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如此影帝 上——介纯

作者:介纯  录入:09-18

“你到底想怎么样?”这个神经病,莫名其妙地说自己是Gay又叫自己上车,不知道想玩哪一套?

“什么怎么样?”任慕很好笑的样子,“是你觉得我会对你怎么样?还是你认为我对你有所图谋?我不是Gay。”

夏风很疑惑地看着他。他是不是Gay关自己什么事?神经病。不过,不是Gay,他怎么会在平安夜亲自己呢?估计是喝多了吧……

站了一会儿,夏风还是上了他的车。

看着窗外,夏风并不打算跟任慕搭话。平时这个男人就看自己不顺眼,跟他说话这种事,当然是能免则免。

“你很爱那个男人么?”任慕冷不防的来了一句,让夏风不得不侧过脸去看了他一下。

臣越很爱季仲,这一点可以从臣戎的叙说中看得出。不爱的话,怎么会在两人分了手的情况下,臣越偷偷地跟着他去南美了?

“答我。”

夏风得出一个结论:任慕的脑子不是抽了就是间歇性发神经。想是这样子想,他扔出一个答案:“不知道。”

“不知道?”任慕瞥了他一眼,“不想答的话就直接说。”

任慕明摆是存心找他茬,夏风这样子一想,有点冒火了。

“这是我的隐私。”

“我知道。”任慕握住方向盘,两只眼睛盯着正前方,“我只是对你跟他的关系感兴趣罢了。”

夏风喷火了,这到底是什么人?好好地打听人家的隐私只是因为感兴趣?纯粹是变态!他讽刺地说:“既然任老板这么感兴趣,不妨把自己变成Gay来试试。这样子你就用不着感兴趣了。”

很突然,任慕把车停了下来。夏风因为突然急刹,身体猛地向前一扑,然后又重重地甩回座椅上。

任慕看着夏风,一声不吭。

夏风被这样子一扑一甩的,两只眼都快冒火了。

“把自己变成Gay?”任慕突然笑起来,但眼中没有一丁点的笑意,而是降到零下的冷漠。看着夏风,他冷冰冰地说:“那你来告诉我怎么变成Gay。”

夏风的心顿了一下,当他醒悟时,任慕整个人吻了过来!

上一次是片刻的震惊,这一次彻底的狂怒,夏风不是推开他这么简单了,而是推开他之后,一拳揍过去了!

不是Gay,却干了Gay做的事。

任慕实实地挨了一拳,但没还手,而是看着他。

“任慕,你他妈的你怎么不去死!发神经就滚去找别人,别来找我!”狂吼后,夏风准备下车,离开这个变态。

就在他左腿落地的一刹间,任慕一把拉住他,把他活生生拉回车内。

“我发神经,也是被你逼的。”任慕扳过他,死死地看着他。这一张脸,不是他想的那一张。嘴巴动了几次,但始终没说出来。渐渐地,他的手松开了。

夏风大力一甩,下车了,愤怒地走了。

任慕看着他消失后,将头枕在车座背上。

手机响了。

看一下屏幕上的号码,他接了起来:“查到了么?”

“查到了个大概。”

“我给你钱不是给我查个大概。我要他车祸后在医院里发生过的一切还有说过的每一句话!还有,给我往监狱里查,详细的。”

“知道了。”

挂上电话后,任慕下了车,坐在车头上点了一根烟。

他想自己是疯了。

夏风明明已经死了,自己在医院的停尸房亲眼见到他的尸体,甚至亲手去摸他已经没了心跳的胸膛,这个人怎么还有可能会是他?

可是,他实在是太像了。一模一样的字迹,一样的坏习惯,连走路的样子,都像。也许是太像了,他才会不自觉吻了他……

夏风闷了一肚子的火回到臣家后,交代一下车子的位置后,就直接上房。洗了个澡后,就躺在床去了。

在床上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后,夏风坐了起来,抽起烟来。之前气了一肚子的火,没仔细想,但现在回想起来,他起疑心了。

任慕不是Gay,但连续两次吻了自己。第一次,他可以说是任慕喝醉了,但第二次怎么解释?看他的样子,很清醒。

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下一刻,夏风否决了。但他为什么在平安夜说自己就是夏风?夏风揪一下自己的头发,烦躁地把烟头扔进垃圾桶里。

“他妈的!”爆完粗后,他拉上被子,又倒下去了。

盯着吊灯,夏风打定主意了。要是任慕再问自己是不是夏风时,他就一口认了它。管他当自己是鬼上身也好发神经也罢,一整天以臣越的身份活着,被韩陵误会,被三爷讨厌,被任慕看不顺眼……他开始有点厌倦了。

这样子一想,夏风的心情明显好多了。

第32章

第二天,夏风顶着两个熊猫眼去片场了。剧组人员看到他的时候,纷纷跑来慰问了一下。

男二号还是没有归队,夏风的心情有点烂。在这种有点压抑的状态中,他过了好几天。终于,他苦等了旧情人出现了。

韩陵看起来比他好不了多少,消瘦了不少,脸色有点苍白。一眼看过去,夏风就知道他病了。但他没有立刻走上去问他怎么了,而是选择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人有的时候,需要疯狂一下。但,不是现在。

两人演对手戏的时候,夏风莫名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净发呆。搞得许导差一点没拿场记板去砸他的脑袋。

好不容易等到了休息了,苏温却逮住他不放,问他怎么一回事。他只是耸耸肩,说没休息好。

坐在椅子上,夏风支着下巴。韩陵就坐在离他不够十米的地方,他们是如此是那么近,但却又是那么遥远。

下午的时候,片场来了一个访客,任慕。

一见到他,夏风就有揍他一顿的冲动。跟之前还打打招呼的态度完全不同,夏风简直就当没看见任慕。苏温知道两人向来互相看不顺眼,也懒得当什么调和剂,而是睁一只闭一只眼。

任慕既不跟夏风说些什么,似乎也没有搭理他的打算。等开拍的时候,他就拉过一张椅子,坐在许导身边,默默地看着监视器上的画面,看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这一场戏,就是之前因为韩陵没来没拍那一场。

坐在椅子上,夏风手里拿着调羹。餐厅里一些穿着囚衣的演员来来往往,每一个人都努力装得很忙的样子。

饰演梁潜的韩陵就坐在夏风的对面,手里拿着筷子。抬起眉梢,扫一眼夏风后,问:“陆时,你看他们做什么?”

夏风将自己的视线从三大巨头的身上收了回来,说:“没,只是对他们的背景感兴趣罢了。”

“只不过是一些亡命之徒,没什么好看的。”

“是么?”夏风不经意一瞥,发现了韩陵右手手腕上一条伤痕。韩陵似乎也留意到他盯着自己的手腕,手不由得往里缩了缩,把自己手腕上的伤痕藏了起来。

夏风收回视线,有点心不在焉。没过两秒,他忍不住了,眼珠子瞟了过去。韩陵知道他是看什么,干脆将自己的左手搭在右手上,让他看不着。

他是怎么了?夏风盯着他在想。

“Cut!”坐在监视器后面的许导站起来,指着夏风就说了:“臣越,你搞什么?你是在拍戏,眼光这么飘忽干什么?!干什么?!”许导将剧本重重地打在自己的左手上,“给我将你的表情拿捏好!”

夏风挺不好意思的,便道歉:“不好意思,我会的。”看了一眼坐在许导身侧的任慕,心中的不爽冒了出来。

“再来一次。”

夏风微微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看韩陵的右手。

韩陵将刚才的台词说了一遍:“只不过是一些亡命之徒,没什么好看的。”

“是么?”夏风将眉头低下,不按照剧本上的要求,跟韩陵有眼神的交流。“你来这里也有好些年了,你知道那些三大巨头的来头么?”

“你——”韩陵还没说,许导再一次出声来打断。

“臣越!我拜托你了,能不能按照剧本上的要求来演?”

夏风点点头。

结果,拍了几次,夏风都是不在状态中的样子,气得许华想一掌拍死他。不得已,他只好摆摆手说:“休息一下。”

夏风将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收工,许导气到疯,骂到无力,终于肯放人了。无力地挥挥手,对剧组人员说:“今天就到这里,回去吧。”

夏风抓起自己的衣服,想走人,但许华一把揪住他。

“臣越,你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一回事?”看着许华举起手里的剧本,夏风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了,“啊,我这几天状态不好,请导演你老人家高抬贵手,大人有大量,包涵,海涵……”一边讲,他还不忘将两只眼珠子扫描一下片场,看看他的旧情人在哪里。

李可乐递了一瓶矿泉水给韩陵,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些什么,夏风听得不太真切。一见他要走了,夏风急躁了,不管许导在一边唠唠叨叨,使劲了拍了拍许导的肩膀,说一些动听到不行的话:

“啊,我知道了!知道了!您老放心,明天我一定将自己连人跟心一块带过来,绝对让你刮目相看,对我的演技叹为观止,崇拜到不行……”一说完,鞋底跟抹了油一样,溜了。

“喂——”许华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大喊。

夏风跑出片场,想跟韩陵说两句话,问他手腕上的伤痕是怎么一回事。但李可乐就跟在他身边,贴得死死的。夏风走上去,李可乐就高度警备起来,两只眼睛立刻眯了起来。

“那个,韩陵介意——”他还没说完介意什么,李可乐就往前一步,堵在他面前。

“他介意。”然后看着夏风,说:“韩陵上车。”

韩陵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扫了一下夏风,果断地上了保姆车。夏风恼火地盯着李可乐,黑框镜框架在过高的鼻梁上,镜片后的双眼显得有点神秘莫测,不,是阴险。

看着保姆车里的韩陵,夏风讽刺地说:“李可乐,经纪人当成你这样的,又是当爹又是当娘的,真是不多见。”然后在靠近一下,低声地说,“现在韩陵变成这个样子,估计也是你的杰作。要是夏风地下有知,一定会很难过的。”

李可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难看得很。

“别摆出这样子的脸色,很难看的。”夏风拍了拍他的肩,然后补上一句,“好好照顾你一心栽培的艺人,别让他受伤。”说罢,潇洒地离开。

坐在车里的韩陵摘下眼镜,有点呆滞看着夏风的背影……

坐在自己的车里,夏风烦躁地抓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李可乐就跟韩陵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他,自己根本没机会跟他说上两句话。

是不是将李可乐绑架了,他才有机会?

一道人影出现了。

夏风瞟了他一眼。以为他又是来问自己是不是夏风这事的。正准备来个坦白,任慕就问了一句:

“你喜欢韩陵?”

他愣了愣,然后很屌地反问一句:“不行么?”将双腿搁在车窗上后,补充了:“任老板,我可是地地道道的Gay,当然喜欢男人了。碰巧韩影帝对我的口味,就喜欢了。怎么,你老人家有意见么?”

任慕这个神经病,今天一整天就盯着自己,搞得自己浑身不舒服。见了他,自然能拽一点就拽一点。

“是么?”任慕干笑了一下下,“你们真像,连口味都一样。”

“什么?”夏风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口味都一样?你指的是谁?”

“没什么。”

“神经病。”夏风低骂一声,将腿缩了回来,准备开车离开。

“喂。”

就在夏风准备踩离合器的时候,任慕喂了一声,搞得他不得不将目光放在他身上:“如果你是叫我的话,就请礼貌一点。不是的话,就别冲着我叫,我很容易误会的。”

任慕走进,把头伸了进去。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他挑衅地说:“敢不敢跟我去左泉山斗一圈?”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让夏风有点不适应,他拉开一点,然后不屑地说:“本大爷今天没心情,滚远一点。”

任慕说了一声“是么”后就将头伸了出去,离开了。

“你也是Gay吧。”

任慕的后脚跟打住了,离地大概有那么一两寸。过了一会儿,他缓慢转过身,望着夏风。他的眼神是汹涌澎湃的,但也只有有有心人才读得懂,

“一个正常的男人不会好端端地亲一个Gay,除非他也是。”夏风有点得意地推测。根据他以前的经验,一个大男人不会亲同性,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兄弟。不过,任慕是不是Gay他没兴趣知道,他只不过是想瞧瞧任老板愤怒的脸孔罢了……

上一次,他掀臣越的老底掀得这么开心,夏风怎么也觉得要讨回来一下……

“我是不是Gay,你就这么关心么?是的话,我会考虑一下,给你一个答案。”

“切!你是不是Gay,跟我没关系。”夏风一踩离合器,几秒后离开了现场。

夏风坐在房间,手里握住一杯热茶。看着挂在墙上的自画像,他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臣戎刚才说的事。半个小时前,臣戎问他过年的时候要不要回一趟老家,顺道去拜访一下那些叔叔伯伯。

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这事不急。

外面砰的一声,搞得夏风不得不拉开窗帘去瞧瞧。

在放烟花。

夏风看一下手表,正好凌晨12点。

新的一年开始了。

不知道这一年会发生什么?夏风很期待。

不过,接下来他最期待的就是左泉山的年度总决赛。任慕的意外出现造成了景桩炎的出局,恐怕今年就是高川跟任慕在斗了。

之前,高川就输了一次给任慕。恐怕今年,还是任慕的个人秀,夏风想。

门响了。

“进来。”夏风冲着门口喊了一下。

进来的臣戎。

“小越,他想见你一下。”

他就是臣赫。每一次臣戎跟夏风提及臣赫的时候都会说他,而不是说爸,这一点让夏风觉得很奇怪。

听到这个“他”,夏风就知道臣赫这个老爸又回来了。臣赫一年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外忙自己的生意,除了过年过节回来一下下之外,几乎不会在臣家冒一下泡。他抿了一口茶,就问了:“他见我干什么?”

夏风老觉得臣越就是他老爸心头上一根刺,好像是不除不痛快的样子。之前在平安夜,臣赫就有话要对他说了。不过,他没搭理。现在他老人家回来了,自然是说个清楚明白。

“应该是跟你进娱乐圈的事情有关。”

“又是这个?他烦不烦?”这个顽固老爸,夏风对他无语。

“没事。”臣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我会帮你的。走吧。”

走到一半,夏风想起了一件事,就挑起眉头盯着臣戎:“臣戎,我记得你说过你会搞定的。”臣戎说过臣赫那一边,他会搞定的。这件事,夏风没忘记。

“你这是什么表情?”臣戎翻了一下白眼,“我是搞定了让他点头答应你继续拍《囚徒》,没说是娱乐圈的事情。”

“……”

耍赖。

坐在沙发上,夏风有点不爽了。他人都坐在这里了,臣赫还一副当他是空气的样子,只管喝自己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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