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谁把消息泄露出去……
后面的话没有说全,长期受军部高压统治的众人还是白着脸领悟未尽之意。
泄露出去……直接灭口!
银豹把全身是汗的冷子琰扔到床上,盯了他半响,跳上床,张开四肢,紧紧把人覆盖。
他凑上去轻轻舔他的唇角,用人声低语:“幸亏我转了校……幸亏那头狼叫了声,幸亏我来得及时……”
“凌晔……”
“闭嘴!”银豹凝下目光,闷闷地说,“先让我抱抱。”
他差点……就失去了他……
这只豹子想压死他?
他不知道他很重?
还有他的毛皮……盖得他喘不过气。
冷子琰皱着眉,心想自己要不要把这只巨兽踹下去。
最后,还是踹了。
因为他忽然想起,几年前,自己应该见过这只豹子,那时它块头还没这么大,它偷偷潜入自己房,把那肮脏的、龌龊的、冒着紫红青筋的烙铁样物事狠狠捅入自己身体。
时隔多年,他还是记得那种疼痛与屈辱,那种惊骇与绝望。
银豹庞大的身躯岿然不动,他抓住冷子琰的脚,怒瞪:“踢我做什么?”
“那天晚上,是你?”
“啊?”银豹同样想起那一夜。
柔和的月光……赤裸的身体……被月光抚摸的紧实翘臀。
艳丽如花的幽深肉穴。
肉穴,艳丽如花的肉穴……
“你做什么?”
银豹翻过冷子琰的身体,凑到他开了裆的胯下,一个劲瞅。
肠肉最外面一圈往外翻开,像个小嘴一样嘟着,那头狼……刺进去了。
“嗷……”
仅仅是撕皮太便宜它了,他应该把它的四肢全部扭断。
还有那根孽根,也该踩掉。
“凌晔,你发什么疯?”
润湿的舌头抵上了他后穴,强硬地撬开肠壁。
“滚开……啊……”
长而扁的舌头在外围卷了圈,如电流划过,身体瞬间又酥又麻,原本声色俱厉的怒喝硬生生变了味道,上扬的尾音高亢甜腻,说明他其实被伺弄得极其舒服。
双手紧紧捏住床单,回过头去,湿润润的黑色眼眸死死瞪向罪魁祸首。
“凌晔……你……我跟你没完……啊……”
打扰雄兽的雌兽是需要惩罚的,熟知对方身体的银豹爪子在冷子琰大腿根部挠了挠,冷子琰立刻又是一声高叫。
银豹收回爪子上的利勾,握住冷子琰前面的性器,像玩玩具上下挑弄。
另一只爪子也没闲着,箍上他胸膛,制住他挣扎的同时用锋利的指甲搔弄两颗敏感的乳头,褐色的乳头很快挺立起来,如同成熟的果实,娇艳欲滴。
66.
冷子琰拿自己的身体一向没辙,更何况是被熟悉他的凌晔掌控。
爪子刮过身体,微微泛疼,疼痛中却有种畸形的快感,他扭动起臀部,像只渴望爱抚的淫兽。
银豹无声地笑了起来,硕大的头颅凑在冷子琰臀间,舌头将肉缝舔得闪闪发亮。
舌尖一刺进去,艳红的媚肉立刻翻滚着把舌尖绞住,银豹尽力把舌头往中间卷成圆筒状,向更深处戳弄面前的肉穴。肠道里温热的高温几乎能将他的舌头融化,胯下紫红色的昂扬笔直挺立,直直指向面前之人。
他想占有他,疯了般地想占有他。
尤其在这个人差点被咬死之后。
他从来都没想过,这个人也会死……他竟然……也可能那么轻易地死掉。
存了心的折腾他,每次撞击,都狠狠戳在他最敏感的那点上,冷子琰本就无力抵挡的身体立刻溃不成军。
他知道自己淫乱放荡,天生喜欢被男人操弄,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对凌晔,竟然已经如此毫无招架之力。
上次在警厅也是,原本身心俱疲,被凌晔一摸上,全身的血液就沸腾了。
“啊……凌晔……不……”
后庭疯狂地蠕动起来,冷子琰一边激烈叫着一边言不由衷地摇摆起翘臀拼命往身后的野兽头上凑。舌尖上凸起的软刺摩擦得内壁火热似岩浆,微微低头,挺立的阳具冒出青红色的肉筋,龟头的小孔小心翼翼流着淫水,让他不禁怀疑自己会被凌晔舔得射出来。
冷子琰衣衫凌乱地半跪在床上,臀部上的布料之前就被巨狼开了个洞,此时在银豹的顶弄下,薄薄的布料撕得更开,刚好露出挺翘结实的两瓣翘臀,在阳光中闪着蜜色的醉人光泽。
爪子扳开他的臀瓣,尖锐的牙齿细细啄着肠道外像个小嘴一样嘟起的褶皱,时而轻咬时而撕扯。冷子琰失控地扑倒在床上,整个人形成平趴的姿势,他扯开领口的领带,哆嗦着手解开扣子,简单的动作因为肉穴处一阵阵激烈的快感而变得极其艰难。
好不容易解开两颗,火热的手掌迫不及待地摸进衣领,捏上厚实饱满的漂亮胸肌,嘴里吐出的淫乱气体蒸得空气滚滚发烫。
“啊……”
粗糙的手指掐住挺立起来的红肿乳头,毫不留情地蹂躏自己,臀部也越摆越激烈,不断与银豹的头颅碰撞,淫水四溅。
发现他衣领里的动作,银豹不满地拉出他的手。
还要雌兽自己安慰自己,是他身为雄兽的失败!
“我会满足你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你感受到欢愉。”
“呜……凌晔……咬我,快咬我……”冷子琰干脆撕开自己衣服,让那两颗成熟饱满的褐色乳头暴露在凌晔面前。
凌晔爬起来张口就含住,怕伤到他,只敢轻轻吮吸,力道控制得极好。
这个地方果然是冷子琰最敏感的部位,被野兽头颅凑上来吸咬,他不但没感到恐惧,反而叫得更为高亢,手攀上银豹脑袋,死死捧着他,不让对方离开,看起来就像是在喂奶一样,说不出的淫乱。
银色的豹子不断发出吧嗒吧嗒声,将口中的果实舔得晶莹剔透,润湿的口水粘得胸膛到处都是,一人一豹呼吸越发粗重,胯下阳物胀得像要爆炸,恨不能立刻射精,但两人都强忍着,像在与对方较量一般,憋得俊脸通红。
银豹扒拉过枕头垫在冷子琰腰下,拍了拍他腰侧,示意他把臀部抬起来,
眼见这次顶上肉穴的是粗壮得像怪物一样的硕大肉棒,冷子琰一张脸顿时白了下来,混沌的大脑更是清醒了几分。
那根弹跳在他臀缝间的阳具比他小臂还粗壮,就这样戳进去,不死也丢半条命。
银豹也注意到这个问题,骇人的龟头停留在肉穴外,迟迟没有挺入。
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冷子琰一把推开他,爬到床头捂住露出来的两瓣翘臀:“不做了。”
君痕的名字在心里一闪而过,冷子琰摇摇头,努力驱赶后穴处酥入骨髓的麻痒。
明明答应过君痕,再也不与其他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
身体却再次臣服于欲望的漩涡。
三年前是,现在也一样是。
其实,他根本不值得君痕爱吧。
死死埋在内心最深处的自卑终于被挖了出来。
他从来都这样,习惯性地微扬着下巴,旁人只当他高傲不可一世,只当他贵族范儿浓厚,谁也不放眼里。
若真要瞧不起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自己。
怎么会有人如他这样,像吸食毒品一样沈湎于欲望之海?
身体背叛意志,让他对君痕的诺言像谎言一样苍白,他那样激烈地渴求被进入,温暖的、狂暴的,凌晔的体温。
“不做了!”冷子琰再次重复了一遍,妄图坚定自己的立场。
银豹扳过他脸,对方黑色的瞳孔变得湿漉漉,仿佛氤氲着水光一般,心里一颤,伸出爪子,在他眼角抠了下,发现没湿,闷闷问:“你害怕我兽身?”
冷子琰没说话,只把手搭在额头上,飞舞的阳光在鼻梁下投出浓郁的阴影,看得凌晔心里一阵颤过一阵。
拥有冷傲个性的英俊男人臣服在他身下,睁着迷茫潋滟的双眼,凌晔的满足与喜悦都极度膨胀,从中,又有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心疼。
“你要是不喜欢我兽型那我们就不用兽型,嗯……?”
他变成人身,紧紧搂住冷子琰,凑上去吻他的唇,一触即分,唇角勾连出晶亮的银丝,像是斩不断的线。
两人又滚在一起,骇人的体温彼此交融,普通的学生床被他们弄得吱吱作响。
“啊……凌晔……”
冷子琰觉得凌晔就像一阵阵黑色的漩涡,他拼命地想要逃离,他就拼命地把他吸进去。
“乖……我在这里……”
“君痕……啊……”
在凌晔身下叫别的男人,活该被折磨。
手指埋入滚烫的后穴,粗鲁地抽插,翻搅出一片淫靡之声。
凌晔的目光冷了些许,看着对方的时候,更多的却是无奈:“我们别想君痕。”
他是白痴吗?放着他这么优质的雄兽不要,竟然看上君痕那个小白脸。
君痕能保护他吗?
今天要不是他,他现在就是呆狼肚子里,而非舒舒服服躺床上。
“不……”疼痛疯狂地刺激着他的欲望,冷子琰死死掐着床单,“别……君痕……啊……生气……”
断断续续的呻吟,凌晔终于明白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再度吻上去,舌尖撬开紧紧闭着的唇,舔过上齿下齿,碰到舌头,死死缠住。
“不会,他不会生气,我们不告诉他。”
细嫩的媚肉被肆意玩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呼啸而来,冷子琰仰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你……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凌晔的声音低沉华丽,带着莫名的蛊惑,他咬住冷子琰耳朵,呵出口热气:“我们只是身体交流,反正你也不喜欢我……”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在冷子琰艳红的肉穴里重重一戳,“呐,这里不断淌水,证明你也想要是不是?”
冷子琰迷迷糊糊点了下头。
凌晔叹气道:“你那么难受,我只是帮你解决身体需求,大家都是男人,君痕能体谅的。”
冷子琰苦笑:“恐怕有点难……”
“那我们不要他。”
冷子琰曲起腿,想要把凌晔踢下去。对方却一把抓住他的脚,把修长结实的腿大大分开,沈下腰,一举攻入那淫乱之地。
被伺候多时的肉穴乖觉地张大,毫不迟疑地把阳具吞下。
凌晔扳起他腿,交叠在胸前,让对方能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蜜穴是怎样绞弄着他的肉棒,晶莹的肠液淌了出来,一片湿润。胯下的性器也笔直挺立,像一根标枪。
冷子琰低低吼了两声,脸上一片潮红,连着眼角都带着媚态,他张大嘴,一个劲叫凌晔,仿佛凌晔是他的救世主。
可连他也不明白,究竟为什么要叫这个人。
沉迷于性欲的冷子琰是最诚实的,他的身体忠实地反映着他的欢愉,凌晔一边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抚弄他的阳具。
“别担心……”看着手里的物事喷出淫水,凌晔低声浅笑,“他不会知道……知道了,我也不让他伤你……”
他的声音很轻,被淹没在肉体撞击声中,几不可闻。
激烈而又带着几分粗暴的性爱中,两人很快先后射出浓稠的粘液。凌晔见冷子琰累得厉害,也没有缠着他再要一次,只是脱了他校服,把喷洒出的精液细细涂抹在蜜色肌肤上。
从性爱中恢复过来的冷子琰横眉冷对,死死盯着凌晔的动作。
他知道,他背叛了君痕。
这认知让他无力……更无力的是,期间他有无数次机会阻止,但他都放任了,甚至说,他还勾引凌晔来操他。
如果哪天君痕甩了他,也是他活该。
果然不该对这具破烂身体太过自信,他自暴自弃地想,几天前,他竟然还大言不惭地对君痕说……从今以后……他的身体只让他来碰……
想起就好笑。
这就是他忍了三年,看了君痕三年的原因。
如果不是那晚喝醉了,可能他一辈子都不会真正走近君痕。
因为……和君痕一起,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君痕随时会把他扔掉。
冷子琰咬住下唇,凌晔把精液在他乳头上涂了一圈又一圈时他终于发作:“你究竟在做什么?”
声音沙哑,威迫感却十足。
只是,这威迫一对上凌晔,就像鸡蛋碰在石头上——必碎。
凌晔抬起眸:“那你想不想做我的人?”
“什么做你的人?”冷子琰不解。
凌晔眨了眨眼:“就是……用兽身侵犯你,在你身上打上我的雌兽标记。”
“做梦!”冷子琰眉目冷峻,声音从牙缝里磨得滋滋作响。
“那就别动!”凌晔沈声道,“这些精液有我的气息,
洗了澡也能维持几天,我族里的兽人见到你必定恭恭敬敬。”
“那几天后呢?”冷子琰挑起眉,还族里,还兽人,这个人是要跟他摊牌了吧?瞒了他那么多年,竟然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意图用兽身强暴他!
几天后我们再做……凌晔没敢说,只道:“能管几天是几天,最近陛下病重,父王调了不少族人过来,城里乱得很,你能呆我身边最好。”
“不可能!”
“所以我才给你抹我的精液。”刻意把“我的”和“精液”两次咬得极重,对方死瞪着他的表情,让凌晔觉得自己微微挽回了点雄性的自尊。
把人翻过去,看到那狰狞可怖的鞭伤时……指尖微颤。
鞭痕高高隆起,有些地方因为今天被那头狼压在地上而破出脓水。
不知为何,凌晔总觉得鞭子抽在冷子琰身上肯定比抽在自己身上痛。
“凌晔……”冷子琰忽然转过头,缓缓眯起眼,“为什么你给我抹了精液你们族人就要对我毕恭毕敬?”
凌晔眉一挑:“因为我是少主。”
冷子琰咬住牙:“抹了你的精液他们会把我当少主?”
“不会……”凌晔吞下口口水,气势顿失。
“那当什么?”冷子琰慢悠悠地问,尽管赤裸着趴在床上,浑身涂满淫液,眉宇却仍是锋利如刀。
“少主……”凌晔停顿片刻,才道,“他老婆……”
67.
尽管被狠狠踢下床,凌晔却是一幅吃饱喝足的模样,狭长的眸子斜飞微挑,白皙的面容桃花无限。
推开门就见野鸡坐在扶栏上,手捏着栏杆,唇角微抿:“两件事。”
凌晔掩上房门,眉毛一挑:“说。”
野鸡抱起臂,微微倾身,凑到凌晔耳朵处,声音阴沉:“第一,父亲让我转告你,如果你敢用兽型折腾大哥,他绝不饶你。”
凌晔眼中光芒闪了闪。
冷家家主这句话看起来威胁味儿浓厚,其实也不失为一种妥协——只要不用兽型,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