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下来的冲动。
“舒服吗?”林诗音的嗓音低沉而性感,“这鞭子可是我用了特殊的药材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这可不是让你痛的鞭
子,而是让你舒服的鞭子。小云,我怎么舍得伤你呢?你说是吧?”
说到这,他突然一个使劲,我再也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见我叫了出来,林诗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迷人,“小云,就像
刚刚那样叫出来吧。”
他叫我叫我便叫,现在的我像个听话的玩偶娃娃半点不敢忤逆他的话,他每碰我一处伤口,我就呻吟的叫出来。丢人
是丢人,可总好过更加痛苦的折磨。识时务者为俊杰,也就是这样了。
将我背上的每条伤痕都抚摩遍之后,他突然诡异的笑了,手指渐渐划向我的后穴,身为男人的我当然懂得他要做什么
。该死,我怎么忘记了还有这一步!这个变态真的打算玩全垒吗?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反抗就是死。我一个大男
人,牺牲点身体算个屁。再说了,这身体还不是我的,况且林诗音还是个大美人,虽然是个男的,只要把他想成女人
就成了。我活了三十多年,还没跟这么漂亮的人上过床,换个角度想其实我还是赚到了。
这样想着的我,心里稍微舒服些。
细长冰凉的手指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强硬的想要挤进去,身体下意识的完全不受控制的紧缩着。能够感觉得到手
指主人的不耐烦,我也很想放松自己让他进去,可那都是下意识的,我根本无法控制。
林诗音并没有恼,而是另外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背上的伤痕,每一处被他抚摩的地方就像电击一样一阵阵快感席卷而
来。
“啊~!”舒服的让我忍不住叫了出来,我现在总算知道了林诗音说的浸泡在药水里的药指的是什么药,那肯定是春
药。
趁我舒服的全身放松的时候,林诗音的手指也插进了我的后穴,狭窄的甬道被强硬的撑开,痛得我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来缓解这种疼痛,可寒床上光滑一片,什么也叫不出。我只有借由喊叫来忘记疼痛。
我的叫喊声更加的刺激着林诗音,他的手指在我的甬道内抽动着,时而恶劣的用指甲刮着内壁。封闭的房子里,听见
他手指抽动的淫靡的水声,激烈抽动着的手指使那里渗出的汁液,我能感觉得到液体顺着他手指划进划出,只不知道
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他的手指兴许是碰到了我的敏感点,使得我的身体猛的一阵,一种舒服的快感向全身袭来。
林诗音似乎也听出了我声音中的兴奋而快感,拼命的往那一处挤压,似乎觉得一根手指头不够刺激,又强制的伸进了
另一根手指,快感一阵一阵,使得我前面因为寒冷而焉下去的小弟弟又雄赳赳气昂昂的挺了起来。
痛苦!寒冷!兴奋!屈辱!奇怪的感觉,让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或许是在21世纪禁欲太久,我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挑
逗竟异常的敏感也淫荡,光是手指似乎已经无法再满足我。我下意识的弓着身体,抬高了些臀部,似乎在邀请他的进
入。
林诗音见我这样,吃吃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无法去思索他笑里究竟带着怎样的蔑视和嘲讽,只是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
林诗音抽出了手指,啪啪的在我屁股上打了两下,“小云怎么这么淫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了吗?表哥,
没办法满足你了吗?”
叹气,我是被情欲迷了心。
而他,就是活在自己的戏里,被自己蒙了眼。我是个被他掌在手中的木偶,他何尝又不是?
我听见了裤子滑落的声音,他只是把里裤脱了,然后他的肉刃抵住了我的穴口,我感觉得到那种炽热,仿佛要将一切
烧毁。我甚至感觉到他一点一点的进入我的体内。和手指不同,那种炽热的感觉让人全身的细胞都燃烧了起来。
突然间的刺入,像是被人穿透了身体一样,痛得无以言语。原本傲然挺立的分身又焉了下去。
林诗音似乎已经被这种感觉失去了理智,只是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将我的两只腿挂在他的身上,将我整个人都横空抱
起,使得他的肉刃能够更加彻底的进入我的最深处。
随着他的抽插,最初的疼痛渐渐消失,又是那种让人沉沦的忘记一切的兴奋和快感慢慢涌出,分身有立刻硬了起来。
“啊~~~!!啊~~!慢点!求你慢点!”我只能不断的叫着,呻吟着,然后高潮。我知道林诗音喜欢这样,喜欢听着
我叫,在他看来这就是像龙啸云在他身下叫一样,他已经疯了。
“小云,你在表哥身下是不是也是这样浪荡的叫着呢?”他低喃着问我,一个猛的贯穿,射在了我的体内。
然后将他的肉刃从我体内抽出,将我丢在地上,收拾好一切之后,离开。
我暗松了口气,昏睡过去之前想到的是,命总算是保住了。
然后报复性的想着,林诗音,戏演完了后该后悔了吧,跟一个路边的乞丐做爱,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会呕死吧。
(写H真的好痛苦,我反复用来也都只有那几个词,这估计是这两人唯一的具体H描写,虚脱!我果然不是写H的料,
每次H就卡文!!!)
7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在了我柔软的床上,旁边站着的还是似笑非笑看着我的如燕。我身上已经换了件崭新的衣服
,体内的东西也似乎被人清理干净了。如果不是浑身的酸楚,我还真以为那只是一场梦。
“你帮我收拾的?”我笑的有些无赖的问道,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每次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也想看看这个女人
吃鳖的表情。
如燕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老实承认。
这回吃鳖的还是我,“我说你你你。好歹也是个女儿家的,怎么这么不害臊。”
如燕像看傻瓜的一样看着我,好象我问了个多么白痴的问题,“你这话倒说的有些好笑了,我为什么要害臊。我是少
爷派来侍侯你的,那些事情本来就该我做。”她挑了挑费了些时间修得精致的眉看着我,“再说了,被男人压在身下
的又不是我,何该害臊的人也不该是我。”
我翻了个身,背对如燕躺下,懒得看她眼里弄不懂的神采,“切~!老子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有什么好害臊的
,哭哭啼啼你当老子是女人啊。再说了,压我的还是你家少爷那样一个活脱脱的大美人,这有什么好害臊的。”
我是真觉得没什么好耻辱的,这个世界其实很公平,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而付出些代价。我的目标是
活下去,所以我付出了相对于生命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的贞操。如果我现在觉得耻辱哭哭啼啼的话这跟那些出来卖
的妓女害羞的让男人上一样有些虚伪和做作了,甚至让人恶心的倒胃口。
身后传来如燕的阵阵冷笑,这个林庄的人似乎都习惯这样笑,条件反射般现在听见别人这样笑我头皮就开始发麻。
“现在开始说大话了啊,你就等着哭哭啼啼的那天吧。也不知道你究竟熬不敖得过,反正先前的那些人是一个也没熬
得过。”
先前的那些人?如燕的话让我警觉的转过身,眯眯眼谄媚的看着如燕,“燕子姐,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先前的人
?除了我之外林诗音。不,我是说林家少爷还有这样对别的人?”
如燕先前是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现在则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半天没说话。
“你不是本地人?”在我眼巴巴的望着她好几秒,以为她不会回答我的问题而准备趁着现在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而好好睡上一觉的时候,如燕突然不闲不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就想要丢她个白眼,大喊出来,老子TMD是穿越过来的千年前的一道魂魄,当然不是本地人。
不过喊出来的结果大概是被他们当成疯子乱棍打死吧。
我只能陪着笑解释我是从外地过这边来的乞丐,才刚过来就差点饿死在路边,是林少爷看我可怜把我带回了林庄尔尔
。如燕精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摆明告诉我她不相信我的话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搬着张椅子过来自顾自的坐下,跟我
讲起了些林诗音的事情。
也许女人大多都是八卦的吧,哪怕是如燕这样不像女人的女人。我想起我还没穿之前我们办公室的那群女人没事的时
候总是咳着瓜子说着谁家的男人又在外面有女人了拉,谁和谁关系暧昧牵扯不清之类的。明明那么屁大点的事情,这
群女人还一说就可以说一整个下午。也许如燕只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总之这天早上如燕说的话比这一个多月还要多,
而我也从她口中知道了些我想要知道或者我该要知道的事情。
这个小李飞刀的世界果然彻底的颠覆了古老爷子的经典。林诗音不是温柔的大家闺秀而变成了个美男子也就算了,偏
偏还是武林中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刹星。“天下第一毒”是江湖中人送给他的外号,不仅因为他酷爱用毒,更重要的是
因为他阴冷的性格和残忍的手段。林诗音杀人从不问理由,也不看身份地位,只要他想杀便杀。更让人震惊的是他乖
张的性子,他喜爱男色这是江湖中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且经常强虏男子,玩倦了就毫不顾忌的杀之。
如燕的话吓的我脸白的像个死人,只能怔怔的看着如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如燕叹气,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叹气,“世人只知道他强虏男子,却不知道他虏获的男子无一例外都与那兴云
山庄的庄主长得有几分相似。少爷将他们虏来,先是恩宠他们一段时间,等到发现他们都不配替代龙庄主的时候又用
尽一切残忍的手段杀害他们。你知道那是怎样残忍的一种手段吗,如果说这个时候你还想着活命,那么到那个时候你
就想着该如何尽早的死去。”
疯子,疯子!林诗音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如燕似乎很满意的看着我惊恐的样子,轻盈的笑着,“说真的,那么多男人里面就只你和龙庄主长得最为想象,简直
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难怪少爷会不介意你这是个乞丐。”
见我不说话,她顿了顿神,又继续道,“你现在大可不必害怕,少爷在还没对你失去兴趣前我们还是会像伺候少爷一
样伺候你的,而你也享有绝对的自由。你现在该做的是怎样的让少爷对你兴趣更久些。”
话落,纤细的人影再没瞧床上吓得颤抖的我一眼,翩然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8
如燕并没有骗我,林诗音充分的贯彻了鞭子和糖果的政策。除了晚上像个疯子一样将我当成娼妓用尽一切让人恶寒的
非人手段让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外,白天的我是极其自由且舒服的。
每天依旧是山珍海味,锦衣华服,下人丫鬟伺候着,活脱脱就是这个山庄的第二个主子。林诗音甚至把他随身携带着
的玉配交给我,说是有这玉配在身上,我若在林庄闲得发慌出外的话无论吃喝玩乐,只要将这玉配拿出来就可以了。
我半信半疑的接过玉配,然后又将玉配拿给如燕,问如燕林诗音说的话是不是太过夸张,这小小的一块玉配就算真的
价值连城也不可能可以拿去到处吃喝玩乐吧。
如燕看着我手中的玉配大惊失色。我无聊的时候喜欢想着法儿逗弄着如燕就是想看她变脸的样子,可偏偏这女子不是
嘲讽的看着我干脆就一声不吭。现在不过是块小小的玉配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莫非这个玉配真的像林诗音说的那么
了不起。
“小云少爷。”这是如燕第一次如此称呼我。
自从那个晚上之后,林诗音就将家中的下人仆役全部叫到林庄的大厅像他们宣告这个让我厌恶到有些恶心的名字,林
小云,从此我是林家的二爷。而如燕却丝毫不把这当回事,依旧喂喂的叫着我,要不就是老乞丐老乞丐的叫着,虽然
对于他的这种口气很不爽可却比那些表面上应承的叫着我二爷,实际上在心底唾弃我的人要舒服多了。看着这些下人
的嘴脸,就好象看到二十一世纪的我在经理面前装孙子扮乌龟的样子,我知道这是对自己内心的一种深深的唾弃。
其实我是看透了现在的生活。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被个富家太太包养,名声上虽然不好听却可以什么事情
都不用做就吃香的喝辣的。只是,我那长相我那年龄哪个富家太太不长眼才会看上我。现在就只当我也做了回被人保
养的小白脸吧,更何况保养我的还是个美人,比那些富家太太要好多了。娼妓和小倌又怎样,不偷不抢,用自己的身
体赚钱的一份正经职业,至少比那些偷蒙拐骗的骗子小偷强盗要好得多,我根本就没必要觉得是耻辱。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日子很快活,除了晚上受点苦以外,我现在的目标就如如燕所说,让这样快活的日子能多一天是
一天。反正无法逃脱死的命运的话,老子要赚足了本才去阎王殿。
可现在如燕竟然一本正经的叫我小云少爷,这让我有种似乎有非常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的感觉,有时候男人的这种感觉
其实比女人的第六感还要准。
我有些诚惶诚恐的看着如燕,将玉配小心的收好别在腰间,“燕子姐,你可别吓我。”
如燕没有像平日里那般挑着眉头反驳我一把年纪不要叫她姐,而是低头浅笑,她的笑声中我听不出任何的一种名为高
兴的东西在里面,“小云少爷说的是哪里的话,少爷竟然把林家的传家玉配都交给了你,证明小云少爷目前很得少爷
的恩宠。”话音一转,如燕笑声顿去,直勾着一双眼看着我,“想来小云少爷最近是不用担心生命危险了。少爷没夸
张,这玉配在外面就如同少爷本人,毕竟这江湖中还没人不卖少爷几分面子。”
如燕话里句句含沙射影,讽刺意味十足,却才像我认识的那个如燕。
我轻轻的摸着腰间的玉配,不知该喜还是该悲,林诗音大概是想将这玉配送给真正的龙啸云吧,那个冷冰冰的美人儿
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这玉配给我的呢?想起林诗音将玉配给我时的那种表情,心里蓦的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软
软酸酸的,很不舒服。
一个因爱成疯的疯子,一个纵情成瘾的痴儿。
这样的一个人,偏偏还是个美人儿,让我想恨都恨不来。
只是,若是哪天,他从自己编织的网中醒来,发现我不过是个乞丐,终不是他的啸云,觉得我亵渎了他的啸云,又会
用怎样的非人折磨来折磨我呢?
并不是我杞人忧天,他现在对我越是好,等他醒来就会用更为残酷的手法折磨我,看起来除了让他持续对我感兴趣之
外,我还得想办法利用现在的自由权限和这块玉配为自己找一条后路。
(下一章,龙哮云、李寻欢、孙晓鸿(也就是原着中的孙小红)会出场)
9
我有些烦躁的推开房间里的窗户,阳光很好,院子里的桃花开得娇艳,点点红色衬托着整个庄园像处于仙境之中。
我记得,原着中林诗音喜爱的是梅花,“一门七进士,父子三探花”的李园满院皆是梅花,古老爷子笔下的诗音如梅
花般孤冷清艳。现在我身处的林庄几乎每个角落都种上桃花,而这庄园的主人也是艳如桃花。我将屋子里的太师椅搬
到窗旁,如燕在椅子上铺上了层据说是上好的貂皮。看着院子外面的画境,向来跟文艺沾不上半点边的我也禁不住轻
轻叹息着,只觉得胸中一股郁闷之气,却不知自己在幽声叹息着什么。
如燕在旁边冷冷的瞧着我,“小云少爷好吃的、好穿的应有尽有,这声叹息因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