙纤细的手指勾着我的下巴,柔媚的一笑,“我没看错,你这乞丐养壮一点,
梳洗一下再换上干净点的衣服的确跟啸云有几分相像。”
说着手指一用力,捏的我的下巴咯咯的痛,我觉得他只要再一用力我下巴很有可能就会被他捏碎。在我还在担心着我
的下巴会不会被他捏碎的时候,他却放开了我。
从椅子上起身,跺着步子将放在角落里的皮鞭拿在了手上,挥了两下,对着我露出了诡异的微笑,“脱下衣服给我趴
在那边的墙上。”
虾?他这说的是哪门子的话,为什么我一句都没挺懂。
见我像个白痴一样瞧着他,林诗音脸上的笑深了几分,眼中的光冷了几分,“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你在发什么神经啊?”我有些烦躁的抓了抓我还不太适应的长的要死的头发,“我根本就听不懂你的话。”
这就叫乐极生悲。
这几天安乐舒服的日子过得太多了,我都快忘记了我现在的身份其实也就个乞丐,而我刚刚对着大喊大叫的那个是可
以掌握我生死的大少爷。
所以当林诗音的皮鞭打在我身上痛得我直咧嘴的时候,我也只能怨自己自作自受,不敢再发一言。
林诗音把玩着手上的鞭子冷笑的看着我,“你以为我费了那么多钱这个多月好吃好喝的养着你是为了什么?为的就是
养壮了你让你不至于那么早死当我的试验品。”
实验品?!
我彻底无言,再次确定林诗音不是心理变态就是生理变态。
“这些东西我其实是想给啸云用的,可是表哥肯定不让。其实并不是怕表哥,我知道,啸云其实也是喜欢着表哥的。
”
怎么听着好象有点难过的样子,像林诗音这种人也会难过?
不是天下红雨就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
“你这个乞丐,我本该杀了你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杀个人或许可以让心情好些,只是你要感谢啸云,若不是你
这张脸和他生得有些相似,你根本就没存在的价值。”林诗音说着这些的时候,低低的笑着,“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
名字,你现在就一个名字,小云。你只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啸云的替身供我试验新药的试验品就够了。”
小云?!
恶寒!那不是龙啸云和林诗音儿子的名字吗?
老子有名有姓,老子叫李国民。
我本来想把这句话给理直气壮的吼出去,可看见林诗音那张过分好看又让人恐怖的脸之后,我缩了缩脑袋把在喉咙口
的话又说了回来。
“现在。”他挥动着鞭子,“脱掉衣服乖乖的给我趴到那墙上。”
这个人不仅是心理变态而且还是个虐待狂。我在心底不知咒骂了林诗音N+X遍,却还是照他说的脱掉了衣服趴在了墙
上。
背上被挨几鞭子好过断了一条命。
我绝对相信如果我不听他的话,林诗音肯定会连眼睛都不眨的扭断我的脖子。
6
我从未像现在一样全身赤裸的被一个男人像盯着猪肉一样的看着,不知道是因为林诗音在背后打量着我的眼光太过冰
冷还是没穿衣服的缘故,我的身体忍不住轻轻的颤抖。
林诗音在我身后轻轻的笑,柔滑而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刮着我的背,“这就啸云的身体么?啸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吧
。”
靠,这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一个因爱成痴的疯子。忍不住就想道,这个男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李寻欢说他要娶
龙啸云的呢?我本想拆穿他的自欺欺人,老子才不是什么龙啸云,老子只不过是一个老乞丐。却还是咬着牙齿什么也
没说,一来我知道我若真这么说了又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二来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于心不忍,毕竟是个美人,虽然不
是女人,但老子天生就喜欢美丽的事物。
突然地,背后的手猛的用力,指甲都扣进了我的肉里,痛得我直咧牙,我能够想象背后肯定已经出现了一条条抓痕,
就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林诗音的低笑声消失,声音也变得有些狂燥起来,“啸云,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要喜欢表哥而不要我?”
该死!他真把我当成龙啸云了。
这人竟变态到这种地步。
被当成另外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更何况是被他当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虐待就更加不好受,我原本还怕吃皮肉之苦而
不跟他闹,现在我是真的有点上火了。我这人平时老实的像个孙子可一旦发起火来就不管不顾的像个大爷。林诗音这
样莫名其妙的拿我出气老子誓可杀不可辱。
转过身,两眼喷火的看着因为我转过身而冷着脸的林诗音,气势立刻去了一大半,“喂,老子告诉你,老子叫李国民
,不是你的什么啸云,少给老子弄错。”
我话才刚说完,林诗音就像是对待畜生一样面无表情的在我胸前和后背赏了两鞭子,痛得我哭天喊地的大叫。
林诗音的鞭子在手上绕了两个圈,轻蔑的看着我,“李国民?哼!我看你是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话,你存在的价值就
是供我泄愤用的。给你小云这个名,让你当啸云的替身对于你个乞丐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你还给少爷我来这套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顿了顿,表情无比阴寒的看着我,“不想做是吗?那你就去死。”
光看着他的眼睛我已经吓得双手发抖,他的话更是让我双腿发麻,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承认自己怕死这并不是什么
丢脸的事情,我还没结婚,还没活过,还不想就这么快的就去跟阎王爷爷大眼瞪小眼。
林诗音一脚踩在我赤裸的背上,像是嘲笑一样,“现在,告诉我你愿意不愿意?”
“我愿意,愿意。”我很没有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连连说着愿意,我听见林诗音从喉间发出的轻蔑声。我不介意被看不
起,更不介意是不是还有自尊,被当成替身也好,甚至是奴才或者畜生也罢,这个时候只要还活着就好。
在二十一世纪我可以为了保住工作而对老板装孙子,在这个世界里我也同样可以为了保命苟延残喘。这就是现实,弱
肉强食社会里残酷的现实。蝼蚁尚且偷生,我并不觉得怕死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林诗音的脚从我背上移开,冷笑的命令道,“现在给我爬上那张床上去。”
他指的床是那张白玉寒床,那还散着寒气的床。
不敢有任何的迟疑,就像是被人盯着的狗一样慢慢的爬了过去,爬到那张床上。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赤
裸着的身体碰到那白玉寒床的时候,立刻就有了种想要逃开的感觉。像是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马上被冻成雪人一般,
又像是有把匕首在一块一块的刮着身上的肉。
就连牙齿都在颤抖着。拼命咬着嘴唇,哪怕是咬破皮咬出血也不能让自己软弱的又逃离掉这床。我清楚的明白,只要
我一离开这张床,等待我的不是死亡就是更加痛苦凌虐。
林诗音站在床前,看着我全身颤抖的样子,笑得妩媚,“小云,很冷是吗?别担心,待会诗音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
”
他的声音很温柔,温柔的像是对着他最珍贵的宝物在说话。我了解,这个疯子又进戏了,进入了他那个自欺欺人的戏
,他又把我当成了龙啸云。我没见过龙啸云,无法知道我究竟跟龙啸云长得有多像?我更无法理解像林诗音这样一个
冷漠无情乱杀无辜的人究竟爱龙啸云爱到何种程度,会因此而入魔偏要找个替身?
若不是我实在冷得无法开口,若不是现在的身份地位和情况不允许我笑,我真的很想笑,古老爷子,你在原着中写那
龙啸天爱诗音爱得入魔成疯。可偏偏眼前这残酷的现实告诉我,真正成为了疯子的是林诗音。而唯一没变的,偏偏还
是那个搅局的李探花。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林诗音连续向我挥了好几鞭子,疼痛的感觉渐渐让我忘了寒冷,只是被鞭子打到的地方有些奇怪
,痛是痛,却还是有种酥麻的奇怪感觉。我想这肯定是天下间最好笑最皈依的画面。我的身体明明冷的很,只差没冻
僵,却不知是鞭子的原因还是痛的缘故脸上一直流着汗。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见我不叫倦了,林诗音停下了向我挥鞭的动作。我暗松了口气,还好赌赢了,忍着没叫出来。若
是真的叫出来恐怕会更加的刺激这人嗜血的残暴性多吃些苦头罢。林诗音将鞭子丢到一边,半蹲下身看着我,眼睛里
有散发着让人无法逼视的冷漠光芒,但他却在笑,他神情很温柔,动作却粗鲁的用指甲刮弄着我身上被鞭子打到后落
下的伤痕。
痛!更辛苦的是痛苦中夹着的另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好象他的手指越是用力那种感觉就越为清晰。他究竟对我做了
什么?眼前的人简直就是恶魔。怕,怕得要死。我咬着唇,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这没什么,没什么比死还要怕的,
只要还没死就还有希望。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尽办法活下去。
老天爷,我一没杀过人,二没放过火,一直勤勤恳恳本本份份,为什么你要这么耍着我玩。第一次我有了想要将天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