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合欢树——厚积积

脸，继续诱惑：“卓阳，吻我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你！” 声音是如此的性感低哑，令我难以相信出自自己的

口中。

唇猛得被含住，舌尖剥开我的唇瓣，冲破齿关，疯狂地横扫着口腔内壁，逮住舌头激烈地辗转缠绵，接吻的感觉是如

此的美好，尤其是和心爱的人接吻，我顿时意乱神迷，神魂颠倒，瘫软在卓阳的怀里。直到快要窒息，卓阳才放开了

我，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却不安地胡乱蹭着他的身体。

卓阳猛得翻身压住了我，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欲望，我急切地等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可是卓阳不动了，深深地叹了口

气，从我身上下来，压抑着粗重的喘息，平躺在我身边。

“卓阳！”我叫了他一声，带着失望和不甘。

“小羽，你能确定你的感情吗？”卓阳的嗓音性感和幽深。

“当然！”我用梦呓般的声音，毫不犹豫地回答，侧回头去，含情脉脉地对着仍在欲望和理智中挣扎的卓阳。此时的

卓阳满目赤红，胸口不断地起伏，用狼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整个身体好象濒临爆发的缘，只缺一个小小的引火线。

我兴高采烈地决定当那个引火线，缓缓地贴近卓阳的脸，眼看我的唇就要覆在他的唇上，却被一股大力推开，我错愕

地看着卓阳克制的有些扭曲的面孔，难过地低下头，期期艾艾地道：“卓阳，难道我对你就没有一点吸引力吗？”眼

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别这样，小羽。”卓阳胡乱地帮我擦着脸上的泪珠，一向风流倜傥的他，口齿竟有些笨拙：“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

人！”

“真的？”我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了他一点，卓阳点点头。

“那么”我给了他一个带着些许邀请，些许羞怯的眼神：“来抱我吧！”

卓阳红着脸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大叫一声“不”，推开我跳到了地上，满腔的热情顿时息灭，连一点灰烬都不剩，我

冷冷地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最重要的人吗？”

“小羽，你听我说……”卓阳慌乱地想解释什么。

“滚，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你说的都是骗人的，呜，呜，呜”本来颇具气势的怒吼，变成了软弱无力地痛哭流涕。

卓阳顿时呆了，看着我好一阵沉默，我越哭越没意思，本来想赢得他的怜惜，看他象木头一样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过

来抚慰的意思，我不由心头火起：“卓阳！”

他身子一僵，回过神来：“呃，我在这儿。”

“你没看到我哭吗？”

“看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来哄我，难道你想我哭死吗？”我胡搅蛮缠。

卓阳失笑，坐在床上，把我抱在他怀里，轻轻地抚着我的后背：“小羽，不哭！”

我气结，拿我当三岁的孩子吗？却不忍破坏此刻的柔情，任他温暖的大手一下一下柔韧的背上，暖暖的感觉一直漫延

至心底，也许是刚才哭闹地累了，竟有一种晕晕欲睡的感觉。

我努力睁开有停打架的眼皮，轻轻地问：“卓阳，为什么？”

卓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宠溺地摸摸我的头：“小羽，也许你不相信，可是我真得很在意你。从小我们就生活在一起

，你的一哭一闹、一颦一笑都深深地牵动着我的心，我只想你开心，只想你快乐，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尽力满足。

可是小羽，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况且，你一直在候府生活，外面的世界接触得太少，也许外面有

更加适合你的人。如果我们在一起以后，你才发现爱得并不是我，只会增加两人的痛苦，既然这样不如大家都冷静一

下，我不是和你说过半年吗？如果半年后，我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没有一分减少的话，你就是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说完又笑着看了我一眼：“不过在这半年里，你不许再象今天一样勾引我，到时我可不一定忍得住啊。”

“谁要你忍了？”我白了他一眼，脱口而出，换来卓阳富有磁性的低低笑声，我才发现这句话具体多么强的挑逗性，

脸上一阵发烫。

我仔细想想卓阳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虽然我坚定不移得相信自己的感情，也相信卓阳对我不止有兄弟之情，但是

我需要给卓阳一个认清自己感情的时间，于是我答应了他。

“不过，卓阳！”我补充道：“在这半年里你不许结婚。”

“当然，你知道我和吴婷婷只是个意外，我不爱她。”

“谁知道呢”我酸溜溜地回了一句。

卓阳沉沉地笑了，郑重地看着我：“小羽，如果最后我们认定了对方，我一定会给你一分纯洁的不含杂质的感情！”

我被他眼里的坦率和真挚深深震撼了，也庄严地宣布：“我对观音菩萨保证，只要卓阳接受我，我一定把我纯洁无暇

的人和心完完全全地交交给他，没有一丝保留。”

“噗”卓阳忍不住笑了，很快又变得深沉，一双眸子漆黑而幽深，我勇敢地和他对视，诉说着无尽的爱恋，我们就这

样互相看着对方，好象天地间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的人。

我不知道卓阳对吴婷婷到底有没有感情，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和一个与他有肌肤之情的女子抢她的未婚夫，

似乎有些卑鄙，有些令人不齿，可是我实在不想放弃，不想卓阳投到别人的怀抱，因此在心理上对吴婷婷有深深的歉

疚之情，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卓阳一如际往的亲近。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病很快就好了，其实这次也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太过郁闷伤了肝气罢了，一旦心情舒畅，病自

然去得很快。卓阳好象变得很忙，按理说大正月的，应该很轻松才时，可是他总是早出晚归，有的时候来了重要的客

人，候爷和夫人都找不到他。我想大约卓阳在躲我吧，但又不确定我在卓阳心里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只不

过有几天夜里在我睡得迷迷蒙蒙的时候，感觉黑暗中一双眸子紧紧地锁着我，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兰草香味。

虽然我隐隐地感觉到卓阳内心深处对我的疼惜，可是每天看不到他俊朗的面容和饱含宠溺的眼神，使我很不安，整天

都和他说不上一句话，更使我心生焦虑。

前几天下的雪已经开始融化了，虽然太阳很好，可是升腾在空气中的水气还是叫人感觉到刺骨的寒冷，单调纤细的合

欢树在风中颤颤巍巍的晃动，仿佛也被这冰冷的空气冻得瑟瑟发抖。

我走出梅院，在漫天的梅花香中感到无边的寂寞，是的，这种感觉应该叫寂寞。自我记事起就没尝过这种文人墨客常

常引以为题大作渲染的感觉，因为我有卓阳为伴，即使有的时候他不在我身边，他的心也会和我为伴，但是，此时此

刻我却感觉到了寂寞，并不是卓阳离我太远，他每夜还是睡在离我不远的、异常熟悉的暖阳苑里，可是我还是感到了

寂寞，也许是人虽近却不能亲近的缘故吧。

我放目远眺，穿过五颜六色的桃花林，看到一抹葱绿，顿时想起了儿时经常使用的小门，记得当时为了方便，那扇门

并不经常上锁，只是用一管铁作的门栓绊住。身体好象不再受到控制，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去，等我回过神来，人已经

到了那篌毛竹前，拨开细细密密的竹子想寻找记忆中踩踏出来的小路，却什么也看不到，新生出的毛竹早就占据了儿

时频繁行走所开辟出的空间。

10.坠谷

我童心忽起，摇落竹梢还未融化的雪花，将身子挤进了那丛毛竹，果然看到了小门，小门和记忆中一般无二，只是那

管门栓生出了斑斑锈迹，也不太灵活，我用力将它拨开，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迎面又是一丛毛竹，我不禁笑

了，这是卓阳为了怕候爷惩罚、隐蔽这扇小门特意种的。

走出毛竹丛，拍拍身上有些污迹的衣衫，我望望天上依然明朗的太阳，忽然觉得其实化雪的风也不是那么冷了。梅林

外的后山平时就很少有人踏足，在这样寒冷的冬日更是鲜有人迹了。但是我在还未融化的雪面上看到一串脚印，沿着

候府的外墙走来，直直地向山上延伸，不由觉得有些好奇，又隐隐地有点兴奋，但愿我的预感是对的。

顺着那串脚印，踏着微雪，穿过两边戴着厚厚雪帽的树木，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地、修长挺拔的身影，正是卓阳。只见

他面对断崖站着，迎面刮来的风吹得他身上的一袭紫色的披风猎猎作响。山顶的风是冰冷刺骨的，卓阳就那样站着，

身上洒满了金色的阳光，可是不管阳光有多么明媚，却也难掩他浑身发出的孤单和冷寂。

我的心又痛又胀，真想扑过去，将他抱在怀里，付出我全身的温度。可是我没有这样做，也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的前

面是断崖，一不小心就会落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那断崖也是我和卓阳儿时经常欣赏的风景之一，犹其是在夏日的黄昏，我们并肩而立，看着眼前云雾缭绕、深不见底

的断崖，丝丝清凉的风从云雾中吹来，吹去了夏日的酷热和烦燥，再配上落日的霞光，简直是如临仙境。而今卓阳的

身边没有我，他是以怎样的心情来体会这冬日的断崖，我不禁有一种被抛弃的慌乱，颤抖地叫了一声：“卓阳！”

卓阳身子一僵，转过头，眼睛睁得大大地，吃惊得看着我：“小羽，你怎么来了？”

我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和他并肩而立：“我想看看小时候的风景。”

“这么冷，有什么好看得，快跟我回去！”卓阳一边脱下风衣帮我披上，一边拉着我就要往山下走。

我甩开他：“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卓阳，你别太霸道了！”我大声叫道。

卓阳愕然地看着我：“小羽，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不开心吗？”

“你说呢？”我满眼悲痛地逼近他：“这几天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肯见我？”

卓阳避开我的眼睛，底气有些不足：“我很忙！”

我更加气愤，指着寒气四溢的断崖道：“忙得来看风景吗？”

卓阳词穷，讷讷地道：“小羽，你只想静一静，算我错还不行吗？你身子弱，能在风口吹太长时间，我们回去好不好

？”

我看着他一脸的关切和紧张，顿时语塞，收敛了气势，轻声问道：“那，那你回去还躲不躲我？”

卓阳低笑：“不躲了”

我的脸一阵发烫，转过身想和他一起下山，谁知正好踩在一块冰冻的雪水上，脚底一滑，身子后仰，直直向崖下坠去

，耳边响卓阳惶恐的叫声，指尖仿佛感觉到他手掌暖暖的温度，可惜没抓住，脑海中心念闪动，卓阳，你不用为难了

，以后再也没人逼着你爱我了。

本以为这次再没有活命的机命，谁知最后竟掉进了暖暖的水里，难道是到了天堂？掐掐自己，换来的却是一阵尖锐的

刺痛，我笑笑，看来还是活着的。正当还在庆幸上次坠湖事件后学会了游泳，就听到有人落在身边不远的地方，激起

了高高的水柱，我揉了揉水气迷蒙的双眼，对上了一双同样不可思议的眼睛。接着眼睛的主人就扑过来，紧紧地抱住

我：“小羽，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卓，卓阳，你，你怎么也来了？”

卓阳象是刚刚找到失散已久的亲人般将我抱得更紧了，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嘴里不断地重复着：“你没事就好，没

事就好。”

心脏好象被什么拉扯似地酸涩和楚痛一层层在漫了上来，我也紧紧地环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喃：“卓阳，我很好

，我们都很好，你不要担心。”

卓阳将头埋在我的颈窝，手臂越收越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胸膛里，直到肺里的空气即将全部被他挤了出去，我快

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卓阳才放开我，一双漆黑幽暗的眼睛深的看着我，我的心一阵慌乱，预感着要发生什么。

卓阳轻轻地捧起我的头，脸庞在我眼前慢慢地放大，我的心迅猛地跳着，好象下刻就要脱离身体的束缚，飞进卓阳的

胸膛。只觉得嘴上一阵温柔，是卓阳的唇，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双手本能地抱住他的腰，紧紧地贴在他怀里，紧密无

隙，浑身燥热无比，厚重的衣物成了烦琐的附累。卓阳好似也有同样的感觉，紧紧锁住我唇舌的同时，胡乱着撕扯着

我的衣服。

我们两个象失去理智的疯子，疯狂地将对方拔得赤裸，目的就是和对方的肌肤相贴，一分一毫也不相离。

不知道什么时候，卓阳已将我压在一个光滑的石壁上，重重地吻毫不留情地落在我白皙的皮肤上，从锁骨，胸膛一路

向下，最后含着我胸前的突起辗转吮吸，引起一阵阵地战栗，皮肤下的血液如爆裂般都争先恐后的涌到下腹的某一处

。

卓阳的手也没停着，不停地在肚脐附近打转，点起一团团火焰，接着一分分向下前行，越过丛林抓住了我的分身，身

体一颤，无以言喻的快感，使我脑中白光一闪，很难为情地，我就这样射了，浑身无力地挂在卓阳身上。

卓阳又吻上了我的唇，和我唇舌吮吸缠绵，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伸向了后面，在从没开放过的

羞耻部位流连抚摸，刚刚发泄过的、敏感的身体又颤抖起来，一种陌生但渴望的感情从心头涌起，我给了卓阳一个鼓

励的眼神，卓阳发红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如黑夜中的星辰，璀璨无比。紧接着小穴一阵刺痛，卓阳的一根手指伸了

进来，我强忍着异物侵入地不适，轻柔地吻着卓阳的胸前的红樱。

卓阳的身子顿时绷紧了，手上的扩张也开始加速，手指更是不停地沿着肠壁揉压按捏，直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

头顶，我浑身一颤，卓阳才用他那性感带着磁性的低哑声音问道：“可以了吗？”

此时我浑身的血液正在飞速地奔腾，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渴望着和他亲密接触，渴望着和他水乳交融，于是回答地不

假思索：“快，快进来。”

卓阳的眼睛好象能冒出火来，下一刻就要将我翻转过去，我阻止了他：“不，我想看着你！”

卓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将我的双腿挂在他肩上，私密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我羞耻地闭上眼睛。

卓阳的火热很快跟了上来，随着撕裂般的疼痛，在温暖的水中，卓阳和我融为了一体，我紧紧地咬着下唇，以免溢出

痛苦的呻吟，卓阳不停地亲吻着我的胸前，腹部，不停地安慰着：“放松，小羽，一会就好了。”

听着他温和在话语，我觉得无比地安心，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卓阳开始了有节奏的律动，从没有过的陌生快感慢慢地

战胜了初时进入的楚痛，将入带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中，我觉得自己的心已经不再残缺，满满的幸福充溢着身体的每

一个角落。

我的身体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毫不保留地交给卓阳，任他纵横驰骋，任他带着我一次次地到达快乐的巅峰。不

知做了几次，极至的欢乐使我失去了知觉。

11.月泉谷

这一觉睡得真沉，还带着温暖的感觉，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是睡得稳稳重重，踏踏实实的一觉。我睁开眼，首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