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挨了好几下子,后来形势越来越恶劣,大熊码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去火星了,一直都没特么来,人家对伙又陆陆续续的来了些人,我们这不是勤等着挨干那么?
刚这么想完,哥就被人一脚踹翻在地,紧接着脑瓜子挨了一顿炮拳,我这脑袋啊,当时那感觉就好像除草机突然绞住了一根大铁棒子,嗡嗡的作响,火星子噼里啪啦的直冒。
我还能咋地?当然是挣扎起来用双手护住脑瓜子,我嘞个去,身后那几个厮那无影脚给我踹的,肠子肚子都快给哥踹出来了,在不来人救我,我看哥今儿得在这龙驭上宾。
紧接着一股子刺鼻的馊臭味飘散过来,然后各种粘腻、埋汰的垃圾食屑都散落在哥的身上,垃圾桶咕噜噜的从哥腿边滚走,一个厮被砸得倒了下去,其他那俩转身还手,我得机会急忙站起来。
奔过去给了那厮一个飞踹,然后不管不顾的拉起大熊他哥项明的手腕就往出逃,也找不到大熊了,也找不到其他人了,我们都JB打散了,光顾着一边跑一边磕了,这里早都不是红霞街了。
尼玛的,也不知道大熊他哥是强奸他媳妇了还是抱着他家孩子跳井了,后面跟着四五个鬼阴魂不散的一直追我和项明而来。
我其实和项明都虚脱了要,那他娘的也得跑啊,我上气不接下气的,真的要不行了,我也不知道被砍到了哪里,刚才混战中也不知道疼,这会这么一不要命的狂奔,立刻疼的我直龇牙,好像还岔气了,难受的我就好像身下坐着个仙人掌,我特么躺着不是,站着不是,坐着也不是,反正就是翻来覆去都不舒服。
结果还是我和项明被那五哥厮给堵住,项明比我大起码得有十岁,我其实知道大熊他哥挺厉害的,要不今儿也不能来趟这趟浑水,怎么知道英雄也有气短的时候,今儿这劫要是过了就过了,要是过不去,老子最多偷鸡不成蚀把米,可到最后才发现,不是蚀把米的问题,是老子的小命也许都不保了,对面站着的都是道上混的,而且和我大坤冠奇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一看就都奔三或者三十出点头的。
“一会你看准了就跑。”这是从头到尾、至始至终项明对我说的唯一一句话。
哥也没含糊,当时想也没想就虎了吧唧的回了项明一句:“好!”我去,当时说完我这个后悔啊,好?我好你妹啊,尼玛的,哥这成啥人了?缩头乌龟么?大熊他哥得咋想我啊???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的我们几个又缠斗在一起,我被打的跟个孙子似的,倒在地上叽里咕噜的,最后不知道谁一脚把我踢到马路上,要不是一辆车疾驰而过,那厮准追着我过来给我两刀。
我忙不迭的爬起来,我看项明往巷子深处跑去了,我猛的想起他刚才那句话,去他妈的吧,老子如果连命都没了想啥都白扯,哥承认,哥懦弱了,哥转身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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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频临死亡的那一瞬想的是什么?呵呵,我不告诉你们,以后在说,那短短几秒钟……足以要你们后怕。
——大海。
050:莫名其妙
要么说哥有命,我跑出两条街去一看,我去,这正好是刘洋家开饭店那条街,说起刘洋,我必须得给筒子们好好介绍一下。
刘洋是个女的,但性子啥的比爷们还纯爷们,打起架来也嗷嗷猛,不照真男人差,个子不是很高,一米六五得有了,扎个辫子,平时就穿休闲,说话也贼爷们,长得不好看也不难看,比一般的还强点,要是照那些整过容的大美女们比,那她差了些,呵呵。
她这人性格嗷嗷爽快,也是说一不二的,至于他是LES啊还是正常的我也不知道,她没啥弱点,但就是谁也别和她提她哥,一提她哥她就哭得死去活来。
那啥,她亲哥前两年枪决了,才二十出点头,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逝去了,她家条件其实挺不错的,可是她哥闹的太大了,家里花了一百来万都打水漂了,最后还是死刑了。
她哥大帅哥,贼精神,也是上学时候不好好上学,早早就辍学混入社会,他爹妈给他在夜市整个床子干,有一天她哥没去,那摊位就让旁边一家卖CD的给占去了三分之一,她哥晚上去夜市买吃的,正好路过她家那床子,就看见人家占了她家的摊位的地,要说她哥也牲口,脾气暴的很,要对方赶快把东西撤走,就算他不出摊别人也不许摆,这是他家的地儿,结果没说几句话就和卖CD的干起来。
她哥当街,而且是人来人往的夜市,拿砖头子把卖CD两口子给活活拍死了,脑瓜子都砸扁了,他这影响太大了,所以最后花了一百来万也没好使。
其实除了脾气不好外,她哥这么年轻就去了实在可惜,真白瞎她哥那个人了,其实啥事没有,就是因为个摊位,要是都好好说话,是不是就没这惨剧了?
刘洋和她哥感情从小就很好,咋说都是一奶同胞亲兄妹,这都几年了?每每谁一提起刘洋她哥,刘洋准还是克制不住的就嘤嘤哭泣,只有那个时候看起来才像个女孩。
我这不是跑到刘洋她家饭店门口了么?我眼珠一转,去他妈的,项明我得救,这事对哥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再者,就冲他哥在生死关头能对我说出那句话,我也不能在揍逼。
刘洋果然在店里,我这一说,这货贼他妈虎,一手抓个厨子专用大菜刀招呼她家厨子和哥一块冲了出去。
说来也巧,要不就是项明福大命大,我这才一出去没跑出两条街,就远远看见项明从个黑巷子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我去,这是连着的胡同?
结果可想而知,刘洋这人热心肠,说啥要让我和项明去她店里,我和项明都觉得不妥,毕竟她那做的是买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要刘洋赶快带着她家厨子回去,今儿生意就别做了,消停两天。
然后我和项明也没敢去医院,打了个车找了个贼破贼破的小旅店住了下,当然,我俩之前还在药店买了纱布药水啥的。
我身上其实没啥硬伤,估摸着都是内伤,我疼好像是被谁踢岔气了,一直就没缓过来,身上的口子也不深,比起来没项明厉害。
我俩也没啥交谈,就是相互包扎一番,项明的事我也不清楚,在说咱也插不上嘴,我没啥担心的,我就一小逼崽子,找也找不到我头上来,我其实想回家,可这个时候说走貌似也不太好。
约么过了一个来小时,项明的情况有点糟糕,估计是他伤的有些重,我也不好劝他去医院,他不去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我也不会说话,想来想去我冒出一句:“别担心,大熊应该没啥事,要不行我给你当弟弟哈哈。”呃,要么说哥不会说话呢,就哥这B样的,10个升职的机会摆在我眼前我都不一定能把握住,筒子们,我无辜,我其实是想安慰他,我的意思不是臭乌鸦嘴咒大熊出事啥的,哎。
项明他毕竟大我十岁,我看他那眼睛就怯生,他还不是像币姐那种眼神,他眼睛里藏着深沉、睿智,根本就是一尺深潭,黝黑的深不见底。
他瞧瞧我没言语,我估摸他可能觉得我太二了,我有些窘迫便不在吱声,又过了一小会,他出了去,我猜他可能打电话去了,我俩干仗电话都干丢了,他可能出去找电话去了。
不大一会他进了来,脸色异常的灰败,我更加忐忑了,咋了?难道出啥事了?半晌他问我:“曹海?”
我一愣,他哥知道我不出奇,我一整就和大熊在台球室挂杆,他哥偶尔还在那里和人填大坑啥的呢。
“啊,是我。”我一副白痴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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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潮,你是骚子我是天之。
天之骚子!
——大海。
051:一通电话
随后他就没在说话,我这更不会了,项明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我说不好,反正就是要人不太喜欢靠近的那一种,和他在一起无形就有一种压迫感,根本就放不开,也许是我们年龄相差太大的事吧?
我看看破屋子里挂的钟表,这都半夜三点了,忽然就想起币姐来了,我下意识的伸手摸自己裤兜,这才想起来我电话干没了,于是我起身,我也想出去找个电话给币姐回一个电话,我不太信币姐这一宿一个电话没给我打,他那么敏感,我这不回他电话,他保不准又得胡思乱想了。
“用我的打吧。”我才起身,项明那阴沉沉的声音就从我背后传了来,我嘞个去的,跟特么鬼似的,哥要真在这和他住一宿,神经都得衰弱,再者,他咋知道我要打电话?我去,读心术?
“你电话没丢?”我很白痴的问了一句,随即闭上嘴巴接过他的手机,那看来他刚才也许是出去撒尿了,也许是背着我打电话去了。
我往床脚窜了窜,本来想发短信的,一是很想听听币姐的声音看他好不好,二是因为这电话不是自己的总觉得发短信有些不太好。
果不其然,我这电话才一拨过去,币姐的声音就顺着电话听筒喷了出来:“大海?大海你在哪?我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打你电话又不接。”我去,币姐身上绝对有东西,这都被他算出来了?
我抓抓头,觉得项明这电话动静是不是太大了?这要有点啥秘密不都得要他给听去?我有些不耐烦的低吼道:“你喊你妹啊,老子耳朵都快聋了。”
币姐果然聪明,他似乎很会分析事情,声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但是屋子很静,我猜项明应该还是能听见。
“我没啥事,就告诉你声我今晚不回去了,我电话丢了,行了,你睡吧。”我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最后隐约听见币姐好像问我在和谁呆在一起。
没一会,项明的手机又响了,我下意识的看看他,他也看看我,随后把他手机又给我丢了过来,我心想,操的,这蹄子又闹啥啊,咋老在这种节骨眼上整事啊?
“咋地?”接起电话我冷着脸道。
“大海,我心里不踏实,你在哪?我过去找你去。”币姐用商量的语气和我说。
“你啥意思啊?”我克制不住的拔高了嗓门,他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就是想看看我和谁在一起呢,还心里不踏实,我咋就这么讨厌他和我玩智商呢?
“大海,你别喊,我真是担心你,我眼睛一直跳不停,我要是今晚见不到你,我睡不着。”你说他这不是火上浇油那吗?哥我是在这亡命天涯呢,他还以为和奸夫开房呢?不过他电话里那小动静听着怪可怜的,我还真是有点心动,但是要他来也不好啊,我要咋说啊?
我偷眼瞄瞄项明,他似乎伤势在反复,看他嘴唇干吧的都裂开了,我眼珠一转道:“这样,你送点那东西过来在走,我和我哥都受伤了,我们在XXxx的Xxx旅馆。”其实我这点小心思项明能猜到,不过他现在的情况也真就得用点那东西能缓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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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没有生病,真好,不是吗?
——大海。
052:魂飞九天
币姐速度很快,半个小时不到就到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做火箭来的,他推门一进来时,我也没看项明啥表情,我自己倒是一愣,我去你妈的,币姐这是啥打扮啊?也太么销魂了?
他披着他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外面裹着一件乳白色的风衣,你妹的,下面居然露着一截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时装皮鞋,在看他脸,白的地方死白死白的,红的地方跟特么打了女人用的腮红似的,我这一看,这蹄子准是也整了,想想也理解,他不整他也熬不过去啊,不过他这造型,我咋看咋心动,跟他妈被变态跟踪蹂躏未遂似的。
“大海~”我去,这声音快把哥给溶化了,你妹的,就像离别十年的爱侣在国内重逢时的那狗血一幕。
这屋里还有个大活人呢,我嗽了嗽嗓子急忙道:“这是明哥,明哥,这是江潮。”我回身一看,人家项明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俩,睡着了还咋的?仔细在一看,项明满脸通红,嘴唇上的泡比刚才还多,迷迷糊糊的,靠,这不是发烧了么?
“快给他整点啊?”币姐怼怼我道。
我一听,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这么干了,于是我和币姐七手八脚的把东西给项明备上,然后要他自己舒舒服服的玩。
币姐这蹄子有时候真的比我有主见比我猛,抓起一捏就给项明洒在那刀口上了,我嘞个去,这蹄子真敢整,不怕人家大哥原地复活报复他啊?
纱布都缠没了,江潮直接把他风衣上的衣带子抽下来给项明缠裹上了。
忙乎了好一阵,天都快亮了,我看项明处于昏昏迷迷的状态我这和币姐也不能走啊,索性就拿这理由也要币姐留下来得了,反正这蹄子我不走他准也不走。
见项明不动弹,不知道他是睡了还是美上了,我也在床边靠了会闭目养神,怎么知道江潮那蹄子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这他妈的旁边还有一老爷们呢,你说他这是干啥啊?隔着我的裤子就开始揉搓上我的宝贝儿了,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在项明哥面前我放不开,总觉得这处境这么做也不对。
我俩手和江潮的双手周旋开来,他因为把风衣带子给了明哥,这会风衣是敞开的,我这一看,你妹啊,币姐不愧是行走江湖的,他里面就敢给你穿个纯白色丝质睡袍就出来?
说实话,我这心也扑腾扑腾的,被他搞的贼痒痒,我偷眼悄悄项明,他虽然侧身冲着我们这面,不过他闭着眼睛,我被币姐搞的气血旺盛,直往脑门子上窜,把心一横,直接跳下了床,然后扯着币姐就走到门口,币姐是行家,直接会意的蹲在我胯下,然后美滋滋的拉下我裤链就一口含了上。
嘶~~哥得到瞬间的极致,差点没克制不住的哼出声来,我低头这一看,我去,我这被服侍的神情都没江小骚服侍人的神情陶醉,怎么着?这蹄子当真就这么喜欢吃哥的东西?或者他就是天生贱骨,喜欢为男人这么做????
不行,我不能在想下去,那只会要哥在一半快乐一半痛苦中沉浮挣扎,去他的,老子还是跟着情欲走吧。
我上了狠劲,完全忘了币姐现在的身体状况,死死扯住他头发就往下压,要他大口大口的吃着我,不多时,哥就软了,全数泄在他口中,币姐笑嘻嘻的起身看着我一点一点的吃掉我射到他嘴巴里的东西。
咕咚一口咽了下去,币姐媚眼如丝:“大海,亲亲我好不好?”轰的一下子,哥觉得币姐藏在我血管里的小炸弹被他引爆了,他那出,太风尘,可我他妈的就是贱,咋看他咋舒服咋顺眼。
这要是换了别的货冲我撅嘴、发嗲或者抛媚眼,我非给他个左勾拳搂死他不可。
我有些惝恍,币姐已经向我贴靠过来,闭着他那双迷人的猫眼撅着刚被我精液润滑过的双唇就贴了上来,然后我们放肆的接吻,翻搅对方口中的唾液。
这蹄子太坏,故意把哥的宝贝丢在裤子外不去管,还用他平坦的小腹使劲使劲的挤着它,他那丝绸的睡袍凉飕飕的,贴在哥刚刚爆发过的肉韧上还真是爽歪歪,再者他肚皮活也很棒,在这和我玩左搓搓、又擦擦,红豆大红豆,芋头大芋头的,哥真是魂飞九天了。
吻得死去活来的,这蹄子松开缠绕在我脖颈上的手臂伸下去抓起我的手,然后要我的手撩起他的睡袍,要哥在次火热起来的骄傲戳着他的……毛发??????这浪蹄子竟然睡袍里面没穿裤衩?????我去!!!!!
币姐忽的就倒在我的怀中,用他柔软欠蹂躏的身子挑逗似的摩擦着我,仰着头颅冲我下巴可上哈气:“大海摸摸我,呜呼,摸摸我好不好?嗯~~啊。”我日啊,我狂日啊,这蹄子还要不要人活了?这他妈要是把他放到少林寺,那和尚都得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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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寸阳光,一寸天堂,希望那寸阳光将你我锁在天堂里。
——江潮。
053:这种乐趣
我咬牙切齿压低声音低头对他说:“你妹啊,那床上还有一个人呢。”在说了,人家明哥咋说也救了我一命,虽然是我和大熊帮他在先,这会人家发着高烧,我和你在这郎情妹意的,貌似不大合适吧?万一要明哥看见了倒是没啥,人家不的寻思咱俩得是饥渴到啥地步了?就他娘的差这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