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上+番外——菊文字

作者:菊文字  录入:07-26

陈建林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又哪能再给脸不要,忙站起来跟着回了卧室,上床,进被窝。

彼时电视还在小声地播放着不知名的节目,两人面对面,一时无语。

“我错了,是我不对。”陈建林双手合十拜了拜,态度先摆出来,“安迪中考结束的这个假期,那谁,丽莎联系到我,说让孩子过去玩,我说什么也没答应,我觉得你……”

彦清道:“萍姐说的对,安迪是你们陈家的孩子,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他的事情你们家里人商量就好。我没意见。”他语气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然而这话怎么听怎么都不是回事吧。

陈建林心里哀号,没别的法子,只能哄劝,“你这话不是伤我吗……我就不用说了这么些年你自己说我什么时候拿你当过外人?!就是安迪……你要是女的,他都够叫你一声妈了!”

彦清的脸色变了变,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最后只得轻声道:“我不是他妈。”

陈建林就凑过去抱住他往怀里带了带,“刚才我冲动,我嘴贱,是我不对!不过咱别一家人说两家话成吗?我现在坦白从宽,给你交个实底——丽莎是跟我提过要安迪过去F国读书,安迪也跟着起过哄,不过我很严肃地告诉他想都不要想,也不能跟你说。那小子别看现在小事上敢跟我叫板,大事还算听话,你看这些天他没当你说过吧?孩子又不傻,你从小带大的能不向着你?”

彦清心里想,你们一家子都知道了,就瞒着我一个这叫什么?不过他没吱声。

陈建林继续交代,“今天我也向你保证——这事完全听你的,你想让安迪在国内上学咱就安排国内,想让他圆润地滚一滚,就让他滚!”

彦清轻轻哼笑了一声,算是松动了,道:“这么大的责任我一个人担不起,将来好不好要落埋怨的。”

陈建林道:“谁敢!谢你还来不及,孩子他彦叔~”说着就在彦清微肿的眼睛上亲了一口,嘀咕着,“瞧哭得,怪可怜见的……”说着就合身压上去亲起来。

第8章

彦清不想刚吵完架他还有这个心思,微微偏过头,“我、我头疼……”他开始找借口。

陈建林道:“难受?哪里?是这里?这里?还是是这里?”上下其手。

彦清道:“我明天要是看医生,今天就暂时不要做了好不好?要不然到时候多难为情。”

大家都是男人陈建林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若是男科检查,很难说会不会爆菊采精什么的,大夫都是行家里手,前晚做过的松软度一摸便知,可以想见彦清那时候会多么地羞愧难当……

陈建林脑部过渡,已然硬了。

彦清了得他咸湿的本性,惊道:“你、你在想些什么呀!反正今天是不能做的。”

陈建林就抱着他纠缠商量,“那不插入行不行?——哎,你说你是不是嫌不够刺激所以不行啊?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不是的我不……”接下来的话语被吞没了……

第二天早上,彦清还忍着腰酸背痛各种不适收拾卫生,擦完茶几擦阳台,擦完阳台还要跪在地上擦地板……陈建林在阳台上打了几个电话,进房间看见他爬上爬下的就劝:“你别动了,昨夜里累够呛,留给家政钟点工去做吧。”

彦清扶着腰艰难地爬起来,惆怅道:“可是那种痕迹怎么好留给人看,到处就粘糊糊湿哒哒的……”

陈建林大咧咧道:“这有什么,这不是为了治病嘛,本来因为换几个地方做多点新鲜刺激也许有点起色的。”他坐在沙发上,看着彦清爬上爬下地干活,若有所思。

彦清对他的厚脸皮也有点无可奈何,叹道:“我怎样都无所谓的。其实是你自己想找些刺激吧?”

陈建林叹气,“谁知道你昨晚吃了那么多苦头,结果今天还是要去看男科。”

彦清顿了下,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今天会去的。”

“当然,我刚刚请了假陪你去。”

彦清吃了一惊,忙推道:“不用,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了,怎么能耽误你的工作。”

陈建林不想和你啰嗦,只是一摊手,“我假已经请好了,日程也让助理改了。看病要趁早,我们有一上午的时间。”

彦清的脸色红了又白,最后不得不软下态度,随他去了。

因为之前已经决定不去三院找相熟的人看病,两人就商量下去哪,按着彦清的意思,就找一家普通市级医院看看就好,去太好的地方怕见到熟人不好说。

陈建林不同意,说看病这个事不是买东西,随便就能将就下。

最后他决定带着彦清到广告做的比较好的某男科专门医院去看。

俩人驱车赶到医院的时候还早,八点,医院刚开门,人也不是很多。挂了个专家诊,就上了二楼。

看到那个专家诊室紧闭的门,彦清不由得紧张起来,全身微微发软,仿佛有一股力量把他向后拉,不要去打开那个门,可是他不能,陈建林就在旁边那么监督着他,逼着他不得不去面对。这两股力在某个地方达到了平衡,彦清就像绕地卫星一样保持在某个距离,不动了。

陈建林见他站在那里,脸色发白,认为自己是了解他的害怕的,拍拍他的肩,道:“怕什么,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怎么样的。”

彦清很想挤出一个微笑给他看,可惜没有成功,他只得最后试图阻挡一下,“建林,我、我自己进去……”

被陈建林一下子就给粉碎了希望,“那可不行!你出什么事我可是有知情权的,而且是第一时间的知情权。”说着动手就敲了敲门,然后不客气地推门而入。

彦清被他扯着手腕,就给拖进了诊室。

里面的“专家”是个上了些年纪两鬓花白的男大夫,看着倒不是那么让人不放心的样子。陈建林把挂号单往桌子上一放,说:“大夫,看病。”

旁边一个小护士把挂号单接过去,专家从眼镜后面瞄了瞄他,指了指座位,示意他坐下,道:“你怎么了?”

陈建林忙道:“不是我,是我弟弟。”说着就把彦清拉到椅子上按着坐下,“大夫你给好好看看,他现在那方面不太行。”

彦清努力想做出点坦然的样子,可是不成,脸色还是很不自然。

专家看了看彦清,说:“怎么个不行法?”

陈建林说:“就是硬不起来。”

“结婚了吗?有X生活吗?”

“有……结了。要不怎么知道不行。”

“手、淫吗?”

“什么?!”陈建林觉得这个问题出乎了他的意料。

专家这次直接对着他不疾不徐地说:“为了看病,这个我们需要了解。”

陈建林用一根手指搔了搔脸颊,没法子,道:“那个应该还好吧,自己没怎么弄过吧?”后面一句是向本人确认的语气。

专家就是专家,没有继续纠缠这个,换下一话题:“什么时候开始发现自己阳痿的?”

陈建林说:“一个多月前……”正说着电话突然响起,他拿出来一看,似乎觉得不接不行,于是一边接起来低声说话向外走,一边示意这医患二人可以在他缺席的情况下继续。

等到陈建林出了诊室,专家才透过老花镜看着彦清,道:“那人真是你兄弟?他对你的情况好像比你还了解。”

彦清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觉得这干了一辈子男科的老大夫似乎看透了他们,格外难为情,只得态度模糊地点头不语。

专家只得摇摇头,继续问诊:“怎么个不行的法子?是硬度不够还是持久度的问题?”

刚刚陈建林替他抢答的时候,彦清很尴尬,现在自己面对了也没有好多少,“是……不够硬吧。”

专家又问了几个他X生活方面的问题,最后道:“:“这样吧,你去做个B超,检查一下前列腺,做B超前喝水憋尿,什么时候憋得不行了,什么时候做B超,那样效果明显。做完了你过来,我再给你看看。”

彦清就拿着单子出去,陈建林也刚挂了电话正要进来,知道是这么个情况也就跟着走了。

彦清在交费的时候,陈建林出去给他买了两瓶水,彦清坐在候诊室的凉椅子上一口口喝了,喝得胃里直涨得空虚,接下来就是等待那些液体经过体内的循环系统一点点蓄进水池。

这段时间挺难熬的。

陈建林几乎电话没离开耳朵,他人不在公司,心和眼却不得不在那里,彦清知道他负责一笔大单子,现在正是吃劲的时候,拿出这一上午几个小时的时间陪自己在医院里憋尿实在是能负担的极限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彦清觉得差不多了,再去超声检查室。结果找到后发现那里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了。之后他就后悔早知道一边排一边憋尿就好了。

这段时间才是真正的煎熬期……刚刚那两瓶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像是完全没有吸收……或者不止两瓶,简直有三瓶的样子!他不得不把腿根夹紧一点,脸色也清清白白的。

陈建林也发现了他不舒服,不过这时候他是真帮不上什么忙,既不能替他憋,也不能替他上厕所。只得安慰他:“为了健康,你好好忍着吧。”

等拍到时候,一个小护士把彦清单独带到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其实和排队的人之间就隔了小小的屏风而已,大概是男性检查都在那个机器上进行。

医生是个女的,表情严肃,30以上。张嘴道:“把裤子脱了。”彦清顿在那里,一时没有动,女大夫就略不耐烦地大声说:“快点,这后面还有那么多人呢,这么大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早脱早完事。”

彦清一想也是,人家虽然是女的,可是她常年这么地不知赏了多少鸟,他这点实在不算什么,何况——他是真的很憋了,简直膀胱要爆一样难受。

想到这他一鼓作气解开裤子,躺在那窄床上。

大夫在他的下腹深至毛丛地带滴了些稀稠的液体,冰凉的探头在他小腹一代来回游弋逡巡,彦清被肚子上的压力激得眼睛微微一张,他觉得自己的……真的差一点要爆了……

女大夫悠闲地问:“你怎么了?”

彦清努力地在和尿意做斗争,用了点意志力回道:“我、那方面不怎么太行。”

女大夫瞥了他一眼,继续压他的小肚子,看着屏幕上的影儿,一边说:“你各方面的器官应该还好……前列腺从B超上看没什么啊……比正常值稍一点……但有些前列腺炎从超声看不出来。不过前列腺炎的话从B超里是看不出的,再去问问你的大夫吧。”彦清已经来不及感到高兴还是失望了,他只希望这磨人的过程早点结束,好放他提起裤子去上厕所。

从B超室出来后,彦清把报告单塞给等在外面的陈建林,就跑向厕所,手颤抖着解开裤子,放水之后才松了口气,擦擦汗,出来,陈建林正看了看报告单。前列腺大小:4.1*2.2cm轮廓:规整,内部回声:均匀。超声提示:前列腺未见明显异常。俩人拿着这单子又回到专家诊室,这回屋里又多了一个患者带着鸭舌帽和墨镜,见了他们就闭上嘴,不出生。医生看了看彦清的B超报告单,又一板一眼地说:“你昨晚和今早有没有X行为?”彦清沉默了下,说:“有。”老大夫又问了一遍。彦清不得不再次确认了一遍。他说:“那你就明后天来做个前列腺液检查,检查前一天必须不能有X生活,不能遗精。”陈建林有点急,“有必要吗?从B超不能看出来吗?”专家说:“B超来看问题不大,但是你有症状啊。不过咱们要想确诊就必须还要做个前列腺液检查,不确诊怎么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啊?前列腺液检查前不能出精,这是常识。”

专家都这么说了,谁叫陈建林不懂常识,前一天晚上自任大夫在茶几阳台地板上把彦清弄得死去活来的,软哒哒地还挤出了一些东西,愚昧啊!

没法子,俩人只得暂时离开了医院。

陈建林把彦清送回店里后自去上班,而彦清发现他那个店因为自己不在而销售之神在的缘故差一点被卖空了,架子上只剩下两个面包,可怜地撑着场面。

景海鸥仍旧落寞地像个过气优伶一样在店里抽烟,没说上几句就把彦清撵到后面操作间去做面包。

下午陈建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天又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彦清赶着问了句:“不是要回你父母那里吃吗?安迪还在那,总不好不闻不问。”

陈建林道:“我都忙忘了。那你今晚自己去吧,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跟你去趟医院耽搁了一上午,好几件事情都压下来了,晚上的应酬也必须……嗨,总之,今天是不行了。”

挂了电话后彦清想到晚上自己要一个人面对陈家一家老小,心里像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转身就看见景海鸥靠在墙上探究一样的眼神。

“怎么?”彦清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景海鸥笑了,像个金盆洗手后冷眼看透世情的老鸨一样的笑容,“没什么,你也不容易——收工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第9章

陈建林把彦清送回店里后自去上班,而彦清发现他那个店因为自己不在而销售之神在的缘故差一点被卖空了,架子上只剩下两个面包,可怜地撑着场面。

景海鸥仍旧落寞地像个过气优伶一样在店里抽烟,没说上几句就把彦清撵到后面操作间去做面包。

下午陈建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今天又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彦清赶着问了句:“不是要回你父母那里吃吗?安迪还在那,总不好不闻不问。”

陈建林道:“我都忙忘了。那你今晚自己去吧,我这边实在是走不开,跟你去趟医院耽搁了一上午,好几件事情都压下来了,晚上的应酬也必须……嗨,总之,今天是不行了。就这样。”

“我……”

“嘟……”陈建林挂断了电话。

彦清垮下肩膀,想到晚上自己要一个人面对陈家一家老小,心里像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转身就看见景海鸥靠在墙上探究一样的眼神,似笑非笑的嘴角。

“怎么?”彦清觉得有点莫名心虚。

景海鸥笑了,像个金盆洗手后冷眼看透世情的老鸨一样,“没什么,你也不容易——收工后去喝一杯怎么样?”

“今天不方便,要去安迪奶奶家……”

景海鸥自顾自地打算,“我再找几个朋友,咱们今天聚聚。”

“不行,我真的……”

“好的,就这么定了。”说着景海鸥看了看手表,“你也该稍微准备下,时间差不多了。”

“我、我……”

景海鸥转身摆摆手,走开了。

彦清还来不及沮丧,手机又响了,屏幕上出现两个字——彦予。

犹豫了下,彦清整理下情绪接通电话。

“哥。”彦予叫得痛快。

推书 20234-07-27 :背叛——飞鹰留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