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完颜 上——绯琊七七

作者:绯琊七七  录入:07-28

而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且不太计较,给的疏爽,又是好多女孩流口水的目标,同我在一起,面子里子都是足的,有了这些,缺心眼才会跟那些老男人。

至于钱不是我的而是我老爸的,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分别。

这道理我明白YOYO自然比我还明白10倍,因此她床上格外下功夫花样百出,而我不过是个男人,床上舒服了,对她那些动不动就耍的小心眼就睁只眼闭只眼,三个月下来我们的相处还算和谐。

三个月还没腻,这在我的恋爱史里也要创纪录了。

直到前天,她要我开林宝坚尼去接她放学,那车是某年老爸发神经买的,买了就扔在车库,很少开,夏天的时候我偶尔会开一下,Gull-Wing Door(鸥翼门),也就是车门向上竖起打开的那款,俗称大宝。我觉得做作的要命,郭富城似的,不是很喜欢,估计老爸也是,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买它。

“为甚么啊?”我懒在床上问。

她趴在我身上,又来撒娇那一套,“Honey啊,你同我一起很久了,还没接过我呢,你再不来,别人还以为我造谣呢。”

我拉拉她戴的LV手链,说,“你把你的名牌show给她们看不就得了。”

“名牌哪有你真人打眼啊,我们学院好多女孩只知道我男朋友帅,还不知道帅成什么样呢,你帅得这么出类拔萃国色天香,一定要去吓她们一下,让她们知道什么叫帅的最高级别。”

我刚喝一口云顶,被她这句话讲得噗的一声喷了出来,作恍然大悟状:“靠,原来这就叫做捧杀,领教了。”

3.三个月分手,必须的

YOYO要我去接她的事儿压根儿没进我脑子,我转头就忘了。这天我去学校晃一晃,办点杂事。7月里在校上学的学生明显的少,正晃着在走廊里遇到David,他奇怪道:“咦,你也会拿夏季课程啊,我还以为你会回中国渡暑假。”

我说:“我就拿了一门,没事儿干,晃着呗,我8岁就过来了,中国也没朋友了,回去干嘛。”

David是出生在这里的广东人的孩子,也就是所谓的CBC,Canada Born Chinese,自然明白我说中国没有朋友的意思。

“那你不出去玩?”

上个短学期我没拿课,去欧洲住了一个月,早去了太多次,如今也厌了,又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吸引我,巴布几内亚也许?

当然我话不能这么说,尤其是对着David这样的人。

“现在是温哥华最好的季节干嘛出去,要出去就冬天出去,冬天的雨下得我发疯。”

“也是,”他同意的点头:“你又不用打工挣钱,当然是享受温哥华阳光。”

“我想打工可惜没人要呢,怎么样,你要不要打工今天,没事晚上出来一起吃饭?”

David家有个小小的餐馆,他通常在自己家的餐馆打工,他老爸按小时算钱给他。

他这人挺没趣的,永远在温哥华,旅行都舍不得,生活圈子也窄。但现在7月,我很多朋友都不拿课回国过暑假了,比如崔浩元和KT回了韩国,Eddy,Michael回了中国,比较近的只剩下东相。

东相没走是因为全家都在这里,只有个弟弟在韩国,他目前在Best buy打工挣零花钱,我也不好总去找他。

我和David约了Earls吃饭,我早到了,坐在酒吧边喝边等位子。

我终于在六月过了十九岁,以后再也不用借别人的ID喝酒去夜店了,真是爽啊。

虽然顶着一张孩子脸,每次出去要酒都会被查ID,我还是很开心,尤其是把自己的ID啪的一声拍在那里的时候,真带劲儿。

正喝得开心,YOYO的电话来了,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earls吃饭呢,她火了,不过还压着:“你忘了要接我放学。”

“那是你要求的,我没说不答应,你也不能就当我答应了呀。”

“可我都告诉了同学了,她们等着看你呢,你让我好没面子,我没面子你有什么好处?”她来劲儿了,看来这次她准备的阵仗不小。

这会子我倒庆幸自己没有去了,接女朋友放学是应该的,但被她搞成这样,给我一种做戏的感觉,干嘛呀?演猴戏呀。

“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什么不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把我象猴子似的展览一下,以便在你的头上再增加一个虚荣的小光环吗?怎么,名牌包不过瘾了,要把我挂手上示示威?”

我也有点不爽,被她利用这么多次,总有厌的时候吧。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她在那边连声否认。

“没有你让我开大宝去?我怎么就那么贱,做戏还得自带行头呢我?!”

我狠狠掐断了电话,真是的,我不出声就当我不明白,欺负我涵养好,还是欺负我没她老啊?我气愤的扬手又叫了一杯。

一会儿David来了,我们要了台子吃饭,东拉西扯,和他也真没什么可聊的,正巧今晚是周末,我们于是开始打电话拉朋友约去夜店跳舞,正忙着,他说有个朋友要来。

“James家在高贵林山上,如果这会子回去了再出来跳舞也太折腾,不如来同我们一起吃饭。”他解释给我听。

我当然无所谓,慢说这人我以前见过的,就没见过,大家朋友的朋友,一起喝喝酒,跳个舞自然就熟了,有什么关系。

James来的时候带了个极漂亮的女孩,叫Sarah,皮肤尤其漂亮,那叫一个白腻细致,身材也不错,凹凸有致。

那Sarah看到我,眼睛一亮,看那表情,我知道她同James没什么关系。

果然James介绍Sarah是网上认识的朋友。Sarah家刚刚移民,她过来一个月,还没有开始上学,没事就在几个华人论坛上混,借助论坛认识了几个人。

说起华人论坛我想起Eddy,他是几大华人论坛之一的Happy VAN的坛主,技术内容一把抓。要是他在,看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自然不能放过,多好的现成广告,用来吸引男留学生来他的论坛,堪称绝佳的人气吸引器。

Sarah的英文不是很好,常常词不达意,也难怪她,刚过来么。我本打算同她讲中文,但看看David,只好做罢。David不懂国语,我们当他面讲他听不懂的语言是十分不礼貌的。

可两个会讲国语的中国人在一起讲英文的样子端的十分古怪,一个讲不明,一个听不懂。

磕磕巴巴讲了一会,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说:“把你电话给我吧,改天介绍你认识更多论坛上的朋友,都讲中文的。”

她伸头过来说了个号码,我按在手机上打给她,正拨着,我的手机被人大力一抽,夺走了。

回头一看,是YOYO,她倒来得快,又用哪个观音兵了吧?

我心中不爽,在朋友面前又不好发作,只沉声道:“还给我。”

YOYO脸涨得通红,也不装了,泼皮无赖的性格全出来了,尖声道:“难怪你不肯去接我,原来在这儿沟女呢,行啊,小妖精挺漂亮的啊,床上试过了没啊?水平怎么样啊?萧少可不好伺候呐。”

虽然她说的是国语,除了我和Sarah,James,应该没什么人听得懂,可也够让人难堪的。

这次又是哪一招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她敢大庭广众之下对我这么着,无非是她以为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吧。

可是在自己人面前也就罢了,现在这么多人,还有不是很熟的朋友,这说话的水平……

Sarah被她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是年龄小,好人家的孩子,没见过这样儿的,呆在那里不知道该作如何反应。

我的脸色也变了,这YOYO还真是个异类,不由得怀疑她到底哪里长大的,说她是小学老师的后代还抬举她了,后巷的阴沟里倒还合适些。

这么美女孩子,真是可惜。

虽然怒了,但我还是压低声音:“一码归一码,你别拉别人做垫背的,识相的,赶紧手机还我,想吃饭坐一边儿吃饭,不想吃赶紧走。别在这儿恶心着我。”

她‘啪’地把手机扔过来,砸到桌上又弹到地上,电池手机身首异处。

然后转身就走。

“YOYO,”我叫她。

“干嘛,”她回过身来,面有得色,还以为我要哄她。

我哄她?开玩笑,出去问问,我萧辰龙哄过谁?

“我们分手!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女朋友了,以后你我各不相干。”我用英文说。她要丢脸就让她丢大点,用中文嚷嚷算什么啊。

她白了脸呆在当地,这次可演砸了。

我镇定的坐下继续喝我的酒,不再看她。

她半晌反应过来,嗷的一声想扑过来,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餐馆白人保安直接拦出去了。

她以为这是哪里?路边摊吗?

这会儿David和James也听明白了,看着我乐不可支。Sarah把手机捡起来装好递给我,说:“看看摔坏没。”

“没事,”我说,“我电话号码都在脑袋里,也就换个手机的事儿。”

试着开机,居然还能用,马上YOYO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都到这份儿上了她还想说什么?我冷笑一声,直接关机。

这顿酒我从下午6点开始喝到半夜3点,从餐馆喝到夜店,David是个极能喝的,他是标准的CBC喝法,拿着一杯CROWN ROYAL站在那里喝,也不劝人,也不搞气氛,一边看人跳舞一边把威士忌当饮料似的一直喝一直喝,我也就只好这么陪他。

同YOYO分手我倒没难过,不过是个女孩子,哪里没有呢。却有点动气,不由自主喝得多了点。

喝多的后果就是如今我在这里辗转反侧,太阳穴上似加了紧箍圈。

也是David这人太无聊,他不跳舞,我们为了陪他也没跳什么,如果是同浩元KT他们,喝一会跳一会,酒自然喝得没有那么多,发散的也快。

估计这俩个家伙现下正在首尔快活得乐不思蜀,不知今夕是何年。

想起崔浩元,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哎呀,大事不好,我忘了今天要去机场接人。

浩元一周前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他弟弟到温哥华来玩二周,要我去机场接他。

这事我倒一直记得,只是被昨天YOYO闹得烦,抛脑后了。

我看看表,首尔过来的航班已经到了半个小时。下机,过海关,等行李也得45分钟,我现在去应该不会让人等太久的。

我胡乱套上T恤短裤,飞速洗漱一下,抓起书包就跑。

【温哥华篇:世上最鲜美的毒】

4.这小子真TM太漂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绝世完颜出场啦!

题外话:温哥华今天下雪啦,从楼上四面望去,真是个落了片白茫茫大地好干净!

抱着我的热茶光脚坐在熊熊燃烧的壁炉旁的长毛地毯上,七七觉得人生好幸福。

温哥华的童鞋们都来七七家吧,我家有好吃的,好喝的,还有不健康的活动可以做。

做什么?呵呵,自己想像……今天是周六,并不塞车,Downtown到机场也就20分钟,倒是机场的Parking烦了我几分钟。

停好车看看表,过了到达时间一个小时,我撒腿就向国际到达那里跑,跑到半路我才反应过来,我又不是上课迟到,我背书包干嘛啊?

看来我的酒还是没全醒。

我在到达出口处左看右看,没有一个人长得像像崔浩元。甚至连适合年龄的人也没有。

“我咋知道谁是你弟啊,我又没见过,你不是叫我拿个大牌子站门口吧?那么恶心的事我打死都不干。”我当时同崔浩元讲。

他在手机上翻半天,说,“可惜我这儿没他照片,他同我有点像,等我回去发他照片给你。”

结果那混小子一走连个音讯都没有,更别提照片。

我在出口处走来走去,挨个看人的脸,尤其是20岁上下的亚洲男孩。

其他人种我就不看了,我还没有糊涂到认为崔浩元的弟弟同他不是一个人种。

也许他去了国际到达的Pick up区?我猜,便又跑出大厅去,在Pick up区走来走去,倒是有两个亚洲男孩,但人家有人接,正在往车上装行李。

我在到达出口到Pick up区来来回回跑了至少三个回合,路边的皇家骑警都快注意我了。

哎呀,我可头痛死了,不会因为我睡过了头就把人家的弟弟丢了吧?那浩元同学可不要发出血滴子来取我的狗头。

想想又不大可能,浩元今年23了,他弟弟好像也二十一,二了吧,好歹也是国际机场,这么大的人了,还真能丢了他不成?

可他怎么不给我个电话呢?我盯着大厅入口处一排的公共电话发呆。

看下我自己的电话,原来我关机。

连忙打开手机,跳出一堆短信,最上面一封是YOYO的,其他的却看不到,像死了机似的进不去,看来我的电话还是被YOYO那混蛋丫头摔坏了。

真真应了那句话,祸不单行啊,怎么事情都赶得这么寸呢。

我站在入口处茫然无措,头又痛得不得了,不由得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叹气。

叹着气微微一侧头,却看到一双宝光灿烂的眼睛,正看着我,我们对视一秒,那眼睛转了开去。

我缓缓地直起身,看那双眼睛的主人,难怪我在这里走来走去这半天却没有看见这人,他正靠在门口的铁马上抽烟,两条笔直的长腿伸在前面,左前方一根方柱子,刚好隔开行人的视线,走得快点便看不到。

也许感觉到我还在看他,他转过脸来,微微仰着点脸看我。七月,他居然穿了一件长袖拉链卫衣,卫衣的风帽遮在头上,脸躲在风帽的阴影里,眼睛也看不十分清楚。

即便是这样,整张脸仍然像宝石一样在阴影里发着光。

亚洲人,二十出头的年龄。

崔浩元倒没有说他弟弟的英文如何,如果要是二年前浩元认识我时的水平,呼呼,那我有得罪受了。

我想了一下,从书包里拽出张纸,鬼画符似的画了个韩文的‘崔’字,上下左右分家,完全不成体统。

我并不懂韩文,但这个字我在崔浩元的书包上见过无数次,因此记得。

“喂!”我叫他,用笔敲了敲那张纸。

他倒一愣,点了点头,有点防备的看着我。

我如释重负的出了口气,看来我的狗头保住了。

我向他方向走了两步,伸出手,“我是Andrew。”我很慢的说,怕他听不懂,连你好都省了。

他犹豫了一下,同我握手,“我是TOP。”他说。

“你哥……”我刚开口却被电话打断了,我对他做个抱歉的手势,接电话。

东相在那边的话短短续续的听不清,只听得什么什么接机,什么什么BBQ。

“东相,东相,我叫,我电话坏了,人接到了,我等下去你家。”

其实不用听清我也知道他说什么,一定是嘱咐我接到人去他家,这也是之前说好的,崔家同东相家本来认识的,这会儿崔弟弟来了,自然要到家里去一趟,吃个接风饭的。

说好的事情临头再嘱咐一遍,东相一向是这么细心的人。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完全听不清,只好挂了。

还是气得发疯,通讯不畅这回事象大便不通,足以令人抓狂。

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看着我乐呢。

也是哈,我这被电话折磨的样子确实挺娱乐大众的。

我赌气把电话向他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咣的一声,挺过瘾。

“东相?”他问:“东斐的哥哥?他知道我来?”

“是啊,应该没错吧,不是说整个大韩只他一家姓东,”我说,“你们两家认识的吧?今天他家BBQ呢,他上午上班,要不就他来接你了。”

这时候我已经发现他的英文比浩元强多了,黑人似的,完全没有韩国的重口音。

“走吧,我们去东相家。”我伸手去拿放在他脚边的包,D&G呢,这小子比他哥有钱啊。

推书 20234-07-27 :重生(生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