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果然,币姐下一秒十分肯定的回了我,我操他妈的,他自己也心知肚明,那他在这和我玩啥轮子?这不是纯属没事找事,没气找气生那么?
“江潮你别急吧在这和我没事找事,咱俩能行就行,不行赶快都该干嘛干嘛去,你在这闹个吊啊?”我特么也来火了,这是干啥啊?哥咋的,哥差事啊,哥都这样低三下四了,他还在这挑衅,我想好好的,可他非不干。
“你不会好好说话?我一和你说话,不到三句你就发火,你就这样对我好啊?”江潮也不知道抽啥风,和我刺刺儿的。
“你就说吧,你今儿到底啥意思?能不能好好的?你给个痛快。”我急了,也没站起来,直接一周,把我俩之间的小餐桌给掀翻了,上面的碗筷和做焦的饭菜稀里哗啦的全都掉到了地上。
对面坐着的币姐显然被我的举动给惊道了,他就那么瞪着他那双湛蓝的猫眼望着我,随即一颗颗豆大的眼泪便落了下来,操他妈的,这货又哭了,哭的我这个闹腾。
我心软了,可哥也气啊,不鸟他,要他耍,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来,我黑着脸不看他,半晌,忽听他幽幽开口说:“大海,我以为你是不同的,我早就见过你,而且很多次,只是你从来不知道而已,我、我其实被你们老大的老大黑钢包了,有几次我就坐在他的车子里,远远的看着你为了那些风尘男女而对那些混蛋大大动手,我就知道你是不同的,你是发自内心的不会瞧不起我们这样的人,所以、所以我才故意接近你,希望能够走进你的世界,我把我全部的幸福都押注在你的身上,我觉得在这个世上,也许只除了你不会看不起我嫌弃我外,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了,对不起大海,是我胡搅蛮缠了,是我没事找事了,我、我只是不安,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害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会像昙花一现,当你对我说出五毛和五毛的幸福时,你知道吗?我高兴的真想马上死去,因为我知足了,我真的知足了。”币姐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的流着眼泪,晶莹的泪珠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在我这里看过去十分楚楚可怜,他说的是那般情真意切,他脆弱的要我产生错觉,认为他会在下一秒就断气死去。
“别他妈说了。”我突兀的大吼一声,旋即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币姐惊得瞪圆了还挂着眼泪的猫眼,呆呆的看着我。
我真是控制不住我这暴脾气,我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心里有你,可我总是控制不住去伤害你,很多时候我说完做完都后悔,在心里发誓下一次再也不会了,可是我没皮没脸,到了下一次我还是控制不住的会那么骂你甚至对你动手,对不起,对不起江潮,我就这B样了,除了我姐,我都没想到还会有人对我好,真心实意的对我好。”
于是,我俩极其狗血的抱头痛哭,太特么狗血了,当年我和江潮还能干出此等壮举,如今想起还真是匪夷所思,也许我俩都情到深处了吧,很小的事情却得到心灵的启迪,然后激烈的碰撞在一起,便擦出致命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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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梦早已归零,我的爱也因你结成了冰,你腿下我的刺青,我腿下你的刺青,都已褪色,残留的印记,那是我们的曾经。
孤独的背影,落寞的神情,经不起你的挑衅。
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爱你!
——大海。
047:恋脚癖好
江小骚身体弱的很,终于撑不住的昏了去,我轻手利脚的把他抱上了床,然后给他脱掉一只脚上挂着的拖鞋,随即又给他盖上了我那脏兮兮的被子。
我起身,忽然就冒出一个温柔的想法来,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一刻,我快乐的就像一个2B,我高高兴兴的翻出个面盆子去外面接了小半盆的清水回来,然后又用电水壶烧了一壶热水掺进盆子里。
之后我贱嗖嗖的搬个小凳子坐在江潮的脚下,然后美美的把我擦脸的手巾沾湿,随后仔仔细细、轻轻柔柔的给江小骚擦起那踩脏了的脚底板。
越擦越轻柔,就好像我手里捧着的是刚刚出土的名贵瓷器一般,哪怕稍微一施力就会碎裂一般。
最可耻的是,老子果然变态变的激狂,擦着擦着,尼玛的,老子竟然情不自禁的垂首亲了上去,苍天啊、大地啊,要不是江小骚的开发,老子都不知道老子还有恋脚这等野性癖好,我嘞个去的。
老子活到十八岁,破天荒的知道老子原来也可以干家务,给江小骚擦完了脚,我又撅个屁股把地上那些碗碗盘盘的都收拾了起来。
要问哥为啥会这么做?我丫的太特么了解江小骚了,要是哥不收拾,这蹄子起来指定会撅屁股给哥收拾屋子,他都那样了,哥在牲口也不能在欺负他了。
等我都大概收拾完了,哥给医院去了个电话,我也不知道江小骚是私自逃出来的还是出院了,这不是想证实一下么,果然,我打到医院说查询下江潮的病房号时,那边咨询台的护士小姐说了,江潮先生已经出院。
我说了声谢谢后挂了电话,随后又给大坤拨去电话,他正好还在医院呢,寻思要他直接在医院开点币姐需要的点滴、药物啥的看看谁没事给我送家来,那厮痛快的就答应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眼见这大功告成心里这个舒坦,剩下的事情是……嘿嘿,搂着俺家小骚美美的睡一回笼觉,这才几点啊?夜生活还木有开始呢。
哥做了一个梦,梦里哥竟然移民了,变成了罗密欧,币姐成了朱丽叶,于是乎,我俩爱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就算天崩地裂也要在一起……
喵呜~~~~喵喵~~~喵呜~~~~~~迷迷糊糊中,哥好像听见有叫春的野猫在哥耳边呼呼噜噜的叫秧子,叫的我这个闹腾啊,要说这思春的母猫光叫唤就算了,还他丫的用它长毛的爪子划我脸蛋,一揪小毛茬还挺软乎的,扎在哥的脸上痒痒的。
猛的,我醒了过来,入目的是江小骚那一双淡蓝的猫眼,我嘞个去,好慎人,再一看,币姐还在那自娱自乐呢,一面贴在我耳边喵喵个不停,一面用他的头发戳我脸蛋玩。
“你丫的就搁这发浪吧。”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大海~”币姐这动静比特么小萝莉都嗲,那个林志玲知道不?比那含糖量都高,我去,哥鸡皮疙瘩掉一地。
“干啥啊?”我粗个嗓子没好气问道,他这是有病吧?
“喵呜~~”呃,哥不会了,这蹄子咋了?莫不是被猫妖上身了?
我黑个脸突兀的学狗狂吠一声:“汪汪汪。”哈哈,吓了币姐一跳,差点没一个跟头从床上张下去,我这个乐啊,一直乐的币姐黑了脸我才收声。
仔细再看,这蹄子一对眼珠子哭得跟个灯泡似的,越看越是着人爱,完蛋了,我特么的现在怎么瞅他怎么顺眼,就是属于我的黄金色,我心中的那陀屎。
见他有些不高兴,又想到他重伤未愈,作为他男人我得让着他点不是,于是乎,我像逗弄小狗似的对他勾勾手柔声道:“过来过来,到哥这里来,乖!”
江小骚的脸上马上就呈现喜悦的神色,随即他似乎是哪里忽然作痛,不由得垂下头去,双眉拧到一块,太阳穴上的筋络清晰可见,他忍着不想被我发现,一双撂在被子上的手偷偷捏得骨节泛白。
我看在眼里,心咯噔一下子,那胃里就好像被捞出来一块滚烫的石头,难受的要死。
“操,你这么难受出毛院啊?”我丫的真是找抽,其实我不想这么表达的出来的,我的意思是你要是还难受咱要不就去医院,我也不知道我咋这么欠抽,貌似在江潮面前不会说人话,或许,在你最在意的人面前反而不想暴露的太过动情,哥不想那么娘们,不想那么感情用事,哥是那草原上自由翱翔的雄鹰,不该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就算真的有东西吸引了我,哥也不会表现出来,说白了就算死要面子活受罪,大众脸充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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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生命,真爱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正在看此文的童鞋们,我与江小骚和你们就是一面对立的镜子,你们的一面是天堂,我们的一面是地狱,隔开我们的便是人的理性。
我愿意把我和江潮的故事讲述出来,作为一个反面教材,希望此刻正在边缘迷醉的朋友们、还有正要往边缘凑近的朋友们停下脚步,回过头去,回过头去看看被你们抛弃、丢失在身后的家人们。
我们年少轻狂、我们血气方刚,可这些都不是我们可以为自己堕落而找的理由,路都是自己走的,脚下的泡也是自己磨的,错了就是错了。
若是连自己都不真爱生命,那么还会有谁更真爱?
我们牵手、回首过往,只有苦涩的笑,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会和江小骚选择那条直通幸福的道路。
——大海、小潮(ˇ?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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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事情是这样的,狗血得了过敏性皮炎,这两天在我们这里要死要活的,看了十天也没好,又打吊瓶又吃中药的,这厮那天坐在我家厕所里抱着自己的大腿,对大腿可怜巴巴的说:大腿啊大腿,求你快点好起来,我和币姐差点没喷了,可乐死我俩了,今儿早起来发现有所好转,就嚷嚷着一会坐我家厕所里在和他胳膊聊一聊,赶快要胳膊也好起来。
这货没救了,哭天抢地的,那啥,所以俺们也没啥时间和心情和大家分享俺们的故事,这个还是在看见各位筒子们的留言后,点灯遨油楞挤出的时间发了一章,嘿嘿。
那厮病成那样了,还不忘要我在文里写上一句:他的《承上启下的男人》参赛了,还请各位有橄榄枝的筒子们支持他一下子。
筒子们,看在狗血带病还操劳的份上,要是有树枝就给他投一下子吧,哈哈
048:打回一桌
许是我的话又刺激到其实外表看着云淡风轻偶尔强大、实则内在极其脆弱、敏感的江潮,只见他不可抑制的抖了两抖,随即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脑门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你哑巴了你?你咋地?”我凶巴巴的吼着,一看他这样隐忍我就莫名生气,尼玛的,怎么的?把老子也当成那些残虐他的变态们了么?操!如此一想,我心里就不爽。
“没、没事,大海,我想在家,我保证我很快就会好的。”我看他是忍不住了,双手颤颤巍巍,也不知道他要捂肚子还是捂哪里。
“成啊,你要是喜欢在我这你就呆着吧,我可要出去玩了。”我大喇喇的说着就下了床,我偏要和他较劲,他以为他赖在这我就能老实的守在他身边了?我偏不,我就要他知道我是啥样人,我要守无论你在哪我都守,我要不想守,啥也不好使。
很显然,币姐一愣,急忙抬起他那种痛得几乎扭曲的脸来看着我,我一狠心,愣是没鸟他,直接背对着他穿裤子,好像刚才温柔给他擦脚,偷偷亲他、录像的根本就不是我。
我很意外,他竟然没有阻拦我,更是一句话也没和我说,他始终保持着他那别扭的姿态跪坐在破破烂烂的床上,我偷偷看了他一眼,随后故意恶狠狠的摔上门出了去。
我得去台球室看看小辉去,另外我这心里也一团乱麻似的,在我家女王那里借两万五,我砸锅卖铁也必须给俺姐还回去,自从跟了道上的大哥混,我基本就不在花我姐的钱了。
虽然我没和江小骚没说啥承诺,可我已经自动把他归类为我的媳妇儿了,这钱我必须不能要他拿,外面这小风飕飕的,抬头看看黑乎乎的天上,连他娘个腿的一颗星星都木有,估摸着可能要下雨。
貌似大坤我们几个好久没干那偷鸡摸狗的事了,不行,得规划规划,看看到哪个师资雄厚的学校溜达溜达去。
再者,币姐无心的一说,便要我知到残虐他的那王八蛋是谁了,我和大坤、冠奇、虎子跟着黑狼混,别看黑狼这名字如此这般的霸道,其实,他丫的就是打杂跟班的,他在上面那里的角色就跟我们在他面前的角色是一样的。
如果按照军事级别来划分的话,军、师、旅、团、营、连、排,我们就是那小工兵,黑狼连特么副排长都算不上,而那个黑钢顶天一排长或者副连长,没看都是黑字辈的么。
不过就算是这样,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我们下面这群小垃圾想动他也难,再者还是隔着黑狼动黑钢,不行,这事我和虎子得好好研究下,那厮我想把他大卸八块,他是个JB毛啊?小B副排长就这么猖狂?我最他么看不过这种狗仗人势的小垃圾了,操。
就这么我一面胡思乱想外加计划着,一面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台球室,我刚一进去小辉就颠颠跑过来和我打招呼:“海哥你来了?呵呵。”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烟由着他给我点上,我有点心不在焉,心里还装着道上想着的那点事呢。
“来啊,打一杆啊?”大熊那厮露个大嘴叉子朝我靠了过来。
去他奶奶的,老子不JB想了,明天的事明天在想,现在在这里瞎想这不是浪费脑细胞么?我斗志昂扬:“打呗。”
“平打的,不挂。”大熊补充了一句。
“成,咋地都行,赢家买单。”我道。
于是乎,辉辉给我和大熊摆了球,我和大熊就叮叮当当的玩了起来,我俩都属于速战速决那伙的,要么说哪个台球室遇上我俩可妥活了,五分钟一局五分钟一局的,我俩这钱多好赚啊。
今儿我俩速度还快呢,有几局两三分钟就搞定,大熊忽然站在我身边和我打商量:“操,你敢不敢把白球打里去?”
我手势直腰,眉峰一条戏谑道:“怎么的?你的意思是咱俩在把这一桌球打回来呗?”
“好主意!”我低吼一声直接一杆把白球打了进去,然后小辉笑呵呵的从球篮里掏出一颗小瓣球,大熊自然是大瓣球。
大熊也一竿子把白球打进去,于是小辉又掏出一颗大瓣球,也是五分钟,我俩还真的又把那一桌子球给打了回来,反正没事,小辉也给我俩放水,就在这消磨时间呗。
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台球室忽然匆匆跑进来一个人,那人身上染着血,手臂上有刀伤,牛仔裤也被刀划的开了洞,一进来就冲着和我玩台球的大熊吼了一嗓子:“大熊,快点码人,你哥要人给整了,我JB打的手机都丢了,我这好不容易跑出来的。”
“哪啊?快JB带我去。”大熊一听就急了,球杆一丢随即掏出电话就开始叫人,我这一听也跟上了,都哥们,别的事帮不上忙,这种锻炼身体的事对哥来说算举手之劳。
“红霞街,德利赛斯酒吧外。”那人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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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字我不需要对你说,你懂的。
——大海。
049:死里逃生
随后我和大熊还有那人直接出门上了车直奔红霞街,其他人直接都往那奔就成,从台球室到红霞街打车很快,五六分钟就到了。
我和大熊开门就跳下了车,挨打的不是他哥,我俩也不能这么虎,不等旁人来就上,我这抬头一看,我去~那黑压压的一片人,好几十号子,都打乱套了,好像是大熊他哥项明那边就五六个人,对方差不多二十来号子人。
乌云遮月,夜黑风高,我心中莫名的一跳,等我回神时,大熊已经冲了上去没入了一堆人中,哥认识这群货都狂人,正所谓打仗不问你家哥几个,光脚的不怕你穿鞋的。
我吐了口吐沫,没上去,直接跑进了酒吧,等我在出来的时候一手拎了一酒瓶子,你妹的,本来就人少在空手那不勤等着挨磕么?
大熊挺他挺特么猛的,他一人干三四个没问题,这会儿红个眼珠子下死手磕,他个子高,其实和哥也差不多,但是他块头大,这厮踢人和冠奇有一拼,大粗腿抬起来就往人胸口上踢,跟着就扑上前耗头发往电线杆子上敲。
地方一看项明这边又来俩新人,火力直接集中到我和大熊身上,我偷眼瞄瞄项明,他们几个已经血丝呼啦的了,也不知道身上的是自己的血还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