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动作矜持地给上头打了个电话,“喂,是周总吗?有个来修沙发的……”我赶紧加上一句,“就说我叫徐山。”
“他说他叫徐山……”前台小姐挂了电话,冲着我微笑道,“对不起,周总说不需要修沙发,请您赶紧离开。”
我愣住,什么?
“周总还说,你要再不走,我们可以叫保安来请你走。”
两个站在门口的保安冲着我虎视眈眈,好像我是什么来砸场子的恶霸。
离开周毅公司的这段路程我走的格外缓慢。
我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一个几天前还跟我说想跟我永远在一起(什么意义上的先不管)的人,如今居然开口说要赶我走?
为什么?凭什么!
我瞬间燃起熊熊怒火,老子可是担心你的安危才过来找你的!你倒好一句话不说就想赶我走?我是这么好欺负的人?!
操你妈的周毅,你给我等着!!
我决定跟周毅这小子耗上了!不要说我倔,我倔起来不是人!
原本就把所有的钱都寄到了乡下,再加上这两天我打的又都只是零工,身上的钱就只剩下了一百多块。
我花了五十块钱买了方便面跟矿泉水,补充完物资后就蹲在周毅公司对面的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公司的大门,只等这小子出来,我就上去一顿……一顿什么先不管,总之要逮到他再说。
7
我从白天蹲到晚上,再到半夜,街道上连一个人都没有了,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是朝着对面的,为此还被好几个路过的小姑娘骂了流氓。那家伙居然还不从大门里走出来,真是气煞我也。
我就不信他能老死在里面!
终于,在我等的眼皮子打架,几乎快要累的睡倒在街上的时候,目标人物总算出现在了我的视野里。
这货穿着衣服倒是人模狗样,居然走路回家而不开车。
我顿时一个激灵,冷笑一声,这栋大楼附近还是他的地盘,于是我尽量小心地尾随着他,趁他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抄起一瓶半空的矿泉水照着脖子就猛砸上去!
爸、妈,想不到我也流落到这种以暴力绑人的地步了,真是罪孽。
一路拖着周毅来到一栋没人的废楼。常常在城市里东奔西走的我对于这座城市那里有废弃的工地,简直就是了如指掌。我解下裤腰带把他绑在一根水泥柱子上,学着电影里的路数含一口水,喷到他脸上。
周毅在冷水的刺激下悠悠转醒,一见到我,顿时脸色大变,开始费力地挣脱起绑缚。
我冷笑一声,“别挣了,这是我们拿来绑水泥袋的结,只能用刀割开。”
听了这话,周毅放弃了挣扎,脸色依然不自然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怒了,“我什么意思?”声音提高八度,“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之前那回不说一声就消失了算什么意思,今天我过来找你,你让人把我赶出去什么意思?我发觉你这个人真奇怪啊,前后说话矛盾啊!你今天给我解释清楚了,你到底什么意思!”
见他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我的肺都快气炸了。
却也不好发作,毕竟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跟他掰扯,而是赶紧询问他身体有没有什么异常。
我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打量了下四周确定无人,低声在他耳边道:“我告诉你个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的酬劳就泡汤了,我妹妹的治病钱跟违约金全都要你来赔,听说有好几百万呢!”当然我知道几百万对于他来说或许不是什么大事,因为他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我之前做了个人体实验。你肯定也发现了,我的体液会变成草莓口味。”我一五一十地向他道来,“鬼知道这个实验到底有什么用……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今天我听到。跟我一块进行实验的其他实验体,跟它们交配过的实验体,全都……暴毙了。”见他还是一脸淡然的模样,我彻底急了,“所以说,你跟我……那个啥,不是搞过吗!我怕你也……你也……”
我今天算是知道什么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了。
周毅这小子居然听完这一段超乎人常理的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让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听力出现了问题。
听力出现问题……我惊出一声冷汗,难道暴毙的前兆已经出现了?
想到这里,我也顾不上什么保密合约不合约了,这可是一条人命啊!
“我去联系那家研究所,让他们把你接收进去看看是不是能替你想想办法!”
就在我刚想转身跑出去打电话时,周毅总算松动了表情,“你停下!”他喝道。
太好了,他听力没问题,我长舒一口气。却听他又道:“那家研究所,是我名下的。”
我愣了一下,气氛陷入沉寂。
大约隔了三十多秒后,我才彻底爆发:“你!!说!!什!!么!!”我发誓我这辈子的表情都没这么狰狞过!
周毅赶紧讨好地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我CNN的!你把老子弄成草莓味的了还说不是故意的!!!”
面对我的暴怒,周毅显得很恐慌,也许是知道我现在的情绪很不受控制,所以低着头以示弱的姿态大叫道:“一开始进行这个实验我也不知道会挑中你啊!”
什么借口都阻止不了我想暴揍他一顿的心情,“你……你……”
“你知道我的公司是生产什么的吧!我的本意,是想生产出对人体无害且能让人喷洒后发出吸引异性的费洛蒙的香水!”
“你当我傻的啊,哪家的香水要注射进人体的啊!”我他妈今天不揍你一顿我就跟你的姓!
周毅猛然抬起头,张口想解释什么,却正对上我高举拳头准备一拳落下来的样子。
他声音嘎然而止,面色瞬间变成青灰色,艰难地喘息了几声,就一头栽倒下去。不省人事了。
“……”
喂喂,我这不还没下手吗!
我心里猛地一跳,莫非这才是他暴毙的前兆?赶紧把他放下来在地上躺平,试着给昏厥的他做心肺复苏,再拿口水喷上去,总算把他弄醒。
一醒来周毅就抓着我的衣服,艰难地解释道:“我……我一开始不知道我雇佣的科学家居然背着我搞这种实验,他似乎是无意中发觉了这种药物可以使生物的体液变味,所以背着我找人做人体实验。”
我脑海中也回想起当初忽悠我做实验的白大褂……不对,“那你敢说这件事你一点责任也没有?你敢说你看见我之后没发现我哪里不对!你还让他继续做第二次实验……?!”
周毅低着头,声音显得有些心虚,“第一次见面后那个科学家就把实验内容告诉我了……”
“我说你!”这货果然就是罪魁祸首!我挥着拳头又想揍上去,却看他脸一下子就白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仔细一看,握着我衣服的手居然还在打颤。“你……是不是怕我?”我问他。
他猛力地点了点头,“那时候的事,我至今都在做恶梦……”
这下轮到我哽噎了,悻悻然放下手。却也忽然想明白了,“所以你就对那个实验放任自流,来报复我?”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立刻抬起头,“但是,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你!”
我没听明白:“啥?”
“反正已经说开了,我就告诉你吧,我真的很喜欢你!”说着他就要凑上来亲我。被我一掌打开。
这小子没毛病吧,刚才还说看见我就做恶梦,现在说喜欢我?
“开什么玩笑,你喜欢我什么啊你喜欢我。”
周毅居然很认真地想了想,蹦出一个让我暴跳如雷的答案:“你特别好操。”
我日!
操你妈的老子好操你就喜欢我?我顿时怒不可遏,也不知道这些怒气是打哪来的。
那老子现在倒想操操你!
其实周毅长的比我白净多了,骨架子比我大了那么一点,才显得他比我魁梧些。
我一手将他按在地上,一手就去扒他的裤子。
这小子居然镇定自若地躺在地上,等我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扒光了,才忽然一个反扑把我压倒。我挣扎了几下,居然脱不开!这才一身冷汗地想起来,这货的力气好几次都能把我活活压在墙上啊!!
这下轮到我恐慌了。
只见周毅慢条斯理地俯下身舔我的脖子,舔得啧啧作响不说,居然还在上面留一个又一个的红印,“这个实验做的真是没错,徐山你好甜啊……”
我怒极反笑,“你敢操我!你就不怕一命呜呼吗!”
他居然扑哧一声笑出来,“那个啊,我今天下午已经收到报告了,关于那些实验体暴毙,其实是饲养人员错把有毒物质放进了它们的饲料里,跟实验没关系。”
我日!这事他怎么不早说!
我被他色情的舔吻方式搞得只喘粗气,跟周毅干过几回后我的身体他几乎已经了如指掌,轻松就可以找到我的敏感处,随便几下就玩弄的我成一滩软泥。
他一面用手指在我后面抽插,把那里搅得泥泞不堪,一面红着脸亲吻我的下颚。
“你不只很好操,你还很可爱。”
我呜咽着一下巴撞下去,他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了。
“之前那次,你都被我操哭了,还说要杀了我,但是听到我可能有危险,马上就过来找我,你看你多可爱。”
我怒视他,谁哭了!我那是困了!
“徐山……”他亲着我的嘴唇,抬起我的腰,将自己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置入我的体内,“你也想被我操的对吧,你看你都不挣扎了,你也很爽的对吧……”
日!你把我折成这样我动一下没准腰就折了!鬼才会跟自己过不去!
但即使我心里怎么否认,周毅总能准确无误地找到我的敏感带,带给我灭顶的快感,在他有力而节奏的反复顶撞中,我渐渐从腰上开始升腾起酥麻的感觉,混合着他玩弄我小鸟的羞耻水声,还有在我口中温柔动作的唇舌,我竟慢慢开始回应起他的动作,主动将腿岔开了些。
见此情景他大喜过望,红着眼搂着我吻得更深,“徐山,我真的喜欢你,真的。虽然我本来很怕你的,但是你在我眼中真的好可爱,我喜欢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喜欢你不情不愿被我操的样子,我好喜欢你啊,真的好喜欢啊。”
耳边的情话连绵不绝,我红着脸只能发出被撞得破碎到不行的呻吟声,上下半身都跟他紧紧地贴在一起,所接触的皮肤都滚烫的几乎要被融化。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本来我怕你知道实验是我名下的研究所做的,会恨到揍我,才躲开你的。”他将脸正对着我的脸,眼中迸射出灼人的热度和狂喜,“可是你没打我,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还愿意让我操,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我对这家伙的自说自话简直无语,偏偏命根子跟后面的穴口都让他拽着捣着,兴奋的我只能胡乱地啊啊直叫。这厮居然当我默认了,抬起我的腰就是一阵猛烈地抽送,直插的我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然后猛地迸发在了我的身体里。
同时,被那股热流刺激到,我也收缩了几下后穴,在快要窒息的快感中吐出了白浊。
真他娘的操蛋,每次都像被狗操过一样……
8
自从那天被周毅无缘无故的告白,还把我活活做的动弹不得,最后被他送回家后,这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家伙竟然开始三天两头往我家跑,鬼知道他哪里弄来的钥匙,常常我干完活回家就被他扑倒在门上,一边舔我一边还拿硬邦邦的下面戳我的屁股。
烦的我直接一脚把他踹开,甚至威胁他再干出这种事就直接报警。
谁知道他的脸皮就是那么厚,口口声声说我舍不得,开始愈加变本加厉。
周毅心急地把我扑在地上,开始玩我的胸口。
他最近热衷于我的上半身,常常能玩出很多花样,有一次居然还买了乳环说要给我打,当时我就气得直接把那东西塞进他嘴里把他轰出门。
他把我的乳头吸得啧啧作响,两只手不停地揉我的屁股,我被他弄得烦了,骂道:“还能吸出奶来不成,快干正事。”
听到这话他马上就剥下裤子,露出那根硬的冲天的大棒子。
最近这东西真是越来越合我的心意了,让往哪戳往哪戳,性能跟功率也有所提高,他的主人也服帖的很,让往东不敢往西,脱了裤子蹲在我面前活像一条哈巴狗。
我让他把我的脚架在他肩膀上,我后头已经湿了,他扶着那根东西就直直地撞进去。开始毫不怠慢地顶起来。
真他娘的爽。我被他撞的整个人都大汗淋漓,浑身酥麻的连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朝他勾勾手指,这小子就听话地俯下身跟我交换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下身被他撞的一塌糊涂,有液体不停地从我前面流出来。
他每撞上一段时间,就停下退出来点,将那些液体舔干净,再猛地撞进去,开始下一轮的猛烈攻势,顶的我叫都叫不出,简直让我怀疑我那玩意儿是不是还有春药的功效。
反正不管怎样,最后哭着叫饶的人总是我。
我被他做的兴起,有时竟然会胡乱地叫起“快点,你没饱吗”之类的话,总能叫他把我做的近乎昏厥过去,那根可怕的玩意儿也不怕磨破了皮,在我后面捣上十来分钟照样生龙活虎,受罪的自然是我的屁股。
周毅跟我的关系开始黏黏糊糊起来。
他坚称我们是在交往,他是我的情人,所以很大方地往我身上套了很多不应该出现的东西,说这个叫情人间的情趣。
你去妈的情趣,你家情趣会把人绑在床头柱上在他的肛门里塞假阳具还开最大档?
然后他就把我丢在家里不管,让我活活被那东西折腾了一下午,直到他下班回家再把那假阳具抽出来,我后头已经合不上了。床单湿的一塌糊涂,还尿了一回。
他把我扛进浴室坐在淋浴头下拿热水冲干净,用手指头搅我软的不行的后面,还轻轻地吻我。
可惜我今天下午射了三回,一点兴致也没有。
他也不介意,把自己那根慢慢顶进去,也不动,从后头抱着我,就这么任由热水冲刷在我们身上。
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最近玩的越来越凶,大有把我做死在床上的趋势。
不,应该说把我做的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更贴切。
我心里慢慢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这个念头推翻了他所有的甜言蜜语,直直撞进我的脑子,让我觉得头疼欲裂。
周毅说是因为我很好操,所以喜欢我。
我看他到现在还会因为我的拳头瑟瑟发抖,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害怕,而是一种本能的恐惧。
他让研究人员给我做了第二次实验,弄得我细皮嫩肉,白的像只白斩鸡一样。
我本来想安定了,回去看看生病的妹妹跟远在乡下的爸妈,结果他今天就把我锁在家里一下午。
虽然我没怎么谈过恋爱,但我也知道,正常的情侣是不会这样相处的。
我猜他不喜欢我,他只是喜欢征服我的感觉。
想到这里我就一阵阵发寒。
我已经被周毅的爱语说的耳根子发软,也不再顾忌跟他做爱,更有他爱怎么样怎么样的趋势。
但是像今天这样,我差点被他弄得丢了半天命,他居然还插进来。