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落,李花开(杨广X李世民 五)——sindy迪迪

作者:sindy迪迪  录入:09-16

白茫茫的一片迷雾之中,李渊眼前只见到两个洁白高耸的雪丘充斥在自己的视野之内,看得他血脉贲张,下身一阵发紧。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揉弄了一下这两团饱满的肉球,随即便听到女人一声不知道是在喘气还是在呻吟的娇声呖呖,细如蚕丝,缠绵入耳:“啊……唐公……你好坏啊……”

是……张妃,还是……尹妃?

这样的念头在李渊脑海中一掠而过。

张妃和尹妃是晋阳宫里的两名妃子。既然是妃子,那自然就是皇帝的女人,岂是李渊这臣子可如此想入非非的?然而,他之所以会做起这样的绮梦,就是因为他其实已经与这二人悄悄的有染。这个隐秘只有他和晋阳宫的宫监裴寂知道——裴寂身为宫监,本来就是负责替皇帝看管这晋阳宫里的女人,他却监守自盗,撺掇了这张、尹二妃侍候李渊的寝席——,就连李世民这亲生儿子直到现在也是一无所知。

魏忠虽是吩咐了两名副留守王威和高君雅严密监视李渊的行止,二人却只看到李渊与裴寂经常在晋阳宫里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于是无法回留守府,只好在宫内过夜,还以为李渊在那里只是纵情于酒肉之间,表现得胸无大志,却一点都不晓得裴寂竟然还安排了这样的“余兴节目”给他享用。晋阳宫内的内侍、宫女都直接受裴寂管辖,所谓“不怕官,只怕管”,再加上李渊大把大把的赏银派下来,于是虽然有人见过张、尹二妃曾不止一次地搀扶着看起来已是喝得醉醺醺的唐国公进入本应只有皇帝可以进入的寝殿歇息,却无人敢多嘴往外传出半句闲话。

那女人的轻嗔薄怒显然更像是在撒娇,只听得李渊越发的气血翻涌,两手在那柔软温腻的肉团上更起劲的搓揉玩弄,听着那面目与身子的其余部分都隐没在这白茫茫的雾气之中的女人随着他那手上的动作而泄出越发甜腻惑人的吟喘之声。

忽然,浓重的雾气之中传来一声男人的怒喝:“大胆李渊!你竟敢沾染朕的女人?!”

他大吃一惊,连忙抬头循声望去,只见皇帝提着一把宝剑,怒气勃发的直向自己这边扑来。李渊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要逃跑,却觉得脚下的地面忽然一软,竟是轰隆隆的向下陷落。

他大叫一声,猛地从那开头是个绮梦、后来却变成噩梦之中醒来,两眼一睁,眼前一时还是梦中那一片白茫茫的幻像,好一阵子才终于恢复过来,见到的是一片黑蒙蒙的夜色,但窗外有一轮又圆又大的中旬的月亮,照得这房间里各种物件大致的轮廓还是能辨认出来。他定下神来之后,便听到耳边响着轻微的呼息之声,将视线从远处收回到近在咫尺之前,借着月色一看,眼前正是儿子那双目紧闭的酣睡之态,两道剑眉舒展着,眼睫随着呼息的节奏轻轻颤动,显见他睡得甚是香甜。

看到儿子没有被自己突然从噩梦之中惊醒的震动所打扰,李渊暗暗松了口气,垂下眼帘,正要合上双眼又再入睡,视线却忽然被前面两团隆起吸引了过去。一瞬之间,梦中那两团女人高耸的雪丘似乎在眼前一掠而过,惹得他下体又是一紧。然而他自然很快就想到,这两团隆起其实是儿子的胸部。

他知道这儿子四岁起便已开始练武习艺,尤爱弓箭之道,这样自小就几乎天天都做那扩胸以便拉开强弓的动作,这胸部的肌肉自然是特别的发达。以前他也常有听到给儿子缝制上衣的媪母婢女半开玩笑的说,这李家二郎的胸部之饱胀甚至还胜过一些身材普通、那处不够丰满的女子,以至于给他做衣服时得特别地将那里的尺寸放宽一些,如此云云。这些说笑之言,以往他听过、笑过便罢。然而这时他忽然从那绮梦之中醒来,儿子如此紧挨着他睡在身旁,那饱满的胸部就隆起在他眼前,一时之间,鬼使神差似的,以往那些说笑之言一下子都涌进了脑海之中,黑暗之中他的一双眼睛望着儿子的胸部越睁越大,心底竟是扬起了一种怪异的感觉。

却不知道……那处摸上去,是不是也如女人那处一般……

这个念头突然闪过脑际,把他大大地吓了一跳。李渊连忙微微抬头看向儿子的脸庞,似乎害怕他会听见自己这个可怕的心念。然而,他看到的只是儿子那睡得极沉的脸容。他心中略略安稳下来,可是刚才那个邪恶的念头一旦闪过,便如同一石投入平静的湖面,引起层层的涟漪,惹得他的心湖再也难以平静。

就……悄悄地摸一下,应该……不会有人知道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邪念不但没有消去,反而变得越发的强大。李渊真的轻轻伸出侧卧时位于上方的手,慢慢置于儿子那隆起的胸部之上,轻轻按了一下。

嗯……虽然其实不如女人那处那样柔软,但是……很有弹性……

这样想着,那手禁不住又再按了第二下、第三下……到后来,其实已经是整个手掌都覆在那隆起之上,五指一收一放的揉弄了起来,掌心又贴着那突起的一点打起旋来,带得那整块隆起也跟着转动,于是便更加充分地感受到那处的弹力十足与富于肌肉感。

他正把玩得着迷,竟是一时都忘记了被他揉玩着的是一个男子的胸部,还要是……自己的儿子!忽然,他听到“哈……”的一声低吟近在耳畔响起。他又是大吃一惊,连忙缩开那只犯罪的手,赶紧又往儿子的脸庞上看去,脑中却是“嗡”的一声,整个人霎时全迷糊了,满眼里只有儿子那一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变得绯红羞涩、诱人至极的脸。

是的,那是一张诱人至极的脸。那面红耳热之态就不用说了,那两道长长的剑眉的眉尖轻轻的蹙起,似是怀着幽幽的怨怼之情,薄如蝉翼的眼睫颤动得更厉害,因为这时那呼息的节奏变得比之前快多了,两片薄唇微微张开,急速地从内吐出气息……以及细碎的吟声,简直就像是在邀请着他也将自己的双唇凑近前去好好一尝其内的滋味……

天啊,这太诱人了!

李渊看着眼前如此艳色,脑子里只能想到这么一句,迷糊之间便真的想凑上前去亲吻那看起来甚是艳红温软的双唇,忽觉儿子蓦地一挺腰身,竟是将胸部直直地向着自己身上顶来,一整副乖巧地迎合自己、使自己触手可及他那饱满鼓胀的胸部、好方便自己尽情地把玩那处的样子。

李渊脑中又是“嗡”的一声大响,更有一股热流直冲向下身,这下子是彻底的迷失了,伸手一把抓住那处,毫无犹豫地极尽搓弄揉按之能事。

“啊……哈……”低吟之声霎时变得高亢,李世民在迷迷糊糊、睡意尚浓之中却是不知不觉的一边摇摆起身子,一边还更进一步地向父亲那边挨靠过去,主动地将他那已是炽热绵软的身体紧贴在父亲身上,把李渊招惹得越发的情欲高涨,一手仍继续把玩着他的前胸,另一手已绕到他身后,抚上他那同样是弹力十足、富于肌肉感的翘挺的臀部。

让这疯狂的时刻赶在李世民完全清醒过来之前就结束了的,其实是突然从李世民口中泄出的一句语意清晰可辨的呻吟:“啊……不,陛下……”

陛下?

陛下!

是……陛下……

李渊突然醒觉到自己在做着什么可怕的事,突然醒觉到被他抱在怀中的是自己的儿子,是因为他突然醒觉到……儿子在睡梦迷糊之中把自己当成了什么人!

是他口中的“陛下”,是那个在那差不多一年里大概每天夜晚都像现在的自己这样把他抱在怀内,肆意玩弄着他这副年轻而诱人的身体,欣赏着他这一脸的热红与羞涩之态,听着他这样被把玩得喘息不已、吟声不绝的……皇帝!

333.瞑目

也同样是在白茫茫的一片迷雾之中,李世民感到自己被人搂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内,那人的两手一者在他前胸,一者在他后臀,熟练地搓揉抚弄着他的身体,更有一个声音近在他耳边不住地轻轻的叫唤着:“世民,世民,世民……”

陛下,陛下,陛下……

他徒劳地颤抖着双唇,想回应对方的每一句叫唤,声音却卡在喉间,只能这样在心里回应着。

突然,那“世民,世民”的轻柔婉啭、情深款款的叫唤变得高亢刺耳,那嗓音也明显不是皇帝的,而是……

他随即感到自己的双肩被人用力地摇晃,一下就从睡梦之中被摇醒了过来,双目一张,却见眼前之人分明是……

“爹……”终于是这一句叫唤能从他喉间吐出,但随之汹涌而上的无地自容的羞耻之情却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糟了!一定是我梦里重温被皇帝玩弄的事,不知不觉之间身体的反应都出来了,也都被父亲……看到了吧?

他羞得越发的满脸通红,而且还浑身颤抖,眼角含泪,身子发软。如此情态落入李渊眼中,只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楚楚可怜的儿子,心头下身的热火也是越发的炽烈了。但现在这个儿子也已经从梦中完全醒过来的时候,他自然只能是狠狠地抑下这些欲望,却仍是忍不住不着痕迹地一把将儿子搂入怀中,两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爹在这里,爹在这里……”

李世民一愣,伏在父亲怀中放声大哭了出来。

其实,自从与长孙无双成亲之后,他就已经没有再想起皇帝,更没有这样在梦里都梦见自己被皇帝玩弄着身体……应该是因为白天时分他老是想着要赶在父亲头里到江都去,再用这身体侍候、甚至哪怕是要无耻地讨好皇帝,以求得皇帝给父亲免罪。他只道自己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里想着又要不得不重蹈当年的覆辙,心中悲苦之余,这身子竟是不由自主的唤起了那一年里与皇帝夜夜欢好的记忆。

我……终究是忘不了他的吧?哪怕这心忘了,这身……也忘记不了!

李渊抱着儿子在怀,注意力却总是禁不住集中在自己的胸膛正被两团隆起紧紧地顶着,那处简直就如同是被两团热火烤灼着一般,直烧得他唇干舌躁。他不敢多想,连忙要说些话出来好分散自己那该死的注意力:“好了,世民,不要多想了。总而言之,你……绝对不能去江都,绝对不能再见那昏君,知道了吗?你是不是想过要瞒着我去向他求情,求他饶了我的罪?是不是?”

被父亲看穿了他的用心,李世民一时是止住了哭泣,低下头不敢与父亲的眼睛对望。他这含羞答答的样子却只是看得李渊又是一阵的心潮波动,忍不住伸出手去挑起儿子的下巴,逼他与自己面对着面,道:“说!说你绝不会再去见皇帝,绝不会再做以前那样的错事!我要亲耳听到,你亲口地答应我!”

“我……”在父亲那灼灼目光的逼视之下,李世民也忘了父亲这样子挑起自己下巴的情景实在跟以往皇帝戏弄他的时候太过相似,只顾得上困窘万分的想避开父亲的追逼。

“世民,你说呀!难道你还想这一辈子都继续活在刚才那样的噩梦之中?”

李渊能分明地感到,儿子的身子在听到他这一句话之后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我……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去见……皇帝……”

李渊一把又将儿子紧紧的搂进怀里:“这就好了,这就好了……这样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也能安心了!”

更多的话他没敢说出口:这个儿子……绝对、绝对不能再给那该死的昏君玩弄!他是我的……是我的……我的……

听着父亲说出“死也瞑目”的话,李世民的心又是疼痛又是苦涩,却也又是感激又是甜蜜。

这一来,他是不可能再瞒着父亲赶去江都的了。那……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救得了父亲?

他心里正焦躁地转悠着这些念头,忽听得房外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在这更深人静之际,如此声音显得特别刺耳,不要说李世民,就连李渊也立即便注意到了。两父子面面相觑,都是脸现不明所以之色。

虽然白天时分这厢房之外有好些骁果禁卫在把守,但后来他们见李世民的态度甚是温和顺从,又想着李氏父子二人都一同被锁在这房间之内,外面他们的亲信再多也是蛇无头不行,便放下心来,晚饭之后就撤离了房外,各自回自己房间休息安寝。因此李渊、李世民两父子刚才说了那么多话,都不需要担心房外有人听到。这时听外面突然响起嘈杂之声,却显然并非直接来自于这房间之外,听起来甚是遥远,似乎是远至这驿馆的大门之处。

李世民暗暗皱眉,想:不会是无忌、刘大哥他们按纳不住,未得我允可就擅自在这半夜三更……呃,看这天色倒像是已经到了五更的时分了。他们不会是急起来就擅自在这时候趁着从江都来的人还在睡梦之中便突然前来袭击这驿馆,要把我和爹爹救出去吧?但我们父子俩现在都在这些人手上,他们要是眼见抵挡不住,会跑来这里把我和爹爹当人质、甚至是人肉盾牌的呀?如此突袭强攻不会有多大效果,反而只会害了我和爹爹啊!

正在思如潮涌之间,听得那嘈杂之声已从驿馆大门的远处逐渐向厢房这边移来。李世民感到越发的紧张不安,连忙坐起来,以身体挡在父亲之前,死死地盯视着房门,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只听到那声音之中都是杂沓的脚步声,倒没有打斗吆喝、兵器撞击之声,似乎并不是那些骁果禁卫在且战且退的往这边而来。但很明显的是,那些脚步声很是匆忙,而且确实一直是往这厢房而来,也就是冲着自己父子二人而来。

终于,那些脚步声在房门外停下,隔着窗纸还能看到外面的人都举着火把。然后,“呛啷啷”的声音响起,似乎是有人掏出一大串钥匙,正在打开门锁。接着,“哇啦”一声大响,房门被不晓得是匆忙之极、还是着急之极地一手推开,门外火把的光亮也随之倾泻进来。就着这些光亮,李渊父子二人能清楚地看到,门外站着的为首一人身上的衣衫显示他也是使节,但他的相貌样子却显然不是昨天那个向李渊宣示皇帝敕旨、要将李渊绑赴江都接受皇帝提审的那个使节。

这新来的使节大步跨入房内,当中一站,高声叫道:“皇帝有新的敕旨颁下,李渊听旨!”

李渊父子再又惊异万分的互望了一眼。

这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前一道敕旨昨天才刚刚来到,怎么现在突然又下一道新的敕旨?还要是好像赶着什么急事似的,如此五更时分、天未大亮就已经连夜前来宣示?

莫非……皇帝后悔了,竟是要将之前把父亲押去江都听候他发落,改为……像是对待那马邑太守王仁恭一般……就地处决?!

是这样惊恐的念头,如一道闪电,更如一个霹雳一般打落在李世民的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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