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红透的茱萸,“想这样与你贴近……”把两人的分身同时握在手里,前后抽动,“想这样让你为我打开身体……
”么指强行进入还没有完全润滑的地带,在秦歌因不适而蹙眉时,他吻上秦歌的眉心,“说你要我,秦歌,说你要的
只有我。”
“泼……皮……”秦歌全身红的似熟透的虾子,指尖深深刺入伍子昂的肩部。嘴里的布巾早已不知掉到了哪里。双手
环住伍子昂的脖子,抬头含住他的下巴,秦歌的唇慢慢上移,与伍子昂的唇胶合在了一起。
猛然用力,把伍子昂压在身下,体内的手指出去了。骑在伍子昂的身上,秦歌拉过伍子昂的手,拉到自己的股间,让
他感受自己微微张口的地方。
“你说你想了许多回,却绝对不及我。”伏身咬上伍子昂的耳垂,他引导伍子昂的食指缓缓插入自己的菊蕊,“我从
十三岁时起就渴望你这样对我。想到你会这么对别人,我就恨不得诛他九族。不论男女。”
“秦歌……”扳过秦歌的头,伍子昂吻住他,满满的心疼。手指温柔地在秦歌的体内进出,他再一次懊悔自己的愚钝
,为何没有早些发现。
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两个,秦歌结束与伍子昂的长吻,气喘地说:“你还对谁,这般做过?”
伍子昂笑了:“年少时去过几回青楼,见识了何为男女之欢后便再没去过了。而男子,我只对你。不管你是谁,得了
你,我对谁都硬不起来。”
捏住伍子昂的下巴,秦歌拉出他的手:“你是朕的,你要记清楚。”
搂着腰上的人一个翻身,再次占据了主控权的伍子昂把秦歌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扶着自己的昂扬在湿润的洞口磨蹭
:“皇上要了臣的身,可不能始乱终弃。”
“泼皮。还不赶紧进来!”
“遵旨。”
欲望是男人的劣根性。伍子昂用他的劣根顶开秦歌并没有完全润滑的菊穴。秦歌喜欢性事上有一点点疼,那会让他清
楚地认识到他在被谁抱。即使疼,却是幸福。他渴望了太久,久到他需要痛来告诉他这一切是真的。帝王学让他不得
不克制自己的感情,让他只能用这种笨法子来体会。
“疼吗?”一点点地挤入,伍子昂不是没有看到秦歌的脸色。
“我是男人。”不是女子。不是需要精心呵护的大家小姐。但又因为他是男人,所以很多事他不能由着性子,不能随
意说出口。他是男子,是没有女子舒服、温柔的男子。
“我知道。”他岂会不清楚他正在抱的人是谁?是怎样的人?情不自禁地弯身与眼中全是他的人深吻,伍子昂来回轻
抽了几下之后,便义无反顾地向深处冲了进去。
双手弄乱了伍子昂的发,双腿圈紧伍子昂的腰,秦歌激烈地回应伍子昂的抽动。就是这样,就是这样,从十三岁时起
,他便如此渴望这人这帮对待他。在他的体内冲撞,在他的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让自己沉溺在他的狂风骤雨中
,沉溺在他的温柔中。
把秦歌的手指含在嘴里,伍子昂一手扣着秦歌的腰加快腰部的挺动,一手爱抚秦歌哭泣的分身。秦歌咬紧牙关不让自
己喊出来,他要疯了。一直看着他的伍子昂放开了他的分身,抓着他的手在指间舔舐,秦歌也拉过他扣在腰间的手,
伸出舌尖。
“秦歌!”伍子昂抽出手,他现在可受不得刺激。
“怎么,快不行了?”秦歌冷笑。
伍子昂双眼一眯,嘴角浮上坏笑:“行不行不是用嘴说的。”下一刻他却抽出自己,把秦歌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自
己身前:“一会可要忍住,不然外面的人会听见。”
说话间,他掰开秦歌的臀瓣,话一落,他对着张开小口的菊穴就舔了上去。
“啊!唔!”
毫无防备的秦歌一口咬住枕头。这个……泼皮!
红艳的菊蕊不一会就变得湿哒哒的,津液合着菊穴分泌的蜜汁一起顺着球囊慢慢滑下,然后在一点处交汇,又流向因
为跪着而略微下垂的粉红精致。秦歌的身子变成了桃红。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人扣着动弹不得。伍子昂的舌尖抵
入甜蜜的蕊心深处,恶劣地前后抽插,满意地听到秦歌压在喉中的呻吟。
双眼微眯,伍子昂的舌尖动得越来越快,在秦歌的呻吟已然出口时,他猛然直起身子,扶着狰狞的欲望对着湿润的菊
穴一刺到底。
“啊!”淬不及防的秦歌高喊了一声。可还不等他喘气,身后的人扣住他的肩膀,重重顶撞了起来。猛烈的力道让秦
歌不得不双手抓住床柱,分身的蜜汁弄湿了身下的床褥。伍子昂的眼角瞅到了大理石的屏风,因情欲而略显狰狞的脸
上闪过坏心思。
又是毫无预警地抽出,伍子昂把秦歌拉了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腰上,他则换了个位置,坐到到床边。吻住秦歌,
他很轻松地再次进入秦歌的体内,秦歌的背后,光洁的屏风映出了两人交欢的场面。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欲望在秦
歌的体内进出。这让伍子昂更加兴奋。
“快,点……我,不,行了……”忍着不发出声音的秦歌在伍子昂的背上留下清楚的抓痕。
“我要看你被我占有的模样,却发现怎么也看不够。”伍子昂用指甲骚刮秦歌分身的小口,引来对方的战栗。
什么模样?秦歌不解地看去,就见伍子昂贪婪地盯着他的身后,他困难地扭头去看,瞬间变了脸色。
“你给我……”滚出去三个字被人堵在了嘴里,在一阵头晕目眩中,秦歌听到了伍子昂的低吼。因为刚才发现的刺激
,秦歌的后穴也不自禁地收缩,夹地伍子昂欲仙欲死。
“你这个……”
“还没完呢,等完了你再骂也不迟。”
又一次没有让秦歌把话说完,伍子昂从秦歌体内退出,把他抱到床上,一口含上他还没有出来的分身。伍子昂虽然说
他在秦歌之前没碰过男人,但秦歌这个时候却很是怀疑。如此娴熟淫荡的手段,只有欢场老手才能做得出来。
把两个小球来回含在嘴里玩弄,伍子昂比爱惜自己宝贝还爱惜百倍地疼爱秦歌的宝贝。玩弄得差不多了,他又含上,
用舌尖刺激头部哭泣的小口,用嘴唇摩擦急需爱抚的玉柱。双手撑起上半身的秦歌不小心看到了屏风上照出的影子,
伍子昂正在为他口侍。身子一个战栗,滚烫的浓浆顷刻喷出,喷了伍子昂一脸。
笑着找出布巾擦干净脸,伍子昂对那个一脸怒容的人说:“怎么样,夫妻间还是需有些情趣吧。有没有很舒服?”
“一点都不舒服!”一脚踹开伍子昂,秦歌咬牙切齿地低吼,“把这块屏风给朕换了!”
“刚刚用臣的时候,皇上百般依顺;现在用过臣了,就一脚踹开。”伍子昂嘟囔地从地上爬起来,毫不在乎自己的赤
身露体,他死皮赖脸地上了床。拉过被子把两人盖住。
“滚出去!”正经惯了的秦歌哪里受得了这种情趣,恼羞成怒。
伍子昂吻住他,一手揽紧推他的秦歌,一手抚摸他的腰背。安抚了好一会,秦歌终于不推他了,他才笑着说:“只有
在床上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我的秦歌。退下了帝王的冷漠,只有为我而有的情动。莫生气,我的这些手段都是从春宫
书上看来的,绝不是从谁身上学来的。”
秦歌不出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能否认,刚才的性事确实很舒服。
“唯一遗憾的是不能听你的声音。以后还是去小院吧,那里可以百无禁忌。”
“你还想做什么?”
伍子昂撩起一缕秦歌散下的头发,轻吻道:“夫妻间的情趣有很多种,总得都试试不是?”
泼皮!抽出头发,秦歌冷冷地说:“还不快让人送水进来。朕,我快饿死了。”
“哎呀,我忘了你还饿着肚子呢!”伍子昂火速爬起来套衣裳、整头发。瞧他心急的样子,秦歌懒懒地躺下,嘴角微
微勾起。瞟到了那面屏风,他眼里闪过气恼。让他泼皮自己情趣去吧。
第四十六章
当伍子昂从书房里出来时,绝对是一副正经王爷的模样。守在门口的温桂自然清楚皇上和王爷在屋里头做了什么。不
过他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在王爷出来后焦急地问:“王爷,皇上无碍了吧。”
“我陪皇上聊了会,皇上的心情好多了。”对温桂笑了笑,伍子昂朝站在远处候着的伍玄道,“去端盆热水,拿些吃
食。皇上的胃口不大好,要清淡点的。”
“是,王爷。”见王爷的脸色好了,忧心了半天的伍玄才算是松了口气。
伍玄的动作很快,伍子昂刚返回屋里没多久他就送来了热水和吃食。当然送进来的人是温桂,这个时候哪里能让外人
进来。没有让温桂伺候,伍子昂给秦歌做了清理,又亲自喂他喝了粥。心结解开,秦歌的胃口也好了许多。在他喝完
一碗粥后,伍子昂说:“晚上我做点吃的让人给你送进宫。”
秦歌淡淡道:“中午你做了一桌子菜,朕一口没吃。晚上你热热给朕送进宫吧。”
伍子昂笑道:“热过的菜味道都变了怎么能给你吃。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晚上我做几道可口的。”
秦歌勾起嘴角,没有出声,算是接受了。
又让人送了燕窝羹来,伍子昂喂了秦歌几口后说:“子华说你给我写了两幅字,你都毁了是不是?”
秦歌沉默了片刻,开口:“烧了。”
“我就知道。我说屋子里怎么一股子烧过纸的焦味儿。”伍子昂一脸无奈,“我都没瞧见你就给烧了。那两幅字死的
也太冤枉了。皇上是不是该给它们平反啊?”
秦歌的脸上有点挂不住,伍子昂笑着把脸凑过去:“臣请求皇上再给臣题两幅字可行?臣舍不得皇上为臣费心,就题
皇上题过的那两幅字便成。”
“朕是一时兴起,已经忘了写的是什么了。”
“那怎么成!”伍子昂急了,“那我不是冤枉死了?白白被误会不说,还没了两幅字。”
心里有愧的秦歌抬眼道:“朕重新给你写两幅便是。”
“我就要那两幅。”伍子昂放软声音,“秦歌,求你了,你再把那两幅字重新给我写一次吧。”说着还亲了秦歌一下
。秦歌推开他,原本不想写的他在看到伍子昂恳求的脸后,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又回去了。
“要写也得等朕填饱了肚子。”
“好!”高兴的伍子昂忍不住重重亲了秦歌一口,见他如此欣喜,秦歌喝粥的速度明显快了。
提着笔,秦歌的手迟迟无法落下,他扭头看向紧贴在他身边的人,意思在说:离远点。伍子昂笑呵呵地手捧热茶说:
“你还从未给我题过字呢,我要看仔细。”
“你站在对面也能看仔细,过去。”秦歌冷了脸,这人的鼻息就落在他耳边,他如何写字。见秦歌不高兴了,伍子昂
委屈地挪到桌对面,秦歌压根不理他,这个泼皮。
把碍事的人赶过去了,秦歌手上的笔还是落不下去。意境不同,心情也就不同了。伍子昂盯了一会,放下茶盅又走到
秦歌身边,从他手上拿过毛笔。
“我记得我桌上有‘青山’二字。”一手搂着秦歌,伍子昂快速下笔。洋洋洒洒的“青山”二字出现在宣纸上。然后
他温柔地笑着把笔递给秦歌:“请皇上题字。”却没有放开搂在秦歌腰间的手。
两人何曾有过如此光阴?就是伍子昂身为太子伴读时也从未如此亲昵地写过一幅字。沉溺在伍子昂的双眸中,秦歌觉
得失去的那份意境又回来了。下笔,手腕不曾停歇,他专注地写下后面的几个字:青山无畏星火,夕阳不惧日暮。写
完之后,他等着伍子昂换纸,手里的笔却又被对方拿了过去,他看到伍子昂落笔:但求修得千年,连理共双飞。
秦歌的心窝揪紧,他盯着伍子昂加上的后两句话,眼眶微热。伍子昂把笔塞入他的手中,换了张纸,语带诱惑:“还
有一幅呢?”
秦歌笔尖微颤地写下:秦王六黜威四海,歌舞欢闹独影哀;子夜楚歌徒悲切,昂然回笑故王牌。当他写下最后一句的
第一个字时,伍子昂就看出这首诗中暗藏的玄机了:秦歌,子昂。从后紧紧地抱住秦歌,他满心的歉疚。
放下笔,已经平复的秦歌淡淡道:“今早收到消息,女贞国的车队离京城不过百里。”
伍子昂眼里闪过寒光,搂紧秦歌:“遂你才会心情不好。到了我这里看到柳双,心情便更不好了。”
秦歌双手覆上伍子昂的手:“朕低估了朕的妒意,即便明知你心里的人是朕,可一看到她与你一起,便压不住火气。
只是没想到吓到了老太太。”
伍子昂在秦歌耳边低低道:“我喜欢看到你为我吃醋,那说明你在意我。你是皇上,天下间的绝色佳人都是你的。我
不过是占了个自小与你长大的便宜。我时常会想,若不是有这个便宜,你喜欢的绝不会是我。论姿色,我不过是一般
;论才学,我更是羞愧;还让你为我操那么多的心。整日患得患失,生怕哪天我就失了宠。”
秦歌转过身,在伍子昂的脸上轻拍了一巴掌,冷声道:“朕的心不是说给便给,说收便收。天下间的绝色再美,朕也
看不上眼。”
伍子昂吻住了秦歌,两人的唇纠缠。若他不是皇上,他会用尽手段得到他;若他不是臣子,他会抛开一切与他在一起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只能偷偷摸摸。
好不容易分开,秦歌气息不稳地说:“朕该回宫了。”
伍子昂回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女贞国的使团前来,你总要派人去接吧。”
秦歌立刻明白了:“你要去接?”
伍子昂一脸醋意地说:“我要先瞧瞧女贞国的公主有多漂亮,免得你被她勾引了。”
“朕回宫。”
推开伍子昂,秦歌懒得搭理他。
“秦歌,我是说真的,你派我去!”拦下秦歌,伍子昂万分认真。
秦歌没好气地说:“明日上朝,朕会下旨。”
伍子昂立刻眉开眼笑、低头哈腰地给秦歌整理衣裳:“臣谢皇上隆恩。”
泼皮。秦歌的眼里闪过会让人溺毙的温柔。
……
“恭送”秦歌回宫后,伍子昂先去安抚了一通姑奶奶。得知皇上已经没事了,范伍氏被吓坏的心才算是归位。不一会
就有太监来传旨,皇上赐梁王御酒三杯、玉屏风一面,更是定了梁王府上下的心。不过伍子昂可笑不出来,因为皇上
特地吩咐,玉屏风是放在书房内的,他再不满也不能不接旨。只能眼睁睁看着宫里的人把他的那面可当镜子的屏风给
抬了出去,换上了什么都瞧不见的玉屏风。
从姑奶奶那出来后,伍子昂派人问候了柳双,并没有回屋,而是去了书房。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他痴痴地看着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