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他连连顶了十多分钟后,终于,他那根折磨人的玩意儿才肯抖一抖身子,泄出一注精液在我的肚子里,被我滚烫的蠕动着的肠道给一滴不剩地含在了深处。
我喘着粗气从他身上倒下来,那玩意儿还在我里面安静地放着。
泄了两次的总裁总算开始清醒了些,眼神慢慢恢复清明,在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后,一脸茫然失措,两只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毕竟没什么地方可放。
只好举在半空中,一脸惊慌地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翻个白眼,两腿一蹬,让他那条孽根从我里面出来。
妈的,马力可以啊你!我抖着腿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地板上这些水渍怕是没办法了,扶着腰往地上一坐——我去,还真有点疼。
回过头冲那已经傻了的总裁嚎一嗓子:“还不把裤子穿上!”
我抬了下头,果真这电梯里是有摄像头的,不知道刚才那场景是不是全被人看去了,看去也不管了,反正老子没脸没皮……只是他嘛……
总裁唯唯诺诺地遵从我的话穿上裤子,坐到离我最远的距离,一张脸红的像要滴出水来。
回想刚才在我身上像狗一样操的起劲的样子……双重人格吗你!
我想点根烟,却发现没带打火机。
这电梯坏了也有段时间了啊,怎么就是没人来修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总裁坐在那里,呆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实在是憋得难受,主动开口跟他搭腔:“我说,你想想办法啊,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总裁有些结巴地说:“我……我的手机没信号。”
日,我打量他,分明是公司总裁,怎么用档次这么低的手机,至少也该配一个喜马拉雅山都能收到信号的才对啊!
我又问:“那啥,大学那会儿的事,你还记得不?”
总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我心中烦闷,干脆这事一次解决了得了,就说:“当初那事,是我对不起你。不过现在这样,你……你也算是报过仇了,我们算两清了吧。”
“三根。”
我没听清,“什么?”
“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总裁平静地说道,“有一根插进肺里,我差点就死了。”
我:“……真的是很抱歉。”
“三次。”
“什么?”我又没听清,这总裁说话老这么轻干什么。
“一根肋骨算一次,你还欠我一次。”
我脑筋打结,把前因后果摆一块儿想了半天,才转过弯来,“我日你大爷的!”你小子还日上瘾了啊!
4
我理他才有鬼了!
这时候总算有人发现了我们被困在电梯——看电梯的人居然临时拉肚子上厕所去了,这丫拉的近乎虚脱,勉强爬回来才发觉有人被困在电梯里。
所以我们很快就被放了出来。
一从电梯出来,我就头也不回地从楼梯跑上交货地点,结果还是晚了。
那客户更是因为“文件上沾到了草莓酸奶”的理由而向快递公司投诉了我,最后我被公司开除。
老王得知我的遭遇后想再给我介绍个工地。我算了算日子,还有几天那种药的作用就过去了。问他能不能晚几天,他说没办法,到时候不好算工钱。
而且最近他也没有其他的活可以介绍给我。
一瞬间,我陷入了经济拮据的境地。
其实我倒是没什么可以花钱的地方,我物欲不重,也没有人需要花我的钱。
光棍一条的好处就是这点,况且虽然干的都是力气活,我平时也有攒下些积蓄,挨过这一阵不成问题。
本来应该不成问题的。
直到我接到来自乡下的爸妈的电话,他们说,我妹病了,白血病。
听到这个消息,我手里的电话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我妹今年十八岁,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我除了这个妹妹外还有一个弟弟,在乡下跟我爸妈住在一起,娶了个媳妇,有两个儿子,起早摸黑地干活、照顾他们。我偶尔会寄钱回去,尽管不多。
现在我妹病了,我弟一个农民根本拿不出多少闲钱。
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寄回去,跟爸妈的积蓄凑在一起,还是不够给妹妹治病的钱。
白血病是个烧钱的病,化疗一次就要几千,吃的药都得是进口货。我们也信不过那些小医院,大医院的医药费就更贵了。
拖得越久病人受苦越多,最好的办法就是骨髓移植。
我爸妈说,我弟的骨髓配型就刚好合适,就是差钱。
可是上哪弄那么多钱去!
我在城市里认识的朋友不是民工就是包工头,他们自己都过的紧巴巴的,哪里有钱能借给我。
不对,我还认识个有钱人……当时,我脑子里一瞬间闪过总裁那张通红的脸。
不行,我绝对不去找他。
正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打来的人是研究所的白大褂。
他对我说:“徐山先生,我们想邀请您进行第二阶段的草莓味实验,如果成功的话,我们将支付给您五十万人民币的报酬。”
我手握听筒沉默了一阵,缓缓道:“给我你们研究所的地址。”上回去的时候,还真没仔细看。
白大褂满心愉悦:“不用了徐山先生,我们会安排专车接送您,这次的实验您尽管放心,如有任何附带作用,我们都会详尽地告知您。”
最好是这样。我想。
做完实验的次日一早,我睡眼惺忪地从床上爬起来,在床上呆坐了半响,有点不敢去厕所。
昨天的实验,那白大褂告诉我,这次实验的效果应该是,我的身体状态会得到进一步的改造,不止是体液变成草莓口味,同时外形也会有所变化,但是因为还没有做过临床试验,所以基本不可能告知我会发生什么。
也就是说,一切都需要我自己来体验。
说实话我现在心里紧张的很,据说那个效果睡一个晚上就能体现出来,我真担心到时候一照镜子,自己脸上全是草莓籽什么的……我晃了晃脑袋停止这种可怕的幻想,拿手摸了摸脸——还好,是平的。
总之,做好了承担一切后果的心理准备后,我认命地走进厕所,先闭着眼拿凉水洗了把脸,振奋精神后朝着镜子一看——我呆住了。
这果断不科学!!!
这个唇红齿白娇俏的跟娘们一样的人是谁?!!
我他妈的都四十岁的人了给我整出一张二十多岁小青年的脸……你们确定是给我做了实验而不是整容了?!!
事实上,他们还真没有给我整容,这张细皮嫩肉的脸除了过嫩一点之外,无论是细节还是棱角都是我自己的脸无误。
这时我注意到,自己手上的老茧也少了很多,一双本该粗糙布满死皮的手也变得好像总裁那样白嫩嫩的。我倒吸一口冷气,他们不会是给我返老还童了吧?
我迅速拨打电话给白大褂,他告诉我,这种第二阶段的实验会让人体自动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但这只是临时的,如果需要维持这种状态,还需要定期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呵护和保养。
去他娘的保养呵护!我又不是女人!
我怒摔电话,让我顶着这么一副皮肉怎么去干活?搬搬扛扛一会儿就得弄得满手是伤了吧?把我那手刀枪不入的茧子还来!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怎么出去见人,保密协议里写了,叫我不能跟人透露实验内容。这种一夜之间的诡异变化除了科学就只剩下玄幻可以解释了好吗?
难道要我腆着脸告诉人家,兄弟我修仙了?
真是见鬼了。
更加让我纠结的是,白大褂告诉我五十万已经到帐了,不出门的话。我要怎么把钱送到我爸妈手里。
想到这里,我就崩溃的想撞墙。
这时,忽然有人敲我的门。
我隔着门问,“谁?”
老王的声音传来,“是我,老王。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老王是我在这个城市里还算可靠的朋友,况且那场研究实验也是他给我介绍的。
于是我像找到救星一样马上打开了房门。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老王撒谎道:“没错,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原谅我吧小山,现在只能拿你来蒙混过关了。
老王很奇怪,“徐山呢?昨儿个他还打电话找我借钱,我专门凑了五千块今天早上没吃饭就赶过来。”
我支支吾吾地道:“我哥他……他回老家去了!我妹得了白血病,他回去照顾她。”
没想到老王更奇怪了,“你哥回去了,那你来干什么?”
我说:“他忘了带存折!我回来帮他拿!”
这个临时编出来的理由怎么想怎么不合理,我赶紧告诉他我哥已经把钱凑齐了,我也马上就要走了,所以不送。
打发走了老王,我赶紧拿着存折出去找银行汇款。
反正遇到熟人告诉他们我是我弟就成了。
事实证明我一直都在想得很美,就在我把钱汇好,从银行大门走出来之后,忽然被人拉住,一回头,总裁惊愕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这家伙无疑是我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此时此刻,我发挥了我生平最好的演技,用一种完全就是看见陌生人的表情,莫名其妙的问,“先生你干什么?”见鬼,怎么又碰到他了。
总裁只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显得非常镇定,“你是……徐山?”
我忙道:“我是徐山的弟弟,徐小山。”
总裁默念了两遍我的名字,扬起一张娴熟亲切地笑脸,“徐小山是吗,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叫周毅。”
呸!谁是你朋友。
心里这么想,我嘴上却说,“真的吗,想不到我哥在城里还有这样的朋友……”
周毅说:“不介意的话,一起吃顿饭?”
我很介意!“不用了,我不饿……”话音刚落,我的肚子就非常不知趣地叫了起来。
尴尬地冲他笑笑,周毅一脸忍笑地对我说:“看来徐先生还是很饿的,就近找一家餐厅,我请客。”
这还真是盛情难却,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跟他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看来这货笑起来怎么这么像大尾巴狼呢。
周毅带我去吃了一种地道的四川风味美食——麻辣火锅!
当那些侍应将一碗碗火红火红地辣椒端上桌时,我淡定地放下了筷子,“不好意思啊周先生,我对辣椒过敏。”
“没关系,这半边是没有辣椒的。”
“……不好意思周先生,我对火锅过敏。”
说完这句话我就想用头撞桌子。
“原来如此,那我让他们上点其他的小菜。”我刚要舒一口气,总裁却道,“我们喝点酒怎么样?徐先生可不要告诉我你对酒也过敏。”
我把正想说的话又咽了下去,然后眼睁睁看着他给我上了一整排的红星二锅头。
“……”
还他妈是五十六度的!!
靠,谁怕谁啊!老子想当初在大排档可是跟人红白黄兑着喝的!(不要纠结为什么大排档有红……)
心说反正自己喝酒出的汗不多,我硬着头皮跟他干起来。
经此一役,我得到了一个教训,绝对不能跟知识分子拼酒喝。
他们总能变着法忽悠你喝下大量的酒,同时巧妙地拒绝掉伸到他们面前的酒杯。
总之这顿饭的后果就是,我怀着革命主义的大无畏精神壮烈地被灌倒在了酒桌上。
——结果我根本就没有吃饱好不好!!
悠悠转醒前,我感到有一种奇怪的触感在我的脸上游走……就好像……就好像……“眼保健操第三节!”我大喝一声坐起来,头疼欲裂,扶着脑袋环顾四周,发觉身处于一间装修华丽的不成样子的……卧室?
浴室里传来哗哗地流水声。
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掀开被子跳下床,没想到这厮居然把门锁上!我赶紧找别的出路,往窗外一探头——草泥马的!十六楼!
忽然,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洗的浑身粉扑扑的周毅只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对着我邪魅一笑,“别以为我认不出来,你就是徐山对吧!”
我心里一沉,咬紧牙关死不承认,“我是徐小山!你认错人了!”
“……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你弟弟长什么样吗。”
周毅冷笑着走过来,把我逼到墙角,活像个调戏卖身女子的小流氓。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我居然还想到,嘿,这回的角色没错乱啊。
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他抓住我的手,极其富有暗示意味的舔了一下,“从第一次再见面我就发现了,你变得真香。”
流氓!变态!我死命往回缩手,没想到这丫的手臂就跟铁打的一样,任凭我怎么办都挣脱不了。
“就算你没有这身香味……我也能认出你……”
周毅好像着了迷一样俯身过来。
眼看他的嘴唇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我眼睛一眯,找准了他的破绽,直取他下路,趁他躲避的功夫赶紧往门口跑去。
那厮反应过来,转身伸手在我身上一抓……刺啦,我的整条裤子居然被他撕了下来!!
一面心疼我那价值十块钱的裤子,一面脱了鞋朝他扔去,总算被我来到门口,这小子居然直接扑上来按住我的手,把我禁锢在墙上。
完了,我心中悲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却见这小子盯着我光溜溜的两条腿半响,脸颊一点一点往上泛红,支支吾吾地对我道:“我……我能亲亲你吗……”
“……”
我日,这角色变化也太快了吧!!!
明明没脱裤子前他还跟个大尾巴狼一样,怎么一脱裤子就变成纯洁的小红帽了?
偏偏在力气上他还是可以死死的压住我。
于是我绝望了,问他:“我让你亲一下你能放我走吗?”
他摇头。
所以我踹了一下他的裆下:“那我就自己走。”
作为一个男人我知道被人踹裤裆会有多么撕心裂肺的疼,所以我的力道控制的还是很轻的……谁知道周毅他瞬间就倒在地上,脸色发白,全是汗,捂住伤处蜷缩着一声不吭。
我顿时就被吓着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你快把钥匙给我,我给你叫人来。”
周毅憋红着一张脸抬起头,眼睛里居然带着泪光,声音痛苦,“我……我让他们全走了,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
操!我怒。你丫的是在设置密室杀人吗,XX之后才有人来接这分明是名侦探柯南里的套路!不要以为我没读过书!
周毅疼得已经在吸凉气了。
我开始慌乱,“喂,不要紧吧?”
他红着眼睛背过身,“万一……万一我废了……你要负责任……”
我:“……有那么金贵吗你那二两肉!”看他磨叽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出来,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对着我,手伸进他的档里就捏住了那团软肉。
其实我是个青春期匮乏的孩子。
都说每个男生的青春期都有一个可以一起看着A片撸一发的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